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73章

薄音弥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真是小人!拿她的病来威胁她!可是如果自己不去求她,那让她做手术的可能性都不会有,怎么办?

她像模像样的考虑了三个小时,最后在生命和面子之间,选择了生命。

温醉墨进别墅门的时候,音弥正在二楼挑衣服。她听到脚步声,最终选定一条长款连衣裙,很明媚的颜色,然后匆匆擦了点粉和口红,让自己看起来精气神儿足一些。因为她要对付一个无耻无下限的人,温醉墨。

189 无事不登三宝殿

温醉墨在门外站了很久,手心也出了很多汗,她暗暗为自己打气,这么多年她都能把薄音弥踩在脚下,这次也一定可以!她偷偷往张开的门缝里瞧,除了一室黑暗再无别的。薄音弥到底在不在?可是凌止说她在的。

音弥虽然很鄙视温醉墨在门外的自我安慰,可她在屋子里静静的等待,拿出十二分耐心等温醉墨推开那扇虚掩的门。

她就不信了,温醉墨那么想保住她那条烂命的人会因为尊严和面子而打退堂鼓。顶多是做给她看,象征性的踌躇一两下吧。

十五分钟过去的时候,温醉墨终于颤抖着手艰难地把门推开了。音弥应声回头,她坐在榻榻米上一动不动,目光很有些轻佻的看着门外逆光而立,一身病号服的温醉墨,头发还是如海一般的波浪卷,只不过色泽比之前有所偏差。还是一脸妩媚,只不过少了那分神韵,还是那倨傲,不过少了那么点气势。

音弥撇开嘴,不动声色地笑了,她缓缓站起来,一袭粉色连衣裙衬得她如若凝脂,眉目如画。

温醉墨心里不禁鄙夷,她所谓的好儿子才去世几天啊,就穿的这么妖娆不知道要去勾谁的魂魄!还在医院表现的那么伤心欲绝,估计是给傅凌止看的吧。她不由自主地低头看了看一身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和毫无光彩的平底鞋,心里明白,被比下去了。"" 。

“坐吧。”音弥指了指旁边的小沙发。

温醉墨扭捏地杵在门框里,进也不是,不进更不是,她不知道薄音弥这是怎么个意思,敌不动,她就不能动。

音弥扑哧一声笑得很开怀,她干脆不太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显示她内心的愉悦。温醉墨更加不爽了。

“怎么?一向视我为眼中钉的你,一向不怎么把我放在和你一个高度的你,一向使诡计耍心机让我痛不欲生的你,今天这是怎么了?站在门外不敢进来?我是鬼吗?温醉墨,原来你也会有怕我的一天呐!真真好笑。”

温醉墨憋屈,她气得几乎鼓出了双目,“谁……谁怕你了?进来就进来!”

说着,她还装作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进门,走到音弥指过的小沙发那里,噗通一声坐下了。

音弥双目如潭,碧眼盈波地看了温醉墨一眼,转盼起身,关上门再走回来,温醉墨看着紧闭的门,搓了搓手,很有些慌乱。

“醉墨姐,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衣服都不换专程来找我有什么事吗?”音弥笑得很含蓄。

温醉墨紧了紧交握的双手,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思忖良久,真相拍自己脑袋几下,怎么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切入口呢。她说话一向任性妄为的,要她这么放低身份求人她还真是做不出来!

“你不会是想说许久未见我,甚为想念,所以来看看我吧?那你的心意我收下了,我不太想见客,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音弥见她闭口不言,优哉游哉地翘着二郎腿摇来晃去没个正形。

“我……我来,我是为了,我……”温醉墨就跟口吃了似的,她很后悔为什么没带上温牧凉或者老爷子!果然是把薄音弥这贱人想得太好了!看她跟吃了枪药似的就知道没那么好应付,说话也阴阳怪气儿的,她明明就知道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不过是想听自己亲口承认吧!

音弥支着下巴,凑过去紧紧地观摩她的没存表情,笑不露齿,“说呀,你来是为了什么?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我能知道你……”

“薄音弥你他妈够了没!别欺人太甚!我来是为了让你答应给我动手术的!怎么了?不行吗!”温醉墨爆发了。

音弥撇撇嘴,颇感无趣,还以为她会多矜持呢,“哦?做手术?我还以为像你这样没心没肺成天见不得别人好的人是不会生病的呢,你有那么多精力破坏别人的幸福,见缝插针,背地里使绊子,我还以为老天站在你那边呢!没想到啊没想到,风水还是轮流转的。”

“你!”温醉墨指着她,目光似火,最后还是颓唐的放下手,“我请你回医院给我动手术,我脑袋里的瘤子越长越大,拖不得了。”

“你请我我就得回去呀?你是我谁?是五年前无耻无下限害我孩子死掉夺我肾的人还是五年里一直勾心斗角得找机会就把我往死里整的人吗?我又没受虐倾向,我觉得你到现在才死老天爷对你够仁慈了,所以我拒绝。”

“你敢拒绝试试!”温醉墨急了,弹起来,“你试试!看我爷爷会怎么对付你和傅凌止还有整个傅家!看傅凌止会怎么责怪你!我让你给我动手术,说白了是我不计前嫌看得上你,你还唧唧歪歪,拒绝?你他妈有胆子试试看啊!”

音弥双手抱胸,也站了起来,目光平和,“醉墨姐,你耳朵是不是有问题?我刚才明明就在很正经的拒绝。”

“你凭什么拒绝给我手术?”

“就凭你无耻无下限啊。”音弥很无辜的笑了笑,“其实要我给你动手术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总不能白白付出吧,总得有那么点条件是吧?”

“你说!十个一百个我都答应你!”温醉墨赶紧顺着台阶下。

“那么就先给我跪下来吧,一直站那么高我担心你会累着。”

温醉墨的眼眶已经湿了,可她还是死死咬住牙,下跪什么的她来的时候不是没想到,可她没料到薄音弥竟然真的这么侮辱她!她颤抖着小腿抽了抽,然后双手摸着膝盖就要朝音弥跪下。音弥赶紧躲开。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变态,希望任何人在你面前都低人一等啊?我还没死呢,不接受跪拜之礼,你朝着落地窗跪吧,跪我?我还怕折寿呢。”

190 即将扮演上帝

不出意料的,音弥听见了温醉墨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的声音,还有她怒气冲天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声。^//^她笑了。

“不朝你跪,朝着窗户跪,薄音弥,你成心对付我是吧?”温醉墨冷笑。

“是啊,怎么了?可惜我火候和你相比就差太多了,你成心对付我的时候连通知都不通知呢,我好歹还好言好语的说了半天。”

“跪多久你就会答应了?”

“你跪着跪着,我心情自然就好了。”音弥干脆躺倒床上,盖上被子,怡然自得,很快进入了熟睡。

傅凌止像尊雕塑坐在沙发上,壁式电视一直在闪烁着画面,他时不时往楼上看一眼,站起来但很快又坐回去了。温醉墨来之前,音弥特地和他说过,无论温醉墨和她呆在房间里多久他都不可以闯进去。如今他只能盼着不惹音弥生气,这件事,他本身就不好插手。

音弥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温醉墨还真就老老实实跪了三个小时,双腿发麻,痛得要断了一样。她死死忍住想要起身的,跪到最后,她甚至都起不来了。还是音弥把她拉起来的,“温醉墨,你好乖。”

温醉墨都快气炸了,但她只能拼命深呼吸,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音弥肯定死了不下千次了。

音弥套上薄大衣,“走,跟我去个地方。”

温醉墨还没来得及把麻木的腿揉直,她也只能强忍着痛楚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跟着音弥一步一步走下楼。''。

傅凌止听到动静马上弹了起来,音弥冷笑,让他等这么久还真是不容易,她浅浅弯嘴,“放心,我不像有些人那么变态,一定要把人折磨到死才松手,我很善良,她死不来了的。”

傅凌止紧蹙着眉,最终看了温醉墨一眼,什么也没说。温醉墨就是气他这么窝囊,在薄音弥面前连个屁都没放。

“我和她出门一趟,劝你最好不要跟着。不然保不齐真出点什么事儿。”

“路上小心。”傅凌止沉着声音,目光复杂。

温醉墨见音弥把车飞快,地段也越来越偏,她有些焦急,“你能不能等帮我做完手术,让我好了以后再带着我来做这些屁事儿啊?我的脑袋里有一颗定时炸弹,你又不是不知道!”

“能拖到现在才来找我,说明你的炸弹危险性很小。”音弥转个弯,把车停到山路底下。

她拉着温醉墨下车,温醉墨很不情愿,看周围阴森森的样子,便问,“这是哪儿?”

音弥不回答,走了几步看她没跟过来,她象征性地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荒山野岭的,想来你出来的匆忙,没带钱吧?不跟我来,那就只有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不过这山里听说野兽不少。”

温醉墨愤愤的跺了跺脚,思忖半天,还是跟了过去。走了大半个小时,看见的就只有层层叠叠的墓碑,温醉墨摸了摸手臂,感觉愈发寒冷。

音弥走到一个山口停下来,等她过来,然后二话不说揪住温醉墨的衣领,趁她毫无防范把她往小年的墓地摔过去,温醉墨双腿一曲,以一种奇怪的姿态跪下了,她看到墓碑上醒目的傅斯年三个字,瞪直了眼睛。

“薄音弥!你他妈有病呢吧?浪费我这么多时间,就为了让我看一个死人?你他妈……”话还没说完她只觉得空中刮过一道强劲的风,接着啪的一声,然后是脸受力扭向一边。再睁开眼睛,除了钝钝的痛楚之外,就是音弥

面无表情手掌身在空中还没放下去的样子。

“你打我?你个贱人,就会趁着凌止不在打我!你!”

音弥把手负在身后,目光冰寒,“你这样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嘴巴子,最该往死里抽!小年他不是死人,你再说一句,我打你十下!你现在病秧子一个,谁能拼得过谁,你大可试试!”

温醉墨捂着脸不说话了,只是眼睛里的那股子恨意,音弥颇为熟悉,温醉墨的眼神通常都是肆无忌惮,好像天底下就没有她可惧怕的事儿,那么自己怎么也得找点事儿让她惧怕惧怕才能解气不是?

“你不是说一百个条件都行吗?我只要你给小年跪一跪,想想以前你给他的那些伤害,世界上母亲跪儿子鲜少有,不过像你这样的极品奇葩,不跪都不行!”音弥盘腿坐下,望着小年的墓碑,一动不动。

温醉墨心想在别墅跪都跪了,在这里跪一下也不会少块肉,求人就得低人一等,她算是明白了。

“说啊!你对我的小年做过些什么卑鄙无耻的事儿?我要你当着我和他的面,诚心诚意地忏悔!”

温醉墨心里阴笑,就算她口头上忏悔了内心毫无悔意,这样的忏悔能顶什么用?薄音弥终究太天真,她想着迅速调整情绪,声音凄楚,“我……我不该生下来就把他抛弃,我不该想要他的肾来保自己活命。”

“哦?就这些?”音弥拽住温醉墨的头发往冰凉的墓碑上狠狠磕下去,一瞬间,温醉墨的额头就破了一层皮,她挣扎了半天还是挣脱不开,只好大吼大叫,“薄音弥你他妈犯的什么狂犬病?!”

“对付你这样的人,我现在才知道,根本没必要把修养放在你身上,那是亵渎了我的优雅!温醉墨,既然你没办法做到诚心实意,那就好好跪着!”

不一会儿日落西斜,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冷,这里又是半山腰,风大温度低,温醉墨冻得嘴唇酱紫面若白霜,音弥在墓地周围走动着,暖暖身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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