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黑道……
听了他这样说以後,我的心猛烈的跳动了起来。
惨了,我居然惹上了黑社会的侄子。
没有察觉到我惨白的脸色,翎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但是他们所在黑帮的老大却已经洗白很久了,并且限定手下不可以再卖这些黑货。”
说到这,翎月古铜色的身体呈现在我的眼前。他侧躺在我的身边,粗壮的手臂搂著我,仿佛希望女人的拥抱可以缓解他心里的恐惧。
“可惜我这三个叔叔,离开了黑市生意就像是活不了。不仅背著他们的老大继续偷运军火毒品,甚至现在还想拉著我一起入夥。”
“你可以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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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紧锁著浓眉,一副痛楚的模样,我忍不住轻轻地问。
“不可以,除非我死。”
咬著牙吐出这麽一句话,翎月的样子像是割肉後做出了什麽撕心裂肺的决定。
“如果我不做,很多人都要死。他们需要我,需要我在美国军校建立起来的人脉为他们拉大客户销赃。”
“哦……你好可怜。”
我什麽都不懂,只是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女人。所以看著他纠结的模样,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抱著他只说了这麽一句安慰的话。
“可怜?”没想到听了我的话翎月却突然笑了起来。
“不,我不可怜,可怜的是他们。因为他们还不知道强逼我做事,会惹来什麽可怕的後果。”狞笑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我颤抖了一下,却被他用力的箍紧。
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如同紧箍咒一般主宰著我的生命。我抗拒不了,甚至就快连抗拒的勇气都没有。
“琳儿,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跟著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过日子了。”
爱惜的抚摸著我的身体,从肩膀一直沿著腰线摸索到我的小腿,盘旋了一阵之後又折了回来。
诶?为什麽。
原本是他在害怕、在诉说,到最後却变成了我一个人的恐惧。
“他们狠,他们残,所以我只能变得比他们更凶恶。”
恨恨的咒骂著自己的叔辈,翎月的笑声震动著我的骨膜。同时,他的大手一把钳制住了我的右脚踝,将我的大腿侧著高高举了起来。
“啊!”
没料到他会突然施暴,我惊愕的叫了一声,紧跟著就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了我因为腿被举起而露出的小穴口。
“别怕,我们试试侧入得体位。”
放柔了表情慢慢的引导著我,翎月温柔的搓动了我的乳房几下就将阴茎用力插进了我还未湿透的阴道里。
“嗯……”
这个姿势令阳具在我的体内入得更深,而我不得不紧贴著他的耻骨将腿勾在他的健腰上不敢乱动。
“嘿嘿,这样你就不得不抱紧我了。”
像是偷吃了什麽甜味的糖果一样,男人看出我的窘迫却得意的笑了起来。
“今天先这麽做一次,”蠕动著的臀部带领肉棒在我的体内做著缓慢的活塞运动,翎月靠近我的脸庞亲吻我的嘴唇。
“明天我们上了飞机有更多的时间可以用做爱来打发。”
“啊……啊……飞机……?”
感觉到他的阴毛刮搔著我的下体,小穴内胀得难受又被塞得满满的,我抱著男人的後背发出最後的理智问句。
“嗯,明天你就要跟著我离开这个国家了,我们去美国接我三个叔叔的生意。”
他咬住我的嘴,舌头在里面不断的钻来钻去,而大手却一边摸著我的屁股一边将下体越来越快的挺向我。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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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底的被他的决定给击打的哑口无言,肉体“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提醒著我的淫荡。我只觉得阴道内被肉棒摩擦得舒服极了,不断的分泌出迟来的淫水。男人用力的操著我,起伏的黝黑臀部像是性感的波浪。
如此做了一会儿,翎月又将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从背後再次进入了我。
“哦……舒服……舒服……”
他的十指从後面紧握著我的十指,就像是我们一辈子都将会像这般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一样。
粗热的喘息回荡在我的耳边,配合著他甩在我身上的湿汗。我只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他频率疯狂而又用力的狠狠撞著,双腿早已颤抖到无力。
“宝贝儿……宝贝儿……”
他从後面来的性交姿势压到了我上次被他打伤的地方,我好疼,但是小穴却吸著他的大肉棒怎麽都不肯放手。
“你的小骚穴将我全部都吃下去了,好软,好好插……”
他如狼般的嚎叫,而後呻吟著加快了操动的步伐。
“啊啊……啊啊……”
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光是听著他的声音我就知道翎月一定是紧皱著眉头做出那副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模样。
他太喜欢做爱了,怎麽要都要不够,只能一直一直的不停插著我稚嫩的小穴。
“我真想就这样把你操死……”
不停地摇摆著臀部,翎月的喘息加快,伏在我的耳边低低的说。
“不行了……我快被你插烂了……”
感觉到自己下体充满了释放的尿意,我咬著身下的床单苦苦哀求他放手。
“这就不行了?我们的事──还早著呢。”
忽然紧贴著我的股沟沈下了健腰,翎月笑著将精液全部都射进我的小穴里。
“明天之後,你会更恨我。”
番外
……
(1。04鲜币)part1 噩梦般的囚禁 低h
通常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我的眼睛上时,我都会听见艾辽所设的闹锺声响。那是很传统的“铃铃”声,毫无创意,却每一次都将我从甜美的梦境中温柔的叫醒。
结婚後我们变成了一对平凡的夫妻,日子过得还不错,有滋有味的充满了新婚的甜蜜。
别以为他大少爷给我们准备了一套海边别墅做家当就可以一辈子都坐吃山空了。当他将整个艾氏都交到左思睿的手中时我就明白,我的优君从来就不是一个贪恋权位的人。我们都曾经有钱过,现在却没有了,其实这样很好。因为对於我们这种人来说,钱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东西,从来都不是。
相反的,不再做艾辽之後我的现任老公又重新变成了优君──
那个踏实、善良、吃苦耐劳的温柔家夥。
我有没有说过,优君其实有名字……不是真的像日本人那样只是拥有一个被尊称的代号而已。他叫游优,是个笑起来满身阳光的新好男人。
“老公……起床啦,上班要迟到了。”
习惯性的伸脚去踹睡在旁边的丈夫,我尽管并没有觉得眼皮上有多晒却下意识的用枕头盖住了自己的头。今天的闹铃意外的没有响,但是我知道,若是能令我睡到自然醒那麽现在的时间一定已经不早了。
我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只等著老公去外面赚钱回来养我就好。
因为怕我身体太累,所以优君执意不许我再外出工作。虽然他已经不做艾集团的总裁了,但是无论是能力还是形象都足以令他找到一个薪水优渥的职位。但是每天必须要早起却让我很厌烦,因为这个懒猪是绝对不会被闹铃声吵醒的,而只会被闹铃声吵醒的我踹醒而已……
“老公……快起了啦!”
按照平时他睡惯了的方向胡乱蹬了几脚,朦朦胧胧之中我却觉得自己好像什麽都没有踢到。
奇怪──
人呢?平常的时候优君是绝对不会比我起得早的。
在睡醒的五分锺之後我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伸手揉了揉眼睛努力睁开一看,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四周仍然是漆黑一片,简直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怎麽会这样……
这绝对绝对不会是我和优君的家!这到底是哪里?我又为什麽会出现在这?现在是几点?我老公呢?
一连串的问题像被鬼附身一般瞬间侵入了我的大脑,为我带来阵阵寒意。
害怕的伸手按著身下陌生的床,我像只迷路的小动物一样在床上左右乱爬却竟然摸不到床铺的边缘。
不对……
这被褥下面这麽硬,莫非我不是睡在床上,而是睡在像榻榻米一样的地板上?
这麽想著,我摸索的动作更加快速也更加谨慎起来。
果然,在我小心翼翼的默记著前进和转弯的方向将四周都游走了一遍之後我终於倒抽了一口凉气的确信,自己居然是被关在一个大而坚固的铁笼子里的。
笼底放了枕头,还铺了厚厚的被褥。乍睡上去还以为倒在了自家的席梦思上,但是稍微一摸便知道席梦思绝对没有这麽大,也不会在深按之後触碰到坚硬的地面。而笼壁就是那动物园里触目惊醒的一根根铁柱子,即便是使劲全力往前挤我也只能勉强挤得出三指宽而已,显然是断绝了我所有可能的逃生之路。
开什麽玩笑……铁笼子?
当我是狗吗,还是其他的什麽畜生。
究竟是什麽人这麽大的胆子又是这麽的变态,居然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良家妇女!
怕到极致我反倒安静了下来,开始认真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印象中自己不过是因为和老公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而外出多喝了几杯,优君显得心情很好,特意叫侍应开了一瓶昂贵的法国红酒。按理说那酒王虽然是酿中极品,但也不至於说是那麽烈啊。但是喝完之後我和优君似乎都有些醉得快看不清脚底下的路了,到最後是我打电话给苏苏叫她开车送我们回家的。
是的,结婚之後我的生活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了,便和苏苏又重拾了友谊。
反正我在这个城市里也没什麽朋友,只有她一个算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但是拍拍脑子,除了记得苏苏好像叫了什麽人把我跟优君分别抬上两辆不同的车以外,其他的事……我是真的不太记得了。
难道是她出卖了我?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浑身发冷,情不自禁的将身体缩成一团而後紧紧地抱住自己。
不要啊……!!!
上一次她出卖我时优君因此而出了车祸差点丧命,这一次出了车祸优君又被陌生人带走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
为什麽,为什麽每一次这个女人出现都要带给我难以抵挡的痛楚和灾难呢?我还以为,以为我们是朋友……我还以为,还以为她当初给我钱吃饭又帮我介绍工作是因为她已经变好了,为自己过去所犯下的罪恶感到愧疚了。
可现在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就在我主观的将一切罪过都归咎於自己对苏苏的误信之时,放著这个笼子的房间的门却被什麽人给一下子推开了。随著来者利落的动作,一道刺眼的白光从门缝里瞬间穿透我眼前的黑暗让我顿觉雪芒一片。
“醒了?睡得好吗?”
由於他是背著光的,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只知道是个声音让我觉得很熟悉的男人。
男人的音色很沈,有一点磁性却不沙哑。语调之间混著轻佻又有些强硬的态度,让人肌肤上立刻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长腿、平头、轮廓刚毅的脸──
这个人是……
努力在头脑里搜寻著关於拥有此类特质的人的记忆,我露出迷茫又纯真的表情偏过了头。
一年的时间,我的头发已经长过了腰际,未经染烫的青丝柔柔的垂在肩膀旁因为刚睡醒显得有些凌乱。
也许是我光顾著害怕和回想,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只穿著一件不知什麽时候被人换上的樱花色浴衣。裙摆处还绣著立体的深粉色花瓣,衬著我极度诱惑别人犯罪的表情令此时此刻的自己完全处在不自知的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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