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婷说:“到了北京才觉得官小嘛。”
两人又在酒店里聊了一下留学的事,吴放歌发现林婷不是不想出国,而是有些东西实在放不下,吴放歌就决定等见过了妮子之后,再和林婷的男朋友见见面,实在不行,资助一把,免得他们为这点事劳燕分飞。这个主意一出现在脑海,吴放歌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大方了?这可是我前一世的小娇妻啊,自己枪林弹雨的挣扎回来,还不就是为了回到原来的生活吗?这是怎么回事?可转念又一想,自己今生已经有了谷子,而且若单论nv人的数量,早就超过前世很多了,钱和地位就更不消说,正所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人呐,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
如此这般的想了好几遍,心里就平静了许多。
等林婷回宿舍去了之后,吴放歌就给妮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他已经到北京了。妮子显然没什么准备,慌张张的说:“电话里不是说的明天吗?”
吴放歌听到电话里传来电视的声音,好像还有个男的在说话,心里一下子就又不舒服了,于是不高兴地说:“我是昨天在电话里说的明天!”
妮子说:“那,那你现在在哪里?我这就过来接你。”
吴放歌说:“不用了,我住在北大这边的,明天我过来看你,顺便说说你结业后工作的事儿。”
妮子连说:“行行,要不明天我过来接你。”
吴放歌说:“我自己过来就行,好了,见面再说,你早点休息吧。”说完挂了电话,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了酒店的免费早餐打了一个车,直奔经贸大学,在车上给妮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他来了。
到了地方,妮子正在校men口等着,再看她果然和半年前大为不同,衣着打扮什么的全和以前不一样了,妆也画的比较浓,于是暗自冷笑。
妮子见了吴放歌,毕竟是多年的老情人老领导,心里还是有几分愧疚的,加上她平时话就少,所以表现到也和平时无异。吴放歌自然也不显山露水的,直说要找个地方谈谈。于是妮子就带他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咖啡厅也是才开张,档次还不错,一般学校附近的消费场所的档次高低直接就反应了这家学校里学生的家庭经济情况。
咖啡馆里和妮子很熟,看得出妮子是这里的常客。两人选了座位坐了,吴放歌别的啥也不说,只把她结业后的工作安排说了,至于何海珍以及其他的事情则只字不提。
他说完之后,妮子半晌都沉默不语,但看得出是有话想说的。于是吴放歌就说:“我把话都说完了,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吧,反正早晚都得说。”
妮子咬着嘴唇,想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从包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来,推倒吴放歌这一边说:“这些都是这些年单位给我培训jiao的学费……单位不是规定学成后不为单位效力的,费用自理吗?”
吴放歌拿起信封在手里掂量着说:“嗯,凭重量就知道是只多不少啊。这么说你不打算和我回去了?”
妮子不敢看吴放歌的眼睛,把头低的低低的,摇了摇头。
吴放歌长叹一声说:“也罢,反正我是不可能耽误你一辈子的。”
妮子又在包里掏啊掏,掏了半天,才把腕表挂件和那串绿松石项链掏了出来,往茶几上放的时候还犹豫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放在了上面说:“这两样我一直随身带的,其余你送我的首饰啊什么的,都没带来,还在我宿舍里……”
吴放歌说:“就不打算留个念想了?”
妮子摇头说:“他说了……他……”
吴放歌摆手道:“行了别说了,也就是说从现在起,你和我,和金乌就没有关系了。”
妮子没说话,只把头往下埋。
吴放歌笑着把腕表挂件和绿松石项链都收了,但把那个信封又推了回去说:“这就算是我给你的遣散费了。还有啊,给你最后一个忠告,两千块。”
妮子抬头,一脸的疑惑。
吴放歌解释道:“只是告诉你,孤身在外,不管是在身上还是在哪里,永远要留有两千块钱。”说完,吴放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站起身去吧台结了帐,头也不回的走了,背后传来的妮子的哭声,像一把把刀子,割着他的心,但是他没有停下,因为他知道,即使他停下,妮子也不会回来了,她的哭声不过是在埋葬以前的那段时光
第三十章 男朋友是雇来的
吴放歌离开妮子后没有马上回酒店,一个是心情不好,另一个是因为时间尚早,于是趁势来了一个北京一日游,由于心态的原因,觉得那些景se古迹‘不过如此’,说白了就是那么回事儿,只有在和」挠和醺嗯袒噶艘徽笞樱憔醯萌松娴暮苊灰馑迹磺蝗u氖焙蚝兔蝗磺氖焙蛞谎蟹衬眨彝扑愕焦亲由希衬盏囊捕际遣畈欢嗟亩鳌?br/>
“可是是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了。”吴放歌想着,觉得自己快想通了。
晚上的时候,他去了挺著名的工体附近的酒吧,果然是红蓝绿nv,灯红酒绿,他本来就是看起来显年轻,居然也有三两个嫩妹过来主动搭讪,可他实在提不起兴趣,于是一个人困在吧自熬到的十一点多才晃晃悠悠的回酒店。
刷开房men,发现酒店的灯出了问题,居然只亮了廊灯,再一看更不对劲了,房卡还在自己手里,取电槽里怎么还cha着一张?难不成酒店nong错了,又把房间租给别人了?于是循着黑进去,摸着开关啪嗒的一下打开灯,却先听见一声嘤咛。
吴放歌吓了一跳,只见林婷躺在床上,被灯光刺了眼着呢,就奇道:“你怎么在这儿?”
几乎同时,林婷也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两人又都楞了一下,都开口想解释,却撞了车,谁也没有说出来,于是笑了一下,吴放歌就说:“你先说吧。”
林婷就问:“你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晚回不来了呢。”
吴放歌笑道:“我是问你怎么睡这儿了,你不回答反而问起我来了。”
林婷顽皮地一笑说:“顾左右而言他,被人甩了吧。”
吴放歌苦笑了一下,拖过皮椅坐下脱鞋说:“算是让你说着了。被甩啦,不过也好,这对于已婚人士来说是件好事,也算是无痛分手吧。”
“耶~~~”林婷顽皮地笑着,从床上爬起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吴放歌的眼睛,像一只大灵猫一样从床那头爬过来,直到离他的脸已经很近了,才说:“好像有点言不由衷哦。”说着,鼻息又说:“喝酒了,借酒浇愁去了,哈哈。”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吴放歌见她穿了意见挺宽松的睡衣,胸前还印了一只龅牙的大松鼠,就岔开话题指着松鼠笑道:“挺可爱哈。”
林婷笑着坐回到床上,抱了一只枕头在怀里说:“里面更可爱,要不要看看?”
吴放歌故意虎着脸说:“越说越不像话了,我是你叔……”
林婷笑道:“你是我叔,那你眼睛现在在看哪里啊。”
吴放歌赶紧把目光移开,问:“你还没说,你怎么在我房里?”
林婷说:“那个,人家以为你今晚回不来了嘛,觉得酒店空着很而且宿舍又吵,就过来喽。”
吴放歌一看这挺合情合理的,就站起来说:“那行,你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有课吧,我再去开个房。”
“哎哎哎哎哎……不用啊……”林婷拦着他,又拍着床边儿说:“一米八的大床还不够你睡的啊,小时候你还抱着我睡呐。”
吴放歌说:“婷婷,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啊。”
林婷说:“现在也差不多。”
吴放歌说:“什么差不多啊,差得多了,再说了,别的不说,你男朋友知道了,还不得找我决斗啊,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可禁不起哈。”
林婷嘴一撇说:“得了吧,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整的过你的人呢。”
吴放歌说:“谁说没有,我这不是才被甩了?”
林婷说:“那是你心软。”
吴放歌说:“啥软不软的,都一样。行了,我真得走了。”
“唉……别别,人家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呢。要不你睡地下?”“地下?”吴放歌手指着地面说“婷婷,你也忒狠了点儿吧。”
林婷爬下床赤着脚在地上跳了几下说:“没事儿,地毯很厚实哦。”
一方面是林婷死拽着不放,另一方吴放歌此时也确实不想一个人独处,所以最终还是留下了,从衣柜里拿了备用的被褥,就在床边打了一个地铺。
两人一个睡床,一个睡地铺,却都没有立刻入睡,而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吴放歌是想把话题往留学上面引,而林婷却总是把话题岔开,聊了一个多钟头也没什么实质xing的进展,吴放歌的酒力上来,眼皮直打架,就说:“算了,明天再说吧,我困的不行了。”
“行行行,明天再说。”林婷巴不得如此,于是两人停止了对话,而吴放歌原本就喝了酒,而且地板铺了厚厚的地毯,并没有想象中的坚硬,所以过不多时他就进入了梦香,不过因为白天发生的事,睡的不是很好。虽说吴放歌也算是坚强的人,但是人一旦睡着了神放松下来,很多潜意识里的东西就冒出来了,再也压制不住。吴放歌做了一晚上的梦,在梦里他表现的像个小男孩。当他醒来时,梦境依然清晰,洗手间传来的水声标志着林婷起的比他早,于是乎他就祈祷着自己,做梦归做梦,可千万不要说梦话,那么一来,自己不愿意说的话可就全被这个古灵jing怪听去了,指不定会怎么笑话她呢。
他从地上支起身子,只觉得半边身子又凉又麻,到底是地板啊气凉气总是有的。于是他又爬上了床,靠在床头,又眯上了眼睛。
林婷洗了澡出来,见他醒了,就笑着说:“哎呦我的叔哈,您现在才爬上来,不觉得晚了点儿吗?”
吴放歌笑着骂道:“一大早起来就说疯话,还不上课去。”
林婷说:“马上马上,你闭眼啦,人家换衣服。”
“你就不知道去洗手间换啊……”吴放歌嘟囔着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见窸窸窣窣和哼歌的声音。
等了半晌,还不见林婷叫他睁眼,就不耐烦地问道:“好了没有啊,又不是时装表演。”
“好了好了,叔叔……早就想把眼睛睁开了吧。”吴放歌睁开眼,见林婷已经穿着妥当,正从桌上拖过包来说:“我去上课了,下午没课,陪你四处逛逛。”说着跑过来要啄他的脸,吴放歌佯装躲开,其实动也没动,说实话,挺受用,但嘴里却说:“哎呀,多大的人了,被你男朋友看见,非醋死不可。”
“死他的去。白白。”林婷说着就要出men。
吴放歌赶紧说:“等等,中午一起吃饭,把他也喊上啊。”
“知道了。”林婷说着出了men,知道两个字事在men里说的,那一个了字出口,人已经到了
林婷走后,吴放歌又眯瞪了一会儿,这才懒洋洋起来去梳洗了,然后又打开电脑,查看附近的餐厅酒楼,终于查着了一家,于是打电话定了位子,就一直躺在床上看电视,反正现在电视节目多,看的时间到没有换台的时间多。
临近中午的时候,又怕林婷还没下课,就先给她发了一个短信询问,然后才打电话把酒楼地址告诉她,然后自己才出了men。
由于离着不是很远,吴放歌干脆一路信步走去,不成想北京这个地方是大平原,看着近,其实还是有段距离,等发现时已经走了一半儿了,于是干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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