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步。
戴霖似乎看出他的狐疑,主动解释:“你不要想我怎么变得这么慷慨,我是有
条件的。”
罗烈扬眉,微笑着说:“戴叔请说。”有条件不怕,就怕无缘无故示好。
戴霖微笑道:“我西边有批货,想借你的线走一走,可以吗?”各家的走货渠道不同,借
(bsp;道有时是忌讳的,一般不是非常铁的人是不可能将自己的私密暴露给别人,甚至是对手的。
戴霖这要求很过分,难怪他舍二的利益来取悦罗烈。
罗烈沉吟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
“这事我暂时不能答复你,我要和叔叔商量一下。”
“没问题,这事不急,等你们回来
再说吧!”戴霖很宽容地一摆手。
罗平生听了罗烈转述戴霖的话后也是一脸的狐疑:“
二的利润少说也是几个亿,他舍二的利益只为你这条线?那他的利润又是多少啊?这老狐狸
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罗平生苦思半天也弄不清戴霖要这条线做什么,怎么没发现
一点蛛丝马迹。
罗烈想了想说:“这事回头我让天凡去调查一下,看看有什么猫腻在里
面,他不可能做得悄无声息的!”只要不是沾毒品的事,罗烈并不在意让戴家用一下,回头
只要调换一下人手就可以做周全的事他乐得做顺水人情。
“罗江又是怎么回事?他是迫
不及待做人家的女婿啊,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们商量,他到底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中啊!”
罗平生不满地发着牢骚,他也是罗烈说了才知道罗江竟然和戴家私定了婚约,虽然这件事开
始是罗烈提的,但那是在逼迫中的建议,没想到戴柔竟然同意了,这多少也让更了解戴柔的
罗平生感到奇怪。
对此罗江的解释很是委屈:“哥,他们说是你说的让我和戴柔结婚,
还说你当着两家叔伯的面定下的婚约。我想你都说让我为罗家做点贡献了,我也不在乎戴柔
凶不凶,不想让你食言,就做点牺牲了,难道我做错了吗?”
罗烈无语,只好说:“没
错,你这性格让戴柔管管你也没错,也别说委屈了,就这样吧!想要什么婚礼想好告诉我就
行。”
“谢谢哥。”罗江嬉皮笑脸地跑走了,过了几天开始借结婚的名义大肆装修,疯
狂采购,光跑车就弄了两张,罗平生恨的牙痒,连说败家。罗烈却无所谓,钱是身外之物,
只要罗江不给他惹事就好,大手一挥,给罗江的支票就是几千万,当然是背着罗平生,否则
被那老头知道又要连他也骂了。
至此,罗烈觉得悔婚的事圆满地解决了。虽然从那天起
他就没见过戴柔,但他想时间长了,又是一家人,戴柔对他的怨恨总会慢慢消了,就没多在
(bsp;意了。看看没什么事,罗烈抽空回去看赛尔,等月底去h国,估计又要离开一段时间,有心
用这空闲的几天和赛尔呆在一起,享受一下两人世界。
赛尔回来的第二天
就去店里,依然是谭天凡跟着,赛尔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简心手还没好,在家里休息,
赛尔就想和天凡过去看她。才打电话过去,她就在电话里嚷着让赛尔在店里等着她,她马上
就过来。赛尔帮店小妹整理衣服,才弄了一会,简心就冲进来,嬉笑着拉着赛尔又叫又跳,
让谭天凡受不了地说:“赛尔,要不是你喜欢烈哥,我又知道她有男朋友,我铁定会以为你
们搞同性恋。”
赛尔白了他一眼:“你和你那些哥们也够铁的,我怎么不会像你那样瞎
想啊!”
谭天凡耸耸肩,一边坐着去了。一会儿,店里进来了个高大的男人,一件黑色
的圆领t恤,一条黑色的牛仔裤,一双高帮的运动鞋,酷酷的脸上架了副茶色的太阳镜。谭
天凡眼睛落在他被肌肉绷得紧紧的t恤上,顿时就警惕起来,这男人身上的气息让他直觉地
感到进来了个高手,他站了起来,目光身体不自觉就跟着男人移动。那男人似乎也感到了他
的气场,顺手取下茶色眼镜若有所思地看向谭天凡,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静静地对峙着
似乎都在探究对方的意图。取下眼镜的男人有一双深邃有神的眼睛,看见谭天凡警惕的样
子他忽然就露齿微笑。
“谭天凡?罗烈的第一保镖?”那男人张口就叫出了天凡的名字
“你是?”谭天凡有些迟疑,这男人看上去虽然很有气势,但似乎没有恶意。
“
杰哥,你怎么来了?”赛尔回头看见相峙的两人,奔了过来,笑着为他们介绍。“天凡,刘
亦杰,我干爹的大儿子。”
“是你从小昆房子里带走赛尔的?”谭天凡不是记仇的人,
他只是很好奇刘亦杰是怎么在重重守护中不被他所知地带走了赛尔。
“嘿嘿,一点小技
巧而已。”刘亦杰神秘地笑笑,他可是等了半天才找到空隙带走赛尔的,需要的不是多高的
功力,只是一点耐心而已。
但谭天凡就不这么看了,能在他保护下把人带走需要的不仅
仅是耐心,没一定的实力又怎么可能呢。他从赛尔口中知道有杰哥这样的人存在后就一直想
见见他,所谓英雄识英雄吧,两人一见如故。刘亦杰本来是进来帮女朋友买衣服的,衣服也
不买了,非要拉他们去喝酒,说好久没和赛尔好好聊聊了,又认识一个新朋友不醉不行。结
果两人不只喝,还互相切磋了一下,让赛尔看的目瞪口呆,第一次见识了谭天凡的实力,那
还真是和杰哥不分上下。但刘亦杰私下却佩服地对赛尔说,谭天凡武功比他更高,切磋中对
他是手下留情了。这一比两人竟然成了好朋友,刘亦杰有空就来找谭天凡,一起练散打,一
起喝酒,罗烈珍藏的好酒就不可幸免地被这两人糟蹋了许多。
这天赛尔正在店里,突然
谭天凡笑着走进来说:“赛尔,烈哥来了。”
“真的?”赛尔兴奋地丢下手中的衣服,
还没跑出去,就看到罗烈微笑着走进来。她不管不顾地扑过去,吊着罗烈的脖子娇嗔道:“
怎么也不先打个电话来,我好回去等你啊!”
罗烈笑着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才道:“我
定了桌子,想请你吃饭,反正都要下来,所以就没通知你。”
赛尔挽着他的手往外走,
边笑道:“这么急来看我,是不是想我啊?”
罗烈嘿嘿笑道:“你难道就没想我?”
赛尔斜了他一眼,表情就有些暧昧,嗲声说:“烈,想你了,”然后语气一变,哈哈笑道
“才怪。”
罗烈无可奈何地对她的顽劣摇了摇头,捉了她的手在手中,牢牢地握着。
罗烈选的是上次两人吃鹅肝酱的法国餐厅,依然是上次雅致的环境,连他们的座位也是
上次那张。赛尔想起上次在这开始的缘分,不禁感慨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没想到挣扎了一番
还能有这样的结果,该说幸运了。看着对座那人,浅咖啡色的西服,淡粉的衬衫,优雅地用
刀叉吃西餐的样子,赛尔忽然就觉得能这样看他一辈子应该也不会感到厌倦,这就是爱吧!
她低头微笑着,幸福果然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一味逃避的话她和罗烈早已经各奔东西了。
“你在想什么?笑得有些暧昧!”罗烈推开盘子,拿餐巾抹嘴,见她微笑,忍不住好奇
地问。
赛尔笑着将自己一瞬间的悟道告诉他,罗烈若有所思地点头。上甜品时,餐厅里
的音乐换了,原本弹钢琴的那位先生下去了,换了位美丽的白衣女郎,握了小提琴对各个方
向行礼后走了过来,站在赛尔他们桌前,竟然拉起了赛尔最喜欢的曲子《onlyyou》。
赛尔好笑地看看罗烈,今天是什么节日?难道是他的生日吗?还是他们相识纪念日?一会
看见侍者捧了一大捧包装精美的红玫瑰过来,赛尔更是笑得嘴抽筋,认识罗烈那么长时间,
还不知道这人有浪漫的这一面,从没收过他的花的她没想到他第一次送花就是这么俗气的玫
瑰。虽然俗气,但她就是无可救药地喜欢玫瑰,而且是红的有些发黑的玫瑰,这种爱好在简
心眼里是非常低俗的爱好,但这种爱好也仅限于简心知道,一般人赛尔都不会告诉她。
《onlyyou》的曲子赛尔是百听不厌,她轻轻地和着曲子哼着英文歌,罗烈站起来接过侍者
手中的花,双手递给赛尔。赛尔嘻嘻笑着接过了花,还没说话,瞥见花下罗烈手中的首饰盒
顿时呆了。没有任何悬念,那是戒指盒!赛尔全然不知道激动的定义是什么,只觉得一瞬间
心里五味俱全,说不清是高兴,兴奋还是什么的,就只会呆呆地看着罗烈,紧紧地咬着自己
的下唇,手指紧紧地攒住玫瑰花梗。如果这是惊喜,她承认是认识罗烈以来最大的惊喜。如
果这是幸福,她承认有生以来从没有一刻如此刻般幸福。
“宝贝,我爱你,你
愿意嫁给我吗?”罗烈很老土的求婚词赛尔听来却有如仙乐,满心的喜悦让她像个傻瓜一样
只会咧着合不拢的嘴一直笑,无法隐藏这话带给她的巨大快乐,也不想隐藏。从午夜不能见
光的黑玫瑰到可以在阳光下娇艳盛开的红玫瑰,她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这么快来
到了她身边,这让她一时手足无措。她看着罗烈,眼眶中激动得有隐隐的泪光在闪,这太快
了,太突然了,突然到她什么准备都没有,也不知道该顺着罗烈的话点头还是矜持地沉吟。
偏偏罗烈还举着盒子,似乎不懂她激动的心情,可恶地笑着:“宝贝,你是不是要我跪
下才肯答应?”他故意为难地看看四周,周围的人脸上都带着微笑,善意地看着他们,毕竟
求婚戏不是天天都能遇到的,而且还是这样一对出色的酷哥靓女。
赛尔总算找到了自己
的舌头和思想,调皮地说:“好像有诚意的求婚都是要这样做的。”嘿嘿,能让王一样的罗
烈下跪求婚,也算扫扫她做夜玫瑰那些日子的委屈吧!
(bsp;罗烈点头,竟然丝毫没感觉赛尔
的故意刁难,单膝跪下,一手举着戒指,一手拉了赛尔的手深情款款地说:“范赛尔,我爱
你,请你嫁给我。”
“我想要一句特殊的话来做留念。”赛尔真的故意刁难他了,罗烈
太没有创意了,这样出其不意的求婚不但老土,而且一点也不浪漫,她要制造一点点值得回
忆的纪念,即使是人为的浪漫,也要让它成为传奇。
罗烈沉吟了一下,竟然用法语说:
“我需要你,因为你让我拥有了面对未来的希望。”
赛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充满真
诚挚爱的黑煤般的眼睛专注地回望她,认真得仿佛这不是在人多的餐厅里,仿佛他没有跪着
而是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人,此刻也只有他们两人。赛尔想起了很多事,第一次认识罗烈,
那对她有强磁吸引般的吻,为做不做情人的抗拒,都让她有恍如隔世的感觉。身边的人虽然
才认识一年多,却似认识了许多年,经过长途跋涉,经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