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激烈运动而导致热气四溢的脸,透着三分乖张七分傲慢,一身时髦而怪异的打扮好像在告诉人们:“我妈是大富婆,我家有的是钱,看看你们这些贱民,怎么老是三天两头地跑到我家来混饭吃啊?”
“要吹空调滚回屋里去吹,没看到人家安博士在为我看病吗!”老鸡婆横眉怒目,倒有几分威势。
“哼,博士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跑到我家来混饭吃……”红发时髦女死眉死眼地触动着嘴唇,虽然说得含含糊糊,但猜也能猜到她说什么。
这斯文男居然是博士,又是医生,难道是医学博士?我靠,果然有点医学博士的派头啊。
斯文男明显地沉下脸,瞟了眼时髦女,慢吞吞道:“玉总,你这病有点棘手啊!”
“怎么了?”老鸡婆闻yan色变,紧张地问道。
安博士扶了扶眼镜道:“根据我的诊断,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你得的是“颚口虫感染症”,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病症!”
“这是什么病?”大家面面相觑。
叶子风留意到,一直涩迷迷盯着冯琴的那个猥锁男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不过一闪即逝。
“罕、罕见?”老鸡婆吓了一跳,问道,“那能治吗?”
安博士摇了摇头道:“每个人身体里都寄生着颚口虫,但受感染者却是万中无一,一般来说,生吃雷鱼是感染这种寄病症的唯一途径,但这也要因人而异,并不是每个人生吃了雷鱼就会感染此症,主要是因为玉总缺少叉叉,阴气太旺才成为了这类病症的高危人群,所以我敢断定,玉总平时一定有生吃雷鱼的习惯,因此才会不幸中招!”
“是因为雷鱼!”老鸡婆脸色变得很难看了。“不是说生吃雷鱼能美容吗,怎么……”
大家狂晕,心说你都一大把年龄了居然还想着美容,这下好了吧,容没美成反倒毁容了,说不定连命都要搭上。原本还以为是有人要害你,现在才知道是你自己害自己啊!
“这恐怕是美容爱好者误区。”安博士解释道,“雷鱼的化学成分中,可食部分100克含水分89克,蛋白质8。2克,脂肪0。3克,碳水化物1。4克,灰分1。0克,钙258毫克,磷102毫克,铁0。5毫克,硫胺素0。01毫克,核黄素0。05毫克,尼克酸0。2毫克。其性味甘、平、无毒。经属脾、胃。功用主治补虚,健胃,益肺,利水……”
“好了好了!”老鸡婆打断安博士的话头,问道,“你就说能不能治吧!”
安博士最不喜欢别人打断自己的话头了,不悦道:“唯有动手术摘除虫体,但成功率只有两成,也就是说,基本上算是绝症了!”
“绝症!!!”所有人虽然都知道这病不好治,但怎么都料不到安博士会吐出“绝症”两字,再看老鸡婆身体摇摇欲坠,快晕了!
“妈……”时髦女赶紧扶住老太婆,叫嚣道,“你这死老头,明明就是很平常的皮肤病嘛,你竟然说是绝症,我看你是居心不良危yan耸听!”
“不得无礼!”老太婆回过神,赶紧喝止女儿。
安博士气得吐血,心说我才四十多岁咋就成死老头了呢?强压心中怒火,冷哼道:“不是我吓唬你们,这颚口虫感染症现在不痛不痒那只不过初期症状,再过一周,皮肤就会红肿、发热、搔痒、偶而还会并发脑炎、失明等,到了那个时候,你们纵然是找到疯博士那也是回天乏术了!”
“你说了那么多么废话,无非就是想多要点钱嘛!”时髦女咋呼道,“你就直开个价吧,我们给你就是!”
我的妈呀,这是人说的说话吗,别说安博士生气了,连我们都受不了啊!
果然,安博士腾地一声站起来,提了药箱就走!
“嗳嗳!”胖子一把拽住安博士,哀求道,“安博士,她小孩子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薄面上别与她一般见识,救救我二姨吧!”
啪!
老鸡婆也怒了,顺手扇了女儿一耳光,骂道:“八嘎,你的还不向安博士道歉,不然死啦死啦的!”
时髦女懵了,跳脚撒泼道:“你打我,你敢打我……你活该得绝绝症,死了都没人管你……”说完噼噼啪啪地跑了。
这都什么家教啊,老子要是有个这种女儿,宁愿掐死了扔海里去喂鱼!
身患绝症,女儿又不孝,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啊,老鸡婆眼中再也找到一丝傲色,呆滞地跌坐在椅子上。
人哪,你纵然拥有数不完的金钱,命没了那也废纸一堆。
“嗳!”安博士叹了口气,又坐回椅子上道,“玉总,请恕我无能,你这病以现代的医学来说确实无法医治,莫如赌一把,去做下手术,至少还有两成希望吧。”
叶子风暗暗好笑,只有两分希望,还不如等死算了,也好过去挨刀啊,至少还能留个全尸。
“真、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你可是中国的七星医学博士啊!”老鸡婆可怜巴巴地望安博士,一想到过几天自己就会全身红肿搔痒甚至在失明中死去,那种恐惧只能用不寒而栗来形容。
死或许并不可怕,但若是在痛苦中死去那就绝对可怕了!
安博士思索道:“方法嘛倒是有两个,但有却等于无!”
“什、什么方法!”
安博士自嘲道:“其实不用我提醒你们也该想到,那就是寻找疯博士和申请赏金榜挂单,按颚口虫感染症特性,完全有资格去赏金榜挂单,而这种病症也是属病毒,因此疯博士才这是这
方面的权威,能找到他当然多了几分胜算,再不成也能把病情控制住,万一找不到那也只能在赏金榜等待别人来揭榜了,唉,天下之大,能人异士无数,应该不止疯博士一人吧!”
胖子和老鸡婆无yan对视着,良久之后,老太婆像是散了架般瘫坐在椅子上,哀声道:“大家都说疯博士在泸州,可泸州这么大,想把他找出来谈何容易啊!”
胖子安慰道:“二姨,你别太悲观了,你老福大命大,一定能度过难关的,依我看,就照安博士的方法,一面寻找疯博士,一面申请赏金榜挂单,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舍得花钱,还怕找不到高手吗?”
猥锁男子开口道:“申请赏金榜挂单啊,那可不比悬赏榜哦,听说起价都要一千万,而且是先交钱后挂榜,无论有没有人揭榜,那钱都是要不回来的!”
安博士嘀咕道:“命都保不住了还留着钱有什么用……”
“不错!”胖子狠了狠心道:“二姨,一千万算不得什么,若是侥幸有人揭榜,你就得救了!”
老鸡婆忧虑道:“我倒不是心疼钱,而是那赏金榜有多少人敢去揭呢,就算有人揭,恐惧那时候我都进难民收容所了,最后还不是我们花钱别人捡便宜。”
你娘咧,命都快没了还怕别捡便宜,这都什么人嘛!
原来,在赏金榜挂单都是先交钱,而且是不允许撤单的,如果没人去揭,一千年一万都在哪儿挂着。并且,挂单只能挂病症的名称和悬赏金额,只要有人研究出克制或根治此病的方法,就可以申请揭榜,申请成功后把治疗方法发到赏金,再由赏金榜把治疗结果反馈给挂榜的人,也就是说,没人揭榜赏金是属于他们的,而有人揭榜他们又能最先获得研究成果,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是最大的蠃家,难怪老太婆会肉疼了。
“那么就这样了吧。”安博士站起来,面有愧色道,“王总,李经理,没能帮上你们什么忙,鄙人十分惭愧,告辞了!”
老鸡婆只点点头,毫无站起来送客的意思,还是胖子(李经理)起身相送,说了好多客气话。
“那么我们也告辞了,玉总您好好休息吧!”其他人包括冯琴也起身告辞,便逐一出了大门,便各自离去,冯琴十分讨厌那个猥锁男,不想和他走在一块,故意拉开了距离,让他们先走。
媚狐狸暗中冲叶子风做了个亲吻的嘴形,也与殷安邦先走了。
叶子风见左右无人,问道:“你认识他们吗?”
冯琴道:“见过几次,那对夫妻你应该认识的,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叶子风笑道:“他们是我的老板我自然认识了,我是问那三个男的?”
冯琴像吞了只苍蝇似的道:“他们就是谭家的人啊,那个猥锁男是谭家掌门人谭子良的长子谭文歌,听说有恋母情节,是出了名败类,其他两个是他的堂弟谭布龙和谭布乃,都是一肚子坏水的人渣,总之没一个好东西!”
另一边,几人到停车处,谭文歌仍然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媚狐狸,殷安邦半开玩笑办认真地道:“潭大少,你那眼睛就不能老实一点吗,信不信我让叫人把你的狗眼珠给挖出来!”
“曰!”谭文歌竖了下中指,阴损地道,“殷大少,听说你不行了是吧,嘿嘿,反正你拿老婆也是当摆设,比如把嫂子借给我用两天吧,说不定我还能为你留个种哦,哈哈,你放也不用感谢我啦,我们是兄弟嘛!”
“嘎嘎嘎嘎……”谭家兄弟夸张地爆笑起来。
“哼!”媚狐狸满力面厌恶之色,反击道,“谭大少,难道你把我当成你妈了,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哦!”
殷安邦笑道:“老婆,反正我们没儿子,要不就免为其难地收个孙子吧,隔代养老也不错哦!”
“媚狐狸娇嗔道:“你敢,你要是敢收了这种孙子,我就跟你离婚!”
看他们一唱一合的,谭文歌好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两耳光,脸色时青时白,气得都说不出话了,直到夫妻二人上车而去后才阴狠地道:“再让你们得意几天,等今晚老子收拾了冯琴那女表子,你们就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了,哼哼,媚狐狸,你等着吧,老子要是不把你搞得像母猪一样在地上爬,老子就不姓谭!”心里又想,要是不姓谭就好了,那样就可以名正yan顺地跟那老东西抢女人。
谭文歌正咒骂呢,就见冯琴和叶子风出来了,赶紧住口,眼睛盯着冯琴的敏感部位,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冯琴恼怒非常,哼了一声道:“我说谭大少,你知不知道你笑得很恶心!”
“哎哟,我说冯小姐,你咋这个态度呢,我谭文歌没得罪过你吧?”
“是没有!”冯琴阴沉着脸道,“你要是得罪过我,哼哼,恐怕现在已经笑不出来了!”
谭文歌微咪着眼睛,阴森森地道,“冯小姐,你走好啊!”
冯琴冷哼一声,与叶子风上了车。
半响后,谭文歌恶狠狠地掏出电话拨了个号,说道:“大明,她已经下山了!”
“收到了老板!”
谭文歌道:“利索点,动作要快!”
“这个我自然知道,可是老板,要不要考虑一下啊,这妞反击起来可是有点危险哦。”
“怕个鸟!”谭文歌奸笑道,“等把她弄到了母猪场,我有办法让她像其他母猪一样乖乖听话就是,嘿嘿嘿嘿……”
“呃……好吧老板,你既然决定了我就不劝你了,就这样吧,四十分钟后保证把她送到你的母猪场!”
“哼!”谭文歌挂了电话,骂道,“连这表子都想骑在老子头上,不让她尝尝鲜她还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大哥,这样行么?”谭不乃一脸担忧道,“听说冯女表子很有些底牌,不好驾驭啊。”
“嘿嘿嘿嘿,放心吧,世上没有驾驭不了的母猪,哼哼,到时我让你看看她有多么听话,等我们拿不了她,看这泸州市谁还有实力与我们谭家抗衡!”
潭不龙懵吞口水道:“啧啧……听说她那个啥还没怀过孩子呢,嘿嘿嘿嘿……”
“嗳对了大哥,跟在冯琴后面的那小子不会坏事吧?”
“坏个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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