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静得意的眨了眨眼,脸颊酡红,“那我这一关算是过了吧?你能跟我回去了么?”
“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坐一会。”他皱眉低语,随手拿过她刚刚喝过的酒瓶就往自己嘴里灌,子静是子风的妹妹,也是他的妹妹,他可以不跟她计较,况且,说到底,她也没什么错,她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就算她不跟诺言说那些话,诺言迟早也会知道他的心意,迟早也会拒绝他的,可是,他却没办法忽略心头强烈的痛楚,只要想到以后都不能见到诺言,不能再看到她那么纯净无暇的笑容,他的心就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不堪。
“那我陪你。”她固执的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就着她原本喝过的酒瓶喝酒,脑子里突然跳出四个字:间接接吻!本就红通通的脸蛋瞬间变得更加红艳了,着迷一般的看着他仰头喝酒的性感姿态。
一瓶酒很快就没了,他又叫侍者送来了一瓶,刚想继续往嘴里倒,凌子静就抢过了他手里的酒瓶,倒了两杯出来,把其中一杯椎到了他面前,“你要喝,我陪你喝。”
聂宇翔微徵皱了皱眉头,“我最讨厌看女孩子家喝酒了,难看死了。”
凌子静撇了撇嘴,随即把面前的一杯酒喝了下去,“反正你也没喜欢过我,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我们一起喝酒,一起把不开心的事忘掉!”
聂宇翔也没有再说话,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之后就喝了下去。
一杯接着一杯,没有人记得自已到底喝了多少,到最后根本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凌子静很豪爽的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宇翔,她不爱你,你还有我!她不把你当回事,我把你当宝!你就从了我吧!”
“你醉了,不喝了,回去吧。”他也笑嘻嘻的一把勾住了她的肩膀,脑子里晕乎乎的,竟然真的感觉到心里没那么痛了,看来,酒还真的是个好东西啊!
“你才醉了呢,我没醉,我可清醒了。”她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跟着他站了起来,然后一起歪歪扭扭的出了酒吧。
凌子静跟在聂宇翔身后,看他走路走的晃来晃去的,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宇翔,你真没用,这么快就醉了,你看你这路走的,还不如我呢。我看还是不要开车了,我们打车回去吧。”
“也好。”他转过身来,看到她走路走的更是歪七扭八,也大声的笑了起来,“你还说我呢,你比我更差劲。”
说着,他一把揽住了她的肩膀,靠在一起跌跌撞撞的找车,准备回家。
可等了好一会竟然都没看到车,凌子静脑袋实在拎不动了,晕乎乎的只想吐,她只好靠在了他胸前,“宇翔,我们找个地方住吧,我头好晕。”
聂宇翔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听她这么说,随即就四处看了看,然后点着不远处亮着霓虹灯的酒店,“那里吧。”
皎洁的月光把黑夜下两个人的身影拉的特别长,那相依相偎步履蹒跚的身影,竟然显得格外和谐……
窗外的太阳早就升起,可豪华的双人套房内,两个相拥而眠的人还正满足的闭眼沉睡着,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外灿烂的阳光,房间里略显幽暗,却也显得有些温馨。
枕边的手机响了又响,可沉睡中的人只是皱了皱眉,无意识的伸手捞到发出声音的东西就把它丢到了枕头下面,可是,没过一会儿,它又隔着枕头吵了起来,聂宇翔烦躁的翻了个身,随手掏出了手机,“喂。”
对方愣了一下才有些诧异的问道,“这不是凌子静的手机吗?”
“不是,”他皱眉低吼了一声,最讨厌有人在他睡觉的时候打扰他了,“你打错了。”
“打错了?”对方咕哝了一声,再看了看自己拨出的号码,“没错啊,你是哪位?”
“我是聂宇翔!”他吼了一声之后就啪的一下挂了电话,把手机随手扔了出去,继续睡觉。
可睡了没几分钟,像是突然被一道雷给劈了,他猛地睁开了眼睛,不对!刚刚那个声音很熟悉!他说找凌子静?几乎是本能的,他扭头看向了自己的身侧,一个娇小的身影正睡在他的臂弯里,长发盖住了大半的脸,可那露在外面的一小部分,已经足够让他看的清了:凌子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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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现在就想把你吃了
聂宇翔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砰的一声炸了开来,根本无法思考,昨晚的一切像放电影一般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但是,所有的记忆只到他和凌子静在酒吧里疯狂的喝酒为止,后来是什么时候出的酒吧,怎么会来的酒店,到酒店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他根本一点都想不起来!
看着凌子静沉睡的脸,微乱的长发挡住了她大半个脸,隐约可以看到她纤长的睫毛,红扑扑的脸蛋,这么近的距离,他连她脸上的毛孔也看的见,这是他第一次以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她,不得不承认,她长的其实很漂亮。
他赶紧甩了甩头,有些讶异这个时候的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可笑的想法,看到她半个洁白如玉的肩膀也露在被子外面,他忐忑不安的掀了一下被子,触目所及的景象让他仅存的一点希冀荡然无存!因为,被子下的两具身体,都是一丝不挂!
原先被他扔在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他吓了一跳,双手一颤,赶紧跳下床去捡,这次,他才清楚的看到,手里的这款手机,根本不是他的,而是凌子静的!
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爸爸”两字,他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他当然知道,前面那个电话,那个让他感到熟悉的声音,也是凌子静的爸爸!
“嗯。”就在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接这个电话的时候,沉睡中的凌子静突然皱了皱眉,娇嗔一般的呢喃了一声,“好吵,谁呀?”
“你爸爸。”他沉声说到,然后将手机递了出去。
凌子静仍然紧闭着双眼,也没有什么反应,貌似又睡着了,聂宇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皱着眉头瞪着手机上不停闪烁的七彩光芒。
突然,凌子静尖叫一声从床上蹦了起来,单薄的被子瞬间从她肩膀上滑了下来,露出了她美好的胸前春光,她小脸一红,赶紧又钻了回去,把自己从头到脚裹成了一只严严实实的粽子。
手机铃声终于断了,房间里一片安静,只隐约听的到各自的呼吸声,聂宇翔抿了抿唇,把手机放在了床头,然后捡起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穿了起来,穿好了之后,他眉头紧锁的看着床上裹成一团的人,轻道,“我会负责的。”虽然不知道昨晚的事情到底如何,可既然做了,他就不会逃避责任,所幸,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子静,而不是随便一个乱七八糟的女人。
凌子静终于从被子里探出了一个头来,她的脸色不大好看,明亮的眼眸中也酝酿着一团小小的火焰,“我不需要你负责!不过是酒后乱性而已,你不需要有负担,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
说完,她裹着床单就进了浴室。聂宇翔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忍不住点燃了一根香烟,站在窗口烦躁的抽起来。他没想到他会和子静上床,对他来说,她一直都只是个妹妹,从来没想过和她之间有任何一种可能,可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停止了,他转身将抽了一半的香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眼角的余光却不小心瞥到了洁白的床单上一抹鲜艳的红色,心脏猛的一抽,神色复杂的瞥向了依然紧闭着的浴室门,她,竟然还是第一次?
凌子静裹着浴袍出来,看到他正一脸凝重的看着他,她很不自然的撇开了视线,可也看到了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处女红,神色凛了凛,已经明白他那样的表情代表了什么样的意思,她深吸了一口气,勇敢的抬头直视着他,“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不是吗?如果昨晚不是你,可能就会是另一个我完全陌生的男人,所以,你没必要觉得歉疚,更不需要负什么责任。”
在她说着那番话的时候,聂宇翔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等她说完,他终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子静,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是什么样的女生我很清楚,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我是不会逃避责任的。”她是不想他有负担才说刚才的那番话的吧?她一向都洁身自爱,不然不会二十五岁了还保留着清白之身!如果是别的女人,他很可能给她′一笔钱了结了这件事,可是,她是子静啊!她是子风的妹妹,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子静!,现在,他夺了她的第一次,他又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拍拍屁股就走人?
凌子静的眉头也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我说过了,我不想要你因为昨晚的事而和我在一起!”她是喜欢他,可是,如果他是因为和她上了床才勉强自己和她在一起,她不要!她要的是他的心!
“子静,我承认我以前一直都只把你当做妹妹,可是……我们交往吧!我会尝试把你当成一个女人,我也会努力让自己爱上你,子静,你愿意吗?”
他的话说的毫无章法,可凌子静的眼睛却立刻就湿润了,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真的?你真的愿意尝试爱我?”这一句话,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等了多少年了,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她真的有种很像做梦的感觉,好不真实!
他点了点头,走到她身边搂住了她,“从今天开始吧,做我的女朋友。”他的爱情早就已经埋葬,那么,就接受这个女人吧,至少,这是她想要的,不是吗?他至少也能让一个女人开心!只是,想到诺言,他的心依然是针刺一般的疼痛不堪。
凌子静用力的点头,眼中含泪的靠在了他胸前,昨晚的事虽然是在她的预料之外,可是,结果也是出人意料的好,他愿意用一个男人的身份接受她,尝试去爱她,而不是哥哥!这将会是一个很好的开端吧,他们,一定会幸福的!
许诺言迟到了!这是她来凌氏上班之后第一次迟到!昨晚和一一小辰一起睡,那个聒噪的小家伙也不知道是很久没见她,所以有很多话跟她说,还是因为时差没倒过来,一晚上都兴奋的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着,她当然也舍不得打断他,就那么一直听他在那里念叨着,等他困倦了,想睡了,也差不多两三点了。
她急匆匆的从被窝里出来就换了衣服去了公司,连早餐都没顾的上吃,凌氏楼下的保安依然看到她就‘老远跑来给她开门,冲她行礼,一路上遇到的人都很客气的跟她问好,还有人帮她按下了电梯,好像都没发现她是迟到了。
不过,等电梯叮的一声停下来,她匆匆忙忙的走出电梯才发现那个帮她按电梯的人按错了楼层,竟然把她送到了二十楼,总裁办公室!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重新按下了电梯,凌子风和她的事早就在公司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了,再加上他最近做事又高调,每天都有花有礼物写着他的名字送到八楼,大概凌氏所有的员工都已经把他们当做一对了吧?所以才会把她送到了二十楼。
“许小姐,”凌子风的秘书已经看到她了,“您是来找总裁的吗?请您稍等,我跟他说一声。”
“哎,不用了,我下错电梯了,不是来找他的。”她急忙出声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秘书小姐直接按下了一个键就把电话接到了总裁室。
总裁室的门刷的一声打开了,凌子风高挑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看到她站在电梯前,他闲闲的倚上了门框,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听说你下错了电梯?”
“呃,是,一个同事给我按错了楼层了,我回八楼。”
他看了看她的打扮,胳膊里还挽着一个包包,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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