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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作品:文心雕龙第四届|作者:老是不进球|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08 08:55:47|下载:文心雕龙第四届TXT下载
  直逗我的马眼啊」随着手上不断的刺激,淫言荡语不打草稿地说着,隔壁的呻吟也从低低地,转而变得越来越大声。

  「对对,舔我的蛋蛋!喔——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进去了,你的嘴巴好温暖,继续,啊!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鸡巴干你的奶奶,快,快点把我的家伙放进你的乳沟里!」

  我就像中了魔障一样地梦呓着。隔壁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我好像已经可以听到妈妈那沉重地呼吸。

  「你的奶子真挺啊,夹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辈子都把鸡巴插在你的沟沟里。看我用弟弟干你的奶头,啊——你的奶头好嫩啊,好刺激,好舒服!」

  我使劲地撸着。

  「要,我要——」

  带着几分慵懒,几分迷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弟弟却忠实地点了点头,就好像他也听到了这句呻吟一样。

  我感觉我要疯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过去,我甚至感到了缺氧。

  「给你,给你。我这就插进去,妈妈,你的小妹妹都张嘴了!好多水啊,好滑,好暖啊!」

  我忘情地说着。

  「好——」

  隔壁竟然又传来了那娇懒的低吟。我这次可以肯定,绝不是幻觉。

  而那声音竟然还没有结束,似乎是经过了漫长的犹豫,终于又试探着低吟,「好大,好硬!热,热,烫死我啦。」

  「不但要烫死你,还要干死你呢!好嫩啊,你的小穴好嫩,他们在抓我的弟弟呢,儿子被你弄得好舒服啊!」

  我近乎本能的接到。

  「啊,啊。妈妈也很舒服,儿子你好有力,好,好,弄我,弄我!」

  「插死你,插死你!我要戳穿你。我要戳进你的子宫里面去!」

  我仿佛看到母亲那飞扬的头发,如丝的媚眼,我知道我已经快要到极限了,近乎咆哮地喊着。

  「进来了,进来了!给你,妈妈都给你!进来吧,都射给我,都射给妈妈!妈妈要儿子的一切!」

  「妈妈要儿子的一切」听到这句话,我轰然爆发了。我不知道母亲是在一种怎样的心境下,喊出这句话的。我却在其中除了欲望,还感受到了那一丝永远如阳光般的母爱,这太感人,也太容易打动人了。

  我突然生出一种想去看看母亲的冲动。理智似乎已经抛弃了我,我草草穿了衣服,冲出房门,敲响了隔壁的门。

  在门外,我能听到里面的呻吟因为我的敲门戛然而止了。我知道可能吓到了母亲,忙开口道:「妈妈,是我。」

  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感觉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才来敲得房门。

  还好,等了一会后,一阵拖鞋的响动,打消了我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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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

  母亲开了门以后,并没有停留,反身往床边走去。

  「一个人睡不着,就来看看你。你睡了吗?」

  我们两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剧本的演员一样,充满了默契,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就像真的只是睡不着而已。但是屋外,那婆娘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又时刻提醒着我,刚才那一幕是多么的香艳。

  「你睡了?」

  我小声的试探着,母亲已经和着那薄薄的睡衣,钻进了被窝。

  「那我在这陪你一会再走吧」我又道。

  无言,母亲就像睡着了一样。

  「你睡着了吗?」

  我小声的试探着。

  没有回答,只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母亲背对着我,侧卧而眠。我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亦或是刚才在房间里,并没有把所有的欲望喷薄而出,我竟然感觉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来。我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慢慢地掏出了才发射过一次,却又再次慢慢抬头的老二。

  我相信母亲听到了我褪下裤子的声音,因为我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动了动,往下伸了伸。

  就像是得到了鼓励的孩子,我再次用双手握住了之前因为长时间套弄还没有消去红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场哑剧,没有声音,只有动作。我能看到母亲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身处动个不停,就好像我那越来越快的双手一样。母亲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我侧卧,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提醒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梦,也不是妄想,已经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

  但是,我不会打破这份默契。是的,这就像早就说好的一样。

  一丝淡淡的香味,越来越浓郁。那不是洗发香波的味道。有点甜,有点腥,也有点骚。我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味道,我只知道它能刺激我,让我的阴茎突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涨大。

  我感到我的极限被大大地缩短了。似乎马上就要到来。我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往前冲了两步,也挤上了母亲的床。掀开被子,挤了进去。我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样,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了她。

  她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大胆,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我只感觉自己到了爆发的边缘,哪里顾得了其他。把弟弟塞进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使劲的抽插起来。我能感到,在我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的手已经紧紧地捂住了私处。但是我并没有插入的想法,只想快点发泄自己的欲望。我的左手穿过她的腋下,摸上了她的乳房。

  好软,这是我的第一感觉。不是硬硬的吗?我突然明白了,看着她丢在一边的文胸,好厚。原来母亲一直戴着厚厚的文胸,来掩盖自己美丽的乳房。脑海里又出现了那群戳人脊梁的长舌妇。

  眼睛里热热的,有东西要流出来。怕别人说三道四,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而戴上厚厚的文胸。这样的女子,是我的妈妈。她如此纯洁,如此高贵,而更重要的是,她此时此刻,正在我的怀中,我的弟弟插在他的双腿之间,她的丰乳被我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强的乳头,不时地扫着我的掌心。

  我死命地抽插了几下,滑过那早已被浸湿的大腿。在她的股沟,在她的小手和已经湿透的内裤上,发射了。

  我突然想到,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交时的样子。如果母亲是一条美女蛇,那我愿意永远和她缠绕在一起。

  我默默地走下了床,母亲没有拦我,也没有动。我帮她盖好了被子,在她的卫生间里清理了身体。我抬头发现了,一条挂在一角的粉色棉质内裤。拿起来,闻了闻,有股之前闻到的淡腥味,我已经知道那就是母亲的味道。估计是昨晚用完晾在这里的。外出几日的旅游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换带来的,把换下来的带回去洗。我突然感到一整幸运,悄悄地收好,离开了母亲的房间。

  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时候。那对夫妇没有和我们一起,据说是申请留下来再玩几天。至于到底是玩几天,还是造几天的人已经不可考了。

  「怎么了?」

  我看妈妈皱着眉头,问道。

  「有东西丢了,找了几遍都没找到。」

  妈妈有些脸红的答。

  难道是那条我收藏的内裤?它现在正躺在我的包包里呢……

  但是我是不会说的。

  (bsp;(三)看着手边「嗡嗡」震动着的手机,我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不用看也知道是母亲给我的电话。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从那次旅游回来就没有再见过。这也是我们三年来,最长时间的一次分离。

  我拿起手机,果然是母亲打来的。没有挂,把它放到更远一点的桌上。然后熟练地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那条粉色的棉质小内裤。没错,就是我在西湖之行的最后一个晚上,从母亲那里得来的内裤。作为那个绮丽的夜晚的最后一点见证,也是我不敢再接母亲电话的元凶。

  习惯性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无的淡淡腥味,刺激着我嗅觉的每一条神经。

  其实,那味道早已消失了,但是它又似乎从来都没有消失。只要看到这条内裤,我似乎就能立马回到那个夜晚,淡淡的腥味缭绕着我,勾引着我的欲火。他让我不敢再去接母亲电话,让我自责,也让我认清自己那野兽般的本性。

  我走到窗边,右手熟练地掏出早已被撩拨地青筋毕露的小弟弟,左手已经把小内裤贴在了脸上。让后就这样定定地等在那里,是的,我在等。在等一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客人。

  果然不到一会,对面的楼上,熟悉的窗户里折射过来一阵刺目的阳光。我知道她已经来了。

  我也说不清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更不知道她是谁。当我从西湖之行回来后,我每天沉浸在母亲的内裤中不能自拔,香艳的记忆促使我不分昼夜地尽情宣泄我的欲望。

  然后有一天,刺目的阳光打断了我的幻想。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对面楼的望远镜。有人在偷窥我自慰,这念头一升起来便让我本已快到极限的玉柱,几乎是立马缴械。事后,我心中颇有些忐忑,难道是敲诈犯?

  但是那以后一连好多天都风平浪静,金光还是照旧会在那个时刻照进我的屋子。于是,放下一身包袱的我,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把原来在床上的活动,硬生生地放在了窗户旁边进行,而那金光也没有让我失望,总是陪我直到我喷薄出全身的精力。

  手上越来越快,心中却想着那个偷窥者已经来到了我面前。她上身袒露,下身只穿着我左手上正拿着的粉色棉质内裤。头发就像母亲那样高高地盘在脑后;双眼就如母亲那样含着秋水;脸颊也似母亲泛着殷殷的潮红;高耸的胸部是那么白,那么软;就连下身也和母亲一样,完全被打湿的内裤,遮不住从黑色丛生的灌木中,依稀可以看到的小嘴。

  她和母亲一模一样,一样的贤贞表情,一样的娇弱无力。

  但是她不是我的母亲,对!她只是一个无耻地偷窥者,对于她,我可以毫不留情地用我的阴茎狠狠地戳入她的子宫,我可以在她的穴里,子宫里灌满我灼热的精液。她是母亲的替代品,对于她,我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我所需要地只是使劲,更使劲地插入!

  她的手穿过我的发间,她的嘴微张着,「哼哼唧唧」地呻吟,一双大乳挤压、摩擦着我的胸膛,娇嫩挺立的乳头被我的胸膛压进了那一圈嫣红的乳晕里,小小的穴口被我阴茎地抽插带出一圈圈嫩肉和那黏黏的汁液。

  「你也来了吗?我要射进你的小嘴里,喔——还要灌满你的子宫,我要你给我生出我们的孩子,我要烫死你这个婊子!」

  我闷哼出声。赶快拿起一边的纸巾,兜住我在幻想中继续到顶点的欲望。

  咦?那金光今天竟然提前离席了?看到已经消失的金光,我心中一阵纳闷,难道她今天那么敏感,这就达到了高潮?

  一阵敲门声却在这时候,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匆匆找了条长裤套上,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好,便去开门。什么人都没有,难道是楼下孩子的恶作剧?

  不对,地上一个硬纸盒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没有封口的纸盒拿回了家中,还没来及看,里面已经想起了「叮叮叮」的电话铃声。我打开纸盒,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还有一个正在响铃的大众手机。

  「喂——」

  刚刚按下接听键,一个有些沙哑的女音便从另一头传了出来。

  搞不清对方的情况,我惴惴地没有说话。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