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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作品:娇妻系列|作者:翱翔1981|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3 22:00:43|下载:娇妻系列TXT下载
  「嗯。」

  妻回来时,我和母亲已穿好衣服分手了。

  我有点担心,因为刚才在床上时,母亲说要和媳妇算帐。但婆媳相见谈笑,丝毫不见要算帐的样子,而且,母亲的笑意中,似有一种对媳妇的优越感,我才放心地去睡了。

  听我说事成,妻兴奋地问经过,我累得没兴趣了,推说明天再讲,她还不给我睡,折磨我半宿,才从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答中得到大概情形,恋恋不舍地睡去。

  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妻子儿女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不知怎地,妻竟没叫我。

  我先打了个电话去单位,主任说我太太已打了电话去请假,说我妈来了,我要陪她一个上午。我忙说是是是,谢谢主任。

  放下电话,我来到女儿房间,母亲昨晚就睡在这里。

  推开门,母亲似乎刚洗完澡,围着浴巾,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从镜中看到我,她回头笑笑。我走到她身后,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这么早起床了?」我问。

  「嗯,不早了。」母亲的声音很细,我差点没听到。

  我扶着裸露的双肩,帮她按摩。母亲的俏肩,仍如少妇般光滑细腻。低头看去,浴巾上缘的乳沟清晰可见。

  「好看吗?」母亲问我。她今天梳的发髻与平时不同,两鬓略呈弧形垂下,盖住了半只耳朵,显得很青春。

  「好。」我捧着母亲的脸,对镜端详。母亲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头放下梳子,起身面向我,手放在腹前。我一抱她,她也马上抱住我。

  「看啥?没见过妈啊?」

  「嘻嘻……」

  「坏蛋!」

  我低头吻她,她闭目仰脸,双唇微开。

  「妈都快透不过气了。」热吻一阵,母亲喘息着把唇移开,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肩头。

  我搂着她的腰,轻轻揭起她浴巾下摆,抚摸她肥软的屁股。

  「干啥?又想使坏了!」母亲责备着我。

  「嘻嘻……」我笑着,双手向上探索,母亲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从镜中,可见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

  「有什么好看的?」母亲嗔道。

  「嘻嘻……」我解开母亲的浴巾胸结,掏出一只乳房来摸弄。母亲一不小心没夹好,浴巾掉下去了。我就腾出一只手去脱裤子。

  「干嘛呢?」

  「嘻嘻……」我把母亲推向床。

  「就会坏笑!死相!」

  人们都去上班去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婉转的鸟鸣。窗帘微微掀动,阳光映着窗影在床上游移。天地之间,彷彿只有我们母子。

  母亲舒展着肢体,象油画中的主角般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任我抚摸她的全身每个器官,吸吮她棕色的乳头,陶醉地合上双眼。

  「嗯…哼…」我揉搓着母亲湿淋淋的阴户,她开始呻吟,挪动。

  「啊…脏…不要了……」

  「不要紧,我喜欢这样。」我吻着母亲的阴户,黑亮的阴毛沾着淫水,象清晨的露珠。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洞穴。

  舔了一会,我站起来把下体靠近母亲面部。她显然没试过和父亲这样做,握着我的阴茎,犹豫一下,脸红红的。终于张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第一次总不那么顺利,但母亲终究肯为我「吹萧」,我已经满足了。

  抽出阳具,母亲用手背擦擦嘴角,笑道:「你们年轻人……花样真多……」

  小心地扶母亲重新躺下,我轻轻地压到她身上。

  「家里有套子吗?」母亲忽然问我。

  「有啊,怎么?」

  「妈还没完全乾净,怕会有孩子……」母亲脸红红地说。

  「家里有药,等会吃点药吧?」我说,母亲也没反对。

  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交。我相信母子之间用生殖器来沟通是最好的。

  缠绵之际,我把家中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母亲。她听了很惊讶,责备我乱来,我笑着吻她,把阳具在她阴户内抽插几下,提醒她自己也在和我「乱来」,于是母亲叹口气,又原谅了我。她不得不原谅我。

  中午回家时,妻正在门口,见我过来,她惊讶地道:「怎么?你没有在家陪妈?我帮你打电话请假了。」

  「谢谢,」我笑道:「我陪了妈一阵子,就去上班了。」

  进了门,房里充满饭菜的香气,母亲从厨房出来,含笑招呼我们坐下准备吃饭,她说话时,都不看我们,只是低头微笑。

  儿女们都在学校吃,我们得以安静地用餐。饭后,淑容说:「我换回公司了,你陪妈多聊会儿。」说完意味深长地一笑,走了。

  不过,我并没有接受妻的好意,吃完饭和母亲聊了几句就回单位上班。闲谈中,母亲对家里的事表示担懮,希望能结束这种混乱局?

  妫蝗怀僭绯鍪隆n姨?了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住了一个月,待女儿身体康复,母亲告辞回了老家。

  在这个月里,母亲既开心,也很尴尬。每天夹在我们夫妻之间,媳妇不时用怪怪的笑容向着她,令她如坐针毡。

  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媳妇在撮合她与儿子的婚外情,但还是不敢面对。再加上家里不时发生些尴尬事,是她匆匆离去的主因。

  例如有时她会发现儿媳和孙子在黑暗的角落里衣衫不整地拥抱热吻,或者看见儿子把手伸进孙女的裙子里。我一直说淑容如何跟人乱来,却从不提自己和女儿的事,但母亲似乎也发觉我们的不正常关系。

  有时,即使当着母亲的面,淑容也会坐在儿子大腿上,嘴对嘴地给儿子喂饭,弄得母亲好不自在。

  佳美从小由奶奶带大,祖孙感情很深,但母亲问佳美一些事,她也没敢说。

  回去几个月后,母亲打电话来说她要结婚了。我听了很高兴,请了假回老家参加母亲的婚礼。

  那时人们思想还很保守,一个儿女都成家的中年妇女再嫁,是很奇怪的事,乡亲们都议论纷纷。

  居委会主任还对我说:「你劝劝你妈吧,都一把年纪了,唉……」

  我也作出无奈的样子说:「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有什么办法?」

  主任听到这段毛主席语录,真正哭笑不得。

  我估计母亲在我家一个月中,被我用阳具唤起了沉睡的性欲,所以捺不住要嫁人了。

  母亲嫁的是我一个未结过婚的远房堂叔,这男人今年四十七,比母亲小四岁。生得高大黑瘦,样子虽不帅,但很有精力的样子。

  他原以为我是来阻挠他们的婚事的,不料我却很赞成,还带了厚礼(其中一大半是赵经理的),就十分高兴。

  结婚前一晚,母亲照例回到自己家,等着老新郎第二天来接。这时我知道他们已同居一个多月了。

  准备完嫁妆,我和母亲坐下来聊天。聊不到一会,我就抱她。母亲身体震了震,似乎要推开我,但没有用力。我开始吻她,母亲嘴里不知在说什么,躲着我,但最终闭上眼让我抱了上床。

  因为老新郎没有自己的房子,所以明天的婚礼他将把母亲接到他家,接受亲友祝贺,吃完婚宴后,再搬回来,理论上应叫倒插门。

  故母亲的床已布置成婚床的样子。

  在这华丽的婚床上,我和母亲坐在传统的鸳鸯帐内,如恩爱夫妻般行鱼水之欢。在有了超越母子情的关系后,小别数月,我们大有新婚久别之感。

  我开玩笑说她享有三个男人,真是艳福不浅,母亲羞涩地打我,要我住嘴。

  我笑着抱吻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塞住她的嗔怪声,抚摸她光滑的胴体。

  像往常一样,母亲被我摸得淫水横流,呻吟着倒在床上,无力地张开大腿,让我把阴茎插入她略显宽松的阴户。

  我和母亲双手紧握,我把她的手压在枕上,弓起身子,蜻蜓点水般地只用阴部和嘴与她接触。母亲在我身下如虫儿般扭动,呻吟。

  正在我们将双双进入极乐世界时,窗外传来人语声。

  「就是这家。」

  「哦,装饰得满漂亮的。」

  「七老八十的人了,还要改嫁,真是的。」

  「老风流。」

  「唉,时代不同喽。」

  我们闻言一惊,不由停止了动作。我听得出这是隔壁几个嬏娘?

  纳簦?是保守派,对母亲再嫁颇有微词。

  几个老女人在我家窗下啰啰嗦嗦好久,彷彿故意想刺激母亲似?

  摹n业鹊貌?耐烦,重新和母亲缠绵起来。母亲也好像赌气似地,迎汉合我的插入。

  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纸,卫道之士在大加挞伐,窗内,我和母亲相濡以沬。正是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喂,好像有声音咧。」

  「什么声音啦?」

  「不会吧,新郎倌不在,人家儿子在家呢。」

  「算了吧,天不早了,别吵了,做儿子的也怪为难的。」

  几人嘟嘟嚷嚷地走远了,我紧紧抱着母亲,在她体内射出精液…

  …

  (bsp;三天后,我准备回家了。

  母亲和继父送我去车站后,继父有事先走了,母亲和我彷彿新?

  榫鸵氡鸢?难分难舍,直到车开了她还没下去。

  「司机同志,我要下车。」见车开动,母亲忙说。

  「早又不下!」司机没好气地回答:「等下站吧!」

  要在平时,我或者母亲多数会和司机吵起来,但今天,我们似乎很愿意这种情况发生,都没反应,只是笑笑。司机大约也觉得奇怪,又怕我们坐霸王车,便强调一句:「下站一定要下啦!」

  半小时后,车到邻县,母亲下了车,我也下车要送她,她说不用,我硬要下,她就没反对。看看时刻表,下班回城的车要在四十分钟后才开。

  早晨,因我要离去,母亲心情不好,没吃东西,我也没吃多少,现在差不多中午,都感到肚饿,于是在站边小食店吃了点东西。吃完还有二十多分钟,我们就在街上逛。

  许久没和母亲一起逛街了,我感到很新鲜,母亲也很兴奋地指指点点。不觉走过一个小旅店,我忽然提议进去休息一下,母亲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笑,没说什么,我就走进店里。

  这店大约是国营的,服务员保持一惯的对群众爱理不理的作风,我只好主动问:「请问还有房间吗?」

  「有。」

  「我想要个房。」

  「这里有单人房双人房大铺,你要哪种?说清楚啊!真是的。」

  「你什么态度啊?」在外旅行,吵架是家常便饭了,我们一来一往吵了几句,总算把房间要了下来。本来我还想问她们可不可以租二十分钟,但看这情形,等架吵完,也弄不清楚,就付了一天的房租。

  「二楼三号房!」服务员把钥匙丢在柜台上,继续嗑瓜子,看小说去了。

  我拿了钥匙,回头看看,母亲居然还站在外面。她穿着蓝灰色工作服,挎个小包,很扭捏地站在门边,几个闲着没事的老头边打牌边不时看她,令她更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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