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深,并且随著车身的震动而往更深处滑动,让魏七忍不住发出火热的呻吟。
魏君宵的额头已经有青筋冒出,他深切的感受著火热的欲望一丝丝的越来越深的进入到魏七的身体,感受著那如丝缎般的细滑与无法比喻出的紧密,那种宛如无数的小嘴儿不断的吸吮的快感让他迷醉不已,
魏七的唇间不断的散落著快慰的呻吟,并且随著魏君宵的动作深入而转为高亢的叫声,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叫出声来,而魏君宵在这种无法仰止的叫声中更加的兴奋,腰部也更加大力,一下下的重重撞击著。
腰间传来一阵阵酥麻快感,随著魏七不断紧缩著痉挛的後穴,魏君宵知道,魏七也快到了。他伸出手握住魏七已经不断滴落黏液的肉茎,不断的套弄著,同时把魏七猛得翻了个身,按在车厢底板上不断的深入著。
“啊哈……不……不要了……不行了爹……啊……”魏七猛得发出求饶的叫声,後穴开始剧烈的收缩著,一下一下的把魏君宵的肉棒咬得更深,魏君宵腰间一酥,一股热液在手上沾满的同时,他亦把一股白浊射入了魏七的身体深处。
“啊……”哑著嗓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魏七的脑子似乎都被这快感炸开了一样,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垫子上,再也无法动弹。
……
自昏睡中清醒过来时,车子已经进了沣玉城旁边的一个小城兴安。天色太晚了,连夜赶路恐怕也要明天中午才能到达,於是决定了在这里打尖休息。
魏七自马车上下去,早有护卫吩咐了店家准备好热水,魏七好好的洗了澡,这才舒了口气躺回床上。魏君宵端著托盘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半梦半醒的魏七湿著头发躺在床上的模样。
“怎麽头发也不绞一下?”魏君宵把手里的晚饭放到桌上,拿起帕子过去给魏七绞头发。半坐在床边,把魏七的头放到大腿上,魏君宵手法极生疏的开始给魏七绞头发。
时轻时重的力度,可以猜得到,魏君宵绝对是从来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头发上的手,力度轻时感觉不到,力度重时能拔下头发,魏七再深的睡意也被魏君宵的动作慢慢的惊醒了。明明随便任何一个下人也比魏君宵伺侯的好,可是,魏七却有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感。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就好像,他和魏君宵是成了亲的多年的夫妻,一个人给另一个人平常却又温暖的关心与爱护,因为太平凡太不起眼了,反而让人,无法去用语言去形容。
伸出手,魏七抓住了魏君宵的手掌,一直闭著的眼睛,忽然湿了。
“爹,给我绞一辈子的头发,好不好?”
魏七后记
亲爱的朋友们,历时了这么久,《魏七》终于完结了。
相信大家一定和弦弦一样,从心底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喊:终于他nn的写完了!
关于魏七的结局,我不知道大家是可以接受。弦原本,是想让我家小七当个将军威武一番的。可是,后来,经过了认真的推敲与考量,将军,真的不是个可以一踟而就的事情。魏七的个性跳脱,心又不够狠,沉不住气,怎么也不是当将军的料……于是,我家小七就由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改成身先士族的小小兵,希望大家不会太介意tat。
自2010年11月7日发表魏七,到今天,足足过了两年,这两年,弦更文断断续续,而亲们毅然的追文到了今天,弦弦感谢有之,辛酸有之,甜蜜有之,酸甜苦辣真是五味俱全。
小七,就这样子结束了,不过,弦在鲜的路不会停下,下一个要解决掉的,就是弦落,等弦把旧文全部解决,就把空洞也继续完结,呃,要不要说弦已经等不及的想开新坑呢(编编在一定把弦砍死……)
好,那多余的话就不再多说,魏七以肉文为开始,可是却以剧情文结局,这是弦开文时怎么也想不到的……所以说,光有肉没剧情,真心不是弦的菜啊。弦的孩子,内涵多少还是有的!(羞涩捂脸)
下个月,弦就努力的完结弦落,更新空洞哈!
关于魏七其他人的小番外会陆续的展开,其他人的结局会给大家答案,不过请大家不要太急了。弦正努力的正文完结掉。。。抹汗,弦落和魏七拖太久了……亲们也等得很急了,对不对?
魏七番外
魏七番外之一:生子(一)高h
(bsp;魏七这几天发现熊飞一直神秘兮兮、似乎有什麽不轨的行为。
其表现为:
天天若有所思,偶尔还发出一种恶心巴拉的,近乎肉麻到极点的笑声,极其猥琐………此其一。
经常不回阁里,出去会见一些穿著打扮奇奇怪怪的人,看样子是苗疆那边来的………此其二。
时不时的找阁里姑娘们交头接耳一番,尤其是阁里那个被称为赔钱货的林二娘,经常和人家眉来眼去的嘀嘀咕咕的………此其三。
“爹,你说,这人是不是够可疑的!”魏七跑到魏君宵面前列数著熊飞的罪证,而魏君宵却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著魏七。
“这和你有什麽关系?他口味特殊喜欢那个林二娘,你有什麽办法?”
“他怎麽可能喜欢林二娘!”魏七怒了。看魏君宵低头继续看著帐本不理会他,魏七转身忿忿而去。
哼,他一定要看明白,弄清楚熊飞在弄个什麽鬼!
魏七愤愤的开始时刻注意著熊飞的行动,果然,中午吃了饭,晚上能飞开始在房间门口处转来转去的晃荡,一直到有什麽东西从天上飞下来,雪白雪白的颜色,魏七赫然发现,那是只信鸽。
熊飞拿著绑在信鸽腿上的纸条高兴的一拍巴掌,把信鸽放跑後就兴高采烈的出门而去。
魏七偷偷的跟在了後面,自从上次伤愈後,他的功力突飞猛进,熊飞早就不是他的对手,又怎麽会发现他跟在後面?
为了跟踪熊飞,他还特别的把凌无影调离了自己的身边,让他去枫林桥买他最爱吃的桂花糕呢。
熊飞走到了林二娘的门前,轻轻敲了门就走了进去,也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麽,林二娘轻哼了几声,熊飞手里拿著个小瓷瓶,笑容满面的走了出来。
看熊飞笑得那个得意样!魏七咬牙,一定是没什麽好事!正想著,林二娘从房里走出来,脸上神色嫣红,透著难言的春情,脸上丑陋的疤痕都没那麽可怕了。
“熊大爷,您放那个时注意一点,还不知成不成,万一受不住可要糟了。您要怜香惜玉一些知道吗?”
熊飞摆了摆手,一脸的开心得意。
啊啊啊,听听,听听!这只色熊说不定要调戏人家哪家的姑娘,一定是跑到二娘这里来要合欢散的!真是不要脸!
魏七听了瞪大了眼睛,看熊飞意得志满的样子就很不顺眼。
哼哼,好,我就来破坏你的计划好了!
魏七偷偷的跟在了熊飞後面,在熊飞要回自己房时他绕了小道,先回到了熊飞的屋子里埋伏好,点上了无色无味的安魂香。
熊飞回到屋子里脸上依然是大大的笑容,他吩咐让仆人抬过来浴桶,要沐浴。魏七在床底下嘴角直抽。洗澡?他敢说他都不敢听,就熊飞这麽大个子,居然坐浴桶里洗澡?他进去了桶里还能有水了吗?
在心里不停的抵毁著熊飞的形象,魏七又有些怀疑,安魂香是不是不好用,怎麽这熊还不晕?想到这里,魏七把沾湿水的帕子从鼻端挪开,立刻,头一晕。
哎呀,安魂香有效果嘛。魏七连忙用帕子又堵上口鼻,本想吃上一颗解药,又觉得头不太晕,一会儿吃应该没什麽事。
噗通!
身体跌落的声音响了起来,魏七立刻探头向外看,床外面躺著庞大的身躯,正是熊飞。
魏七手脚麻利的从床底下爬上来,一脸的得意。
“死色熊,还想祸害谁家的闺女?这可不能让你得逞。”
魏七在熊飞的怀里翻了半天,看到了一个古朴的玉盒,拿出来看了看,打了开,里面是个黑色的玉,并没有其他的东西,更没有什麽他想像中的合欢散。
“咦?没有,那他到底是要干什麽?”魏七不死心的在熊飞身上一翻再翻,却什麽也没有翻到。他没注意到,那块黑色的玉在被他随手放到一旁後动了动,随即从上面爬起一个黑色的小虫子形的东西,那东西在空气中嗅了嗅,随即展开了透明的翅膀飞起,在他的肩膀处停下,在他身上钻了几钻,最终隐入他的胸膛不见了。
“哎呀,痛。”
魏七感觉到了小腹处有些痛痛的,用手摸了摸却又不痛了,只是感觉小腹处有一股熟悉的热流正在不断的一点点的慢慢的堆积。
“这、这是……”
已经人事的魏七立刻清楚了这股热流是什麽,他不由得有些惊讶的看了看地上昏睡的熊飞。对方明明昏了,他又是怎麽中的道儿?
太过份了,这个熊飞果然一身都是古怪。
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小腹处甚至慢慢有了压仰感,魏七顾不得再翻,急匆匆的推开了房门冲了出去。
熊飞!你等我……呃,等我解了毒的!我一定要知道你是怎麽下的毒!
魏七咬著牙,直奔阁里的魏君宵的院落而去……
……
耳根子突然变得清静了!
魏君宵有些不习惯的再次看了眼门,房门微掩著,并没有一丝要有人进入的样子,连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那个这几天一直在他耳朵边嘀嘀咕咕的家夥呢?今天怎麽没来?魏君宵不适应的抬手喝了口茶水,发现手上的帐册莫名的忽然有些看不下去。
一天了,他居然还在这一页打转,怎麽也静不下心。魏君宵盯著这帐册,想到现在天气还是有些热,要不过两天领著那个无所事事开始异想天开的小家夥去山上修得别庄住两天?上次他去倒是蛮喜欢的,还说要约鱼。
“踏踏踏踏。”一阵重重而散乱无章的脚步声,魏君宵舒了口气。一听就知道是那小家夥的脚步声。
果然,门被蓬的一声撞开,一个身影急吼吼的冲了进来。
“你不会好好走路吗?”魏君宵盯著帐册,语气威严中透著一丝无奈。
那身影却不像往常一样,进来了直奔自己这里,反而是到了自己旁边处停了下来,只听得到一阵阵喘息的声音。
“怎麽了,这麽急?”魏君宵抬眼看过去,魏七睁著一双眨著红的眼睛看著他,脸红耳赤眼神炽热,在他一抬头时对著他直扑了过来。
魏君宵扔掉帐册伸手接住了魏七的“熊抱”。怀里的身体热度惊人,魏君宵一惊。这是怎麽了?
魏七却紧紧抓著魏君宵的脖子,对著他的唇就咬了过去。
唇瓣热烫如火,带著灼人的温度让魏君宵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却又知道这样不正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魏七的嘴从他的嘴唇上“拔”起来。
“小七儿,怎麽了你?”
“爹!”魏七的声音软软濡濡的,微微带著一丝的委屈让魏君宵的身体立时就是一紧。“我好热哦!熊飞那笨蛋不知道从哪里弄的春药,弄得我受不了了。”
“什麽?”魏君宵大怒!熊飞居然敢对他的宝贝用药?真是不知死活!那家夥不是……还真是不知悔改!
“爹!”魏七紧紧拉著魏君宵的脖子,用手臂环住,眼睛带著一抹委屈的水光。“我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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