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13章

“你有什么目的?”

“这不是你该问的。”温醉墨提起包起身,“看来我们已经达成一致,合作愉快。”她浅笑着转身,付完帐出了玻璃门。

女人往窗户外看去,温醉墨高挑纤瘦,身材凹凸有致,一身名牌,那件玫瑰色上衣正是chanel今年秋季主打,这样的高级定制成衣国内并没有销售点,就算是她的经纪人也没那个能力弄到一件。

玛莎拉蒂车内。温醉墨心情大好,拿出电话。

温牧凉正在办公室训斥下属,特定的铃声响起,他冷淡的唇角突然有了光泽,“小醉,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哥,过几天保利举行一场大型的拍卖会,你身边没女伴吧?”

“怎么没有,你不就是一个?”

“哥,我说正事儿呢。我给你物色了一个还算撑得住场面的女人,到时候记得带上她。”

温牧凉修长的指头敲了敲皮质椅,“那女人是不是姓白啊?”

温醉墨一愣,面容沉下来,“这个你不用管!”

“小醉,要是我说的还不够明白,那我就再说一遍,你趁早断了那心思!你这样折腾对自己没好处。”

温醉墨冷笑,“我还以为我和你方向一致呢。到底帮不帮?”

温牧凉脸上重新换上和煦的微笑,“帮,帮还不成嘛。那个姓白的和薄音弥有不少牵扯,够你解气好一阵儿了。”

傅凌止被那女人缠上,算是为他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什么牵扯?”

“日后你就知道了。”温牧凉挂了电话,眼镜后的眸子透出一股残忍的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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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浮生若梦

自从那事儿后,音弥一直住客房,傅凌止又开始不回家了。她也梗着气儿,打定主意不闻不问。

但她一直惦记着泪瞳的非洲儿童救助计划,正好几日后保利就要举行一场大型的拍卖会。保利背后的人都是中央的,这个集团不同于一般的大型公司,它是解放军总参谋部成立的。旗下的保利房产一直是傅家做掌门人,从傅守正到傅其昌,傅其昌死后,由谷舒晚担任董事长。

音弥想拍卖会那天,她可以向谷舒晚提一提泪瞳的救助计划,谷舒晚是不会在乎那点钱的,况且,当着业界众人的面也不好拒绝吧。

这天,音弥早早下了班,掂量了很久,拨电话给傅凌止。

傅凌止正在车上,老太太要他出席,纵然是千万般不愿意,他也不能拒绝。接到音弥的电话,他心情大好,一扫连日来的阴霾,甚至还有那么点紧张。他觉得自己简直回到了十八岁,一副愣头青的怂样。

音弥也忐忑,上次闹僵之后好多天都没和他说话,她捏紧话筒,又喝了口水,顺顺气。

“喂。”傅凌止故意压着声音,显得很冷淡。

音弥一听到他特有的低沉中夹杂着古板的声音,心就不自觉的跳得很快,“……傅、傅凌止,今晚有个拍卖会。”

“嗯。”

这算什么反应?

“你现在在哪里?”音弥悬着心,傅凌止的性格一向乖张,很难对付。

“路上。”傅凌止看着窗外满街的霓虹灯,总觉得这样和她讲电话有种浮生若梦的错觉,她和他的生活从来没这么平和过。

“哪个路上?”音弥的心又跳了起来。

“废话!回家的路上。”

从他嘴里说出来‘家’这个词总觉得很别扭,音弥脸上泛了笑,低声说,“那我等你。”

傅凌止愣愣地对着电话点头,“……好。”

音弥一直守在客房的落地窗边,不一会儿,果然别墅外有车熄火的声音,车灯亮起,她赶紧跑下楼。

司机把车停了,傅凌止下车,军外套放在臂弯里,皮鞋踩着草甸咯吱咯吱地响。其实他有些急切,可他并不想表现出来,就像小时候玩的一种游戏,谁先动谁就输了。

傅凌止这样的男人,凌厉,一身傲骨,心思深不可测,可他在一些方面连小孩子都不如。

刚走到阶梯上,门已经打开。里面昏黄的壁灯透出了光,而她就出在一团丝绒一般温暖的光线里,朝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这一幕很不真实。

傅凌止身形一顿,良久才走上去,进了门。把军外套丢在她怀里,刚要走,音弥扯住他的衣袖。

“怎么了?”他的声音不重不轻,甚至习惯性地蹙了眉头。

055 死鸭子嘴硬

“脱鞋。”音弥忍着脾气好声好气地说话。

“麻烦!”他在这些方面没那么细致,也不爱拘小节,可以说傅凌止的修养并不用在这些琐事上。

可音弥极为讨厌他这点,她认为从这些琐碎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素养高低。

傅凌止耐着性子弯腰,一低头就看见她白瓷一般透明的脚,光光的贴在木地板上,五个指头圆润可爱,小脚趾甚至还微微翘了起来。她不是那种喜欢打扮的女人,也从不在脚趾甲上涂那些五颜六色的蔻丹。

她的脚型娇小,很窄,很薄,这让他不禁怀疑,这样瘦弱的脚到底是拿来观赏的还是用来走路的。

他目光渐柔,蹲下去从旁边的鞋柜里拿了一双女式拖鞋,抬起她的脚,一只一只穿进去。

音弥红了脸,刚才下来的急,忘了穿鞋。他的头顶黑亮黑亮的,短短的发还是又冷又硬,可现在看起来却添了一点温柔。

给她穿好了鞋,又脱了自己的皮鞋,他走进来,沉重的身子陷进沙发里,仰着头不说话。

音弥她走过去,“上楼换衣服吧。”

他半阖着眼眸,浓密悠长的睫毛盖住了瞳孔,“给我揉揉太阳穴,这一阵子每天都是特殊训练,快累死了。”

音弥走到他身后,轻轻地揉了起来,脸上的酒窝现出来。傅凌止什么时候主动和她讲过部队的事儿?

他这是在拐着弯跟她说这一阵子他没出去鬼混。死鸭子嘴硬!

过了一阵,他舒服的叹口气,起身往楼上走。她也跟着去。

“洗澡吗?我已经放好了水。”音弥从浴室走出来,傅凌止正在衣帽间瞎翻。

“在部队洗了才回来的。你没给我准备衣服?”他太高,几乎高过了壁橱。手里抓着好几件衣服,都是音弥刚熨过的。

音弥走过去把他手里的衣服夺过来,仔仔细细抻平才重新放进去,指了指床面上的一套,“那就是。”

傅凌止面色微囧,边走边脱,音弥就跟在后面一路捡,军装要挂起来,内衣裤分类放。

做好了这些,她走到自己的衣帽间,脱下外套开始换衣服。

手往后伸,bra却死都弄不下来,音弥手揪着暗扣动了动,解不开,她又使劲扯,还是不行。

刘海下钻出了一堆汗,她干脆闭上眼睛使劲拉扯,身后突然出现一双冷而干燥的手,覆盖住她僵硬的指,一下就解开了。

音弥抬头一看,傅凌止饶有兴致地站在一旁。她想他是不是给很多女人解过,所以才这么轻车熟路的。

他身形笔挺,轮廓深邃。黑色西装衬得他的腰身纤细,侧影修长,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白皙。白放在他身上并没有造成小白脸的错觉,反倒更加英俊逼人,风流不羁。

他没有要走的意思,音弥也不在意,忙活自己的,反正又不是没被他看过。

傅凌止抢过她手里的粉色小圆片,皱眉,“这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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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乳贴

音弥低头,她捂住胸前的春光,缩了缩肩,“乳贴。”

“什么?”他一副听不懂的模样,手指捏了捏,那东西软软的,他神色竟十分认真,又问,“干什么用的?”

音弥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不知道他偏要杵那儿干什么!为什么不滚下楼去喝茶?

“给我。”她一伸手,半个浑圆就露了出来,随着她的动作一弹一弹的。

傅凌止的喉结动了动,反手把东西放到身后,神色顽劣,薄唇玩味,“说明白就给你。”

浪费时间!

她耐着脾气,拿起床上的那条薄纱一样的晚礼服,“这礼服太薄了,不好穿内衣,所以要用这个贴到…那里。”

“哪里?”他俊挺的鼻梁一直朝她逼近。

“还有哪里!这衣服薄,线条比较苛刻,很挑人,所以要用乳贴。”她把晚礼服凑到他眼前。

傅凌止根本没细听,他一看那裙子就来气儿,扯过它,大步走到落地窗前,打开窗户扔了下去,回头怒气冲天,“谁他妈让你穿这种没缝好的东西?我没钱还是没地位了?给老子穿这种破烂,丢人现眼!”

“……只是那样的款式而已,不是破烂。”她觉得和傅凌止这样古板的人讲这些,完全是自掘坟墓。

“我就不信这一柜子就没一件像样的衣服了!”傅凌止翻找了好一阵,抽出一件小口圆领的长裙丢给她,“穿这件!不许穿那种掀胳膊露腿的!人看了还以为我傅家舍不得给你置办衣饰,什么玩意儿!”

“……”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死古董!一板一眼的,不懂变通,不懂潮流还要指手画脚的!

音弥苦了脸,他丢给她的那件是粉色的,有些轻佻,不适合今天的场合,可她没办法,要是再和他唱反调就去不成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内衣暗扣总是扣不上,慌乱之际,傅凌止看她着急的囧样,走到她身后,捏紧两边,一下就扣好了。

弄完了他也不走,硬朗的西装轻轻地摩挲着她光滑的背脊,刚烈的气息一直往她鼻子里钻,呼出的热气像烧红的铁往她脖子上扑,撩得她一颤一颤的。

他怔怔的看着她美好的曲线,突然低头,薄唇吻上她的脖颈,蜻蜓点水,离开。

音弥看着镜子上他露出的大半个头,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若有所思的样子,嘴唇动了动,似乎有很长一段话要对她讲,最终却只是淡淡地拍了拍她的肩,“走吧。”

她也不追问,拿了包跟着他下楼。他的背影坚实而厚重,大概是黑色把他的肌肉都隐藏了,透出一股凌厉的瘦削。

他其实很英俊,很好看,很有男人味。他的俊朗不沾脂粉气,有棱有角,干脆利落。

这样的男人,谁见了还能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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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果然是不能比的

刚要上车,傅凌止的手机响了。

一接电话,他的神色就变了,一直‘嗯嗯’这样带过去。

音弥看出他的不对劲,装作不经意地扭了头看别处。傅凌止放下手机,思忖着该怎么和她开口。

“傅凌止,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她的声音有点凉,符合她一贯的气质。

傅凌止刀削一般的轮廓微微显出难色,“我……小醉有个东西落在我的车里了,我得给她送过去。”

温醉墨?又是她。也是,能让傅凌止这样从不犹豫的男人做出这种踌躇的表情的人除了她还会有谁。

她面色陡然苍白了,质问,“她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车里?”复而一想这个问题实在太白痴,“我的意思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好像是一条手链什么的,今晚拍卖会出席她要戴。”

音弥再也笑不出来了。一条手链啊,她原以为是什么更重要的东西呢,这样,她也能自欺欺人安慰自己,不要无理取闹。但傅凌止总是那么不经意地戳破她为自己编织的理由,一条手链,值得他撇下自己。

“你去吧。”她没抬头,不让他看到自己颤抖的睫毛,和湿润的眼眶。

“阿弥,我……”傅凌止还想说点什么。

音弥使劲摇头,“别说了。快去吧。我有腿有脚的,怎么去不是个去?”只是心情很低落,头很痛,眼睛也痛。

“那我让司机送你,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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