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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南宫少……我恨你……恨你……”慕如低哑的声音自唇角轻松的溢出,脸上因为发烧而愈发红潮一片。

  “席-慕-如!”南宫少咬牙切齿的喊着她的名字,然后忍无可忍的咆哮了起来:“你凭什么恨我?你凭

  什么要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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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席慕如,你凭什么恨我

  “席-慕-如!”南宫少咬牙切齿的喊着她的名字,然后忍无可忍的咆哮了起来:“你凭什么恨我?你凭什么要恨我?”

  这个女人,凭什么恨他?他才应该恨她才是的。

  曾经很难年的日子里,他就过在她给的屈辱里,他第一次向女人表明心迹,得到的是无情的拒绝!*

  现在,这个女人居然不停的喊着恨他,南宫少的俊容愤怒到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跳,他疯狂的一把抓起慕如的头发。

  头部传来的剧烈的痛逼得慕如不得不仰起头来,原本盖在身上的丝绸冷气被滑落,露出完美诱/人的美景。

  娇嫩而又丰盈的雪峰,柔软妖娆的细腰,凝脂般的肌肤,雪峰上的红梅正在盛放,美得让人炫目。

  南宫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迅速的膨胀,禁欲两个月的巨大在瞬间涨得生疼,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

  南宫少长臂一身,把身无寸缕的慕如那娇柔的身子紧紧的钳制在自己的怀里。

  他眼眸晦涩,声音低沉而沙哑,大手毫不犹豫的在她的雪峰上蹂躏着:“席慕如,我才有资格恨你,你听清楚了,你是我南宫少的女人,不许你想着你那个已经死了的奸/夫,听到没有?”

  慕如浑身无力,软软的瘫倒在南宫少的怀里,她继续梦呓般的喃喃低语。

  梦境中的她痛苦和绝望如潮水,淹没了她所有的知觉。

  娇柔的手,急切的抓住南宫少的衣服,哭音中带着乞求:“二哥……澈……快点给我……求求你……快一点……我要死了……”

  “席慕如,你给我清醒一点,我不是你那个奸/夫,该死的,你赶紧给我醒过来,听到没有?!”

  南宫少听了她的呢喃暴怒,忍无可忍的摇晃着慕如的身体,也不顾她现在发着高烧还身无寸缕,柔嫩的雪峰随着他的摇晃而不停的荡出乳/波来。

  慕如并没有醒过来,她任由南宫少摇晃着她的身体,眼眸紧闭,继续喃喃低语。

  南宫少看着怀里的慕如,暧昧的气息在流转,更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愤怒。

  这个女人身无寸缕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心里想的,念的,居然是她那个死了的奸/夫。

  试问天下哪个男人能有好的风度,听着自己的女人在怀里对别人述说情衷,还把自己错认成他人?

  慕如继续沉浸在梦里,梦境中慕澈一次一次的推开她,把她推进洗手间里去,而她却已经濒临被蚂蚁咬死的边缘。

  于是,她潜意识的紧紧的拉着他,抓紧他的手,她不让他总是要逃开要躲避,她现在必须要他,一定要要他。

  “二哥……澈……求求你……快点……再快一点……”

  慕如梦呓般的哭泣着,手已经伸向了南宫少的裤子里,去摸索着他的昂然。

  南宫少的身体一颤,极力的隐忍着身体的反应,心口却一阵又一阵的抽痛,原来,她在那个奸/夫面前如此的主动,如此的热情。

  “席慕如……你……”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冷酷的声音酸涩到扭曲。

  软弱无骨的女体在怀,娇嫩的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擎天柱,嘴里却哭着喊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求另外一个男人快点给她。

  此时的南宫少,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对于席慕如神志不清的哭喊,他承认,他介意极了,心里的愤怒也达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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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他的女人,再怎么说,那个男人也死了14年了,他堂堂一个活着的男人,居然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

  “席慕如,你给我听着,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南宫少咬牙切齿的在慕如的耳边低声的警告着。

  慕如一条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握紧他的欲/望,她只知道自己不能放手,一放手,他又将无情的推开她,把她一个人扔在洗手间里淋冷水。

  “我要你……我要……”慕如迷迷糊糊中又吐出这样的话语,整个身体都磨蹭着朝他紧紧的靠过去。

  南宫少眼光寒冷如冰,俊容如刷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他明白,她在发高烧,她神志不清,他也清楚的知道,她说的要的对象不是他,而是14年前的那个奸/夫。

  可是,该死的,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居然抓住他的昂然对他说她要他。

  他心里有片刻闪过狂喜,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愤怒。

  “席慕如,放手!”南宫少厉声的冷喝。

  伸手想要把那握紧自己昂然的手从裤裆里拉出来,又怕她会加大力度握得更紧伤了自己。

  于是,他用一只手迅速的把自己的裤子脱掉,然后慢慢的掰着她那握紧自己昂然的修长的手指,动作不敢太激烈。

  想到她在如此昏迷不醒的情况下都还在想着那个男人,他就恨不得掘地三尺把那个男人从地下挖出来,然后把他千刀万剐,丢到大海里去喂鱼。

  慕如拼命的摇头,紧紧的握住他的昂然不放手,娇嫩的身子不停的在南宫少的胸前磨蹭,另外一只手去揉捏着他的耳垂。

  南宫少眸光一暗,身体迅速的窜起火苗,被她握住的擎天柱居然有分泌物溢出,这令他呼吸顿时急促,眸光暗红。

  “慕如,放手,”南宫少压抑着的声音低沉暗哑,极力隐忍着体内越烧越旺的火苗:“死女人,放手,我不是你嘴里喊着的那个男人!”

  “我不要放手,放手我就会死去,你难道忍心看着我死去?不要推开我好不好,除了你,除了你没有人能救我了。”

  慕如继续呢喃低语,完全没有听见南宫少的话。

  你难道忍心看着我死去?除了你没有人能救我了?

  南宫少心底一沉,她嘴里的死去,救我是什么意思?

  难道,14年前,她和她的奸/夫在一起还有隐情?

  他一定要查过水落石出!

  “我受不了了……快……给我……”慕如的手握住南宫少的欲/望,然后趁南宫少发愣时把他推倒在床上,她主动的扑了上去。

  南宫少的额头立刻掉下三条黑线,看着身上的女人正努力的想要他的进入,此时却因为总是找不准而苦恼小脸皱在了一起。

  他伸出手即刻按住她那不安分的扭来扭去的俏臀,让自己的擎天柱对准她花朵门口,然后把她的臀部用力的往下按了一下,他一个挺身,终于进入了早就润滑的花心通道。

  慕如原本难受的脸上因为空虚被瞬间填满蚂蚁杀死了不少,她长长的舒了口气,瘙痒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体验。

  是他,二哥,澈,就是他,慕如继续游走在梦里,是他,就是他,俊美的容颜,冰冷的薄唇。

  南宫少的手臂紧紧的圈着趴在他身上神志不清的慕如,她的脸因为发高烧的缘故显得愈发的红潮一片,他理智的提醒自己,现在的她认错了人,她把他当成了替身。

  慕如趴在南宫少的身上,她闭上眼睛,脸上闪着诱人的色泽,伸出双手捧着南宫少的脸,柔柔的摩擦着,颤抖的俯下头去贴近,馨香的唇,颤抖地贴上南宫少的薄唇。

  “慕如,停下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南宫少带着威胁的语气低沉着嗓音问。

  显然,身上的女人没有听清他的问话,或许根本就没有听到他问的话,她一直沉浸在她的世界里。

  (bsp;“南宫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喜欢你……你不要恨我……少……我爱你……我爱你……少……”

  慕如捧着南宫少的唇,深深的吻了上去,伸出馨香的小舌,滑进他温热的嘴里,舌头在他的嘴里和他粗粒的舌头搅合在了一起。

  慕如这个吻吻得全心全意,她好似要借住这个吻把她满腔的爱意全部的输送。

  若是南宫少还有一丝理智,他一定会推开她,他明明知道她现在神志不清,她嘴里喊着南宫少,完全有可能是因为发烧把她的脑子给烧糊涂了的缘故。

  但是,慕如这样的诱/惑,他浑身最后的一丝理智都全线崩溃……

  迅速的翻身,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没有再等,他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不停的向她的花心撞击,像是要把身上的怒火全部的发泄到她的身上去。

  他如此的不甘心,这个女人,在他的怀里,居然呼着别的男人……而且是一个死了的男人……

  他南宫少的女人,在承欢于他的身下时,怎么可以想别的男人?不可以!

  他一定要让她忘记她心底的那个男人!

  在他的怀里,在他的身下,她只能想着他,别的任何人都不行,他不允许!

  南宫少一边猛力的深进浅出的撞击着慕如,一边霸道而又狂妄的想着。

  “席慕如,你给我听清楚了,你已经是我南宫少的人了,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休想我会放你走,即使你死了,你也只能做我的鬼,就算是囚禁你的灵魂,我也不会再放你离去!”

  南宫少用手捧着身下女人的头,在她的耳边狂喊着,熊熊的烈火在他心里燃烧,理智疯狂的流逝,此时的他,就像一只霸道而又疯狂的狮子。

  只是,他尚未发现,一向以阴狠冷静出名的他,为何会为了一个席慕如而如此的执着,单单因为她的梦呓中的梦话如此失控。

  身下的慕如双手紧紧的扣着南宫少的劲腰,感受着他猛力的撞击,不同,还是不同,不是澈,不是二哥……

  她用力的逼睁了一下眼睛,体内的蚂蚁已经杀死了一大半,眼前渐渐的清明,身上的男人,身上的男人。。。。。。

  她的手离开他的劲腰,抚摸上身上男人的额头,他的额头上正大滴大滴的淌着汗珠,一颗一颗,晶莹剔透。

  她用手帮他拭去,喃喃的自语:“你是……南宫少。。。。。。你怎么现在才来救我……”

  南宫少用力的驰骋着,听着她的呢喃,然后狠狠的撞击着她的花心,声音暗哑着:“对,记住了,我是南宫少,以后,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o⊙)哦……”慕如的嘴里发出一声呻/吟,双手死死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却在不知不觉中配合着他。

  “嗷。。。。。。嗷。。。。。。”南宫少低吼着,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快速的冲刺着。

  “啊……”

  终于,随着慕如大声的喊叫后,南宫少把自己全部的炙热释放在她的花心里。

  而席慕如也随之晕厥了过去,整个人软软的瘫倒在床上。

  南宫少趴在她的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好舒服,好久没有体验过了,太美了!

  看着身下晕厥的女人,眉头皱了一下,她不是吵着闹着要吗?怎么还是这样就晕厥了过去了?

  看来,还是缺少锻炼,他以后要多多的锻炼她,让她不要动不动就晕了过去才行的。

  喘息了片刻,他慢慢的起身下床,弯腰把她打横抱起,然后走向了房间的浴室。

  这是他龙园的卧室,他的床上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