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身份和目的就不用多说了。总之,以我为首的一群人,想混入迎娶妳的队伍之中,前往一个地方。请公主尽量给我们方便,当然少不免得要杀些人的了。”
“杀人吗﹖”
这下子深音才算是紧张起来,面色略带恐惧和害怕。
“要别人因我而死的话﹗”
深音的神色十份难过,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要牺牲别人的话。
“人是一定要死的了,看是死妳还是死其它人。”
“要是妳成功逃了出去,即使其间不伤一个人,妳父亲也必然问罪下来,到时必定要死人的。再不然只好杀了妳父亲,可是那也必定会有一大票的人得要负责切腹的了。所有人都不死,那就只有妳死了,一直留在这个名叫城堡的监狱,过一生的监禁生活,直到死为止。”
“妳要选那一样﹗”
“是要待在城中,跟一个一点也不认识的人生活一生,再像猫与狗一样拚命替对方生孩子。妳整个人生都是别人操纵的工具,妳甘心吗﹖”
“我……我不甘心。”
“说的好﹗这个城堡,以至武士和大名们要守的规矩又不是妳定的,为什么要牺牲自己去成存别人。得益的是谁﹖还不是妳父亲和本多家,他们可以牺牲妳一命去获得利益,为什么妳不可以牺牲他们追求自己的幸福。”
“唔﹗那癸打算怎样做呢﹗可以告诉我吗﹖”
在结束与公主的谈话之后,癸施施然的和草太走在城内。而这就是智慧的结果,只有那些自以为侠士和奸鬼的傻瓜,才会奋不顾身的搞潜入勾当的。除非不是自己别人就做不来,否则人生岁月有限,和美女多亲热几次,不胜过这种无意义的战斗多了。
“草太,你得多关心公主呀﹗”
“唔﹗”
草太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而这就是癸的宣战公告,他不打算在身旁增加一个需要自己一直照顾的公主,这件事就留回给草太做好了。不过有时跟别人的太太做才够刺激,癸已决定要偷香窃玉了。而对象就是深音,至于草太这顶绿帽会不会从头顶盖到脚底,就要看他自己能不能守得着公主的心了。
依照癸得到的情报。由老中城宫严三率领多达五百人的迎亲队伍不日之内就会朝江户出发,其中有作战能力的武士们多达三百人。而青霭则负责设计埋伏的计划,幸惠虽然强烈反对由她认为是内奸的癸三人去出谋献策,不过熏还是拒绝了她的提议。
丰臣熏似乎完全信任癸,对她的用人不疑,癸也满配服的。
只是由此却引发了一个问题。
“基本上一切问题都解决了。除了草太和深音公主之外,我们也另外收买了三个内奸。可是幸惠……”
在这个临时组合内,每次开会的成员均为主公的熏,军师的幸惠,真田十勇士中的一人。座上客的癸和怀中的青雾。
“只有请她们自尽一途了。”
“非如此不可吗﹖”
“舍此之外己别无办法了。”
熏牙关紧咬,面上满是不忍心和痛苦的神色。至于幸惠似乎一副下了谋种决心的神色。
“是什么事呀﹖”
正左拥十兵卫,右抱青雾的癸,感到她们二人的言谈之间有点不对了。
“幸惠大人请妳再三考虑一下吧﹗她们也是我们的同伴呀﹗”
“究竟是什么事﹖十兵卫。”
癸的手由不断挑衅青雾,改为重重的侵袭进这位仁慈大姐姐的丰硕乳房上面。
“呀﹗还记得那次德川的人用龟甲船伏击我们吗﹖”
“唔﹗”
“那次除了战死,还有十多位姐妹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的人在一半以上,幸惠大人认为要带着她们继续前进是不可行的。”
“那就留下她们吧﹗多少留几个人照顾她们不就行了吗﹖”
“为了成就大事,我们一个人的力量也不能浪费。”
“那由轻伤的照顾重伤的不就行了吗﹖”
癸极凶的驳回插话进来的幸惠。
“但是她们总得要食物和水的吧﹗而且这个据点也可能会被人发现,长远来说我们也不见得有力量接回她们。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们自尽,免得拖累了全体。”
“妳是说真的还是假的,要同伴自杀的话也说得出来﹖”
“我都是为了丰臣家。”
“熏也赞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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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有别的办法。”
“那就好﹗我总算没看错妳,熏。不过看来我看错了谋人,想不到对同伴也可以这么残忍的。”
“这是为了最终胜利,若是不在需要时牺牲必须牺牲的人,那只会做成妇人之仁。让我们反而蒙受到更大的损失。”
第十九节
“那是人命来的,而且是自己同伴的性命。妳以为是污了的旧亵裤吗﹖随手就丢掉。”
癸的观念和一般人有着天与地的差别。对自少在杀人放火中成长的他来说,男人死是活该的正常不过的,每次他们出动做买卖,必然会有大量的流血。癸所认识有人类地义是不会昨天说完话,今天就已死去的人;而是老头和手下的大干部们,与他们的妻、妾、子女和女奴们。
由于在大干部们中也有女人,但上了战场就无分性别只有敌我,对女人上战场他可以接受。但是像这种把女同伴像丢垃圾一样丢弃,他无法接受。
“话说得动听,可是若他们是男人的话﹖”
“是男人的话丢掉不就行了吗﹖”
面对这个女尊男卑的浑人,连支持他的熏与十兵卫也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那……癸有没有解决之道﹖”
在内心叹息了一声的熏询问。
“我们留下一个月的食物和饮用水。等队伍渡过九州岛岛进入本州岛岛时,我就潜到隔邻的四州岛。到时我在上面大肆破坏一番,把德川的人都引到那里;再让这班负伤的人分散进入城镇不就行了吗﹖看……幸惠是多蠢的东西,这有多难,这也想不到﹖笨。”
“你别太过份了淫虫﹗”
“连自己人都不放过的妳才是变态。”
“你所为的大肆破坏,还不是到了那里四处奸奸掳掠。”
“多余﹗我是海盗,不奸奸掳掠还叫海盗吗﹖”
“说来说去,你也不是仁心发作,是淫性发作吧﹗”
“可以拯救美女的工作为何不做,我这是播种。熏小姐,请将我的一片侠义之心和这残忍家伙的想法告诉伤者们。这样日后在再次相见之日,她们才会对我以身相许。”
“唉……”
“为何叹息呀﹗熏小姐。”
“不﹗只是头有点晕。幸惠照癸先生的说法去做,不用牺牲同伴们就行了。”
“是。”
幸惠不情不愿的点了一下头。用火爆的视线看着又再将手脚伸向青雾和十兵卫,眼光还垂涎的看着熏的这条大淫虫。
“甚助卫门,何必在那里苦等呢﹗一起来吧﹗”
树下的女忍者头目,理也不理癸,就像他不存在似的。
“哈呀﹗……啊……啊。”
高潮过后,十勇士之一的觅十兵卫正在癸的一旁疲倦的喘息。面上还有着一股尽欢过后的红暇。
“癸真是任何时候都无女不欢的。”
“妳不喜欢吗﹖”
说话的同时,手指又在撩拨满是蜜汁的桃花园了。
在癸强力主张避免不要必的伤亡之下,青霭一再修改伏击御影藩迎亲队伍的计划。不过如果熏的手下们是男人的话,恐怕癸就不会这样了。
因此最后出炉的计划,是以二十多人的火枪队从远距离狙击,同数目的忍者队则在适合的时机发动近战。癸则一人大举杀进去。
这倒没有违犯癸的做人哲学。因为要减少女人们的伤亡,总得要有人去牺牲的。而这不止是向熏展示自己的实力,也是不能让她少看了。无必要的工作大可以由旁人待劳,有必要还推搪的话,就不是男人了﹗癸不是小白脸,若是没有了男子气概,还如何有可能追求到女人。
而在等待迎亲队伍进入伏击圈的时候,大生闷气的癸,临时做了一张床板在树上,不管十兵卫多不愿意;爱抚挑逗到她毫无抵抗力,就拉到了树上,进行杀人之前的热身性爱。
虽然有意借此挑逗甚助卫门,不过她还是坚持着无视癸的态度。
“可惜不能做下去了,人为何非得要工作不可呢﹗像我们这样相亲相爱不好吗﹖”
感到无奈的癸手指在十兵卫身上游走着。
“穿衣服吧﹗十兵卫,敌人接近了。”
说话的不是癸,是树下的甚助卫门。虽比五感敏锐于常人的癸慢了一点,她也已看到前方埋伏手下的传信。
城宫严三所率领的迎亲队伍,由于多达五百人,加上带有大量的礼品和物品,移动的速度一点也不快。
今天在前进的路途之中,有多处树木和山泥倒塌,让他们的行进速度变得更慢,而错过了顶定要留宿的地方。虽然先遣的队伍回报了前方没有埋伏,可是为免万一,他仍然下令加强了戒备。
“在林中小路内前进﹗”
低吟着的他,虽已派人进入路边的林木去擦看,但是仍然不敢放心。而这不放心,很快就获得证明了。
真田十勇士手下的忍者又岂同一般,城宫派进林中的人,已被甚助卫门和她的手下,悄悄的无声无息解决掉了。
吹针贯穿武士们的喉咙,让他们连话说不出来;而以极小的时间差,小型袖弩就把他们射成了刺猬。最后飞快无比的黑影,悄然掩至,将武士们的首级割下。
正当城宫以为现在还算安全的时候,哨戒的部下已被人全数解决。而且甚助卫门还在路边的林木之间开始设置陷阱。
“可以开始了吗﹖”
“唔﹗”
低应一声的十兵卫已经穿好了衣服,子弹上膛,瞄准着接近的队伍。
“好了﹗火仓今天我就用人血喂得妳饱饱的。”
除了性,最爱就是血的魔刀在兴奋的颤抖。
“主人﹗杀完人之后我们做爱好吗﹖”
“好呀﹗”
癸持刀在手,迎风而舞。魔刀上的烈炎逐渐强化成为一条炎之龙。
“火光﹗”
就在城宫讶异的低语之际,巨大的火龙已吞噬了前方的队伍。
“那是什么呀﹗”
“砰﹗砰﹗砰﹗”
火龙犹在狂舞之际,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枪声。同时在四周的路旁,有人向队伍投出了炸弹。炸弹爆炸之后发出了烟雾和闪光。
“不用怕﹗那是忍者的诱敌手段,没有甚么害的。只要不把烟吸进去就行了。”
城宫虽然大叫着要部下们阵定,可是对未经历过战争的年轻武士们来说,那根本是办不到的事。
他们惊慌的大叫着,四处乱走,胡乱的挥舞手中刀剑。
相对的丰臣一方就持续着单方面的杀戮。火枪队每齐射一次就有十多人倒下,忍者队则不断将飞镖射进人体之中。而乱走进了路旁的人,则纷纷死于陷阱之下。
就在前方施虐的火龙熄灭过后,在浓浓烟雾之中,一个黑影穿破而至。
刀光一闪,十多件大小不同的物体飞上了半空。城宫细看之下才发现是自己部下们的首级和手臂等。
五百人的队伍,在被袭的最初阶段就已损失了一百五十人以上。全灭看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癸现在无疑是一个死神,在他面上是叫人感到绝望无助的冰冷表情。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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