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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作品:附体记(河图h小说)|作者:圈圈|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4 09:09:10|下载:附体记(河图h小说)TXT下载
  当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霍锦儿几乎占据了我梦境全部——不是淫梦,

  而是她无所不在,逼得我透不过气。醒过来时,她的身言举动,犹历历在目,宛

  如近在咫尺,这种感觉实在奇怪,难道她夜里在练什么鬼功,搅扰得旁邻都睡不

  好觉?

  带着没睡好的怨气,我起身洗漱。低头洗面时,脑中闪过一个影像——隐约

  中霍锦儿推开房门,走入了院子,在俯身拂弄盆栽之花。

  我急离了漱盆,走到外屋,临窗一望,果见霍锦儿的背对这儿,俯背弯身,

  以手轻弄看视檐下的盆中菊花。

  我心砰砰急跳,莫非不是她练什么鬼功,而是我通了预感之能?正在这时,

  霍锦儿忽然回首望来,我忙避开了窗口,心跳片刻,再望去时,霍锦儿已避入屋

  内。

  这个上午有数次类似的知感,除了她,并未感应他事,其状又不大像预感之

  能,搞得我疑神疑鬼的。多次下来,远则她窈窕的身影、盈弹的肥臀,近则她皎

  美的樱唇皓齿,丰满起伏的酥胸,靓影缤纷,时隐时现,我犹如得了花痴狂症,

  臆想不断,没有片刻安宁。

  “见鬼!”

  自从采丹过急,以至瞬间变相,我就隐隐有些担忧,说不定会有何不妥之处。

  现下如此反常,难道是丹气不由自控,经脉紊乱,致使乱象频生?

  行气内视后,却并无气乱之象,我心神一松,登时有了尿意,举步下榻,解

  带宽衣,绕去帐后,扶着尘根,正欲小解。这时忽又“见”了霍锦儿一个抵颌凝

  思的样子,她明媚的容色作此低眉娴静之态,异样动人,影像逼真,宛在眼前。

  我被“她”纠缠了半日,不无火动,恰又值此暧昧时分,光光阳物,便如袒

  露于“她”

  冰清玉洁的神容面前,尿意被逼回,尘根倒一点点胀大。我喉间一干,晕淘

  淘的,正要临花对景,暗亵玉人,做一回望梅止渴之举,摆开架势,手上尚未捋

  动,忽见“她”瑧首略抬,明眸一张,登时玉容大变,颤口作娇呼状,掩面惊羞,

  影像倏地消失不见。

  我大吃一惊,收拾不迭。

  ——她、她也同样能感知我?!

  ' 本贴载至第五十二章'

  ' 本貼最後由 radioaction 於 2009…09…20 22:5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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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radioaction 時間: 2009…09…12 21:39

  (bsp;五十三、玉业祖师

  “你、你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起初的一阵慌乱羞愧过后,我大起疑心,忍了半日,熬到宋、亢两人离院,

  便直闯霍锦儿房中大声质问。

  实际上,我是恼羞成怒了。意亵玉人之举本极不雅,被对方当事者亲自撞破,

  那可恨的感觉简直是入地无门。尤其是我正欲抖耸羽毛、树威立望之际,这一下

  颜面扫地,感觉自己满身鸡毛乱灿,既狼狈又没尊严。

  “少主息怒。”霍锦儿显然早有所备,见了我,离座起身,明眸直迎,脸上

  虽不免有些讪讪然,但还算好整以暇,不慌不忙,道:“请稍待片刻。”

  随即见她转过身,撮嘴作“啾啾吱吱”之声,不一会,一只馊大如猫的怪物

  应声而出。

  我唬了一跳:“妖……妖怪?”

  “长老的确神异,竟能以这种法子消解富春子所施的惩戒。”

  “真的是小白?”我不能置信地盯着这个体大如猫的巨鼠,不过两日,它身

  子竟大了两倍不止:“怎么会这样?”

  “我们都低估了那富春子,还算他手下留情,没有赶尽杀绝,只是暗暗还了

  个警告,”

  霍锦儿道:“不过,长老也没白受罪,至少探知到富春子曾怀疑过少主。”

  “怀疑我什么?”我脸上一红。

  (bsp;霍锦儿瞥了我一眼:“那罗侍卫说少主的气劲是丹气,此言自然瞒不过富春

  子那道士耳目,不过,具有结丹修为的高手不少,此事另有旁疑之处,他又猜不

  透少主出手杀人的用意,因此也仅是略有怀疑,与全真道士全未提及,只跟你爹

  贾似道议了几句。”

  我闻言脸色胀得更红了。要说杀人的用意,我乃瞬间起念,莫说他人不知,

  连我自己事前也决然想不到,旁人从何去“猜”?

  “那富春子与贾似道无所不谈、交言无忌,由此看来,他两人的关系绝非道

  左相逢,邀结交游那么简单,”霍锦儿皱眉道:“这富春子城府很深,至少让人

  看不透,往后在他跟前,少主需得小心了。”

  这是指我在府中击杀全真道士一事,太过鲁莽吗?我呐呐道:“原来……你

  们全知道了?”

  霍锦儿微笑:“知道什么?”

  我咬牙道:“我杀了那全真道士!”

  “少主,”霍锦儿正色道:“没人明指那是少主所为,何需自认?”眼波闪

  了闪,又垂睫道:“胡乱杀人自然不好,这是我个人之见。少主行事心中当自存

  法度,只要少主问心无愧,

  难道属下还能向少主指问是非不成?亢总管说了,东府负累沉重,事繁且杂,

  不怕少主有脾气,就怕少主没兴趣……嗯,少主年轻气盛,摆架子好面子,闯祸

  闹事这些都算不了什么,东府好歹都能接下,就怕少主对东府事务全无兴致,那

  就全没法子了。如今少主肯挑头任事乃天大的喜事,咱们需……“

  说到这里,霍锦儿笑道:“哎哟,我说太多了……不过,三哥倒是对少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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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赞赏,说是少主神功初成,拿个狗道士……嗯,祭手,再好不过,全真小道士

  被杀,恰好给了他一个机会。”

  我听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一番话里头居然夹有宋恣与亢总管的闲白,岂非

  可怪,显然几人早就商量过的。那两头老狐狸刚才离开院子,莫非便是让霍锦儿

  出面说这番话?当下讪声道:“什么机会?”

  “他本想试试全真对真武教的态度,在那道士身上补了一记昔日替雀使疗疾

  时偷偷取来的炎火劲,富春子果然对此缄口未提。”

  我吸了口气,没想到我一时妄行,背后生出这么多事,若非宋恣居中搬弄遮

  掩,需有顶头直对的时候。或许,宋恣早知其间掺杂了真武教嫌疑,全真道士便

  不会再查了罢?

  死了一个无辜的全真道士,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然而,可堪玩味的是,

  府内各派煞有介事齐指怨僧会,且调派防卫,难道这便是江湖?

  经此一番波折,我振翅欲飞的举动看起来就显得很可笑,但我不仅未再羞恼,

  且异样地全身觉得轻快。便如绕了一圈,回到原地,我还是我,感觉却已焕然有

  变,笑了笑,道:“召一郎几时知道,去补了那一手?”

  “九哥有地听之术,昔年十里外的马蹄声都瞒不过他耳朵,三哥将他扔在门

  板上,院外有何异动他可就便知察。九哥说他被‘咚’的一声震醒,伏耳细听,

  又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响动。在你沐身的时候,三郎就赶过去了。”

  我感觉身上又被剥下一片,原来连唧唧歪歪的胡九也大不寻常。这帮老货,

  不愧是杀场上混剩下的,真动起来,暗中还互有呼应,唯独瞒我一人,嫌我不堪

  问事吗,哼哼。

  “那么,”我感觉全身轻得简直要给人扔飞了,索性咬牙耍起了无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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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身上究竟弄了什么鬼,搞得我躺着想你、坐着也想你,为你着了魔,茶饭不

  思的?”

  “什么————”霍锦儿骇然张圆了口,似个大姑娘般腾地烧红了脸,羞得

  单纯直露,顿足道:“那是感应术!贾府以婚庆诱敌,你这新郎倌,就会成为怨

  僧会下手的首要目标,怨憎会隐术神出鬼没,届时又人多混乱,我们也没把握能

  护得你周全。万全之策便是时时掌握你的动向,万一你被敌方掠去也好借机追踪,

  不至于束手无策。这感应术原是细作暗探相互策应之术,思感遥相呼应,牵系成

  像,我于军中向此道高人习来,以前从未使过,昨夜才刚试手,相扰……相扰勿

  怪!”

  “这么说,你将我当役鼠一般施汰了?”

  “效果虽似,术理不同,役术若施法太轻,你心神体魄太强,驱动不灵,施

  法太重,又怕伤了你,故此,只能试试感应术能否行得通了。”

  “哼,你们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当我这个东府少主傀儡一样摆弄吗?”

  “也不是刻意要瞒你,感应术成术关键,在于隐约恍惚之间似有若无,双方

  均熟通此术还好,可融会互济、水到渠成,你又不通此术,只能由我单方施为,

  受者若知机刻意,不易搭桥贯通,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说这么多,结果还不是我任由你操控,你可随时将我看光,我却不能主动

  瞧你在做什么,这太不公平了!”

  我双目灼灼,故意将“看光”两字重重提起,她果然大羞,掉头闪避,瞠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你……”

  老上了脸皮,我大享报复之乐。朝她身背一挨近,陡闻似兰似麝的清香,从

  她颈根发间

  飘散游逸,我心道:“这便是处子幽香吗,她年纪虽大我甚多,犹白璧无瑕,

  不解男欢女爱,我却算个老手了。”一时大有俯临戏玩之趣,又在她耳后轻道:

  “霍姨,我很吃亏啊。”

  霍锦儿微微身抖,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后颈处那一瞥白哲愈发生动。我的手

  枯燥地搭上她香肩,她“噫”的一声,身子倏地滑掠飘前,扶在帐边,双颊酩红,

  赐眼吁喘:“少主,请……请自重!”低着头,一眼也不敢回看我。

  我如放丢了到嘴的肥肉,一阵空荡,见她一副春情难禁的模样,陡然又大胆

  起来,举步踏前,一把从后将她丰腴温软的身儿搂进怀。

  “嗯……”

  她肥美的乳峰怒涛冲起,热盈盈地填满我整个臂弯,小腹则绵软无限,舒滑

  起弹,我叉指滑下,未及隆起的至高处,臂间一紧,绷裂失手,“啪”的一声,

  我脸上热热地挨了一耳光,霍锦儿回掴一掌后,惊鹿般闪身于帐后,怒声传来,

  喝道:“放肆!你……你走!”

  “霍姨……”

  “你还知道叫我一声‘姨’?”

  我丝毫未慌,叹了口气,道:“那我走了。”

  霍锦儿于帐后并未应声。

  我推门而出,外边凉风洗面,我仰目一扫,只觉天空海阔,气象万千,胸口

  腾起豪气万丈,不愿局促我身,大踏步而行。

  身经屈受事,反生飞扬拔脱的奇妙感觉,这是道法中阴阳互变、雌雄转换的

  玄机,而霍锦儿的推拒躲逃,非但不是她的“强”,反显她的“弱”,惟女子之

  弱,方能激起男子的雄心壮气,我此际正从霍锦儿含羞促守的弱势中汲得滋养,

  神气空前饱满。

  “大公子,老爷唤您过去!”

  我行至园中,正欲乘便去王氏房中瞧一趟,老远跑来一个小厮,正是贾大公

  子的书僮过来传话。

  到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