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际如获重释地叹息:“宝贝,谢谢。你不知道你刚才在车上的表情让我很害怕,我
害怕你发现我没有你想象中好,我害怕你发现我不是你爱的那个罗烈而失望,我更害怕你为
此而停止爱我,这样我去哪里寻找我的爱,我为之坚持的意义呢!”
赛尔眼眶忽然就湿
了,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在罗烈心中的意义。就是这样的爱,她一直寻找的就是这样的爱,
超越了肉体的意义,彼此灵魂相依相偎的爱,不管隔了多少时间隔了多少的距离,也能感受
到的爱。这话给她的震撼同罗烈用身体给她当垫子而受伤的震撼一样大,她还有什么不确定
的呢,穷其一生,她也不可能遇到会如此待她的人了。
内疚似的,赛尔拉下罗烈亲吻着
仿佛要让星空做证,这一刻起,范赛尔死心塌地地沦陷在罗老大的爱里。
人
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这话很早罗烈就知道,他虽然有心将h国的合约以三七分给戴家做
但罗家那帮老头却抵死不同意。连罗平德也跳嚷着叫嚣凭什么要这样优待戴家,即使补偿
戴柔也不值这个钱。
婚约不明不白没了下文,戴家对外的解释是戴柔有喜欢的人,戴
家父母不想干涉女儿的终身幸福就让她自由选择。对此说法罗烈没什么意见,他对名誉受点
什么损失并不在乎,能如此和平地解决自然最好,在他的估计里,这已经是最轻最轻的损失
了。他还暗笑自己对戴霖的错误判断,没想到谭天凡弄来的照片对那老头有如此大的冲击力
这让他意外之余对戴霖充满了歉意,寻思找另外的方式来补偿戴霖。
罗烈还没有找戴
霖,戴霖先派人来找他了。这次依然是锦华宫,却不是上次的宴会厅,而是十五楼一个套房
罗烈只带了任义过去,他猜到戴霖想和他谈的是关于h国合约的事,所以并没有什么
好担心的。套房里只有戴霖和戴哲,罗烈进去,任义自然地就在套房外等候。
屋里的茶
几上就放了一壶茶,戴霖微笑着招呼罗烈坐下,给他倒了茶,端起茶杯才说:“小烈,戴叔
今天以这杯茶谢你了,是你的大度让戴家没有蒙受名誉的损失。无以为报,你以后就是戴家
的恩人。”
罗烈赶紧站起来:“戴伯说的严重了,罗烈不敢担。以前的事我们都别提了
虽然没有婚约,我们一样可以联手。”
戴哲有些意外地看看他:“没有婚约?罗烈你
不知道吗?罗江和戴柔定婚了,婚礼定在十月。”
罗烈微微一怔,心里有些恼怒罗平生
这么大的事都不对他说,表面上却笑道:“哦,我忘了,呵呵,最近忙着准备去h国的事
乱的我晕头转向,一时忘了。”
“呵呵,其实你不知道也不奇怪,这事是昨天晚上才
敲定的,估计罗江还没顾得上告诉家里。”戴哲脸上不自觉地带了讽刺的表情出来,戴霖看
见了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才收敛了。
戴霖对罗烈呵呵笑道:“今天请你过来有两件事,
这第一件就是他们两的事,想问问你的意见,你不会反对吧?”
罗烈哈哈笑了:“当然
不会,还是我先提出来的,怎么也要成全他们吧!婚礼什么时候举办提前告诉我就行,一定
给他们办得风风光光。”
戴霖拱了拱手:“那就先谢谢了。这第二件是关于h国合约的
事,月底订货会就要举行了,我有事走不开,就让戴哲代表我和你一起去,没问题吧?”
罗烈点头:“没问题。合约的事?”他沉吟了一下索性直说:“我本来是打算和戴家三七
开的,可家里那些顽固死倔着不同意,戴伯是不是通融一下?”
“没问题,就依然四六
吧,我们四你六,这样好,我也不用对你表示歉意了。”戴霖的话让罗烈吃了一惊,有些狐
疑起来。戴霖什么时候这么慷慨啊,他还指望说到他四,戴家六呢,戴霖却来了个这么大的
让步。
戴霖似乎看出他的狐疑,主动解释:“你不要想我怎么变得这么慷慨,我是有条
件的。”
罗烈扬眉,微笑着说:“戴叔请说。”有条件不怕,就怕无缘无故示好。
戴霖微笑道:“我西边有批货,想借你的线走一走,可以吗?”各家的走货渠道不同,借道
有时是忌讳的,一般不是非常铁的人是不可能将自己的私密暴露给别人,甚至是对手的。戴
霖这要求很过分,难怪他舍二的利益来取悦罗烈。
罗烈沉吟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
这事我暂时不能答复你,我要和叔叔商量一下。”
“没问题,这事不急,等你们回来再
说吧!”戴霖很宽容地一摆手。
罗平生听了罗烈转述戴霖的话后也是一脸的狐疑:“二
的利润少说也是几个亿,他舍二的利益只为你这条线?那他的利润又是多少啊?这老狐狸葫
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罗平生苦思半天也弄不清戴霖要这条线做什么,怎么没发现一
点蛛丝马迹。
罗烈想了想说:“这事回头我让天凡去调查一下,看看有什么猫腻在里面
他不可能做得悄无声息的!”只要不是沾毒品的事,罗烈并不在意让戴家用一下,回头只
要调换一下人手就可以做周全的事他乐得做顺水人情。
“罗江又是怎么回事?他是迫不
及待做人家的女婿啊,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们商量,他到底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中啊!”罗
平生不满地发着牢骚,他也是罗烈说了才知道罗江竟然和戴家私定了婚约,虽然这件事开始
是罗烈提的,但那是在逼迫中的建议,没想到戴柔竟然同意了,这多少也让更了解戴柔的罗
平生感到奇怪。
下载
对此罗江的解释很是委屈:“哥,他们说是你说的让我和戴柔结婚,还
说你当着两家叔伯的面定下的婚约。我想你都说让我为罗家做点贡献了,我也不在乎戴柔凶
不凶,不想让你食言,就做点牺牲了,难道我做错了吗?”
罗烈无语,只好说:“没错
你这性格让戴柔管管你也没错,也别说委屈了,就这样吧!想要什么婚礼想好告诉我就行
”
“谢谢哥。”罗江嬉皮笑脸地跑走了,过了几天开始借结婚的名义大肆装修,疯狂
采购,光跑车就弄了两张,罗平生恨的牙痒,连说败家。罗烈却无所谓,钱是身外之物,只
要罗江不给他惹事就好,大手一挥,给罗江的支票就是几千万,当然是背着罗平生,否则被
那老头知道又要连他也骂了。
至此,罗烈觉得悔婚的事圆满地解决了。虽然从那天起他
就没见过戴柔,但他想时间长了,又是一家人,戴柔对他的怨恨总会慢慢消了,就没多在意
了。看看没什么事,罗烈抽空回去看赛尔,等月底去h国,估计又要离开一段时间,有心用
这空闲的几天和赛尔呆在一起,享受一下两人世界。
赛尔回来的第二天就
去店里,依然是谭天凡跟着,赛尔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简心手还没好,在家里休息,赛
尔就想和天凡过去看她。才打电话过去,她就在电话里嚷着让赛尔在店里等着她,她马上就
过来。赛尔帮店小妹整理衣服,才弄了一会,简心就冲进来,嬉笑着拉着赛尔又叫又跳,让
谭天凡受不了地说:“赛尔,要不是你喜欢烈哥,我又知道她有男朋友,我铁定会以为你们
搞同性恋。”
赛尔白了他一眼:“你和你那些哥们也够铁的,我怎么不会像你那样瞎想
啊!”
谭天凡耸耸肩,一边坐着去了。一会儿,店里进来了个高大的男人,一件黑色的
圆领t恤,一条黑色的牛仔裤,一双高帮的运动鞋,酷酷的脸上架了副茶色的太阳镜。谭天
凡眼睛落在他被肌肉绷得紧紧的t恤上,顿时就警惕起来,这男人身上的气息让他直觉地感
到进来了个高手,他站了起来,目光身体不自觉就跟着男人移动。那男人似乎也感到了他的
气场,顺手取下茶色眼镜若有所思地看向谭天凡,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静静地对峙着,
似乎都在探究对方的意图。取下眼镜的男人有一双深邃有神的眼睛,看见谭天凡警惕的样子
他忽然就露齿微笑。
“谭天凡?罗烈的第一保镖?”那男人张口就叫出了天凡的名字。
“你是?”谭天凡有些迟疑,这男人看上去虽然很有气势,但似乎没有恶意。
“杰
哥,你怎么来了?”赛尔回头看见相峙的两人,奔了过来,笑着为他们介绍。“天凡,刘亦
杰,我干爹的大儿子。”
“是你从小昆房子里带走赛尔的?”谭天凡不是记仇的人,他
只是很好奇刘亦杰是怎么在重重守护中不被他所知地带走了赛尔。
“嘿嘿,一点小技巧
而已。”刘亦杰神秘地笑笑,他可是等了半天才找到空隙带走赛尔的,需要的不是多高的功
力,只是一点耐心而已。
但谭天凡就不这么看了,能在他保护下把人带走需要的不仅仅
是耐心,没一定的实力又怎么可能呢。他从赛尔口中知道有杰哥这样的人存在后就一直想见
见他,所谓英雄识英雄吧,两人一见如故。刘亦杰本来是进来帮女朋友买衣服的,衣服也不
买了,非要拉他们去喝酒,说好久没和赛尔好好聊聊了,又认识一个新朋友不醉不行。结果
两人不只喝,还互相切磋了一下,让赛尔看的目瞪口呆,第一次见识了谭天凡的实力,那还
真是和杰哥不分上下。但刘亦杰私下却佩服地对赛尔说,谭天凡武功比他更高,切磋中对他
是手下留情了。这一比两人竟然成了好朋友,刘亦杰有空就来找谭天凡,一起练散打,一起
喝酒,罗烈珍藏的好酒就不可幸免地被这两人糟蹋了许多。
这天赛尔正在店里,突然谭
天凡笑着走进来说:“赛尔,烈哥来了。”
“真的?”赛尔兴奋地丢下手中的衣服,还
没跑出去,就看到罗烈微笑着走进来。她不管不顾地扑过去,吊着罗烈的脖子娇嗔道:“怎
么也不先打个电话来,我好回去等你啊!”
罗烈笑着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才道:“我定
了桌子,想请你吃饭,反正都要下来,所以就没通知你。”
赛尔挽着他的手往外走,边
笑道:“这么急来看我,是不是想我啊?”
罗烈嘿嘿笑道:“你难道就没想我?”
赛尔斜了他一眼,表情就有些暧昧,嗲声说:“烈,想你了,”然后语气一变,哈哈笑道:
“才怪。”
罗烈无可奈何地对她的顽劣摇了摇头,捉了她的手在手中,牢牢地握着。
罗烈选的是上次两人吃鹅肝酱的法国餐厅,依然是上次雅致的环境,连他们的座位也是上
次那张。赛尔想起上次在这开始的缘分,不禁感慨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没想到挣扎了一番还
能有这样的结果,该说幸运了。看着对座那人,浅咖啡色的西服,淡粉的衬衫,优雅地用刀
叉吃西餐的样子,赛尔忽然就觉得能这样看他一辈子应该也不会感到厌倦,这就是爱吧!她
低头微笑着,幸福果然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一味逃避的话她和罗烈早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