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待我动身,鹿一兰赶忙把擀面杖朝着自己的阴道插去,嘴里还说着:「不……我自己……插给主任看……噢……好硬……」
「他妈别光在那站着,上炕来,上炕上玩。」
鹿一兰蹭到了炕上,挨到郭二麻子的一侧跪着,身子向前探下去,手从后面握住擀面杖,往自己的深处插着,「噢……主任……进去了……我听主任的话……给主任认罪……噢呀……好硬……」
郭二麻子把肥肥的臭脚伸到一脸淫相的鹿一兰面前,鹿一兰毫不犹豫地把嘴凑上去,在那粗肥的脚趾上亲起来,「主任……破鞋……听您的……您要我怎么……破鞋……就怎么……啊……」
「把屁股撅过来我看看。」
鹿一兰听话地把屁股调过来朝向他,高高地撅着……
「啊……真肥呀……哈哈……」
郭二麻子附下身去从后面亲那屁股。
鹿一兰动作着,郭二麻子亲着、亲着,渐渐的,他的眼睛开始迷离,没过几下,竟然倒了下去,头枕着妈妈的大腿,闭上眼睛,进入半睡状态。
妈妈不知怎么办好,鹿一兰似乎没感觉到郭二麻子已经睡着,仍然大力地插着自己,「啊……主任……破鞋插给您看……破鞋的屁股……摇给您看……」
郭二麻子已经打起了鼾声,鹿一兰却无法停止下来,仍旧继续着抽插自己。
妈妈腿上承载着郭二麻子的脑袋,鄙侇地看着淫荡自辱的鹿一兰,鼻子里轻声地哼了一声。
鹿一兰仍然停不下来,看了一眼睡着的郭二麻子,又看着妈妈,一边动作着,一边对妈妈小声地:「啊……好姐姐……帮我求求主任……别让我游街了……啊……」
妈妈没说话,把脸扭转到一边。
鹿一兰大幅度地摇晃着雪白的屁股,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屁股打到郭二麻子的脸上,郭二麻子一惊,醒了。
「谁……干吗……」
他大概已经忘记了正在发生着的事,含含湖湖地说道:「铺被窝……睡觉……我要抱你们两个破鞋……睡觉……」
妈妈第三次对着我说:「去到西屋睡觉去。」
我出去了。
到了西屋睡下去,不一会,郭二麻子的鼾声打雷一般地传来……
东面屋子里再也没有动静,不一会,激动着的我的心也慢慢被困意压住,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bsp;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我被一阵叫声惊醒,是东屋里郭二麻子和妈妈还有鹿一兰的声音。远处大街上开始有了一声接一声的鸡鸣。
「哈……把你们两个的奶子贴到一块,比一比,看看谁的大……啊哈哈……」
「主任……孩子在那屋……」
这是妈妈的声音。
「这怎么他妈这么多青一块紫一块的,谁弄的?」
郭二麻子问。
鹿一兰答:「那天游街……让人掐的。」
话语里满含了委曲。
「你妈的,你还挺委曲的呀!」
郭二麻子骂道。
「不不……主任,我活该……谁让我不听主任的话吗,以后……全听主任的。」
「哼哼!先给我唆唆鸡巴。」
「是,主任……主任您鸡巴好大。」
「他妈的,喜欢吗?」
「喜欢……喜欢主任的大鸡巴。」
「你呢,别闲着,过来,让我玩玩你的大屁股。」
「哎呀!好疼!主任不咬吗……屁股脏的呀!」
这是妈妈的声音。
「脏的,哈哈!那好说,你,过来,给她舔屄,舔出水来我好操她……啊哈……」
「主任,小点声,让孩子听到了。」
又是妈妈的声音。
「听到怎么了,他又不是没看过我操你,把屄掰开,快点!」
「啊……主任……好大……」
妈妈的声音。
「你,也把屁股撅这来,对,挨着,挨紧点,我要一下一下操你们两个屁股,哈……」
「哎哟!主任,您抠的我……屁眼……噢……好疼……」
又是鹿一兰的声音。
我竖起耳朵,下面的东西也随之竖了起来…………
原定的要鹿一兰和连大肚子在四个大队全部游一遍街的计划因连大肚子的身体有伤而延缓,而全没任何原因的,继妈妈之后,鹿一兰成为第二个收工后可以不掏大粪的四类分子。
(十三)在没有录像可看,没有音乐可听,没有麻将可打,更没有小姐可泡的年代,革命群众唯一的爱好大概就是批斗破鞋了。那年头只要是听说哪个大队批斗破鞋了,群众参加的积极性就十分地高涨。农村不象城里,没有星期天,遇到下雨天,没活可干,就开始琢磨着如何地斗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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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争会在公社大院里的一处由原来的地主家的马厩改建而成的会场里进行。
挨批斗的也并不是全公社所有的破鞋,只有那些长的好看的破鞋才能引起斗争者的浓厚兴趣。参加这种批斗会的也不是全部的群众,只有那些干部才有这样的荣幸。当然,自愿去围观就没人控制了,于是,会场的窗户外面,便聚集了一大群爱好者,冒着淅淅沥沥的雨水,争相朝着里面看着。说了你也不相信,这围观的人中,还有我。
「象林大可、郑小婉和鹿一兰这样的坏分子,必须从心灵深处给他们进行一次清算,不然就不能触动他们反动透顶的灵魂,你们说,是不是?」
前来参加的全是革命积极分子,当然没有杂音,一个劲地暴发着狂燥,「对!就是要扒了他们的反革命狗皮,才能看到他们肮脏的黑心。」
「让几个狗日的老实交待出来,不交待就实施革命的暴力。」
「同志们你们想想,当我们的劳苦大众连糠菜都吃不饱肚子的时候,当我们的长工们到了冬天还穿不上鞋的时候,他们这些寄生虫们,却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今天,我们的劳苦大众翻身了,难道就不能在他们的身上吐一吐几千年受剥削受压迫的怨气吗……」
照例的一段开场白后,便开始命令妈妈等三人一个一个轮流地跪下认罪了。
三人中仍然是林大可第一个认罪。只见他跪下去,双手捧着早已写好的认罪书,念起来:「要扫除一切害人虫。正当全国人民进行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时刻……」
「操你妈少来这些,直接说你怎么搞的。」
群众的耐心是有限的,那些在大会上经常说起的话早就听厌了,就想听点刺激的。
「那天,我威胁说要开她的批斗大会,就在她的脸蛋和胸脯上摸……次还将她的脸向着我的裤裆里按……反革命分子郑小婉是个正想用色相拉拢象我这种满脑袋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假革命者,看我又摸她又捏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将她的脸凑近我的裤裆,还张开嘴隔着裤子在我的生殖器上磨……」
林大可和我妈妈等人的发言稿是经过了「从头越」二号人物,也是军师极人物的知青卫小光等人的审查和修改过的。这样修改过的认罪书,每个人又同时有好几份,用于不同的场合的发言稿,其内容——其实主要是其认罪的详细程度又有不同,用于全体社员大会的,要含蓄一些,用于郭二麻子等少数革命骨干的,则要详细的多。
「臭破鞋郑小婉,他说的是不是事实?」
「是……是……」
「臭破鞋,跪下交待你的问题。」
林大可重新站起来又撅下去,妈妈则跪在地上,也拿出那张认罪书照本宣科地读起来:「我怕挨斗,看到他说要开我的批斗大会,就想利用自己的色相勾引他……看他将生殖器掏了出来,没用命令就主动地用嘴含住……」
「臭破鞋,真不要脸!」
随着一声怒骂,一个啃了一半的梨核扔到了妈妈的脸上。
「什么他妈的臭屄玩艺,站起来!撅下去!」
妈妈重新撅着。
「鹿一兰,该你了,跪着交待!」
「他把手隔着上衣捏我的奶子,我……不仅没有躲避,还……挺着胸脯任他捏,后来还……脱了上衣,双手托着奶子,让他捏着更方便……」
「打倒臭破鞋鹿一兰!」
「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随着愤怒的也加着其他不可告人的心理,好几个革命的妇女群众走到三人面前,「呸!」
「呸!」
地往其脸上吐口水。
「继续交待!」
那鹿一兰又继续道:「林大可反动成性,他利用我害怕挨斗的心理,长期霸占我……有一回,他让我和反动派郑小婉一起到他屋子里,让我们两个脱光了……给他跳舞看……还让我们把光屁股冲着他撅着使劲的扭,他还用胡萝卜……插到我们下面,让我和郑小婉……用嘴……互相吃萝卜……」
「他妈的郑小婉,你怎么没交待,滚过来,跪着,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妈妈跪过去,在郭二麻子的面前,嚅嚅地回答:「是……是……」
郭二麻子蹬了妈妈的脑门一下,说:「那你说,林大可还怎么弄你们了。」
「是……我交待,他和反动的川剧黑干将鹿一兰干那事时,要我趴在他们后面,他干几下……就拿出来让我用嘴给他唆一会,唆完他又插进去……」
「他妈的交待清楚,把什么拿出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
「把……他的……生殖器……从鹿一兰的……阴道里……拿出来,让我唆一唆然后再……插进去。」
「他妈的林大可,你妈屄的会玩呀,说说,还有什么没交待的。」
林大可又开始:「当我将生殖器插进她们的阴道时,她们全都会努力地夸奖……说我的生殖器多么多么大,多么多么硬,说她们多么多么地美……」
「臭破鞋,你们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
「老实交待!」
鹿一兰说:「因为我一肚子坏思想,我男人那东西小,干着不能让我满意,林大可想占我的便宜,心里假装不愿意,可内心里想着又可以少挨斗,又可以……寻求刺激,就……就……」
郭二麻子坐在藤制的圈椅子上,把妈妈和鹿一兰按倒在自己的脚下跪着,而将脱了鞋的臭脚架到二人的头上,玩弄着,又命令:「臭破鞋,你最拿手的勾引他的方法是什么,说!」
鹿一兰犹豫着,象是在思考着。
「说,就是说,你用什么招术,能让这臭流氓的鸡巴最快地硬起来。」
「我……我……」
鹿一兰犹豫着,吞吞吐吐地说出:「用脚……让他闻……」
「什么,他妈的把臭脚丫子给他闻能让他快速硬起来呀,嘿嘿,这事新鲜」,郭二麻子感叹着,又揪住了妈妈,「你说,你用什么招能让他由最快地由软变硬起来。」
妈妈低下头,回答道:「也是……」
「也是什么?你妈的说痛快点。」
妈妈答:「也是用脚……放他脸上……他就能……能……」
「嘿!他妈的还有这事」,郭二麻子叫着,又命令其他几个民兵,「给这两个臭娘们把鞋给扒了,让这老流氓闻闻,看看效果,快快快!」
妈妈和鹿一兰被几个男人推拉着,分别坐到一个梨筐里,并排地挨到一起。
这梨筐,是我们那个地区装鸭梨专门用的,高将近1米,直径大约600毫米,呈圆筒形,开口略大。妈妈和鹿一兰被按坐到筐里后,屁股便深深陷入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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