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又一股淫欲像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老公!”
史仙诗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脚尖,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两个柔软的胴体紧抱着,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两对痴迷的醉眼紧盯着,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
史仙诗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李南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开始隔着她的裙衣,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美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玉腿之间进发,想要解放史仙诗的衣服。
史仙诗急忙死死抓住他的色手,勉强推开他,她喘息着说道:“老公,不要在这里,我们回房吧!”
显然,她顾虑着良家妇女的情面,深怕留给李南一个淫荡的形象。
李南看史仙诗如此坚决的拒绝在这里解开衣服,他索性把她紧紧搂抱住,凌空横起,大步朝天地往三楼冲去。
史仙诗清晰感受着李南的庞然大物隔着裙子嵌在她的两腿之间,直杠杠地在她的玉腿之间耸动着。虽然隔着裙子,史仙诗依然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巨大刚硬,她浑身酥软无力,又被他紧抱着,只羞得粉面绯红不敢抬起头来。
一进入卧室,李南就将她曼妙的身子往床上一抛,开始自顾自地宽衣解带起来。
李南的速度飞快,还未等史仙诗从被扔的迷糊中反应过来,他就扑了上去,一把扯开胸前的衣襟,肆无忌惮地亲吻吮吸着她的玉乳,她只好无力地搂抱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恣意地轻薄。虽然穿着衣服,可是,史仙诗依旧被李南咬啮吮吸挑逗得她的乳房迅速地充血膨胀起来,下面更是要命,她羞辱地感觉到李南的庞然大物几乎要隔着裙子进入她的胴体,粗暴得硬生生要把裤子内裤一起插入她的胴体。
李南肆无忌惮地耸动着撞击着,史仙诗娇躯轻颤,开始还略微挣扎,渐渐感觉欲望浪潮从内心深处萌发,不可遏抑地席卷全身,情不自禁地喘息着呻吟着。当一波高潮来临时,史仙诗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
一声诱人发狂的撩人娇啼从樱桃小口传出,史仙诗雪白晶莹的娇软玉手猛地紧紧搂抱着李南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越发有贤淑气质的史仙诗居然在没有真正交欢的情况下,就体会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情不自禁地泻身了。
李南显然没料到她这么敏感,当下替史仙诗脱去衣裙,取笑道:“老婆,你怎么这么敏感啊,看来老公得多花点精力来开发开发了。”
听到这话,史仙诗慵懒地抬起身子,让李南更方便地脱去长裙,同时嗔怪看了一眼越发急色的李南道:“色老公,明知道人家身子敏感,还这么逗人家,简直是饿狼投胎。”
“嘿嘿,那可不是,我的小白羊,大色狼要来吃你了。”
李南很快解去了史仙诗身上的内衣,眼里射出了狼一般的绿光,看着史仙诗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又似乎更加诱人狠狠压上那娇软绵绵的动人肉体,李南不仅感叹上天造物之妙,他的双手在史仙诗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抚摩着,引得史仙诗浑身颤立,不住的扭动身体。
李南不停地抚摸揉搓史仙诗的玉女峰,还不断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来挑逗她:“好美!酥胸非常有弹性……好滑……好软……”
感觉李南的抚摸揉搓,耳闻这样子的挑逗情话,史仙诗不胜娇羞,红着脸闭上眼睛。
史仙诗分开雪白浑圆的玉腿,任由李南的色手抚摩揉捏着她的桃源,极尽手指挑逗之能事,春水潺潺流淌在床单上面。挺进奋进撞击轰炸开始了,近乎颠鸾倒凤,上下翻腾。
李南需要强烈,所向披靡,让史仙诗这个乖老婆跪在床上,他毅然决然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菊花。早期极度的痛苦过后,一种经历过不多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到史仙诗的躯体和四肢。她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逐渐也变得如同享受,而不是受难了。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没有了爱情,没有了迷悯,也没有了羞耻。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了理智,尽管这种刺激是强加在史仙诗她身上的。史仙诗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
李南怒吼着冲向史仙诗,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史仙诗的四肢百骸。史仙诗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史仙诗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
史仙诗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粉臀只扭,玉腰只扭,纵体承欢。
激情高歌,云散雨收。
史仙诗体质毕竟不如李南,所以她累得手指都乏力了,而李南却是神采奕奕地搂住她一丝不挂的白嫩玉体正准备打电话。
“喂,小慧。”
“嗯,阿南,都两天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有事吗?”
电话的一头是张小慧惊喜的声音,此时她正在家里看电视呢?
“有,天一黑就过来吧!”
张小慧以为他想那事,有些尴尬地说道:“阿南,不好吧,我来大姨妈了。”
(bsp;李南听到这话,哭笑不得道:“死丫头,想到哪去了,今天我开夜宴,请了很多人,你是我未过门的老婆,当然要过来了。”
张小慧这才放下心来,不由喜上眉梢道:“没问题,我等会就过来。”
说着已经挂了电话,跟美貌惊人的妈妈张玉仙说了一句,就拎着包出门去了。
接着,李南又打电话到了何心语、胡梗А10庑忝馈2睾t嫌牒殁抢镅胨乔袄床渭右寡纾匀唬鞘遣换峋芫摹?br/>
最后,李南犹豫着打了个电话给昔日深深暗恋的校花秦芸。
“老同学,今晚有空吗?”
此时,在精致办公室里的秦芸空闲得发慌,接到李南的来电后,大是惊喜道:“阿南,是你,怎么,晚上想请我吃烛光晚餐吗?我可是从不跟男性出去的哦!”
李南听到这话,笑得有点喘不过气,感觉这世界的男女怎么一联想就联想到男女浪漫去了,止住笑声亲了一口怀中慵懒无力的史仙诗轻松道:“我的校花同学,你是天上的白天鹅,我这个癞蛤蟆怎么有胆请你去烛光晚餐啊!”
秦芸抿嘴一笑,对着电话道:“呵呵,这可难说,本校花一时心情好,同意了也说不定。”
李南知她随意说说罢了,真要请她去,八成她是不肯的,不以为然地笑道:“说得好听,你同意,我还怕你的护花队活埋了我呢?说真的,晚上我请了些人,为我庆祝一些得脱牢狱之灾,你来不来?”
“来,当然来,不过,你什么时候惹上了牢狱之灾了?”
秦芸惊讶地合不拢道。
在她眼里,李南向来是奉公守法,谦虚谨慎的大好青年,那是绝对不可能作奸犯科的。
李南笑着一言带过道:“就前日,我打了人,幸好福大命大,没出事,要不然,我可听不到老同学你这么美妙的声音了。”
秦芸嗔怪着对着电话道:“说什么啊你,都有女朋友的人了,总是爱占别人的便宜。”
李南知她处境尴尬,需要别人来调剂一下生活的枯燥无味,也不急着挂电话说拜拜,心情很是愉悦地闲聊道:“嘿嘿,老同学你可是校花来着,你的便宜要是不占,我岂不是瞎了眼。”
“十足的登徒子,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有了女朋友,就要知道遵守男人的三从四德。”
秦芸有说有笑地教训道。
“三从四德?那是你们女人的吧!”
李南怀疑自己听错了,笑着反驳道。
“嘻嘻,你思想落后了,时下都是21世纪了,哪还讲老封建啊,现在的三从四德是在家从母,结婚从妇,妇亡从女。”
秦芸俏皮地笑道。
听着这话,李南感觉怪怪的,好像自己的思想领域受到了侵犯,琢磨着回过味道:“老同学,我话是你凭空杜撰的吧?”
“错,大错特错,凭什么你们男人有大男子主义,而我们女人没有女权主义啊,所以呢?时代在变化,自然男女从属要变化了。”
李南微微皱眉,望了一眼正在捂嘴偷笑的史仙诗,狠瞪了她一眼,怪怪地对着电话道:“老同学,你不会是给美国的民主思想给毒害了吧!这样的性子,男人可是不敢要的哦!”
“哼,我才不在乎呢?本校花国色天香,闭月羞花,想要我的人都可以挤满整个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了,哪用得着在乎你们男人的心里龌龊想法。”
秦芸骄傲地昂着头对着电话炫耀道。
李南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老同学,你的思想可真奇特,幸好当年我没有勇气敢追你,要不然,非得成为你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不可。”
秦芸道:“呸呸呸,什么入幕之宾,裙下之臣,我可不是武则天和慈禧太后,需要一大堆的男人,我可是十分专一的,我只准男人对我一个人好,而我呢?也对男人一个人好。”
李南这才释然地点头道:“这还差不多,毕竟这种思想还是很神圣很浪漫的。”
秦芸知道李南口风紧,自然很大胆地坦承自己的本质道:“那当然,别看我外表淑女,其实我心里还是挺另类的。”
“呵呵,我还真看不出,老同学,你的择偶有什么要求啊!”
李南抱着闲聊的态度道。
“很简单,一共五条,能入眼,对我好,听我话,顺我心,有本事。”
秦芸很干脆利落地说道,一点也没有黄花闺女的羞赧与矜持。
李南闻听过后,当下就差点晕了过去,放下电话久久没答话,望向正捂着嘴笑得不能自抑,就连饱满的玉乳都抖出了乳波荡漾的史仙诗,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老婆,你听到了吗?能入眼,对我好,听我话,顺我心,有本事,这世间真有这样的男人嘛!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要是真有,我第一个拿把刀把他砍了,娘希匹,有这样的人存在,简直是老天都要嫉妒。”
史仙诗雪白的上身完全暴露在李南的眼前,整个人散发着一阵阵妩媚迷人的风韵,笑得非常的欢畅道:“老公,我也深有同感,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女人完美的梦中情人,呵呵,你老同学也真逗,居然还抱着这样的想法,难怪她到现在还找不到中意的男人。”
李南与史仙诗笑得搂作一团,久久才停下,强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