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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作品:最后只好躺下来|作者:不言败|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3 17:16:16|下载:最后只好躺下来TXT下载
  原来他是在担心我!

  明白了他的意图,我很爽朗的点头:“当然,可是我现在好想冲个澡。”顺便拆了那个脚上闹心的玩意儿!

  “是吗?这么巧?”他似乎看穿了我的避重就轻,扬着眉斜睨我一眼,戏谑的嘴角扬起一抹优美的弧,“正好我们一起。”

  一起?

  我傻眼,来不及说不,已被他懒腰抱起,走进浴室。

  他将我放在浴缸的边缘后,从洗脸台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卷保鲜膜跟一把剪刀,怎么看都像是早有预谋的样子。

  终于,那碍眼的蝴蝶结被剪了去,随后古奕晟除去我脚上的绷带,再用保鲜膜一层一层的包裹住我的左脚,动作娴熟令我惊讶。

  “好了,万无一失。”

  他满意的扔掉手中的剪刀,按下按摩浴缸的按钮。

  听着哗哗流淌的水声,我心中忐忑,虽然跟他早已是亲密关系,对彼此的身体亦不陌生,但在一起共浴还是令我有些难为情。

  吞了吞口水,偷偷的望他一眼,双颊瞬间绯红,只能说他脱衣服的速度太神速。

  他那犹如古希腊雕像般完美的躯体在我眼前无限放大,我娇燥的别过脸,整个人往浴缸内倒去,温热的水漫过我的胸口,身上的白色衬衣瞬间透明,我双手抱胸缩在一旁不敢动弹,感觉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浴缸内的水因他的进入哗哗的向外溢出。

  我下意识的往内侧靠了靠,他长臂一展,伸收之间将我困在他怀中,宽阔的胸膛紧贴着我僵直的背,我忘记了呼吸,脑中一片空白,眼睁睁地看着那早已形同虚设的衬衣在水面上漂浮,显然这一切只是个开始,我感觉他的指尖沿着我赤|裸的上身移到腰际。

  “亦晟,别——”我惊呼,下意识的夹紧了腿。

  “乖,放松。”

  他用手指轻松地挑开我内裤的暗扣,我叹息了一声,全神贯注地看着那团黑色蕾丝在水面渐行渐远的游离。他轻笑着俯身贴近我的耳侧,舌尖刮过我的耳廓,一种梦幻般的颤栗在我体内蔓延开。

  “我,我,我们抓紧!别误了圆圆她们的航班。”我吱吱唔唔说了句有的没的来缓解此刻自己的尴尬。

  “放心,我们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了。”他意味深长的回应我。

  这可恶的色狼!

  我双颊滚烫,结结巴巴:“水,水一会儿就凉了。”

  “忘了告诉你,24小时恒温。”

  “那,那我们,还是快洗吧!”我丢下一句,手在水中胡乱一挥,不偏不倚摸到了一个敏感物,我不知所措的握着,感觉着他在自己手中的渐变。

  古奕晟低吟了一声,向后移动了□子,双手握住我的腰猛地将我托转过身,使我不得不困窘的骑|坐在他身上,我们相互凝望着,朦胧的水雾中,他的那溢满欲望的瞳仁一瞬不瞬的望着我,令我心驰神荡。

  我拼命的呼吸着,手再一次下意识的握住那敏感之源,我垮着脸心中直叹:“真不是故意的”。

  古奕晟的眸色倏然一沉,半眯起眼,沙哑道:“诺夕,你这是在挑逗我吗?”

  我心中一震,忙松开手,连连后退,却被他顺势压倒在身下:“现在想逃,晚了……”

  (为河蟹,此处省去……泪……)

  跟古奕晟在浴室厮磨了半天,一次又一次的喘息,一次又一次的温存,几近虚脱他才恋恋不舍的抱着我出了浴室。

  他细心地替我吹干头发后,又替我的左脚换上新的保鲜膜,最后在我的坚持下,勉强同意我穿着人字拖出门去机场送机。

  从机场出来,脚伤不幸加剧,在开往军总的路上,我对他说起了先前的那个梦。

  “你,想他吗?”等一个红灯的时候,古奕晟偏过头问我。

  想吗?

  看着一脸认真的他,我叹气,苦涩的说:“偶尔吧,小时候想的比较多,看到别人都有爸爸,自己却没有,常常一个人在晚上偷偷的哭。后来慢慢就好了,滕家爸爸,方家爸爸,楚家爸爸,钟家爸爸,还有你家老爸,他们个个都那么疼我,渐渐的我也就不那么纠结了。”

  “想过找他吗?”红灯转绿,古奕晟踩下油门,车子飞快向前。

  “找到了又如何?”我摇头,专注的望着窗外的被夕阳渲染的天空,“对我妈来说他只是个负心人,而对我来说他只是个陌生人,毫无意义。”

  “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对我笑笑,似在安慰。

  苦衷?我失神。

  我想不出究竟是怎样的苦衷竟会另一个男人抛下自己的爱人与女儿,这么多年来从不过问。

  或许,对他来说,我跟妈妈只是他的生命中匆匆而过的云烟,无足轻重!

  心中感到深切的压抑,我按住它,按捺住伤心,按捺住疼痛。

  “如果是你,你会抛下自己的骨血吗?”我无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古奕晟似乎愣了下,好一会儿才郑重的回答我:“只要是你的,我就不会。”

  如果当时,当时我能细细推敲一下他这句话的意味,那日后便不会遭遇那深切的切肤之痛。

  经过创伤科大夫的仔细检查,我被告之需要做个门诊小手术才能完全治愈脚上的伤,原因就是我的脚底伤口中还有遗漏的几片肉眼无法识别的玻璃碎片。我当场傻眼,一想到那些冰冷的刀具与针筒就浑身发毛。

  我可怜兮兮的向古奕晟投去求助的目光,他倒好,只对医生丢下一句“不许留疤”后,便自动退去了走廊。我欲哭无泪,只能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充当“沉默的羔羊”。

  医生用针筒抽取完麻醉剂,一步步向我走来,我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双手紧握住椅子的边沿,紧张了起来,我眼前,那细长的针头闪着寒光一瞬而下,还未有所感觉,门口古奕晟那愤怒的声音已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他那一字一句在这肃静的手术室外显得特别的清晰。

  “给安家老爷子带句话,给他三天的时间安顿好他的孙女,三天后我不想再在晶都看到安柔这个人。”

  他的声音冰冷如铁,相较我面前的手术刀更令人不寒而栗。

  在我的记忆中,古奕晟从来都不是个滥用私权的人,虽然他有着一个位高权重的老爷跟老爹,但从小他为人处事就十分的低调。他今天会如此的决绝令我实感意外。

  麻醉剂迅速麻痹了我的神经,我看着医生用镊子从我脚底夹出残留的玻璃碎渣,看着他用生理盐水替我清洗伤口,再看着他娴熟的用针线缝合完我的伤口,最后用绷带包裹住我的脚,整个过程前后不过短短的一刻钟,当然这次没有夸张的蝴蝶结。

  领完药,我一阵撒娇,终于让古奕晟同意带我去齐斐的病房探望片刻。

  一进门,便看见正在齐斐床头削着水果的方穆然,他全神贯注的削着水果,宛如一个雕刻家正在塑造一件艺术品。

  齐斐看着我们,又喜又惊:“袁老师!你怎么啦?”

  方穆然闻声抬头,望着轮椅中的我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他紧着眉,将手中的水果扔在一旁,冲到我跟前认真的问我:“夕夕,你的腿没事吧?会不会影响你跳芭蕾?”

  我对上他的黑眸,为他眼中的关切而感动,冲他挤挤眼,笑道:“放心,刚做了个门诊小手术。”

  “什么!小手术?”方穆然吃了一惊,抬头问我身后的古奕晟,“那小子不是替她处理过伤口了吗?怎么还要做手术?”

  “有几片玻璃碎片在里头,所以要取出来!”

  “靠,那庸医做事太不靠谱!”

  “猪脑袋,对你的好‘基友’宽容点,医生也是拍了片才看到的,你当人家廖凡的眼睛是x射线啊!”我好笑的睨了他一样,将话题转移,“你怎么在这儿?来骚扰我的学生干吗?”

  方穆然对天白了白眼,一脸的漫不经心:“我对未成年人不感冒,我只是见她昨天受了惊吓,今天刚巧又顺路,所以上来关心一下而已,这年头真是好人做不得。”

  “切!”我回他一眼,直接忽视,转着轮椅来到齐斐床边:“斐斐,你答应老师,安心在这里养病,不能再擅自跑出去了哦,医药费的事你不用担心。”

  “不,不,老师,药费我一定会——”

  小丫头的执拗令我气恼,我决定先暂且唬她一唬,当即沉下脸来,一顿恐吓:“医生可是对老师说了,你的韧带这次不调养好,以后再出问题,可就跟跳芭蕾无缘了,所以安心养着,别担心药费,好吗?”

  果然,“跟芭蕾无缘了”这句话对她起了作用,我看见笑容在她的脸上冻结,那晶莹的眼眸中甚至还闪过一丝惶恐,最终她还是妥协着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你还在看文,那我表示深深的感谢。

  写文不易,追文不易,留言更不易,

  谢谢!

  最近有些小忙,急匆匆的码了半章总是不怎么满意,下章关键人物出场,容我细细写来……

  chapter 12

  事情总在你最不抱希望的时候得到解决

  心不甘情不愿地当了十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废柴,我的脚伤终于在我殷切的期盼中康复了。

  这十天,古奕宸除了允许我去舞蹈房指导学员们的排演外,其余的活动时间一并剥夺,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他不在家的时光,曼迪恪尽职守,影子一般跟前跟后,说实话这样的日子几度令我抓狂,内分泌严重失调。

  好不容易熬到了复诊的日子,古奕晟竟破天荒的允许我独自开车去总院,拆完线,医生表示伤口恢复的很好,我心情大好,一扫之前的阴霾,仿佛快乐的小鸟。

  欢快地从医院出来,已是正午时间。

  给古奕宸打了两通电话想约他一起午饭,却总是占线,想必在忙。

  我收起手机,开着小甲虫直扑到松苠广场,找了家味美的煲仔饭小店喂饱我的小胃姑娘后,兴致勃勃地逛起了购物中心寻觅后天出席艺术节的礼服,脚踏实地的感觉令我惬意不已。

  逛了两圈始终没有合意的,最后泄气的在三楼游荡,却意外的发现了家刚开张的服饰沙龙“giselle”。

  我承认一开始进入这家店完全是因为它的店名,她令我想起了那部如诗如梦的浪漫主义芭蕾舞剧代表作“giselle”,这部被冠以“芭蕾之冠”美赞的芭蕾舞剧代表作,是每个芭蕾女演员的最高艺术追求,我当然也不例外。

  四年前,当蒙特卡罗芭蕾舞团以此剧向我抛出橄榄枝,聘我为首席舞者时,有那么一瞬间我心动了,但最终,我还是以自身资质尚浅而婉拒了他们。

  当时圈内人都很不理解,一时间众说纷纭,有说我眼高过顶的,也有鄙视我自视清高的,还有人说我很有自知之明。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个拒绝的原因,只是因为我的心中还有期盼,我盼着有一天古奕晟的归来。

  只是,我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五年。

  “giselle”。

  我又深深的望了那银黄色灯光下的店牌,微笑。

  取这样的店名,或许她的主人与芭蕾有渊源?

  我遐想着进入这家店,店内整体以白色为基调,四周镶嵌银色水晶装饰,格调精致而又典雅,而店堂中央被设计的很家居,一张花纹繁复的土耳其地毯横铺在中央,上头随意的摆放着几张异域风情的座椅和水烟台,看来店主很善于为客人营造氛围,在这样温馨的环境中购物,让人觉得特别舒适且放松。

  店内的礼服数量不多却件件都堪称经典,看得出每一件都是设计师独具匠心的精心之作。

  最终,一款设计感十足的绿色旗袍与一款剪裁精致的火红色深v露背的礼服令我站在镜子前犹豫了好一阵。

  我拿着小绿小红在身前比划来比划去,边摇头边叹气,我努努嘴,苦恼的看看右手,红色是我的心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