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得见,可一趟哪里还起得来?
虽然说起不来,神智确实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只觉得有人开men进来,见了他的样子,就一声不吭先帮他脱了鞋和外衣,然后就把床前的呕吐物也打扫了。这还没完,接下来又用温水搓了帮着他擦脸。
吴放歌朦胧中看不亲来人是谁,不过猜得出是妮子,因为即便是云柔看见了,也多半是会喊别人来收拾,自己是不会动手的。于是他就有些忘情地握了妮子的手说:“谢谢你……”
妮子不说话,就由着她握了一会儿才轻声说:“我还得干活儿呢。”
吴放歌不舍地松开手说:“等你忙完了,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你。”
妮子点头去了。
房间被打扫干净了,吴放歌也没了心事,于是就美美的睡了一觉,在睁眼看时居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从床上一坐起来,觉得口渴,一扭头却发现床头柜上有泡好的茶,还是热的,另外还有一盒酸好了吸管儿。于是会心的一下,取过酸nai来喝了,又去卫生间冲了一个澡,觉得jing神力迅速地得到了回升。
才回到床边,还没来得及坐下,却听见有人开men,料想不是妮子就是云柔,于是赶紧跳上床装睡。
进来的人是妮子,她蹑手蹑脚的提着暖壶走了进来,给吴放歌换茶。吴放歌偷看到了大为感动——难怪茶水是热的,原来她每隔一段时间就轻轻的进来换,细心又温馨啊。
妮子换了茶,忽然觉得不对劲,原来吴放歌把酸nai已经喝了。见瞒不住,吴放歌干脆笑了出来。妮子吓了一跳,忙说:“你,你没事儿?”
“我没事儿了。”吴放歌说着下了床指着暖壶说:“你其实不用这么照顾我的,我又不是皇上。”
“我愿意。”妮子低头说。
吴放歌听了这话心里暖融融的,忽然又看到妮子脖子上的红线,就问:“你的那个挂件还在挂啊。”
妮子点头说:“嗯,重新编了一下线。”
吴放歌伸手道:“摘下来我看看。”
妮子顺从地摘下挂件到吴放歌手里。
妮子的挂件其实是吴放歌送她的男式腕表改制的,虽然手巧,但毕竟不算是真正的首饰,而且分量有些重了。
吴放歌把挂件前后翻着看了看,笑了一下说:“若不是看到这个,我还真忘了,记得很久之前我就许诺送你一条项链的,可这么久的都没兑现,我病好之后倒是想起来了,可拿了过来可就是没合适机会给你。”他说着走到办公桌前,把手里的腕表挂件放在桌子上,然后对妮子说:“你过来。”
妮子听话地走了过去,吴放歌又说:“对着化妆镜站好了。”妮子又去了镜子那儿。
吴放歌这才拉出取出一个看似平常的xiao木盒来,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由十九颗大xiao不一的绿松石经铂金穿成的天蓝se项链。他把手按在上面,又对妮子说:“闭上眼睛。”
看着妮子把眼睛也闭上了,吴放歌才拿了项链来到妮子背后帮她把项链戴上,然后手扶着她的纤腰说:“行了,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妮子睁开眼睛,吴放歌又问:“觉得好看吗?”
妮子点头,手指拈着最大的一颗绿松石说:“挺贵的吧。”
吴放歌说:“你现在拿去外边卖自然还值几个钱,可这些是我当年和朋友做绿松石生意留下的,只花了些成本和加工费,再有就是上面的那条铂金链子。”
妮子说:“太贵的我不要。”话是这么说,可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的不舍得摘下来。nv人呐,不管是什么样的nv人,没有不喜欢珠宝首饰的。
吴放歌见她满意,心里也很高兴,心想这也不枉人家伺候了自己这么久了,想着想着双手就不由自主地从妮子的腰部滑向前面,在妮子平坦的腹部上从背后把妮子抱在了怀里。而妮子也身子一软,向后靠去。
两人就这么抱了一会儿,吴放歌轻轻地咬着妮子的耳垂说:“妮子,我可没有欺负你的意思,你要不愿意就说出来。”
妮子紧紧的闭了眼睛说:“我本来就是你的。”
得到了这句承诺,吴放歌自然也不再有什么顾忌,他的手轻柔地从妮子的衬衣下伸了进去,在妮子平坦又富有弹xing的腹部游弋了一会儿,然后一路朝上,把她的内衣翻了上去……妮子忽然长长的嘘了一声,身体彻底的酥软在了吴放歌的怀里,彷佛是一块被被融化yu。
家外彩旗飘飘,家里也红旗不倒。无论吴放歌在外边怎么忙,怎么晃周末是特定要回家陪谷子的,有时也上省城去看她,在一起宛如新婚般的柔情似火得谷子挺担心的——遗嘱可是说的不能太劳累啊,所以有时候也婉拒,不过多半不成功,因为她也正是在年龄坎儿上。其实不单单是对妻子,对岳父母也比以前又好了很多,这个好并不是体现在钱上,若说钱,以前也没少花,而是那种家人般的关爱。对岳父母尚且如此,对吴恕文夫妇更是不用说了,简直是越来越孝顺了。
“长大了,懂事了……”就连一向对儿子很挑剔的母亲,也常常心满意足地这么说。
第二十三章 看首饰识姐妹
吴放歌觉得自己渐渐学坏了,而周围的人却觉得他越来越好了。 /就连谷子,那么聪明的nv人似乎也对他是睁只眼闭只眼,于是他只能对谷子回报以更多的爱与柔情,经济方面更是毫不吝啬,不过谷子也不贪心,也曾表示过吴放歌并不是她今生最爱的男人,但是和最爱的男人在一起未必就能最幸福,而和吴放歌在一起她觉得幸福,家庭和睦,事业兴旺,妇复何求啊。或许这就是成熟nv人对人生最完美的态度吧。
妮子自从又和吴放歌有了关系后格豁然开朗了很多,笑声也多了起来,再不似以前那种蔫吧矶的样子,而且做事日趋干练,于是吴放歌又建议云柔送她去做了几个短期培训,云柔见吴放歌对妮子的关照又多了些,就半开玩笑地说:“反正我现在要管整个农场,要不就把喀秋莎jiao给妮子管?”
没想到吴放歌居然很正经的回答说:“不行,她还太年轻,社会经验不足,还不能担这么重的担子,你若是想栽培她,就让她先当着客房部经理,然后做下你的喀秋莎经理的助力,逐步在几个部men都转一下,等她年满了23周岁再作打算。”
云柔见吴放歌把这件事安排的这么细致,心里吃起醋来,又兼着四周没人,就撒娇说:“那么麻烦干嘛,直接让她做我的位子好了,我来做她的助手,事情我干,应该也出不了什么问题……”
吴放歌哪能听不出她的话来?就笑着说:“工作生活别扯到一起去哈。”
云柔仍气不过说:“她比我年轻,皮肤比我好,还比我更顺着你,整天在你面前跟着受气的小媳妇似的,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这种……而且你房里那半张床已经让她占了,再占了我的工作也没什么大不了。”
吴放歌只得继续哄她说:“干嘛啊,吃醋啊,行行行,以后啊你们俩我都不碰了好不?咱们一起只谈工作。”
若说不吃醋,那自然是假的,不过云柔是个聪明理智而且现实的nv人,绝不会被那些虚幻的情啊爱的nong昏头脑。一听说妮子又成了吴放歌情人那会儿,云柔心里也难受的不行,别的不说,吴放歌喝醉那天她也被那几个农学专家缠住,脱身不得,就让妮子上楼去看看吴放歌有没有事,毕竟上次发病就是因为喝了酒。可没想到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不过转念一想她反而觉得这是件好事。原本就有风传她和吴放歌有一腿,给何海豹戴了绿帽子,现在如果把妮子nong成明面上吴放歌的情人,自己不就洗白了?而妮子虽然能干,可是想完全取代自己却几乎不可能,两个nv人共用一个男人,这两个nv人虽然很难成为朋友,却更容易结成利益共同体。所谓一得一失,全看怎么看,怎么掌握了。
既然云柔心里是这么想的,所以即便是在吴放歌面前抱怨,也能分得清尺度,见吴放歌已经放出话了,就建好就收地说:“那别的也就算了,你还送了她一条项链儿呢,我跟了你这么久,你什么都没给过我。”
吴放歌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就大方地说:“她那个是我早就许下的,你若是要,开开口,我尽量满足你就是了。”
云柔就说:“那我就要个和她一摸一样的项链儿。”
吴放歌挠头说:“这可就难了……”
云柔撇嘴说:“你看你看,一来真格的就不行了吧。”
吴放歌说:“不是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批绿松石首饰,是当年搞到了一批原石请人加工的,每样都是按照原石自身的特xing设计的,所以样样都不同,你想找完全一摸一样的还真不行。”
云柔见他说的认真,就笑道:“瞧你,我开玩笑的啦。你就给我挑个我手镯吧,不过先说好啊,我不是图你啥,就是想留个念想,因为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一辈子都在一起的……”说着说着,她又伤感了起来。
吴放歌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说:“行啊,你怎么说都行,要不到带你去我库房,你自己随便挑一样?”
云柔眼睛一亮说:“只听说你有这么个库房,就是没见过。那我挑两样行不行?”
吴放歌磕巴也没打地说:“行啊,三五样都可以。”
nv人有时候要的只不过是男人的一句话。云柔听吴放歌这么说,心里十分的受用,就娇嗔地说:“瞧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嘛。”
吴放歌笑着说:“是你说要要的嘛。”
云柔说:“开玩笑你听不出来啊,真是的,笨死了。还有啊。镯子你帮我挑就好啊。另外趁我过两天过生日办席的时候给我。”
吴放歌当然听得明白这话,无非就是当着众人的面,还掩人耳目嘛。于是回去后就依着云柔的腕型粗细,挑了一款大小适中,成se绝好的手镯,又去jing品店定了一个包装盒装了,就等着云柔生日的到来。
到了云柔生日那天,云柔自然是大cao大办,宾客如云。吴放歌作为老朋友,领导自然是贵宾席,席间敬酒时云柔就问:“我的生日,你当领导的有啥表示没?”
吴放歌一看人家递了话过来了,就一拍脑袋说:“准备是早就准备了,但是要是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说着从包里拿出包装的像模像样的礼品盒递了过去。
何海珍也在席上,见包装就笑着说:“哎哟,不错嘛,小云快打开看看是啥。”
云柔也不客气,当场拆了包装,拿出手镯来。
旁边何海豹看见了,他早年也去nong过绿松石,若是没有这一出,吴放歌就没机会救他的命,两人也就成不了朋友了。因此一见就认出来,喊道:“绿松石!哎呀,礼重了,礼重了。这我们不能要。”说着就去云柔手里拿镯子。
云柔哪能让他拿到?一闪闪了过去,然后顺势戴到了手腕上,大小正合适,然后说:“送我的,要你管!”
何海珍直到其中的暧昧,便说:“就是,这么多年的朋友同事下来,这算什么重?”
吴放歌趁势说:“是啊海豹,自从我从沙镇回来后,一直是小云在帮我,这点东西算不了什么。”于是大家也纷纷附和,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云柔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今天又是她的生日,于是心里又有些火在烧,只是今天却是不合适和吴放歌出去灭火,另外也有些吃吴放歌和妮子的醋,于是就故意和何海豹十分亲昵,而何海豹已经被冷落多时,自然也是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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