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48章

干干的被她误会,背着黑锅到底,真真是有苦不能言!憋屈死了!

傅凌止双手掩面,深深地呼吸,驱散疲惫,回头对音弥说,“阿弥,你相信我,详细情况我待会和你说明白的,但是请你一定要帮我看紧小醉,不要让她自己一个人走了,我去找肖黎川,马上回来。”

音弥气得跺脚,可她也看出来温醉墨的不正常了,竟然素面朝天就跑出来了,她一向是视面子工程为生命的!还有她那么喋喋不休嘴不饶人,今天竟然从头到尾看都没看自己,只是很明事理地说了句要回家?这就很奇怪了。

140 他和我做了

肖黎川没走多远就被叫住了,回头一看正是刚才一拳朝他砸过来的傅凌止。//

他好笑,“傅先生,你不会又想一拳冲我甩过来吧?”

傅凌止正焦头烂额的,哪有心思跟他瞎扯,他大步跑过去,神色凝重,“肖医生,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肖黎川也正经起来,“只要不是让我去照顾你夫人你儿子,什么事我都答应。”

傅凌止有些窘,他刚才脾气是冲了些,“不好意思,我那时候正烦着。”肖黎川不是坏人,这点眼力劲儿傅凌止还是有的。

“我想请你帮忙,带着我朋友去脑科检查检查,她好像出了一点问题。”

肖黎川眉眼一深,“你朋友?”

“就是刚才跟我进去的那位,她最近状态不是很好,我有些担心,但是我顾不过来,所以……”

肖黎川冲他挤眉弄眼,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红颜知己,难怪尊夫人会……”

傅凌止是那种不能开玩笑的人,他铁青了脸,声音很恐怖,“肖医生,话不要乱说。”

肖黎川尴尬地举起双手摇晃,打哈哈,“傅先生,对不住,我一时话多,呵呵,一时话多而已。”

“你到底帮不帮?”傅凌止想,还是不要把温老爷子招过来比较好,那样事情就闹大了,不能让老人家干着急。

肖黎川摸着下巴,仔细地想了想,眉目之处隐约可见虚晃,过了半晌他抬头,但脸上的笑容却没了,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他的声音很奇怪,他说,“可以。。

傅凌止那时候根本没有想太多,“肖医生,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肖黎川跟着他走,莫名其妙来了一句,“你欠我的人情可不算少。”

这厢病房里。

音弥提了提小年的被子,又把空调温度调高,然后才面部表情地对蜷在沙发里惶恐不安的温醉墨道,“傅凌止很快就回来了。”

温醉墨抬眸,眼睛亮亮的,神情焦灼,“薄音弥,我再也不讨厌你了,你送我回家好不好?我身上没钱!”

音弥一愣,以为她耍自己玩呢,她本来就在气头上,她板起脸,“温醉墨,我现在真没心情和你玩!你丫要是闲的蛋疼了就去跳楼跳河跳什么都行!别跟我面前瞎转悠,你不嫌累我还嫌晃眼!”

温醉墨急了,她的表情也不再狰狞,眼眶湿湿的看音弥,“我是说真的,我现在没兴致再找你麻烦了!我着急回家,我真的要回去了!不然韦胤说不定又消失了!他出现一次多难你知道吗?我想见他啊,可是凌止就是不相信……”

温醉墨摇头晃脑地,尖尖的指甲往头发里抓,神情模糊,眼神也恍惚得紧,可是这些音弥再也顾不了了,她抓住温醉墨的衣袖,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什么韦胤?他……你说他在哪儿?”

温醉墨看鬼似的看着她,猛地推开她站起来,脾气很大,又很苦恼,“我说韦胤回来了!他没死,虽然这的确让人很难相信,可是他真的回来了!一开始我也很排斥,不敢相信,直到昨天他……你他妈是不是也跟傅凌止穿一条裤子,非不信我?”温醉墨失望地摸着脑袋在原地焦灼的转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都不信,没事,韦胤不会怪你们的……”

音弥还处在最初的怔讼中回不了神,这时候门开了,傅凌止和肖黎川走进来。

温醉墨一见是傅凌止赶紧起来扑到他身边,“凌止凌止!求你了,让我回去吧,是你硬要把我拖过来的!”

傅凌止拍拍她的脑袋,这时候的温醉墨就像个孩子,他看了看音弥,见她神色古怪,就问,“你们怎么了?小醉她……”

“没事。”音弥回答的很简洁,可她身体里跟撞了石头似的,一路滚一路震着她的心脏。

傅凌止转身对肖黎川说,“就是她了,麻烦你先带她去,医药费什么的刷这张卡就行了。”

肖黎川瞥温醉墨一眼,笑容温柔,“不用,院长这点面子还是会给我的。你放心,我肯定看紧她,不让她丢了,免得……”肖黎川饶有兴致地看音弥一眼,改口,“免得尊夫人担心。”

温醉墨又不傻子,傅凌止把她推给一个陌生男人,存的什么心思啊?她执拗,犟着不动,大声喊叫着,把小年吓得一缩一缩的,音弥赶紧捂住小年的耳朵。

“傅凌止!你坏透了!不带你这么玩我的!我要回家,他还在家里等着我呢,都是你的错,要是他不见了我会恨死你!”

“小醉,别闹了,让这位先生带你去检查检查,你不是感冒了吗?我担心你。”

“胡扯!你以为我听不懂脑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把我当猴儿耍,傅凌止,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不依,我要回家,我知道你们都不相信我,可他是真的回来了,我一开始也像你们一样,但是昨晚……昨晚……”温醉墨稍稍红了脸,梗着脖子吼出来,“昨晚他和我做了!他把我抱到床上,一直到深夜,我们都在……”

这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面色各异,音弥红着脸很是庆幸自己捂住了小年的耳朵。

傅凌止面色红一阵黑一阵,别提多喜感了,他浓密的眉毛根根竖起,手握拳放在嘴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反应最激烈的还是肖黎川,他正在喝咖啡,一口咖啡含在嘴里全数喷在了温醉墨脸上,一滴不剩。他赶紧拿出纸巾一边急急忙忙擦拭温醉墨的脸,一边笑着诚恳道歉,“对不起,我只是呛到了而已,与你说的内容无关,我发誓,我发誓……”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安静下来。肖黎川带着温醉墨走了。

音弥见小年睡着了,把傅凌止拉到卫生间,劈头盖脸就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141 白墨叫她姐姐

傅凌止憋屈,心想他还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不过总算解除了音弥对他的误会,算是一堆烂事中唯一的好事了。

卫生间不小,可他那么大个人跟里面儿一站,音弥就觉得狭窄了。她退开少许,心境清明,原以为傅凌止干嘛去了,原来是这档子事。但是……

“把你手机拿出来。”

傅凌止老老实实拿出了手机,音弥翻到通话记录,亮给他看,“你说说,我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

“阿弥,我昨晚心情不好,是因为部队上的事儿,然后跑去喝酒,结果醉了,今早刚准备往医院赶小醉就打电话说韦胤回来了,你知道韦胤对我来有多重要,你也知道我一直怀疑他没死。”

音弥瞪着眼睛,一脸失望,食指往他心坎上戳,一边说一边掉泪,“对,这些我都知道,那你也应该要知道我最生气的不是你没出现,我最生气的是你不接电话!昨晚你喝醉了,行,那今天一天你总没醉吧?为什么不接?这证明了什么?这证明了我和小年在你心里抵不过一个还不知道生死的兄弟和他的老婆!如果你有难事你和我说,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我是那种十几岁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撒娇邀宠的小女生吗?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一连串反问问的傅凌止一个字都憋不出来,他该怎么和她解释,韦胤和她以及小年是没办法比较的,而小醉,他不能不管。//

在看了那封泛黄的信之后,他甚至变态的希望……希望小年旧病复发,这样他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连串起来,验证那封信里的内容,从而找出真相了。

可他没办法和音弥说明,至少现在没办法。

“阿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时候根本没时间接电话,小醉她当着我的面跳楼,她……”

音弥想起刚才温醉墨说的奇怪的话,“温醉墨到底是怎么回事?先不说什么韦胤回来没回来,刚看她的神色表情和心态,与以前完全不同了,好像出现幻觉一样,性格都变了,从你见她开始,她就一直那个状态吗?”

傅凌止点点头,“她情绪那么激动,我想她根本处在幻想中出不来,连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才要她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音弥想起刚才温醉墨见他们都不相信时那种失望透顶又撕心裂肺的样子,其实她也怪可怜的,她说,“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说韦胤回来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她生病了,不是脑子的问题就是心病。”

傅凌止拥著她,“阿弥,谢谢你能理解。”

音弥推开他,白眼,”谁理解你了?我那是理解温醉墨的诡异行为而已!你说说你,从进来到现在,和小年说过一句话吗?“

傅凌止一梗,半晌才僵硬地说,“我那不是看那么多人在场嘛,小年他都没主动叫我爸爸,我干嘛热脸贴冷屁股!”

音弥敲他头,“小年几岁?你几岁?”她又突然沮丧起来,眼泪刷刷地掉,“他这次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都第六次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他快五岁了,可你瞅瞅街上有哪个三岁的小孩不比他健壮!才那么丁点大,身体根本没长,这些天还得吃流食……”音弥哭着哭着蹲下去,“呜呜,我的小年啊……”

傅凌止也蹲下去紧紧抱住她,“阿弥,他会没事的,前面五次都挺过来了,这次也一样。我和你都要守着他,好好照顾他,让他开心。好吗?”

音弥依偎在他怀里点点头,心里祈祷老天爷让她安生点吧,至少在小年病倒的时候,不要再给她那么多困难了,她真的很累。

可她不知道,困难早已经步步朝她紧逼过来了。

音弥和傅凌止从卫生间出来,柳妈刚进门,看他们衣衫不整的模样就恨铁不成钢,“你瞅瞅!小年病着呢,你俩还乱来,怎么当人父母的?”

音弥一愣,然后脸就发烫了,里面地儿小,她刚才对傅凌止又抓又挠的,最后还在他怀里哭了好一阵,俩人衣服能平整才怪呢。

傅凌止没说话,松开音弥的手接过柳妈手里的吃的,猛的亲了柳妈一口,“还是奶妈好!”

柳妈啐他,“瞧你那破德行!黏你媳妇去!”柳妈把保温杯递给音弥,“你俩快出去吃吧,一会儿小年醒了看见了眼馋。”

音弥依言,拿着柳妈炖的鸡汤和傅凌止往医院餐厅走去。许多同事前一阵就见过傅凌止,音弥和他往餐厅一坐,立马吸引了众多视线。

很多还处在花痴年龄阶段的小护士都在偷看傅凌止,虽然这厮从昨天起就没换衣服,一身休闲西装皱巴巴的,可他的好身材还是从大开的衬衣里露了出来。

音弥赶紧放下勺子帮他系好口子,怒嗔,“你丫故意掀胳臂露腿吧?”

傅凌止没明白,脸色严肃得跟木桩一样,他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上饭,虽然还是很优雅的吃相,可他盘里的食物已经少了大半,“我又不是女人,我掀胳臂露腿干嘛!”

音弥瞪他,笑而不语。正和他嬉皮笑脸的,坐着的椅子突然被人撞了一下,然后她看见傅凌止的脸色变了,筷子里夹着的菜也重新回到了盘子里。

她不解,回头,目光一深。

站在她背后挎着一个地摊上买来的包,全身素色,满脸憔悴,披头散发的女人,不是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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