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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作品:附体记(河图h小说)|作者:圈圈|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4 09:09:10|下载:附体记(河图h小说)TXT下载
  “怎么会呢?”连护法长睫下的星眸闪动,诧异道:“我不过布了些瞌睡粉

  在果皮上,最多体困嗜睡而已。”

  我怒道:“瞌睡粉?瞌睡粉难道会使人身上热痒、长痘么?”

  “热痒,长痘?不会的!”

  连护法极力分辨,我见她神情不像说假,怒气消了大半,便略述了王氏的症

  状,与她对证。

  她一听,慌道:“哎哟,遭了!”

  “怎么?”

  连护法从身上掏出两只大小模样颇为相似的小瓷瓶,细加比较,喃喃道:

  “难道用错药了?”

  我心上一紧:“另一瓶装的是什么?”

  连护法脸色微红,讪讪地道:“是本门秘药。”

  “什么功用?”

  连护法面色更红,欲笑而止,却不作答,倏地转过身去,“噗嗤”一下喷笑

  出声,只见后脑一勾一勾的,捧腹吃笑不绝。

  我疑惑地跟上前,她忽然掉过头,柔掌推扶着我胸口,喘笑致歉:“哎哟…

  …对不住,这……这是本门女弟子……行功采练前用的药,却……却误给你娘用

  了。”

  我微恼道:“你还笑!究竟要不要紧呢?”

  “没什么大碍,”连护法因笑,脸儿憋得通红,喘不过气:“不过真是难为

  你娘了,她这几日怎么挨过来的呢?”说完,又笑。

  我有些明白:“莫不是春药?”

  “差不多,只是没春药那么霸道,”连护法脸上带着余红,略略缓过气,道

  “放心,对身子不会有何大碍的,只须……只须行房一次,无药自愈,快让你

  爹去救命罢,不然……你娘可要烧着了。”

  我闻言一怔,如此说来,适才的一番偷腥尝鲜,岂不是无意中将王氏的病给

  治好了?这却疗病解毒之法却不能让王氏知晓。否则,推根究底,又算怎么回事

  呢?只不知是否需要男子出精才有效,先瞧瞧王氏情形再说,若其效不显,我是

  否要再接再厉、撩枪上阵呢?

  这般想着,不觉情思暗荡,方才没在王氏那儿泄去的身火,此时又蠢蠢欲动,

  胯下尘根随之举旗响应。

  身具功法的人,对身周一切气息声动都极为敏感,连护法瞬即发现了我的异

  动,瞄过来一眼,失声道:“咦……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脸上一辣,她一向精明过人,要是被她猜到我私下不可告人的念头,那便

  颜面无存了。

  为掩饰真相,我鼻息呼呼的,直逼上前,欲皆肢体歪缠,搅得她没空深想。

  连护法略退一步,身姿后仰,两手提胸,略作警护,面上微红,笑嗔道:

  (bsp;“哟,作什么?”

  她这种声气神情,又是这身衣打扮,十足一个貌似良家却故作正经的骚妇。

  我心火乱冒,也不应声,揪着她上胳膊一拽,本想将她身子拉进怀,不料采

  丹之后,劲力大增,一时未掌握好力道,她身步跄跌,头面急撞过来,我侧身一

  躲,她跌过我身前,支臂按桌,弓身扑于窗前桌上。

  “你……找死呀!”她一时未加提防,跌得甚是狼狈,羞恼之下,不由怨声

  娇叱。那勾腰翘臀的,姿势倒是正好!

  “你这小淫妇!既然跟我上过床了,我娘好歹也算是你裙下私认的婆婆,对

  婆婆如此大不敬,你说该不该罚?”

  “真难听!我哪知道她……她是你娘?”这个阅尽世故的风骚妇人居然脸红

  了,喘吁吁道:“死小子……你……你摸到哪去了?”

  我摸的是她身上最肥的地方,不是上头而是下头的。

  方才见她这身粗布青衣打扮,露在衣外的头面、脖颈、手腕,都显得格外莹

  白,我就暗下垂涎了,此时哪克忍耐,露出的部分也摸,没露出的地方更摸,不

  知不觉,大掌竟掏进她粗布裙下——她俯背弯腰的姿势也正好便于我下手。

  她扭头嗔斥:“胡闹……快把手拿开!”

  我的手摸到了她私处,蚌缝微微灿开,滑溜无毛,一根指头就着浅沟来回抹

  动,喘笑道:“你的锁阴功呢,今儿怎么就打开了?准备开门迎客么?”

  “呸,你当自己是什么尊客了?还不是只闹人的大马猴?”

  (bsp;“这是大马猴却要闹进你的绣房哩。”

  两人适才怒眉瞪眼地冲突了一场,各有不是,误会冰释后,皆有重归于好的

  意思。合欢燕好过的男女,正儿八经的致歉话说出来,倒嫌别扭,打情骂俏、肢

  体示好便是最好的消弥

  隔阂之法。我一边调笑,一边动手动脚的,不须片刻,连护法便娇喘吁吁、

  媚眼回视,改以昵腔与我说话。

  我脑中犹残留她那花容倏变、神情受伤的样子,暗道:“毕竟是女子哩,以

  她这般年纪,又是独来独往的* 湖,也免不了小女儿那般的委屈之态。”暗下

  怜心大起,自觉方才有些过分,有愧于她,于是在下边加意儿讨好。

  连护法弓腰抬首,合睫闭目,仰着头挨了几下,向后悄悄伸了一只手,在我

  尘根上捻了一捻,皱眉喘气道:“小冤家,你这会却是想了?方才凶霸霸的……

  眦目獠牙,恨不得一口吃了人家!”

  被她伸手一撩拨,我欲焰升腾,喘气邪笑,道:“没错!我现在就要吃了你!

  替……替我娘报仇!”

  连护法似又想起王氏所遭的罪,垂颈羞笑,她一笑便身软,娇臀也往下缩,

  我手掌托着她阴户向上捞,这一提捞,她低腰翘臀的身姿愈发曲伏有致,撩人无

  穷。我喉间一渴,一手掀开她粗布短裙,翻到她腰际,露出雪白丰满的屁股来。

  她这身仆妇装,上衣短,下裙也不长,裙子仅遮过膝,底下则是膝裤,裙衣

  与膝裤均为耐脏的深青色,中间露出的部分,除了臀胯便是大腿,皆为玉肌晶莹、

  丰满多肉之处。乍眼望去,青白对映,粗布之糙,更显肌肤细嫩,那平日遮掩最

  严的地方,此际翻然袒露,雪色耀目,白云成堆,从后边望去,她光净饱满的牝

  户两旁肥嘟嘟,中间夹着一线,看着就像开缝爆灿的面饼,令人目驰神迷,陡生

  挥戈冲刺、纵横其上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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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瞧了一眼,欲火大盛,急急掏出怒鞭,向她光洁无毛的阴户塞去!

  “人家还没……啊,你不能——喂!你放肆!”

  她的屁股突然猛烈地扭来甩去,不让我触及要害,擦得我龟头阵阵酥麻,裙

  衣也被摇落,遮住了交接处。

  这妖妇,还在装样儿呢!

  与王氏嫩松松的屁股相比,这一个,显得热力盈弹,极不安分。对她当然不

  能像对王氏那般轻柔,我手上略使真力,摸着蛮腰一掐,她仰头痛叫一声,屁股

  微缩,一时忘了躲闪,我抓住这难得的时机,一手引着怒根,对准她下体凹陷处,

  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挺腰攻入!

  “啊!”

  “哼!”

  想是里边太过干涩,密实紧热,几乎不能深进,不惟她痛得大叫,我亦闷哼

  出声。

  她被我顶得合身贴于桌上,瞬即双臂撑起,腰掀臀甩,欲将我顶开身后,一

  边回首怒声道:“你莫是疯了?!”

  我知道她一向不喜交接时过于粗鲁,只是欲念迫到咽喉,也顾不上许多了,

  只求一肏为快,当下追定她摇动的臀儿紧咬不放,猛一鼓劲,提臀一挺,又进去

  了几分。

  “啊……!”她惨声一叫,花容扭曲,扭头怒目瞪来,显然被真正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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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吁吁怒喘:“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还不是想“干”你?我邪气一笑,并不理会,依旧使力深顶,底

  下那一根虽也被她紧干的洞内刮得有些辣痛,但所谓甜酸苦辣,皆是风味,干穴

  有干穴的妙处,何况只须再动上几动,这风骚妇人定将流出淫水来,嘿嘿,源头

  活水,就地取材,有何不可?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噢!”

  她被我插得眉间紧皱,咬唇回望,显是不胜其痛,那低伏狼狈之状,让我心

  头大爽,下方更是奋力前攻。

  “你……你敢再动!”

  她浑身哆嗦,回身揪住我胸前衣襟,猛力提紧,咬牙怒斥,目中森然地透着

  寒光,几欲

  杀人。

  我正想作缓颊调笑,陡然想起她阴户的锁拿术,登时惊出一身冷汗,若被她

  一怒之下,夹断命根,往后该如何做人?一边悄然急退,一边赔笑道:“好姐姐,

  莫生气,几日不见,我自然格外想你,故此急躁了些!”

  “那你只管胡来个什么?”

  显是交接处疼痛得紧,她扭腰向后,拨裙看去。我底下那根一抽未出,正自

  生疑,几乎与她同时,也低头下望。

  “啊?插……插错地方了?”

  一瞥之下,我眼皮狠狠起跳,几乎憋了个满头大汗。难怪这般紧,几乎箍得

  不能挪动!

  原来……暴怒粗大的尘根竟插进了她的肛门!

  第一眼,只是略觉异样,怎地交接处上方只见臀肌饱满,浅沟微露,似乎少

  了什么东西,待看清怒根所插的竟是菊门,不禁心上猛一跳,随即被巨根暴插紧

  小密洞那种雄赳赳、气昂昂、满盘绷紧的气势吸引,不觉血脉贲张,再往下一望,

  一道红嫩嫩的艳沟,被冷落一旁,无辜地开唇惊望,模样真是又怪异又刺激。

  “我……我拔出来。”我额上发汗,连忙道。

  连护法望见交接处的样子,竟有些发怔,痴痴地看着,一时未怒也未言。

  趁她还未发怒,我悄悄向外退身抽离,怕弄疼了她,也不敢用力过巨,扯得

  她腰臀向后一晃,尘根却未脱出菊眼,窟内反倒拉力更紧,燥涩之中,自有一股

  火辣辣的快美,让人难舍。

  ——我……我竟干了这畜生样的事儿!

  尘根一拔未出,我又勾头向那望去,只见那处密合紧连,好似两狗连尾,简

  直无法无天!

  我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怪味儿,明知肮脏冒亵,却要命地兴奋。

  眼见连护法视线从那处移开,脸上神色怪异,显是发作前兆,我忙又试着退

  出。

  “别……别动……”连护法将我胸襟揪紧,柳眉轻皱:“疼……”

  然而我却感觉她屁眼儿此时一缩一缩,痉挛吸动,内里似乎奔出点润意。

  我不敢称爽叫快,只偷偷向她瞧去。

  “该死……”她羞得抬不起头:“都是你闯的祸!”

  “是,是!”见她的模样有点松动的意思,我涎脸凑近,道:“要不,我索

  性动动试试?”

  “你敢!”

  她杏眸如怨似哀,白了我一眼,脸儿更红,此番开辟异地,乃是头一遭,她

  似乎也像初试人道的处子一样羞涩起来了。

  进退两难,我为难道:“总不成这样一直呆到天亮?”

  “你想得倒美!”

  我的本意被她抢白曲解,一怔过后,会意过来,不由吃吃喘笑,牵动窟内的

  尘根也是一挺一挺的,里边的那点润意扩张发散,密合之处,竟有活动的迹象,

  像模像样地蠕动交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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