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受伤这麽回事,他大概已经在某个小城市里面落脚了,虽然也会想想花啸,但是那只是对温柔的人的怀念罢了。
但是经过了那件事,秦楚歌觉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趋暖的本能了。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会做出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情,比如和花啸上床,再比如爱上花啸。花啸是个很难不让人爱上的人,他的温柔简直是必杀技。
这样的人,真的能属於我吗?秦楚歌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然後摸上自己的脸,信心顿时都不见了。也许花啸只是可怜自己,而自己却自作多情的以为他爱上了自己。
自作多情。
秦楚歌真真讨厌这四个字,会让他觉得自己是那麽的低贱。
ps:为啥小秦童鞋突然变得这麽的娘c。。。咳咳,怀孕期间的人总是疑神疑鬼敏感的要死,所以受到了刺激也会。。啊啊。。。
就这样,我发现了我笔下的家长的确都长了一副凶恶的面孔,特别欠抽。。。恶趣味吧。。。
四面楚歌第二十三章
然而花啸回来的时候,秦楚歌没有表现出一点点儿不高兴或是其他情绪,如同每个晚上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然後在花啸回来的时候冲过去来一个问候的热吻,帮花啸把公文包和外套拿下来放好。
“你的胃好了吗?”花啸同样温柔的回吻着秦楚歌,抚摸着他的後脑,随口问道。
“没事儿,我今天还吃了七八个橘子呢,牙口好着呢。”秦楚歌大大咧咧的拍拍自己的肚子。
花啸看着他,欲言又止,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换了衣服准备下厨做饭。
冰箱里面没有什麽蔬菜了,只剩下很久以前冰冻着的牛排和鸡胸肉,还有一些外层干枯的洋葱。
花啸只能用这不多的原料做了个铁板牛肉──好吧,不能算是铁板,总之是把洋葱用上了,加上一些孜然,切了块儿牛排,用醋和酱油煨了下,然後爆炒。
剩下的洋葱为了去腥和用水泡开的干木耳拌成了凉菜,花啸没有做过多的菜,因为他之前已经吃过了,这个菜主要是给秦楚歌做的。
秦楚歌不会做菜,但是好歹饭还是会做的,虽然有的时候硬,有的时候软。
花啸做好了这一切以後招呼秦楚歌来吃饭,於是秦楚歌从电视机前离开,帮花啸把饭端到餐厅。
好吧,准确来说秦楚歌就是个称职的米虫,饭是花啸做,自从那次不成功的收拾屋子後花啸将这个活计坚决的交给了家政。
秦楚歌有点儿饿了,因为花姬云的来访,他甚至没有心情去把泡面拽出来做午饭来吃,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吃好饭。
嚼了嚼牛肉,秦楚歌皱起了眉头,“花啸,这个牛肉是不是隔的时间长了,为什麽我觉得这麽的腻?”
花啸夹了一块儿牛肉尝了尝,“没有啊,还是挺新鲜的,你多吃两口洋葱去去腻吧。”
秦楚歌点点头,夹了些洋葱和木耳,混在饭里面呼噜呼噜的吃了起来。
但当他吃下第三块牛肉的时候,终於是控制不住自己胃里面的翻山倒海,一把拉开椅子像早上一样飞奔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哗啦哗啦的吐了起来。
把刚刚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干净以後,他的胃里面再没有别的东西可吐了,只能不停的吐着酸水以及胆汁,眼前一阵阵的发着黑,鼻涕和眼泪齐下,狼狈极了。
花啸把马桶冲了,一把抱起秦楚歌,把他架到水池旁给他洗了洗脸,“不行,我们一定要去医院!”花啸皱着眉头说道。
秦楚歌胡乱的摇着头,弄了一身的水,“不去,我不去医院。”
“听话,有病就得去医院,我知道你讨厌医院,但是不能让病拖下去啊!”花啸拿毛巾把秦楚歌的脸擦了干净,哄着秦楚歌。
“不去,就是不去!”秦楚歌扭动着身体,挣脱开了花啸,撅着嘴看着花啸。
花啸疲惫的叹了口气,“楚歌你不要任性了好不好?身体是你自己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秦楚歌不自在的扯着衣角,努力平复下胃里面的恶心感,“我没事儿,估计是下午吃桔子吃多了。”
“那早晨呢?”花啸搂住秦楚歌,“去看一看,没事儿的话咱们不就放心了?”
秦楚歌同样抱住花啸,在他的肩膀上蹭了两下,“可是我真的好讨厌医院。”秦楚歌也觉得自己今天有些无理取闹,但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
听到秦楚歌的话语间有些松动,花啸把秦楚歌从卫生间里面拉了出来,扶着他上了楼,拿出了外衣,“我打个电话预约一下内科的专家,你先把衣服穿上。”
秦楚歌别别扭扭的拿起衣服套上,花啸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就定下了预约,然後把自己的外套也披了上,“走吧,已经预约好了,戴上帽子,外面已经有些凉了。”
到了医院以後,内科的主任医师已经在办公室里面等着了,“花董。”两人握了一下手,然後医生问了秦楚歌的具体症状,又让秦楚歌张开嘴,拿着手电筒看了看,“根据您说的症状好像只是肠胃消化问题,要是您不放心就做个彩超,我估计是没有什麽大问题。”医生放下了手电筒说道。
“会不会是之前受的伤的後遗症?”花啸追问着。
“那麽秦先生到那边的床上躺一下,把衣服撩起来。”医生带上了听诊器。
秦楚歌不自在的躺在了床上,把衣服撩了起来,医生有些冰凉的手摁上了他的腹部,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医生微微用力的摁了下去,“疼吗?”
秦楚歌摇了摇头,虽然不疼,但是闷闷的也不算舒服。
医生又摁了几个部位,询问了几句,还用听诊器听了听秦楚歌的心肺,“好了,您可以把衣服放下了。”然後转过头来对花啸说道:“没有问题,之前的那次受伤只是伤了皮肉,内脏没有受伤。”
花啸松了口气,“那还是做个彩超吧。”这样才能够完全的放心。
秦楚歌扯了扯花啸的袖子,“不都说没事情了嘛,我不做了,我要回家。”
医生笑了笑,“我也觉得其实没有什麽太大的问题,只不过最近最好吃些清淡的东西,喝些流质的,尽量少吃油腻的不好消化的东西,如果喝牛奶会吐的话就喝点儿粥,有的人的确是胃不好喝牛奶也不行,我给你开一些健胃消食的药吧。”
“你看医生都这麽说。”秦楚歌得到了医生的支持,便如同胜利了似的摇了摇花啸的手。花啸苦笑着,只好点点头,“不检查就不检查吧。”
到药房拿了几盒健胃消食片还有斯达舒等几种常见的胃药,秦楚歌掏出一板健胃消食片,嚼的嘎吱嘎吱响,仿佛那是什麽美味一般。
花啸好笑的摇摇头,搞了半天只是消化不良,可能只是前几天的肉吃太多了。“家里的饭不能吃了,我领你去吃素斋吧。”
秦楚歌正在努力的嚼着消食片,哼唧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看着秦楚歌大口大口的吃着素斋的时候,花啸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消化不良了──这明明是非洲饥民的模样。
“喝口茶,别噎到。”花啸在秦楚歌猛嚼一通之後打嗝的空当递上了一杯茶水,给他顺了顺气,婆娑了几下他的後背。
“你怎麽不吃呢?一起吃啊!”可能是吃的差不多了,秦楚歌终於放慢了吃菜的速度,歪着头看着花啸,嘴角还挂着块儿蒜沫。
花啸不自在的笑了笑,“我不饿,再说我也不喜欢这里的菜色。”
他的晚饭是和那位周小姐一起吃的,虽然母亲後来没有再给他打电话催促,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让秘书回复那位周小姐今晚的约会事宜。
花啸不知道怎麽去和秦楚歌解释,既然瞒了一次成功了,那麽他只有接着瞒下去,两次三次,谎言都快成了真,他自己也快要相信了,他其实是疲於工作而晚归。
秦楚歌“哦”了一声,也没有做多纠缠,继续与剩下的饭菜做着斗争,能多吃一口就是一口。
最後桌子上的盘子几乎空了,只剩下几个油菜的硬梗没有被吃掉,还有借味道的灯笼椒。秦楚歌靠在凳子上,摸着自己的肚子,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结完帐後,花啸起身给秦楚歌把外套从挂钩上拿下来披上,又拿起了凳子上放着的帽子,给秦楚歌带上,然後牵着秦楚歌的手离开了饭店。
握着秦楚歌温暖的手,花啸扭过头来看着那一脸吃饱喝足的满足的脸,轻轻的在他的嘴角印上一个吻。
楚歌,这样的日子,我也不知道还能过多久了。。。
不要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的人。
四面楚歌第二十四章
第二天早上。
花啸在离开家门的时候就觉得眼皮在不停的跳着,他用手去压制着,却还是能够感觉到眼皮在他手指上颤动的感觉。
他不记得那个眼睛跳有什麽後果,他只是无缘无故的觉得心神不宁。
但是顾不上那麽多了,今天上午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要开,他不能紊乱了心神。
而此时,花姬云正开车去往花啸的别墅──也许两辆车在车流中擦身而过,谁又知道呢?
周柔婷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绞着手指。她的母亲和她说她和花啸的婚事十有八九是订下来了,她就是未来的花夫人,而且花啸的母亲花女士好像也很喜欢她,能够得到未来婆婆的欣赏,对於一个新媳妇来说是关键的。
昨天晚上她接到花女士的电话,说是今天上午一起去花啸的别墅看看,参观一下未来的新房,听得她在电话这头都红了脸,羞涩的应了是。
虽然知道花啸这个时间不会在家会去上班,但是周柔婷还是打扮的很漂亮,花女士看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欣赏与称赞,这让她的自信心更加的强,仿佛她现在已经叫了花周柔婷。
花姬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她儿子应该已经去上班了,若是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今天就是简单的看房子,若是没有离开──就别怪她手段不光彩了。
秦楚歌被一阵说话声吵醒了,迷迷糊糊的他以为电视的声音,抓起床头的表一看,已经九点多了。但是他还是觉得莫名的困倦,仿佛眼皮之间粘了双面胶一样。
抓了抓头发,秦楚歌披上衣服光着脚去卫生间上了趟厕所,然後趴到床上准备接着睡,却听到那声音越来越大,只得揉揉眼睛蹬上拖鞋,打开房门准备看看是什麽这麽大的动静。
刚一打开门他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秦楚歌皱了皱眉头,揉了揉眼睛,才发现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捂着自己的嘴,手指指着他,还一颤一颤的。
秦楚歌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一件披着的衬衫,“你是谁啊?”秦楚歌的嗓子微微有些沙哑,昨天的呕吐让他体内缺水,导致他的嗓子感到痒痛,看着眼前的陌生的女人,他还以为自己穿越了呢。
“你怎麽还在这里?”花姬云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秦楚歌晃了晃脑袋,才稍微觉得清醒了些。这不是花啸的母亲吗?
“伯母,他是谁啊?怎麽睡在卧室啊?”周柔婷扭过头不好意思看着陌生男人的半裸体,低声问道。
“哼,一个下人而已。”花姬云冷哼一声,瞪视着秦楚歌,“看来昨天我说的话你是不相信了?”
“那下人怎麽不住在保姆房里啊?怎麽睡在卧室里啊?”周柔婷还惦记着这个,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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