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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秉章冲王伦挤挤眼,王伦拎过一个木桶大声说:不许去茅房,要拉就拉在这!
楚杏儿带着哭音喊道:
不!
王伦大骂:
娘的,老子是你耍的吗?
说拉就得拉!
说着一挥手,一群清兵扑上去将杏儿按到在地,脸朝地趴着,屁股高高撅起。
趴好之后,又上来两个人,将她的腿向两边拉开,杏儿大哭大叫,但没人理她。
程秉章走到杏儿高高攫起、微微颤抖的雪白屁股跟前,将木桶放在劈开的小腿之间,用手按住塞住肛门的软木塞来回揉着,杏儿手脚都被按住,肚子里越来越疼,开始咕咕地作响,便意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她感到肛门上的塞子在动,她不能在这群色狼面前排泄,大声哀求:不行啊,放开我……
她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她感到肛门一松,塞子被拔了下来。
一股白色的黏稠物体慢慢流出了年轻女俘的肛门。
象是有无数把小刀在无情地割着她的肛道,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来越快,忽听噗哧一声,就象肛门被撕裂了一样,白色的液体喷了出来,有的竟溅到了对面的墙上。
大股粘液喷涌而出,落入桶中,先是白色,随后黄白相间,最后变成了黄色的粪便,一股臭气随之而出。
王伦捂着鼻子道:
真臭!
马上退到了一旁,程、刘二人和压手按脚的清兵也都远远避开。
杏儿攫着屁股趴在地上,只觉得腹内一阵轻松,虽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开了,但她并没有动,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
过了好一会,有人打开了窗户,污浊之气逐渐散去,王伦走上前来用脚踢着杏儿的屁股吆喝她:起来!
杏儿艰难地爬起来,见地上大半桶黄白之物脸红到了脖颈。
王伦嘲弄到:
这小妞还挺能拉!
随后命令她:
把桶拎出去!
要不就都给我吃进去!
楚杏儿已被他们折磨的站立不稳,四肢无力,如何提的动那粪桶!
但她不敢求他们,怕惹来更多的侮辱,只得强忍阴道中的烧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门口挪去。
旁边的清兵兴致勃勃地看着年轻女俘的艰难动作,不时地起着哄,催她快走。
杏儿好不容易挨到了门口,有人打开了门,一股寒风吹了进来,杏儿打了一个冷战,用尽全身力气将粪桶搬过门坎,腿一软扶着粪桶跪在了地上。
屋外的寒风扑打着她的裸体,她感到冰冷刺骨,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露体已经快一天了。
王伦已经在屋里叫她,一个清兵过来将粪桶拎走,另一个一把将杏儿搡进了屋里。
她踉踉跄跄跌倒在地,王伦过来朝她屁股踢了一脚,命她仍四脚着地趴着,然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指着对面墙上的污渍说:想不到你那小屁眼这么有劲,把粪都喷到墙上了!
杏儿羞的面红耳赤,无声的低下了头。
王伦又命令她攫起屁股,叉开双腿,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照着作了。
杏儿刚刚趴好,一注冷水顺两股浇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地想并拢两腿,但已被两只大脚踩住。
冷水浇在她的肛门上冲刷着残留的污物,忽然,一个清兵拿着一把刷牲口的大毛刷走了过来,就着冷水在她的屁股上刷了起来,粗硬的刷毛在张着口的伤口中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杏儿低头攥拳,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不一会,肛门四周都已刷的白里带青,连伤口都见不到血色,王伦又从程秉章手中接过胶管,轻松插入空洞洞的肛道。
他命令杏儿直起身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插着胶管的肛门,然后用唧筒将冰冷的水打入她的肛道,她先是感到腹中一阵冰凉,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黄白残渣的水从自己的肛门中流出来。
王伦冲过三回以后,见流出的水已变清,于是抽出胶管,吆喝楚杏儿站起身自己爬上刑床仰面躺着。
这时有人扒开杏儿的大腿,原来是刘耀祖,他拨开阴毛和阴唇,观察着缝合后伤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来的伤口,于是对程秉章感叹道:贤弟所用阳筋线真乃神物!
接着他指着杏儿肛门周围的三道大口子问:这些口子也要一针一线的缝上吗?
杏儿听说,心中一阵发紧,程秉章却神秘地一笑,对周围的清兵道:先把这小妮子照刚才原样缚好,要紧一些!
话音刚落,已有几只大手将杏儿双臂重新穿入铁环,双脚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带重新勒住肚腹,并没有忘记用月牙石垫起她的头。
待杏儿重又被绑的纹丝不能动弹时,程秉章才笑着对刘耀祖说:此女肛道创口极巨,不宜一针一线缝补,现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戏了。
刘耀祖眼珠一转问:
火烙?
程秉章点点头,杏儿顿时惊的手脚冰凉,这才明白程秉章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好才说。
程秉章说着已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形状、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几十把铁签,他先挑出三只韭叶形细长的铁签放人熊熊的炉火中,然后用食指在杏儿肛门中探了一下,又选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铁棍,试插入杏儿肛道,看了看又换了一根稍粗的。
杏儿眼睁睁看着他们随意的摆弄着自己,只能无奈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惨刑。
程秉章将挑好的铁棍也放人炉火,随手从行囊中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里面竟是一颗蛋黄大小、晶莹润白、熠熠生辉的大珠子。
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珠子,知其必来历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时拿出这珠子是何意。
王伦先忍不住问道:
程大人,你这珠子要赏谁啊?
程秉章一笑道:
要赏这小妮子。
众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不明何意。
程秉章见状对众人道:
此非凡珠,原是暹罗国进明成祖贡物,据说价可敌国,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处在其可于暗中生辉,即世人所传夜明珠是也,此物自永乐以降,向为明宫镇国之宝。
至天启朝,魏阉当国,自内库窃得此珠,据为己有。
魏阉亡,入殓之时照例将其净身入宫后存于他处的阳物归还本身,那魏阉竟将此镇国之宝夜明珠装入其阳物之中,放置其胯下陪葬。
崇祯即位,掘魏阉坟鞭尸扬灰,此珠遂得重见天日。
但因其曾入魏阉胯下,名声已污,不复为国宝。
后东厂偶得此物,发现另有妙用:
将其置于女子阴道肛门之中,其内照如白昼,可随意施刑而知其深浅。
自此以后,此珠也不知入过多少名媛闺秀、宫女嫔妃之阴道肛门;未几闯乱祸起,明朝败亡,此珠遂流落民间。
刘耀祖接口道:
如此说来,这小妮子能用上这珠,也是福分不浅呐!
众人听罢都淫笑起来。
他接着问:
不过,这珠子如此光润,入于女阴之中,有淫水润滑,如滑入腹内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答道:
不妨,若在阴道之中,最远可入子宫,而人手可直入阴道,达于子宫。
若在肛道之中,则最远可深入尺余:
据东厂秘籍所载,女体肛道距肛门尺余处有一骨节,将肛道收窄,珠不能过,因此可尽入无虞。
见刘王面带疑虑,他又道:
小弟原对此说也有疑虑,恰去岁弟于江南破伪靖王营,得其女眷中有其次女名文婕,年方二八,体态娇小,弟甚喜之。
入夜提至帐内赏玩,破处后弄其后庭,不料文婕抗拒极烈,作要死要活之状,竟远甚于破处之时。
弟所御之女亦多矣,女子抗拒最烈均在破处之时,此种情形前所未见。
小弟亦感到阳具在云婕肛道之中进至半途似遇铜墙铁壁,难以穿越,弟尝试多次均不成功,于是想起骨节之说。
于是取此珠入于其肛道试之,果于半途卡住。
弟好奇之心大起,为探究竟遂将那云婕缚于中庭,取利刃活剖其肛道观之,果见云婕肛道中有一环状凸起。
只是此节非骨节而为肠节,恰在肛道与肠道交接之处,可称肛节。
云婕体态娇小,肛道也较常人短小,肛节所在之处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窥其真颜。
为得确实,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伪靖王二侍妾二女官共四名女俘,全部剥光衣服缚于帐内,一一以夜明珠入肛门试之,珠均在肛道盈尺之处不得过,再一一剖其肛道,果见肛节全在盈尺处,可见前人所言不虚。
说到此处,听者人人毛骨悚然。
程秉章却若无其事地拿起珠子,顶住楚杏儿肛门向里用力,杏儿全身一震。
珠子大于肛门,向里一用力,肛门被撑开,三道创口也咧开了嘴,杏儿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
程秉章毫不怜香惜玉,将硕大的珠子直推至深处,杏儿疼的手臂和腿部的肌肉都开始抽筋。
珠子果然进到盈尺处再也进不去了。
刘王二人和清兵都争着向杏儿肛门里面观看。
肛门里面的景象果然奇异,只见肛道深处亮如白昼,肛壁现出晶莹的粉红色,所有的皱褶、沟徊都历历在目,三道小指宽的裂口清晰可见,裂口内还可见残余的白色精斑和药渣。
这时程秉章将三根烧的通红的韭叶形铁签拿在手中,他对跃跃欲试的王伦说:王大人莫急,现在铁签通红,温度太高,会将嫩肉全部烧焦,待铁签变为暗红色时温度正好,刚刚可以将创口封住,三根铁签我们一人一根,遂分给刘王二人每人一根铁签。
他看了一下三根铁签对刘耀祖说:
刘大人先请!
刘耀祖兴奋异常,举着铁签向着楚杏儿敞着大口被照的通明的肛道插进去。
杏儿眼看着烧红的铁签插进了自己的肛门,下身也立即感到一股灼人的热浪,不由的浑身发抖。
只听嗤的一声,一股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从肉洞中冲了出来,楚杏儿被紧缚的全身乱颤,铁环、铁链一阵乱响,声嘶力竭的惨叫冲天而起:啊---呀---。
刘耀祖抽出铁签,看了看签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污,满足地笑了。
程秉章待肉洞内的烟雾散尽,朝里面仔细观察了一下,对王伦说:王大人,该你了!
王伦朝肉洞里面一看,见右边的一条创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两道口子还露着新鲜的嫩肉,于是将自己手中暗红的铁签伸进肉洞对准下面的裂缝按了下去。
又是嗤的一声,又是一股焦臭的烟气,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又一道创口被焊住了。
程秉章举起自己手中的铁签,命人将楚杏儿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抬到最高,将那暗红的铁签再次插入了可怜的年轻女俘的肛门。
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楚杏儿象一滩泥一样瘫在了刑床上,对周围的一切好象都没有了感觉。
程秉章忙命人从屋外抬进一桶已冻的带着冰碴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杏儿光裸的肉体上,一声低吟,一阵激凌之后,杏儿又缓过一口气来。
她感觉到有人在解栓住两腿的铁链,以为恶梦已过,一抬头却见程秉章手持在她肛门中试过的铁棍站在她两腿之间,铁棍已烧成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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