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50章

作品:初醒|作者:披荆斩棘|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3 19:38:31|下载:初醒TXT下载
  “我不喝酒。”她有些抗拒的说。

  费祁阴测测的看着她,下一秒直接就把酒杯凑上她的嘴巴,往她喉咙里灌。

  闻初颜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喉咙被他钳住,坚硬的杯壁磕在她的牙齿上,酒顺着她的嘴巴流了下去,但又有更多因为她的挣扎弄湿了她的衣服和他的手。

  那往日的甘霖,于她而言,更像是砒霜,又苦又辛辣,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像要把肺里的东西都往外吐出来。

  费祁无动于衷的看着她,手下的动作没有变过,她的颈子被他掐住,红色从脖子蔓延到额头。

  闻初颜快要窒息了,他冷漠而阴狠的面容也逐渐模糊,喉咙口发不出更多的声音,血液涌到了脑子里,她气若游丝,生或者死,都只在他的一念间。

  她肯定是要死了,她想着。

  但当她快要昏过去的时候,那紧扼住她的手才松开。

  她甚至没有力气大力呼吸了,任凭他抱起她的身体,就好像轻易的抱起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打在她的身上,他已经把她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

  她的身体再一次在他的面前展露无遗。

  明明已经赤‘裸相对过很多次,但两人的心情都有所改变。

  闻初颜想反抗,但是力气渐微,刚才的那杯酒,她不敢确定里头是不是被他放了些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是非常烈的酒,她的酒量也算不凡,此刻都觉得抬不起手来,整个人都疲惫到了极点。

  可气的是,感官上的触觉却比平常敏锐了一百倍。

  因此,当费祁的手从她的皮肤上抚过的时候,她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他的手掌她不陌生,掌中有经年的茧子,那时候的她,只要被他摸过敏感的地方,就会情‘动的厉害,也曾为这个被他笑过许多次。

  他握住了她绵软挺翘的胸‘部,那两团犹如两个受惊的小兔子。

  费祁站在她身后,呵了一口气,听不出是什么样的心情,评论道:“大了点,沈子钦把你弄的很爽?”

  “变/态!”她不齿的骂了一句。

  完全没有□的觉醒,闻初颜又愤恨又觉得受到了羞辱,低头就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费祁“嘶”的一声,闻初颜却没有迎来想象中的一记巴掌,他手臂上的肌肉紧了紧,没有从她的口中抽出来,反而是让她这样咬着。

  等她的腮帮子都酸了,牙齿也因为太用力,嘴巴微张着。

  费祁的手臂上留下了一个不浅的口子,血淋淋的,颇有些触目惊心,她偏过头不去看。

  他随手用花洒下的水冲了下伤口,不以为意道:“这算是我还你的,留个疤痕,倒也不坏,”然后她的胸口被恶意的按了两下,他舔了舔她的耳垂,“现在,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作真正的变态。”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就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洗手间仿佛变成了手术台或是解剖床之类的东西,费祁用水把她的身体弄湿,然后一寸一寸的给她清洗起来。

  水温虽然是温暖的,她却觉得刺骨的冷。

  他沉默的检视着她的身体——

  比以前还要漂亮,曲线毕露。他从前想,自己愿意跟她上床也许就是因为她这句美丽而让人充满*的躯体,拥有着一个女性身体的所有优点,包括那柔嫩高/耸的胸/乳,不盈一握的腰身,还有修长笔直的双腿。

  每当她在自己身下全由他掌控时,那种征服的欲‘望摧毁了一切,令他只想狠狠的发‘泄,然后抱着她一起死去。

  别的男人也拥有过她的身体——这个想法在他的脑子里浮现了出来,他几乎有些迷惘的目光一下子凝聚了起来,加大了力量。

  闻初颜很痛苦,这种痛苦并非是生理上的,更多是心理上的,一种不被当做女人,而是一件物品或是一个无性别的动物。

  而费祁手上的花洒就是他用在她身上的手术刀。

  他毫无感情的替她清洗着身体,揉搓在她身上,手指经过她的锁骨、*、小腹,然后又到花园密处。

  水流哗哗的打在她的最隐‘秘位置,他两指把她那里撑开一点,慢慢的洗干净。

  这种精细而标准的动作让她彻底崩溃了,闻初颜双眼通红,声音虽然弱弱的,但充满了一种愤怒:“费祁,别让我恨你。”

  “恨我?”他的指头被娇嫩的花瓣给吮住,她真的太紧了,他皱着眉满意的啧啧道:“那你就恨我吧,我就怕你不恨我,你知道吗?”

  她忍不住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呸!你这个禽兽。”

  “噢,你今天才知道?”他好像在笑。

  他终于把手指抽出来,给她擦干身体,才又把她抱了出去。

  她被放在了床上,□。

  费祁覆上来,精壮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具有野性而又性感,她毫无兴致。

  他声音有些沙哑的对着她说:“看着我。”

  她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不回应他。

  他低头含住了她的红蕊,本想着温柔一些的,但含着含着就有些失控,几乎想要把她完全的吞进自己的肚子里,这样她就不能逃去别人那里了。

  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想法,费祁有些迷茫,他的牙齿慢慢划过她的顶。端,又换了一边。

  等他十分认真的两边都照顾到了,它们挺立在微凉的空气里,他才满意的看向她的脸。

  闻初颜静静的躺着,脸色苍白,唯有嘴唇嫣红,红的鲜艳,红的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她咬着牙关,双目中有种视死如归的壮烈。

  费祁眼中闪过一丝痛意。

  很好,这是厌恶他的触碰?还是想装死?

  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如果真的躲不过,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不断的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好叫自己冷静下来。

  她默念着沈子钦的名字,只有想着他,才能叫她稍微安定一点。可是……子钦,你在哪里?

  “在想谁?”他从她胸口抬起脸来,舌头如同毒蛇的信子滑过她的脸庞,“想沈子钦?你别告诉我你爱上他了。”

  听到这个名字,她飞快的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对!我就是爱上他了。”

  他仿佛被她噎住了,一时间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胸腔里奇怪的悸痛隐隐提醒着他,这绝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狠狠吻住了那张说出这话的小嘴,还好,那里是一如既往的甜。

  只是以往那个会主动回应他的软软小舌现在毫无动静,他火冒三丈,两人的唇舌口腔里泛出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那血的味道充盈在彼此的呼吸、爱恨和感官里,竟然有种不可留的悲凉。

  尽管是这样的吻,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下面涨的很,他拿了她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昂扬,有些得意的告诉她:“你摸摸看。”

  但闻初颜似乎已经灵魂出窍,变成了一潭死水。

  他直接将自己的利/器抵在她最柔软的地方,那边干涩的很,丝毫没有要动/情的迹象。

  他把着小兄弟,上下动了动,就要往里插。

  闻初颜虽然没动,但是他还是敏锐的发现她露出了有些痛苦的神色。

  他停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你嫌我什么?”

  “我嫌你脏!”她蓦地蹦出两个字,像是一把细密的针,费祁第一次觉得心脏都抽了抽。

  她忽然一声哭了出来,泪水喷涌,有些抑制不住自己一般,“为什么要这样呢阿祁,这样折磨我和你自己有什么意思?”

  她眼里蓄满的除了眼泪,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

  “我不爱你了,我不爱你了,我不爱你了!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她的鼻音很重,说的话好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为什么我们不能相忘于江湖呢,我都已经放弃你了,你也放过我吧……”

  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

  这五个字不断在他的脑袋里回旋,让他几乎快要暴跳起来。

  但他居然忍住了。

  闻初颜感受到原本那热乎乎的硬硬的放在她花园门口的凶器似乎是离开了,费祁从床边拿了根烟,面若冰霜的抽了起来。

  她还是没敢动。

  他吐了两个烟圈出来,只问:“你爱他?”

  她愣了两秒,然后小心翼翼的点头,“恩。”

  费祁嗤道:“你才从我这边离开多久,就爱上他了?你确定不是把他当备胎?”

  她慢慢撑着床坐起来,想了想,坚定的说:“不是的,我爱他,不是因为他一直对我的付出,不是因为同情,也不是因为单单想找个备胎。”

  费祁听了这话,面部的肌肉都变得僵硬,他狠狠吸了一口烟,草草的下了定论:“我早说过你最会骗人,赖在我这边两年,说什么……”他看了她一眼:“你嘴巴随便张一下,就有人为你遭殃,你的爱能不能不要这么廉价?!”

  她被他说的懵了,完全不懂他平时说话那样精准而直切主题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么没有条理的人。

  但她还是听懂过了那句“你的爱很廉价”,所以反驳道:“难道我非得吊死在你这颗树上么?费祁,你才是不懂爱的那个……很多次我都告诉自己,你不是真的讨厌我,你只是太孤独了,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但是没关系,我可以把所有的温暖都给你。”

  她平静了自己的情绪,“我也有累的一天,我很累。面对一个根本不爱我,还很厌恶我的男人,我竟然熬了这么多年,我是有多贱呢……我发烧,你消失,我被人绑架,你却叫人撕票,这些都没关系,我要谢谢你,让我看清楚自己,看清楚自己的地位和处境。让我知道,爱情不仅是付出,也有彼此的尊重和认同。”

  她曾经对他的爱,在一个又一个打击和失望以后,都像是强弩的末,再也无以为继,最后统统变成了绝望。

  他一动不动,侧脸线条深刻严峻,她趁着这当口,慢慢的穿起散落在床上的她的衣服。

  “我现在过的很平静,很快乐了,”她告诉他:“我希望你也会这样,最后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有孩子……”

  “你要给他生孩子?”他似乎有些顿了顿,艰难的吸了口气,问道:“你要跟他结婚?”

  闻初颜怔了怔,继而肯定的答:“会的。我肯定会结婚的。”

  他哈哈笑了起来,笑得眼睛都红了,似乎被她逗得不轻,闻初颜摸不清他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她从来没见过他笑的这么大声,他的笑容要么是冷笑,要么是嘲笑,要么是皮笑肉不笑,总之不像这样——

  “滚!”他恶狠狠的说。

  闻初颜被他这一声吼的呆住了,然后他又冲着她道:“你给我滚,立刻,马上!别让我改变主意。”

  “我……”她鼓起勇气问:“钥匙……”

  “在玄关柜子里,拿了马上给我滚出去,给你五分钟时间。”他捻灭手中的烟,又抬手直接将白玉的烟灰缸挥倒在地,清脆的玉器落在地板上,顷刻四分五裂。

  闻初颜见状,立刻跑出了房间。

  她从柜子里取出钥匙,头也不回的径直跑,这辈子也没这么卖力的奔跑过,生怕下一秒费祁后悔了就来找她。

  终于跑的累了,但也算跟屋子拉开了一段距离,停住脚步,她的腿仍旧在抖,抖得十分厉害。

  外头月上中天,这寂静的夜里,树林里的蝉鸣声一浪高过一浪,她抚着自己的胸口,却觉得很不安,这种不安从费祁出现的时候就有了。

  她正停下来调整自己的呼吸,这么晚了,她还得走一段路才能走到有打车的地方,但是她身上没带钱,手机也丢了,着实有些麻烦。

  “颜颜!”不远处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但不是幻觉,沈子钦正喘着气站在道路的下坡,风顺着路吹下去,他仰起脸来,一边朝她走过来。

  她看见了他,才觉得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然后被他抱在怀里,他长长的舒了口气,什么也没问,开口就道:“不用怕,我来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