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刻钟后,这辆马车停落在太上老君的府邸前,太白金星跳下龙车,对坐在门前,打瞌睡的童子叫道:“炼药童子,你怎么在这里打瞌睡,老君可在。”
这炼药童子本也是可怜人,未成仙的时候,只是地仙界一猎户家的孩子,一日父亲出门被一头猛虎所杀,尸骨无存,母亲得知此事后,也生了一场大病,不久便过世了。从此他就成了一孤儿,他不敢去山里打猎,只是在山下,找一些野草充饥。久而久之,他就有一种辩药的知识。在机缘巧合之下,被老子的点化,收坐童子,平时负责看管丹炉。因此子炼药颇有天赋,于是老君便给他一个道号——炼药。
正打瞌睡的炼药,一听声音,赶忙站起来,睁开睡眼道:“来人可是玉皇大帝。”
玉帝探出脑袋,随后从龙车上跳下来,直言道:“我正是玉皇大帝,请问老君何在?”
炼药奶声奶气的扫了一眼太白金星,对他刚刚吵醒自己很是有些不满,声音不免有些大了起来:“师傅早就告诉我,说你今日会来,特意叫我在这里等候。”
玉帝一脸喜色;“老君果然神机妙算,那老君现在可有时间,朕有些疑惑,还需老君解答一二。”
炼药懒洋洋的伸了一个大懒腰,又打了一个哈欠后,才慢吞吞的说道:“老君今日正好起一炉仙丹,还需几个钟头,才可以出来接客,你先随我到大殿等候吧。”言毕,炼药便领着玉帝向大门走去,太白金星和那两婢女,也想跟着,却被炼药伸手喝斥道:“师傅交代过,只让玉帝进去,其他闲杂人等,不能进来。”
太白金星知道这什么地方,圣人府邸,那里敢放肆,自然是点头称是,退到龙车旁,静静守候起来。至于一直跟随玉帝的婢女,本还想争论,却被玉帝喝斥一顿后,也就老老实实的在外面守候。
玉帝来到大殿,找一个简单的玉璞端坐下来,炼药也懒得搭理他,就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睡着了,就连口水流到衣领上也不知晓。
玉帝有心事,也闭起眼睛,不断思索其中关系,直到几个时辰后,一名身穿灰色道袍的老道,从大殿后面的炼丹室内走了出来,玉帝才猛然睁开眼睛道:“今日打扰老君清静,实乃无意,还请老君不要怪罪朕,这不速之客。”
太上老君躬身对玉帝行了一礼后,坐在玉帝对面的一玉璞上,道:“哎,我只是一个邋遢的老头子而已,玉帝千万别如此说,你我的关系,便如那人间的黄帝和那谋士一般,你实在是客气了。如果不是我经常炼丹,以至于废寝忘食,多上早朝,多算计一二,也许就不会生出如此多的变数吧。”
玉帝眼中精光一闪:“变数?老君可否告知一二。”
“天地不仁一万物为绉狗,还请殿下做好心里准备。”太上老君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玉帝心中一惊,急忙问道:“老君什么意思?”
“因果劫数已成,仙如蝼蚁,佛如玩偶,魔如烟尘,此时仙和那凡人并无太多区别,在天地的眼中,一切都不过尔尔。”
玉帝面色发僵,眼神阴晴不定,过了许久,才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天地想干什么,难道让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不成?它有那个实力吗?你们圣人不是可以阻止的吗?”
“一般小劫数,我等圣人还可把损失降到最低,但这一次不一样,因果之劫的恐怖,我等圣人也无能为力,因为我等也自身难保。”
第两百七十三节 大禹黄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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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面色阴沉的从老君府邸内走出来,太白金星一见玉帝面色如此,那里还敢搭腔,默默的把玉帝扶到龙车之内,随后便驾着金龙,朝下届飞去。
金龙脚下生气一阵氤氲,很快消失在白色的迷雾之中。龙车之内,一名头戴玉簪的婢女,小心的剥了一粒紫红色的灵果,放在盘子里,等玉帝随时享用。可玉帝却一点食欲也没,任凭那灵果化成灵气,重新消散在天地之间。
“太白金星,你回头去仓库把大禹黄袍拿出来,给北阴大帝送去,至于措辞,你自己思量便可,我累了,想休息休息,你直接把龙车驾到后宫便可以了。”玉帝用手摸着脑门,有气无力的说道,似乎已经心力憔悴,什么也不想做的慵懒样子。
几刻钟后,玉帝下了龙车,把从不离身的那两名婢女支开,一个人朝王母宫殿走去
太白金星让金龙自己飞走后,便孤身一人来到仙界的仓库,出示了玉帝随身携带的玉佩,守护仓库的仙人,便带领着太白金星走进了那藏有天庭这无数年收藏宝贝的仓库内。
守护仓库的仙人,是一名看起来无比邋遢的道人,只是偶尔眼中闪烁出一阵神光,对于这老道人,太白金星根本不敢小看。因为这老道虽然从未见过他出过手,但太白金星却知道,这道人服侍过四代玉帝,谁也不知道有多老,但活了这么多年,实力要是不恐怖,那才见鬼了呢。
话说天庭的仓库,却是一座九层高的宝塔,宝塔内充满了无数的结界和阵法,即使是至仙陷落那些阵法内,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被炼成灰烬,就连元神也逃脱不了灭杀。而且不但如此,这里面的禁制和阵法结界,是越是朝上,威力越是大的不可思议。现在这仓库,也就只有这一个老道人可以随意进入而不惧怕宝塔内的阵法,因为没人会比他了解这仓库。其他人一旦进入,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毕竟这仓库的年代太过久远,以至于很多遗失在时间长河中的阵法,也有好几十种。一旦陷落,除了非常了解这里的邋遢道人,其他人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当日刘枫叫太白金星偷的时候,他吓的面无人色,因为偷只有死路一条。
老道人带着太白金星来到宝塔第九层,虽然他以前来过几次,但都没进过这最高的一层,于是好奇的望向四周。
宝塔九层,每一层就是一个独立的空间,第九层也是如此,空间不甚大,只有十余亩的样子,可细细看去,周围空间屏障上,都是一些凌乱的彩带,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那邋遢的老道人面无表情的把一玉桌上的禁制破去,随后把玉桌上的几件宝物拿了下来。一黄袍,一玉玺,一皇冠、一对靴子。那几件正是大禹当年随身穿戴之物,那黄袍,正是大禹黄袍,此时黄袍成黑色,没什么特别的,看起来很普通,靴子和皇冠也是如此,只有那玉玺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应该不是凡物。那邋遢道人,看也不看,直接把东西丢到太白金星面前:“这都是你要的。”
“谢谢大仙。”太白金星言了一声谢,随后伸手一划,从自己的空间内,拿出几个玉匣子,把东西放了进去。
邋遢道人用手抓住太白金星的道袍,身影一闪,便已经出现在宝塔之外。太白金星心中震惊莫名,扫了一眼闭上眼睛,似乎已经神游天外的邋遢道人,转身朝去下界最近的南天门飞去。
太白金星一走,那邋遢道人,却忽然睁开眼睛,掐指算了算,自言自语的说道:“人皇?大巫?有趣,这次大劫,应该会非常的有趣,只是不知道我的命运会如何。”言毕,那邋遢道人,盘腿坐着玉璞上,彻底安静下来,身影宛如雕塑一般,一动也不动。
话说,刘枫回到营地,已经过去了十余日,这十余日内发生了不少事情,首先是木兰草原上的两个中型部落,被张小凡带领的冥营战士和狼营骑士,彻底屠光,人畜不留。最后在鲜血的教训下,木兰草原上的天赐部落和其他一些大小部落,一一忍痛在招降书上签下了铭伟,并把自己的子女送到兰京城念书。直到这时,刘枫的赫赫凶名,在草原之上,足以吓得刚出生的婴儿,停止啼哭。这个如恶魔一样的男人,在草原上创出滔天的杀孽,如果眼神和愤恨可以杀人的话,那么现在的刘枫不知道死了多少万亿次了。
北风呼啸,好端端的天气,忽然变的如深冬一般无二,天空竟然飘起了鹅毛大的雪花,这在盛夏可不常见。
军帐中,刘枫端坐在案台上,正在努力批阅一些军中将士的谏言和提出的政策。要说以前,他绝对不会如此勤快,早就不知道躲在那个地方偷懒了,把这些谏言交给小舞或者鬼医待批了。可如今,他却硬生生把自己钉在案台前,三天三夜,把这些日子积累的谏言批阅了大半。可剩下的一部分,还有小山那么高,刘枫把毛笔搁在笔架上,用手揉了揉脑门,微眯着眼睛说道:“小舞去给我倒杯热茶!”没有反应,刘枫疑惑的再次喊道:“小舞小舞!”刘枫环顾四周,那里还有小舞的身影。
刘枫自嘲的笑了笑,心说;“看样我真的快成孤家寡人了,毕竟我实在没有权利,要求一个好女子,整日守在这里,给我端茶倒水。”刘枫站起身子,身上发出爆竹般的爆炸声,顺便端起桌子上那杯早已经凉透的茶水端起来,喝了一口,撇撇嘴叫道:“靠,这都成啥味道了。”端着茶杯,出了军帐,刘枫把那杯茶水全部倒在雪地里。
“下雪了?”刘枫把目光投向昏暗的天际:“明明是盛夏,这里如何”刘枫轻笑起来:“老天你也有感情吗?竟然下六月飞雪,那当初你干什么去了?现在干什么去了?”
两队狼营骑士,在一名冥营战士的带领下,赤着膀子,扛着巨大的碾子,不断在雪地里狂奔,不断有人累倒了,倒在地上,被肩膀上的碾子砸的半死。随后几名专门负责后勤的士兵,便上前驾着那倒下去的士兵,朝鬼医的房间行去。
看着眼前的热闹场景,刘枫忽然感觉很满足,不管如何,这些都是自己的班底,虽然不大喜欢,可是要想保护自己内心那唯一的乐土,他也只能用别人的尸骨去填了。
士兵们瞧见自己的将军,一个个挥舞着手臂,如一群嗷嗷叫唤的狼一般,吼个不停,场面稍微有些吵闹,但士兵们的脚步却一样的稳健和有力,并且有序。
刘枫也同样挥舞着手臂,大声说道:“你们都是好样的,你们都老子手下的兵,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你们就要像狼一样,嗷嗷叫唤,因为我们是战场上的常胜王。”
“嗷嗷,将军万岁,将军万岁。”如潮水般的吼声,差点把刘枫身后的军帐给掀翻了。
和士兵们互动一会儿,刘枫正打算折身回到军帐中,继续批阅那些谏言,却撇到一个曼丽的身影。大冷着的天,小舞穿着一身黑色长裙,把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别致。清秀的脸颊,被青纱遮住,显得朦胧而美丽,让人忍不住想要怜爱。特别是那双水灵的黑眼睛,更是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般,特别的清亮。此时的她的手里正提着两个保温桶,朝刘枫走来,一边走还一边笑道:“你知道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在里面蒙个十天半个月呢。”
刘枫打了一个哈哈道:“我咋说闻到了一股香味呢,原来是有倾城佳人送伙食来了,哈哈。”
小舞碎了刘枫一口,先他一步钻进军帐中,自顾自的把两个保温桶放在案台上。把保温桶打开,从里面端出几样小炒还有一碗特别香的鸡汤。
受不了美事诱惑的刘枫,不顾手干净不,直接用手吃了起来,才刚吃一块牛肉,小舞就用筷子打了一下刘枫的爪子道:“不准用手,不是给你准备了碗筷吗?”
“嘿嘿,还是小舞你体贴人啊,暗说我们这种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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