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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作品:不河蟹圈叉关系|作者:打死也不说|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4 20:46:17|下载:不河蟹圈叉关系TXT下载
  突然之间我却不知道同叶钦说什么了,我们两人面对面站着均在沉默,这时,叶钦笑着说:“其实昨天我没走多远就发现了,后来我回头给你送回去的时候,看见了你跟夏思源在一起,我就不方便打扰了……”

  我想到昨天跟夏思源在楼下发生的幼稚行为,顿时心头一阵尴尬,忙扯开话题,开玩笑地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郭东晨有没有改过自新,思想觉悟有没有提高呀?”

  叶钦抿唇笑了起来,也极会意地不再提昨天的事情。

  一般都是提前半个小时便开始做好下班准备的我,几乎都是盯着五点半一过便第一个冲出办公室的。可今天还差五分钟下班时我舅舅把我叫回了办公室。

  “你婆婆最近这两天情绪有没有好一些,我想过去看看她,黎黎你说方便吗?”舅舅认真地征求着我的意见。

  我为难地反问:“舅舅,您看这合适吗?”

  舅舅双手往后一背,自言自语地说:“是不大合适。”

  我转念一眼,又改口说:“舅舅,你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其实也没啥,最重要的是我潘姨不怎么想见人。您还是改天跟我妈一起去比较好。

  我舅点了点头,又问:“最近你哥表现如何?跟苏琳怎么样了?”

  我被舅舅问得心间一颤,显然他还不知道苏琳家里的情况,我连忙说:“我哥这人,我估摸着得孩子出来,他才能有点担当了。不过未来应该还是挺乐观的。”

  舅舅又点了点头,不再出声,我猜想他可能还是在想着潘姨的情况。

  刹那间,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设想,如果夏叔叔铁了心的要离婚,潘姨跟我舅舅在一起,其实反而应该会过得更好。不过也只是一瞬间,我便停止了自己如此不靠谱的想法,因为脑海中窜出了夏思源的脸孔,我估计要是让夏思源知道我有这想法,看不看到得第二天的太阳,还那真是不一定了。

  下班回家,我妈又大包小包地买了菜过来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

  夏思源来电说他加班,于是,我跟潘姨还有我妈三个人一起吃饭。

  我刚吃上一口,我妈便说:“潘华,我琢磨着你也别在这里住了,体谅体谅我吧,我这跑来跑去的,腿都快跑断了。你跟我回家去,然后吧老方做饭,我也能省点力气,而且平时我还能陪你说说话,你瞧行不行?”

  潘姨木然地吃着饭没出声,显然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我们的谈话内容上。

  我说:“妈,要不我明天开始早点回家里做饭吧。”

  郭女士极不屑地说:“指望你?我看还是算了吧。”

  潘姨终于是开了口,“金花,无所谓呀,在哪都一样,去你那也行。省得我在这里当电灯泡。”

  我正想开口,郭女士却先开了口,“你也知道你是电灯泡了,人家小夫妻新婚不久,正是蜜月期甜蜜的时候,咱们就别跟着掺和了。跟我走吧……”

  潘姨也没有反对,依旧面无表情地吃饭。

  气氛有些凝重,我妈也跟着叹了口气,“潘华啊,不是我说你,老夏现在是在外头有人了,这已经是事实了,你说咱们都这把年纪了,开开心心也是一天,愁眉苦脸也是一天,实在不行,离了算了,省得闹心。”

  我忙阻止住我那思绪奔放的妈,“妈,劝好不劝散,还有你这么劝人的?”

  我妈说:“就因为我是你潘姨最好的朋友才会这么劝她,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子管什么?去去去,吃你的饭去。”

  吃完饭,恶霸郭女士直接将潘姨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便将潘姨连人带东西一起都领走了。

  我送他们到楼下打上车,便慢慢往回溜达。

  没走几步便遇着了夏思源下班回家。

  我说:“潘姨被我妈领回家照顾了。”

  夏思源先是一愣情,接着“噢”了一声说:“我妈跟郭姨一起我还更放心一些,省得白天她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

  我点了点头便垂下头往回走,夏思源突然拉住我,“你怎么了?”

  我抬头望向他,“没怎么啊,好好的。”

  夏思源说:“难道郭姨又收拾你了?”

  我斜了他一眼,“靠,我不挨揍,你心里不舒坦是吧?”

  夏思源笑,“我有你想得那么卑鄙吗?”

  “当然有,有过之无不及。”我认真地说。

  夏思源不理会我,又问:“你肯定有事。”

  我将眼前的夏思源从上到大打量了n回,说:“夏思源,我还真有个事情想跟你商量商量……”

  不河蟹圈叉关系'33'

  夏思源可能是少见我如此正经的模样,也认真地问我,“怎么了?黎黎。”

  我踌躇了半晌,还是开了口,“夏思源,你有钱借我吗?”

  夏思源问:“多少?”

  我吸了口气,“十万……”

  夏思源微微一怔,“做什么用?”

  我说:“不愿意就算了。”说完我转身要走,夏思源却一把将我拉住,“方黎黎,你这借钱的态度有点不合乎常理吧?”

  我低下头不出声,我不确定夏思源是不是会借我,更加不确定夏思源如果不借我,又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所以我不能说原因。

  不过以我对夏思源的了解,他应该是个不会多嘴的人,同时,他也是一个如果我不告诉他理由也绝对不会借我钱的那么一种人。

  我想了想便不再出声,自顾自往家里走。

  夏思源便紧紧跟了上来,“我问下原因也不算过份吧?”

  我边走边说:“我看我还是去找叶钦吧,我觉得他应该不会问我理由的。”

  其实上午我见着叶钦的时候还真想张嘴来着,可是想来想去,如果跟他借,我万一没能力偿还,那还不太好办。可如果夏思源愿意借我的话,怎么说我俩还算是亲上加亲,一时半会儿还不出,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所以我这才想着回来找夏思源的。

  可是漏洞在于我没想到理由便先开了口,失策失策。

  夏思源抓着我胳膊的手指突然便用了力,可是面上却平静地说着狠话,“你敢……”

  我对夏思源表现出来的愤怒基本表示满意,他越是生气那借我钱的可能性就越大。

  我说:“怎么有你这样的人?你不借我也就罢了,还不让你拒绝了的人去找别人,这说得过去吗?”

  说完我伸手摁电梯,却发现电梯门上贴着斗大的两个字——维修。刚刚下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变维修了?我想到自己住十九楼,顿时脑袋一胀,整个人有点暴躁。

  在听到夏思源的话后,我更加暴躁。夏思源说:“你怎么有事没事就提到他?你到底想干嘛?”

  就在一瞬间,被夏思源搞得心烦意乱的我做了一个令我后悔一生的决定——爬楼梯!

  这事还真让人辛酸,以至于我过了好久好久想到那天晚上的决定都忍不住想抽自个大嘴巴子。我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哪。想起来便全是苦涩的泪水,哗哗地流淌呀。

  我打开楼梯间的安全门,径自往楼上走。

  夏思源原本很不屑地站在电梯口望着我说风凉话,“方黎黎,你不要告诉我,你打算爬一十九层回家吧?”

  我头也没回地说:“抱歉地通知您,我是有此打算。”

  夏思源见我动真格的,也忙跟了进来。

  我见夏思源跟了进来,迅速快走了两步。

  夏思源在我身后暴躁地说:“方黎黎,你给我站住!”

  我不理他,依旧拼命往上走。夏思源又说:“我不是开玩笑的,你要是再不下来,我可真走了。”

  我说:“没人让你跟着!”

  夏思源开始愤怒,“方黎黎,你别任性,快点给我滚回来!再不听话我可对你不客气了。”说话间夏思源也加快走了几步,似乎有上来捉拿我的意思。

  我忙加快了上楼梯的频率,边跑连回头说:“你吓唬谁呢?我方黎黎几时怕过你夏思……啊……”

  由于踩空了脚,我的身体伴随着自己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极有节奏感的连续滚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个台阶。等我天旋地转完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不用夏思源捉拿居然真的极配合地滚回了他的脚下……

  夏思源脸色大变,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弯下身子,声音跟着有些颤抖,“黎黎,你千万别动,千万别动。我……我先打电话……”

  夏思源打完急救电话,忙凑过来问我:“你知道自己是谁吗?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哪里疼?”

  我从记忆中有这么个人开始,还没见过他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一瞬间我有点担忧我是不是现在被摔得头破血流,十分可怖了。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疼?”夏思源见我不出声,又焦急地询问。

  我艰难地说:“你个乌鸦嘴,我这……真滚回来了,你……高兴了……是吧?”

  夏思源可能是见我精神气十足,忽然间便松了口气,“黎黎,你吓死我了,快点告诉我你哪里疼?”

  我仰面望着他:“你应该问我哪里不疼?”

  夏思源居然真的乖乖问我,“那你哪里不疼?”

  我颤声说:“没有,都……疼……”

  “……”夏思源眉头皱得紧紧的,焦急地望着我却始终不敢碰我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大概过了几分钟,便听见有医护人员匆忙上楼的声音。一行三人呼拉一下跟风一样便围了过来,“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这辈子被问过最多次芳名的就属今天了。

  我艰难地回答:“方黎黎……”

  “这是几?”男医护人员在我眼前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了晃问我。

  我说:“耶……”

  医护人员:“……”

  后来他们铺上担架三人同时将我从地上捧了起来,顿时浑身一阵刺痛,忍不住还飙出了我两滴珍贵的眼泪。

  夏思源跟着我们一起上了救护车。夏思源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紧紧地锁在我身上,而我却在他额头上看到了密密的汗水。

  我说:“夏思源……”

  夏思源忙将耳朵凑了过来,“黎黎我在,你想说什么?”

  我颤颤巍巍地说:“钱……你借我不?”

  夏思源:“……”

  生死关头我还记着借钱这事,这回,我为了苏琳算是赴汤蹈火、奋不顾身了。

  诊断结果出来:额头及身体多处软组织擦伤,左第二条肋骨轻微骨折。

  我震惊,老子居然骨折了?

  可是这折了的肋骨是没啥感觉,可是左后肩却刺痛难耐,连喘口气都是一身冷汗。夏思源望着躺在急诊休息室里的我一脸的凝重。

  我没话找话,“夏思源,你现在是紧张我,还是心疼答应借我的钱?”

  夏思源突然怒起,“方黎黎,你他妈的以后能不能不这么任性?”

  我忙闭上嘴,早知道不找他说话了,后悔。

  急诊室里陡然安静,我咬牙挺着,一声不敢吭,更加不敢喊疼。

  没一会儿,就见到有亲人到了,没想到第一个赶来的居然是郭东晨。

  郭东晨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见我额头上贴着纱布,紧张地问:“方黎黎,你怎么搞成这德性的?”

  我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哥,我是不是毁容了?你这么样望着我?”

  郭东晨说:“没事,你要是毁容全当整容了。”

  我咬牙哼了三个字,“没人性……“

  郭东晨说:“我大姑跟大姑父在路上了,一会就能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还没开口,夏思源说:“肋骨有些轻微骨折,是否脑震荡还得留院观察……”

  郭东晨点了点头,松了口气后还不忘斜我一眼,“这回你该老实了吧?还天天蹦跶不?”

  “哥……”

  郭东晨忙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也别说话了,休息休息,咱们休息……”

  郭东晨将夏思源叫到了休息室外的过道上,我透过窗边瞧见郭东晨抽了根烟出来递给夏思源,然后自己也叼了一根在嘴上。在我印象中夏思源是从来不吸烟的,没想到今晚他却很自然地接在了手上,郭东晨又掏出打火机给夏思源点上,然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