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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作品:附体记(河图h小说)|作者:圈圈|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4 09:09:10|下载:附体记(河图h小说)TXT下载
  身子画龙点睛般的活了,花儿展瓣似的张开了臂、弹开了腿。

  「呜呜……」

  她模模糊糊的娇吟,让我更狂了。迷醉间,我感觉背上沉了一下,是她落下

  的手臂,屋内烛光摇动,原来她扬手扑灭了一枝红烛。

  我诧异地抬起身,盯视著她。

  「灯!」

  她喘了一声,脸儿跟红布似的。

  「你要我熄灯?」

  她咬唇不语,水光艳媚的眼儿嗔嗔的。

  这是点灯後她首次毫无遮挡地与我迎目相对,在昏暗中,我只感觉她的羞涩

  宛如少女,而此际,那份娇羞,却是真真切切地从那张饱含阅历的脸上,绷绷的

  透了出来,真实得让我怦然心动,我尽情赏著她的羞色:「熄了灯你就随我摆布,

  是不是?」

  她被逼到了绝境,娇颜似烧,「啊」的一声,朝灯烛发去一掌,手却被我捉

  住了。

  她的小手柔若无骨,丰若有馀,看似肥嫩可爱,偏偏又灵巧无比……我感觉

  身子某处热了一下,硬生生地将她的手儿拉向我胯下。

  「呜呜……」

  霍锦儿陡然明白我的意图,手使力往回夺,我顺势一放,推著她的手回去,

  消去她的劲力,绕个小圈瞬即又勾了回来,她再发劲已迟。这本是以劲卸劲之道,

  想不到床第之间,竟得用上高明的擒拿手法!这……这也算是别样风情麽?

  「啊……」

  她的手背触到我热跳的尘根,惊慌地推了出去,将尘根按在了我肚皮上,低

  呼一声,又忙缩回手。这时尘根却打了下来,弹在她手心,她抽手似欲滑退,被

  我以劲顶住了退路。彷佛出於无奈,她的五指怯怯的,枝枝蔓蔓地勾拢了,满满

  攥住了粗壮的淫根。!竟然真的抓住了!居然可以!

  我全身僵住了,俯著势子,虎虎地喷著鼻息,全落在她仰著的面庞上。

  近在咫尺,她脸上神情无法形容,气息奄奄的,眼波流转,又似乎想窥望我

  的脸色,两人紧绷绷地对视著,呼吸喷触。

  下方她的手儿,好奇地摸索著,此时没人逼迫她,她自己却羞得欲哭:「坏

  死了……你让我摸它……」

  霍地一下,我腾然爆发,弯动身子扑倒了她,火热的身子滚到她凉腻的腴柔,

  激灵得我满身火苗劈里啪啦乱窜,而她也被烫著了似的,喘声哀吟。

  「嗯嗯!」

  这个熟龄女子,岁月的滋养与守贞的幽秘,使她保有处子的鲜嫩又兼具妇人

  的丰熟,往昔未遇人,到此际呈递给我,已是个不折不扣流汁流蜜的糖人儿了。

  我接触她身子的部分,包括手臂、胸腹、下体……全都触及,举著嘴儿,极力贪

  吮她肌肤的温腻与甘美……

  我胯下的壮热挤著她、羞著她,贪急的手按捺不住最急的渴望,忙乎乎顺著

  她腹脐滑了下去,摸出一手凝脂丰腻,摸出一手耻毛涩涩,正要叩问玉门,她「

  嘤」的一声惊呼,双腿绞紧了,死活不肯打开,浑如本能地守护著处子之宝的雌

  兽,猛烈推揉挣扎起来。

  「锦儿,给我,给我!」

  我急哄哄地吼道,颤抖的指尖一会从隆起的阴丘枢探,一会顺著她大腿间隙

  猛钻,奔忙而不得要领。

  「不不……」她懒恹恹地喘著气,全身都任我摆布了,却紧守最後一道防线,

  就像被攻下的皇城,满城失陷了,却兀自守紧宫门,负隅顽抗。

  那根弦越绷越紧,欲望胀得我心房要爆炸,我的手在她下体蛇儿般游来游去,

  沿著丰庞的胯,勾向她耸滑的臀丘,尻後光腻如脂,沟壑间探去、意外地发现此

  处不如前边夹得紧,松松美美的有可乘隙处,一根指头一钻,陷入一片娇嫩火热

  的脂膏中。

  「啊啊……你不能……那里……哦呜呜……」

  霍锦儿身儿急挺,高耸的雪胸送了上来,峰浪摇动,打著我的下颔,我一张

  嘴,噙住一枚柔嫩的红鲜,似乎就那般将她整个身子叼了起来,跃到极处,她又

  跌了下去,跌得软软荡荡,一身丰盈水花乱溅。

  「呵……」我的手指兀自陷在她尻後的牝缝,脑门狂躁之下,指头打浪似的

  上下勾动,勾出满指腻乎乎的水泽,黏沾如丝,尘根受她阴物淫湿的诱惑,急火

  火地抖擞著,贴她大腿淫乎乎戳著、摩著,急不可待要撞开门,噬上她一口。

  她急扭急动,腰也松了,腿也散了,我霍地跪身而起,推拨她腿儿,却发现

  她双腿被罗裤缠绕,欲开不能,当下扯著她罗裤,褪了下来,连她足尖的凤头靴

  也掉落。

  强力分开她双腿的瞬间,她胯间喷吐的一道肥缝儿,闪电一般,击中了我的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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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飛鳥殿下 時間: 2010…03…11 21:40

  千呼万唤,此刻看得异常分明,她两弯白腿间,隆起一道饱满的弧丘,牝户

  肿得高高的,如肥滴滴的胖馒头切了一刀,饱裂一道鲜丽的粉缝。她的阴毛蓬勃

  茂盛,却全长在耻丘上方,乌黑乱卷,瞧上去欲望极盛,但延到牝户上,却是又

  柔又稀的几根纤毫,湿卷在水嫩嫩的肥白肉色上。阴唇像吐著的嫩芽儿,羞涩地

  缩在牝缝内,整个阴户外形,乾净肥美,望去只是一道肥嘟嘟的肉缝儿。

  「呜……你杀了我吧……」

  霍锦儿羞急欲哭,此际放弃了抵抗,两只勾魂夺魂的美腿,被我举高,腿弯

  软绵绵的落下来,大腿弯成一道眩目的丰满白皙曲线,由两边交汇并合,夹著那

  颗熟桃。

  ——怎会这样的?她年近三十,私处却如未成年的幼女!

  我脑门里疯转,心气紧窒,死盯著那幼嫩肥美的地方,心下涌动著一股要捣

  毁它、贯穿它的欲望,阳具硬极而胀,险些疼弯,此际火到咽喉,当下不管不顾,

  挺著阳具,抵在她腿间,才抬目朝锦儿盯去。

  霍锦儿咬唇使力摇头,醉馔的眼波闪著光,露出羞惧乞怜的神色。

  我喘道:「不要怕。」身往下沉,却滑滑地戳到了一边,原来,她花涧暗流,

  水肥而美,浓稠黏滑,牝口肉丰,湿不溜丢的毫不受力。

  我心上打著抖,逼著气儿,扶了粗长的阳物来回抹著她的嫩缝,龟首挑起丝

  丝黏液,滑滑地全涂在她牝缝沿口,那缝嘴儿被我戳开一道羞裂,露出里边嫩芽

  儿似的花唇,苞内蠕动纷纷,水光挤动,淫靡不可目视。!锦儿,你全都给我看

  到了!

  我心气发狂,沉身下去。

  「要死了……不能碰……啊不要看……」霍锦儿犹在嚷著羞,突然骇目圆睁,

  颤口大张,却只发出一声小兽似地嗷呜,身子打著抖,惊愕地盯著我。

  龟首寻著那润意一点点透入,热烘烘顶著她坚贞的紧密,绞著劲,浸著滑。

  她的玉蚌遭外敌入侵,在内里不停地翕张著,泛吐花蜜,由交合处漫上一圈湿光。

  辰光似乎突然在这一刻停顿了,那紧攫之感迫人而来,扬上提筋拽骨的快意。

  她牝缝两旁鼓蓬蓬、紧绷绷,牝内却肥嫩柔软,花团锦簇,异感纷呈,即便

  按身不动,仅凭花体蠕动,也叠得人阵阵舒爽。

  「啊!」我满身紧绷,身条惊颤颤的,几欲崩如山倾。欲火熊熊间,我略略

  收了收,阳物欲退未退,陡然鼓足了劲,一势挺刺!

  (bsp;「疼!」

  她像被狠狠噬了一口,花容失色,娇巧的下颔高高扬起,半天才咬牙迫出一

  字,泪花瞬即缢上双眼,从她眼角滚落。

  我心下止不住的千怜百爱,但她婉转悲呜中那惊人的娇媚,却诱得我倍加昂

  然,下方逼上身来的紧美,更是令人难弃难舍,阳具热通通被一股黏润引著,向

  深处潜然滑陷,便是欲退也难,当下狠下心肠,顺势猛挤。

  「嗯嗯!嘤!」破身的巨痛中,霍锦儿胡乱地推操著我,哀哀呻楚,其声幽

  微,听得人骨子里都蹦出硬来。

  结合的艰涩在她揪疼我手臂时达到极点,我恨不能昂头大叫,突然之间,前

  路已开,茎身一路推波破浪,披著无可名状的滑溜,所触皆腴腻嫩滑,融融美美,

  窄道深幽,美不胜收。彷佛那荒芜已久的地方,久盼苦候,终於等得人来,喜极

  而「泣」,此际纷涌而近,围紧了,密不透风地拥簇著我前行。

  我低头一望,茎根紧纠纠地埋入她阴户,一点不剩,数滴鲜红,从交合处泌

  了出来,我心下狂跳:我成了她第一个男人!她,是我的了!眼见她那浓密的耻

  毛,凌乱地撩到我下体,与我的阴毛搅在一块,难分彼此,不由颤声道:「锦儿,

  咱们……在一起了。」

  霍锦儿闻言竟羞恹恹的点了点头,泪珠还挂在脸上,梨花带雨,娇楚动人,

  一只小手似爪的勾挠在我臂上,喘道:「下面好……好胀!」

  我噙了一丝狡猾在嘴边,喘道:「那是我在里面!锦儿,你已是妇人身了。」

  霍锦儿面颊似烧,羞吟道:「你……你好霸道……弄得人……」底下却羞於

  出口。

  我喘嘘嘘地望著她:「可还……疼得紧?」

  霍锦儿嗔了我一眼,却没作声。

  我道:「如此,我却要大动了。」

  霍锦儿听了,急得拿手紧紧揪住我腰边,颤唇微启,却迟疑未语。

  我低笑道:「到底要我怎样?」

  霍锦儿头颈羞侧,躲开我的视线,声音吞吞吐吐,低如蚊语:「你先拔……

  拔出去!」一语未了,脸儿已羞得如红布一般。

  我贪恋她牝内快美,还是试探著略作抽动,霍锦儿咬牙呼疼,连声催停,方

  依依不舍地缓缓抽出,霍锦儿瞥了我一眼,红著脸翻过身去,向榻内掏掏摸摸,

  寻出一块巾帕来。

  我这才猛醒,她是要取巾拭红,对女子而言,这是看得极重的一件事,初经

  破瓜,落红珍藏一生,不由道:「原来你早有所备。」

  霍锦儿大羞:「谁说的,这是人家素日就有的。」说罢,又道:「你……你

  转过身去。」

  我邪笑道:「你身上早被我看光了,还躲什麽?再说,没有我的功劳,哪来

  你的落红?」

  霍锦儿羞嗔道:「你……你还说!人家……人家都恨死了!」

  我道:「恨我麽?过来,先帮相公擦擦。」

  她竟真的晕著脸儿,垂了头,回过身要帮我抹拭。

  我尘根上缠绕著丝丝红迹,兀自硬举著,经她小手一触,更是蹦蹦起跃。我

  感觉她借抹拭之机,正细细打量那害她受苦的祸根,下边不由挺得又傲了几分。

  她不由脱口道:「好大!」语罢,怕我接话,连忙轻巧地抹拭起来。

  她此际低了头细心侍候,温婉柔顺,宛如新妇。或许为了这一刻,这番举动,

  在她脑海里已演过许多回,准备了多年,既然我已成为她事实的郎君,她便当我

  新郎一般服侍,一板一眼的,格外尽心尽责。

  这轻柔的抹拭,与偶尔被她巧手摘一下、拨一下的温柔,美得我心下热乎乎,

  脑门晕飘飘的,止不住莫名的轻喜,摸著她耳边,道:「锦儿,你是我的人啦。」

  霍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