“宋方礼是集团老板的独子,早年在国外读的大学,前两年才回来的,好像跟他爹很不对盘,所以一直只在集团挂着闲职,并没做过什么实事。”
“那他这人脾气性格呢?”
“脾气好像听说还行吧,反正我问了几个女同事她们都说他好。”
“异性相吸你不懂啊,她们的话不能做参考,男的怎么说的?”
“我只问了一个男的,他说宋方礼有点变化无常,不管做多大的事,他脸上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让心猜不透。”
“他结婚没有?有没女朋友?”
“还没结婚,女朋友?好像挺多。”翟总的声音变得促狭,“怎么,你真动心了?”
温沫立刻就变了脸色,怒斥道:“胡说八道什么,我是怕他因为内分泌不调,被压抑多了性格扭曲找我们出火。”
“算我想歪了,唉,你几时回来?”
“不知道,等领导发话,反正不会赖了你的承诺。”
“那就好,那你继续躺着,我挂了。”
“ byebye!”温沫挂断电话,顺便关机,再顺便拔掉床头的坐机线,还有按下柜子上那个免打扰按钮。
温沫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她在想经过今晚这事后,她该怎么再面对宋方礼,回去以后还能再跟他共事下去吗?真要离职了,去哪找这么高工资又离家近还轻闲的工作?
种种现实掺杂进来,让她无法抉择,烦闷的很。
被子捂得身上有些黏腻,温沫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穿着那条裙子,皮肤上还沾有宋方礼恶心的口手,这么一想,她觉得混身难受极了。她掀开被子,光着脚丫就跑进浴室,两下扯掉身上的衣服,就打开莲蓬头,。
清凉的水珠连串浇到她身上,一点点把那些让她难以忍受的恶心抹去,她还嫌不够,两包浴沐露加两块香皂全被她用得干干净净,身上被搓得通红一片才罢手出来。
洗手池边有块闪亮的金属物体,温沫拿起来一看,是宋方礼的手表,看标志应该是劳力士。
“啪”地一扔,价值十几万的手表被她重新扔回到大理石台,她再一次鄙视宋方礼的低劣手段。
澡洗得久了人就会累,开机给温北北跟张承言通了通电话,她就重新关机,蒙头大睡。
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听见有人在敲房门,潜意识的她就猜到是宋方礼,没去理他。一会门外又传来男人低吼的声音:“你不让我进来我就不进来,可我的手表还在面里,你总该拿给我吧。”
温沫咧了咧嘴——原来留下手表还有这作用,真是一举多得的好计策,可惜不管你留下了什么我今晚也不会再开门。
一翻身,被子再往上蒙,温沫把屋外的所有声音都屏蔽,专心睡觉。
我的新坑: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的故事发展太慢了哦,我也发现了,后面会加快速度,很快就会显出端倪,不知道你们能猜到我的设计吗b)
第14章
清晨温沫很早就醒来,看看时间才5点,掀开厚厚的窗帘,c市笼罩在一片朦胧中,只有还没来得及关掉的路灯点缀着城市。合上帘子,她又爬回到床上,打开电视。
遥控器换来换去好几久才找到有节目的频道,调到中央八台时,正好看到在放《汉武大帝》,韩磊苍劲有力的声线把那首《最后的倾诉》诠释得淋漓尽致,也给了踌躇的温沫以鼓舞。用心地听完这首歌,她不再彷徨,胸中充满勇气,她再也不要委曲求全。
为了避开宋方礼的再一次骚扰,温沫6点多就离开酒店,她把房卡跟宋方礼的手表一齐用袋子封好寄放到前台,又往宋方礼的手机上发了条短信告诉,就迈入这晨蔼初起的清晨。
本来温沫想直接坐火车回k市,可后面一想,她又认为没必要这么激进,必竟这事错不在她,她有什么好逃避的。想到这,她有些后悔自己把房卡也留下,要是晚上宋方礼真把房间退掉了,她该怎么办?
时间太早,许多店铺都没开门,只有早点摊上人头攒动,温沫也凑过去要了碗小面。一碗小面,足足蹭了半小时,她才不舍地离开,继续游荡在这陌生的城市。
上班时间的临近让路上车子跟行人纷纷涌出,温沫坐在绿化带的长椅上,好奇地打量每一个从她面前经过的行人。分析他(她)是做什么的,性格是什么样,已婚还是未婚,花心还是不开心,津津有味。
上班的人潮渐渐散去,临街的铺面一个个打开,一天忙碌的生活,正式开始了。
温沫打开了手机,“嘀嘀”地好几声信息提示,有宋方礼昨夜跟早上打来的,还有最后一个时间9点钟裴泽打过来的。
裴泽跟宋方礼即是朋友又是上下属,关系亲密,可温沫一点也不戒备他,他身上总有那种让人不由自主亲近的吸引。他笑容爽朗,语言真挚,不做作也不张扬,更不会以权压人,虽然跟宋方礼私交很好,但宋方礼的许多喜好,他并没有。他身上有许多曾经的许言影子,这也是温沫不排斥他的最重要原因。
回拔键按过去,电话接通,温沫就问:“小裴你找我什么事?”
裴泽半咽着包子含糊不清地说:“说喊你一起吃早餐,结果你电话关机,房间电话也没人接,搞得我都不知你是睡得太死了还是已经出去了,我自己先和下楼来吃了,你现在在哪?”
不想让裴泽查觉自己的异样,温沫笑呵呵地说:“我在外面,我已经吃过早点了,c市的特色小吃:小面,可好吃了。”
裴泽不满地嘟喃:“有好吃的不叫我一起,真不够朋友。”
c市裴泽来过很多次,有一次还住了一个月之久,他怎么可能没吃过小面。他当然知道温沫这么大清早就离开酒店是因为什么,昨天宋方礼的那些安排,还有夜里他莫名其妙跑去自己房里发的那顿无名之火。知道宋方礼没得逞;裴泽心里即是高兴又是着急,高兴温沫没有陷进宋方礼这个不可能有结果的沼泽,又着急她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报复宋方礼。
他其实很早就起来了,可一直踌躇着该什么时间去找温沫才最合适,好容易等到9点,电话却打不通,刚才去敲宋方礼的门,被支使去前台拿了温沫留下的手表跟房卡,他就着急了,准备着一会吃完就出去找人,她就打过来了。
温沫莞尔:“要不你现在出来,我再请你吃一顿早餐?”
“明天吧。”裴泽把包子全咽下去又接着说:“我们还要呆两才才会回去,你还有机会。”
“还要呆两天?那宋总呢?也跟我们一起?”
“他不,他一会就坐飞机回k市了,那边有个事要他出头,c市就我们两个。”
温沫这边一阵沉默——房卡退还了,宋方礼会不会恼羞成怒地真退掉房,然后不管她?
“哦对了,你的房卡在我这里。”裴泽憨厚的声音穿入温沫耳膜,“你性子真急,想回家也不能把房卡交给宋总啊,哪有这么怠工的,中午前必须回来,我等你一起吃午饭。”
“谢谢你小裴,中午我一定回来。”裴泽的话像暖流,缓缓贯入温沫体中,那种安定充实,让她精神一振。
温沫回到酒店时,宋方礼已经上了回k市的飞机,裴泽带着她去旁边一家“据”俞安说鸭汤很出名的饭店吃了午餐,下午就留下她一人独自外出办事。虽然裴泽什么都没说,温沫也知道他一定清楚宋方礼跟她之间的那些事,因为只要他有空的时间,都会把她拉出去,带她去人最多的地方吃最美味的小吃,给她讲让人捧腹的笑话,逗她崩紧一天的脸绽露笑容,不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
从那一年发现肚子里有了温北北后,温沫的生活就像上紧的发条,从没松过。而c市的这三天所谓工作,在酒店里日复一日的等待,折磨够了她以为很坚定的心。在那等待临界到崩溃的时候,宋方礼终于放她回去了。
温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回事,怎么就会发现那么条短信,给宋方礼:谢谢您放我回来。而宋方礼居然也回了她:对不起,那天我真的喝醉了,请原谅我的无意冒犯。
宋方礼的请求温沫没有回复,她觉得不管怎么回答都是矫情的,因为她第二天上班就会辞职。
————
a4纸上简洁明了的宋体辞职信,不超过100个字的内容,宋方礼却看得怒火中烧。
他抬眸“淡淡”看着温沫,声音不温不火:“你昨天不回我信息就是为了今天来辞职?”
亲切的宋方礼是他刻意做出来的,现在才是真正的他,一切喜怒皆藏于面下,不愠不火。
温沫咬咬唇:“我实在无力胜任现在的工作。”
宋方礼紧盯着温沫低垂的睫毛,“你是不想看到我。”
被宋方礼那灼人的双眸盯得紧张,温沫睫毛颤抖得厉害,“按照合同规定,我提前一个月提出申请不算违约,你有足够的时间找接替我的人。”
“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当然要是你批准,我希望明天就不用再来。”
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突地递到温沫眼睑前,宋方礼的声音依旧不愠不火:“用它帮你,只要你能原谅,随便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只要你继续留在这里。”
温沫被蓦然跳进眼前的锋利吓了一跳,她仓皇后退,“宋总,您不要这样。”
“要不你说地方,我替你动手。”宋方礼逼近温沫,锋利的刀尖对着自己身体比划,双眼依旧紧凝着她等待回答,神情坚定得好像只要温沫一说,他就能毫不犹豫地刺下去。
“我原谅你了,你快把刀放下。”温沫终究只是个普通女人,还是个心软的傻女人,她又一次败在宋方礼低劣的苦肉计下。
刀锋闪闪,更逼紧宋方礼的心脏,“继续在这工作,只是工作。”
两片红霞就这样不适时地飘上温沫脸颊,此时经历的种种比琼瑶剧还要肉麻,比tvb的八点档还要狗血,可她的心依旧不受控制地乱跳,慌张。
“我,先出去工作了。”温沫仓皇地逃出办公室。
宋方礼得意地撇撇嘴角,指腹摩挲过匕首锋利的刃,这把匕首是老头子送给他的警示之物,没想到今天被用来对温沫演深情狗血的戏码,倒也算妙用。
冷静下来的温沫再一次后悔自己刚才的决定,可她又不好意思马上再递辞职信。磨蹭了两天后,她才惴惴不安地重新把辞职信放到宋方礼桌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宋方礼觉得温沫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挑衅他,让他不舒服。他忽然有些后悔,是不是让她走了算了?
温沫咬咬唇,“公司的业务一直不见起色,我还拿双份工资,这实在让我不安,所以……,”
“下星期你就不会再嫌拿双份工资心安了。”宋方礼咬咬牙,再吁出口气,让脸上表情尽量亲和,“我是喜欢你,可我个商人,每付出一分,我就会要得到十分的回报,你现在的空闲是暂时的,没有别的特殊原因,我只请你忙得喘不过气来时不会来跟我报怨工资低要辞职好吗?”
“我,我先出去工作了。”又一次,温沫仓皇从宋方礼那败退。
温沫不知道宋方礼怎么能做到公私那么分明,以至于她心怀各种心思每次跟他近距离接触时就心慌意乱的害怕,他却依旧淡然得一板正经,严肃得温沫都怀疑那一夜兽性大发的人是他宋方礼吗?
上次的c市之旅温沫什么工作也没干,都是裴泽一人在忙碌,回到k市后他又直接下了地州,再回来时是一个星期后,也就是宋方礼说的忙碌的开始。
每天都有办公桌上都会堆上过头高的新资料要整理,各种合同、协议、宣传策划书要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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