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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作品:巫山蓝桥|作者:卡车|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3 15:50:56|下载:巫山蓝桥TXT下载
  姨来把拳猜,郎问娇娘有几个来,得郎一个,若是两从此你先开。”言

  罢,三人笑将起来。

  须臾,任三兴起,那物儿早直挺而作,亦等不得到晚,忙忙将二娘推

  倒。二娘急卸了裙带,仰於桌上,将腿儿掰得大张,任三着玉月提住二娘

  双足,扶住铁杵般阳物,唧的一声尽根入进,恣意弄将起来。那二娘做出

  万千骚态,任三被他惹得意乱魂迷,捞起二娘肥臀,耸身又大弄,那淫水

  儿一阵阵流将出来,二娘嚷喊道∶“心肝来也。”任三道∶“我正在兴头

  哩!”二娘道∶“待我脱了衣裳再 。”

  任三这才抽身,二娘收拾闭门,热汤净手净脚才去。任三等不得,遂

  扯过玉月,褪了裤儿,覆於醉翁椅上,扛起金莲儿,举枪刺入。玉月兴又

  高,任他捣弄,兴憋情浓,任三连抽两千馀下,不觉阳物软软的泄了。

  任三并不抽身,急取了两粒壮阳丹药,合了津唾吞下肚,刹时阳物又

  硬,且比先前粗长许多,弄得玉月牝内生痛,急道∶“你那物儿怎的长了

  许多,死也!死也!”一头说一头把手阻住。

  任三淫兴益炽,不管三七廿一,推开他手,又狂捣猛插,一口气二千

  馀度。那玉月汗流昏晕,渐渐四肢不举,额冷如冰。任三笑道∶“何如,

  这番 的甚爽麽?”突的玉月牝中直冲出一阵红水来,竟血流不止,看看

  身上也冷,任三才觉心慌。急以口布气,见其头垂体重,腥气 人,竟一

  命呜呼矣。

  二娘净手脚来看时,玉月已死於血泊之中,僵了身子,登时惊得目张

  口开。不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三官胆大复行奸

  诗曰∶

  云欺月色雾欺霞,风妒杨枝雨妒花;

  纵使自怜珠有泪,可能径信玉无暇。

  杜鹃啼处三更梦,灵鹊飞来八月槎;

  莫道风流容易造,锦屏心绪乱加麻。

  且说二娘见玉月被任三 死了,当下惊道∶“这可是怎的是好,怎的

  叫你给 死了哩!”那血儿自醉翁椅上流下,满地皆是。见这光景,二娘

  跌脚叫苦,道∶“事己至此,叔叔莫急坏身子,宜长从作个计较,瞒着你

  二哥才是。若使他知晓,你我命皆休矣。”

  那任三呆了半响,方道∶“好端端二人做耍,此乃绸缪恩爱之事,怎

  的会伤人性命?闻人说男子走阳丧命,末闻妇人走阴死的。”

  二娘道∶“你亦狠着哩,弄的恁多血,兀讲的甚麽阴阳!”

  言罢,二人忙将起来,把玉月身上血迹拭净,屋内血污亦尽行扫去揩

  乾,方将玉月抬至床上,扯一白绫被覆了尸首,收拾停当,看无甚破绽,

  任三这才飞也似的离去。

  次日天明,二娘早起,着人唤了花二来家,见妹子尸首,当下痛哭不

  已,问二娘道∶“你且说,妹子怎的死了?”

  二娘道∶“昨夜我与他同睡,不想夜半後,猛地里心腹作痛,无以能

  禁,挨至天晓,便昏晕而绝。”花二是耳软的,也就信了不疑,当下备办

  棺木衣衾,入殓出殡,好不悲切。二娘心下担忧,时时受惊,正所谓乐极

  生悲,有诗为证∶

  贪淫丧德,纵欲身亡。

  追思往事,宁不销魂?

  自此之後,任三亦心惊胆颤,数日没了来往,二娘可是十足淫妇,那

  能熬得。是夜,夫妻二人一头吃着酒,一头摩摩抚抚,二娘发几分骚来,

  花二将他一看,星眸含俏,脸泛红晕,遂搂住二娘,亲了一回。

  二娘兴至,忙解了衣裳,精赤条条,上得床来,将牝门大开,向着花

  二。这花二常思表妹,久未与他行那云雨事,倒也熬得慌,见着二娘牝户

  遂卸了裤儿,立身床沿,挺身 将起来。二娘兴动情移,将腰股乱摆,

  双足齐控。花二猛力抽送,约半个时辰,禁忍不住,阳物跳了几跳,几许

  阳精尽倾入红莲两瓣中。

  不知怎的,那花二却再来不了兴儿,倒是二娘扒於花二身上,将半硬

  半软的阳物引入牝内,套将起来。花二道∶“我倒不知有这般妙趣。”二

  娘笑道∶“你又懒得与我作耍,从何知晓。春意谱上唤作羊油倒浇蜡烛。

  ”一头说一头将花二乱墩、乱套。二娘先丢了,遂扒将下来,搂做一处睡

  了。

  次日,花二又约几个浮浪子弟,竟自游玩去了。二娘正於灶下做饭,

  忽闻後门叩门声,遂起身开门,见是任三,忙让进来,道∶“心肝,想死

  我也,你可曾想我麽?”

  任三道∶“怎的不想,担心那晦气事儿,恐二哥知晓,一时间未敢

  来。二哥来家,不知嫂子怎的哄了他?”

  二娘笑道∶“勿用多说,道是暴病身亡,他亦没一毫疑心,倒信以

  为真哩!”任三笑道∶“果是嫂子高明。”一头说一头连亲数口,又从後

  搂住二娘,撩起衣襟,插进双手,捻住趐乳儿,揉摩个不已。裆中那物儿

  倏的硬将起来,隔着裤儿,直於二娘肥臀凹处乱戳。

  二娘因灶上忙个不迭,得任他孟浪。须臾,任三熬当不得,遂去卸

  二娘裤儿,二娘将手把按住道∶“心肝莫急,我忙着哩,待会儿吃罢晚饭

  你我干他个天昏地暗。”

  任三兴发,哪肯听他,着力将裤儿扯下,探手捞了一把,淫水儿早流

  将出来,急卸了自家裤儿,将二娘两股一掰,扶住阳物,探入二娘股间磨

  荡片时,龟头儿刹时如抹了油般,滑腻无比,这才照准牝门,搂住柳腰,

  耸身入进弄将起来。二娘立着,故阳物未能全入。虽不甚得趣,倒也杀了

  五六分火。

  须臾,饭食备好,二娘道∶“乖肉儿,且住,吃饱了肚儿,方才有力

  哩。”一头说一头反手将阳物扯出,任三方才收起阳物,穿起裤儿,并坐

  一处,吃将起来。

  三杯过後,任三又卸二娘裤儿,二娘笑道∶“数日不见,倒变得比前

  番骚了几分。”说话间,早褪了个乾净。任三忙掰其两股,蹲於胯间,将

  酒含个满口,吐入那牝中,吐过三口,方才盛满了肉杯儿,嘻笑道∶“嫂

  子可谓海量,这杯儿竟如此盛得。”言罢,低首将口贴於牝户,大吮大咂

  觉酒似温了的般,又道∶“嫂子这肉杯儿煞是有趣,日後吃酒再不用劳

  神去温了,将酒倾入,俄尔即成温酒,爽也!爽也!”

  言罢,将酒吮了个尽。二娘觉有趣,遂令任三脱了裤儿,见那肉

  棍儿仍昂首挺身,怒发冲冠,依着任三模样,含了大口酒,腮儿鼓鼓的,

  似悬着的卵袋,即令阳物轻轻滑入,直抵咽喉,又吞吐了阵子,方才罢手。

  任三那阳物经酒浸了,愈发架於肩,扳他不动,遂覆二娘於椅上,扛

  起金莲儿劲挺,举枪於胯间乱戳。二娘笑道∶“怎的乱戳做甚,干这事儿

  得有个路数,莫不是小和尚吃醉了不成?”

  任三笑道∶“是醉了,你得引它进入,省得於庙门外乱撞。”

  二娘闻言,笑骂道∶“骚得煞是有趣。”一头说一头捉住小和尚颈儿

  牵入了红庙门。任三顺势往里一搠,那个和尚即醉醺醺自首至尾跌了进

  去。旋即用力拽扯,足有八百馀下,弄的小和尚於内唧唧乱叫,久未进得

  庙门,未免心急了些,当下马口内呕吐不止,登时没了精儿,蔫倒於庙门。

  二娘笑道∶“如此两下便罢,果是吃醉了,莫如待我收了盘盏,上床

  干去。”一头说一头推起任三,束了裤儿忙去。

  任三急不择路,径直去了二娘房中,脱个精光,於床上独个做耍。须

  臾,二娘收拾妥当,绕过中堂,向了後房而去,推门近床沿,见任三不在

  即折身而回,方见任三在自家房中,急道∶“叔叔,怎的到我房中,若

  你二哥更深回来,岂不逮个正着?”

  任三淫兴复炽,哪能等得,亦顾不着许多,遂道∶“嫂子莫怕他,你

  且速来与我做耍,即使他回,亦是三更四更了。二娘见他无意去後房,奈

  他不过,遂反挂了门,脱了衣裳,上得床里。

  不待绸缪,任三早一个虎扑,覆住二娘,扯了绣枕,衬於二娘腰下,

  见那牝户高突,即夹紧二娘双股,将阳物深入不毛之地,登觉温暖美快,

  畅然无比,遂缓抽轻送,道∶“嫂子还痒否?”

  二娘道∶“正在痒处。”任三遂着实的抽送, 的二娘正在魂迷之际

  忽闻外面叩门声响,二人大吃了一惊,二娘颤声问道∶“何人?”

  外面答道∶“是我,花二。”二人闻罢,心中老大着忙,二娘急小声

  道∶“你可拿毡裹了,坐灶下去,不可做声。”任三依着做了,二娘这才

  披衣而出,开了大门道∶“缘何三更半夜,来扰我睡!”

  言罢,竟脱衣上床,盖了被儿,四周塞得紧。花二见了,道∶“外面

  风冷得紧,身上如刀割般,与我被中温一温儿。”

  二娘道∶“我被里也冷,休要指望,快快寻那帮弟兄耍去。”花二道

  ∶“今日怎的了,竟气得火起?夫妻之情亏你做得。”二娘道∶“甚麽夫

  妻,我一花枝般人儿,嫁你个不中用的男人,叫我守这活寡,还亏你说夫

  妻之情。”

  花二无言,俄尔又道∶“你既不肯把我到被中来暖,我去厨下寻火烘

  便是。”一头说一头起身,欲去厨下,二娘急将他扯住。不知後来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施妙计化险为夷

  诗曰∶

  从来水性妇人心,不遂欢情恨怎平;

  若是风流能情战,村楼翻作楚云亭。

  惟想欢娱此夜情,那知失节愧夫名;

  枕边拭却残更泪,甘效桑间濮上行。

  且说那花二欲去厨下寻火烘身子,二娘忖那任三正潜於厨下,去了定

  撞见事发,遂急扯住道∶“不可,如今厨下置有耗儿药,夜间正诱其上钩

  哩。”

  那花二遂乘势道∶“不让去,好上床与你温上一温。”一头说一头己

  脱衣上床。二娘得由了他,虽为并头睡,中间却隔了被儿。花二疏云懒

  雨,不多时竟呼呼睡去,鼾声如雷。

  二娘心下有事,哪能睡着,遂推他几推,并不见醒转来,急披衣起床

  轻手轻脚,摸至厨下,引任三至後房。拴了门道∶“心肝,方才冻着你

  了。”一头说一买搂住上床,登时又云雨起来,怎见得?但见∶

  一个驾鹤乘鸾,一个攀龙附凤,深抽浅送,低低吟叫,说不尽万般亲

  爱,描不出一段恩情。写意儿,伸伸缩缩;真爱惜,款款轻轻。一上柳腰

  款摆,一个简掘齐根。金莲高驾水津津,不怕溢蓝桥。玉笋轻抽,火急急

  那愁烧袄庙。口对口,舌尖儿不约而来。腿夹腿,那话儿推来又去。久已

  离变;今夜不能罢手,向成渴风,何时云得能丢。鸾颠凤倒,实是情深。

  正是∶

  一线春风透海棠,满身香汗湿罗裳;

  个中美趣惟心想,体态惺松意味长。

  形体虽殊气味同,天然好合自然同;

  相怜相爱相亲处,尽在津津一点中。

  云收雨散,时值五更鼓响,双双收拾妥当,任三趁月色去了,二娘重

  回房中,见花二熟睡,心下暗自高兴,酣然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

  竿,将近正午。

  且说这花二整日念着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