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武汉的妓女的绝密日记》 第3部分阅读

絴处加很多润滑剂。而这样做是唯忘记痛的最好方法。

快到三个钟时,高些的瘦子还没有发泄出来,我告诉他自己小腹已经很疼了,说的时候声音很委屈,他还算留情,要我帮忙用手解决算了。

握住以后上下用力帮他运动着,让他好放出来,只有个想法“快点”

开始穿衣服收拾东西,胖子笑着问:“宝贝多少号啊?”

当我告诉他后,他还开玩笑跟旁边人说:“今天因为五十八号,我们的关系下从朋友变成了连襟,哈哈”。我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只听到他们大笑

拿单子回房间时,没有敲门,走进去刚巧听到带白金戒指那瘦子在谈论:“上次来在走廊上看到了,也不知道号码,这次让你们见识了吧?”

装做什么也没听见,把单递给了他们

回到休息室,和我班的同事们还等着我。马上冲了个澡,和她们起下班吃晚饭。

林姐带我们到家叫“水货”的餐馆吃酸菜鱼火锅,在二楼,十来个人拼了两张桌子,叫了很多啤酒,边吃着火锅里面的鱼,边轮流跟林姐喝酒,不时发出阵阵疯闹声。

我不会喝酒,只是倒了杯茶,陪大家起喝。当时路过的人,都用异样眼光看着我们,可能吧,群女人喝着啤酒,大声说笑,是不同寻常。虽然我不会喝,但能感觉到她们的快乐,大概能用“豪爽”二字形容吧!

谈笑间,位年迈的婆婆拿着盐水花生过来卖,衣衫褴褛,与其说是做生意更不如说是种乞讨,因为她根本不会生意人那样吆喝,只是拿着花生默默站着,连口都不开。

看着她那双既干瘪又充满皱纹的手,还有端在盘里小碗小碗黑黑的花生。我从包内掏出两枚圆硬币递给她,婆婆很激动,拿了碗放到我面前,很想把花生还给她,婆婆却执意非要我拿着,还不停往我面前碗里面添着花生。

“丫头,你不吃我的花生就不用给钱,给了就定尝尝,是婆婆亲手做的,味道不错吧?多吃点!”

那刻,我懂了她的意思,不停的剥着花生

131:六月十四日星期二晴

觉睡醒,发现好事来了,而半夜睡得太香,根本没有察觉,还好提前有些准备。

看看手机,才早上六点,太早,肯定林姐没起床,中午上班前再跟她打电话请假吧!

坐到电脑边,碰到几个好友聊了聊天,难得有时间碰到他们。

聊了会,看看手机差不多八点了,把早上该吃的药象早饭样囫囵吞了下去,接着倒床睡觉。

手机闹钟把我从梦中叫醒,看快十二点,马上跟林姐打电话。

很快跟林姐请了长假。属于自己的假期到来了!

跟亲戚家打了长途电话,要他们带为转答,通知爸妈过来住两天,还嘱咐出门前提醒让父亲打电话告诉我车次,好去接他们。

突然从工作状态停下来休息,还有些不适应,不是很想吃东西,跑下楼到碟屋租了套浪漫满屋,在家专心看了起来。

开始的几集很不错,躺在床上开始幻想自己也拥有那间“”,和心爱的人住在起,浪漫的种花,养草,洗衣,做饭算了,那只是幻想的生活罢了,浪漫很重要,柴米油盐更重要。

没兴趣看几集以后的内容了,后面讲得比较罗嗦,抬头看看窗外,已经是黄昏。

打算到超市买点菜回来弄,下楼后没了那份心情,个人弄,个人吃,怪孤独,看了看街边小餐馆,也不想进去凑那份热闹,下定决心到超市买了些散装速冻饺子,回家煮着吃,算是顿晚餐。

刚刚吃完不久,怪人君打电话约我泡酒吧,有些好奇,因为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在酒吧喝醉,所以很爽快答应了他。

君不久到了楼下,发来短信要我下楼。

楼下不远老地方,他坐在辆蓝色出租车后座,看到我老远打招呼。

车冲着长江二桥下的江滩公园飞驰,君说带我去个叫“单行道”的酒吧。

到了二桥下不远的位置,车停了,步行着我们登上台阶,眼前突然亮,是片很宽阔的绿。

君说时间还早,等会进酒吧。他带我找了棵树,很舒适的靠着大树坐着,脚下身旁都是绿绿青草。

和恋人不样,我们都靠着同棵树,但背对背谁也看不见谁。

怪人又开始怪了起来:“晶,从现在开始我们背靠着树就讲真话,直到哪个人受不了背离开树为止。玩吗?”

“好“我欣然接受怪人的提议。

“你为什么喜欢到酒吧喝醉?”有了这种机会,我肯定先发制人,好早点揭开心中疑云。

“”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知道君在思考:“因为三年前夏末的那次分手,我失去很多,包括快乐,在孤寂几个月后,个人有天跑到回归酒廊,那时还在香港路,无聊喝了几杯,突然发现起码在酒吧喝酒是可以让自己短暂快乐的。”君说。

“有什么快乐啊?”我不经意问了句。

“有朋友,很简单,当我第次去时,身旁没有朋友,也很孤独,正巧有个老外在旁边坐着,也是个人,我就举起酒杯,跟他喝了口,结果交谈起来”“是很简单的交谈,我外语也很般,但是知道老外是美国人,在武大教外语,叫什么名字忘记了,反正他告诉我他五十岁,个人来玩,我礼貌的递了根烟,告诉是的香烟,很不错,让他尝尝。其实换成其他人,可能人家会礼貌拒绝,当然换成我也会拒绝,但老外很享受的抽了起来,没有丝犹豫和推迟,让我感到陌生和朋友在酒吧里没有冲突。”君回忆说着。

“老外买酒的时候特意递给我罐,和他饮而尽,感觉很好,当时坐吧台,过后有很多酒推找我喝酒,说是因为外国人请我喝过酒,在他们眼里老外最吝啬,所以看得起我,也有成了朋友,就怎么简单”。

“你原来没有朋友啊?”也许我问的太多了点,有些后悔。

“有,很多。而且关系很铁的也很多,但是就喜欢酒吧陌生和熟悉的感觉”

“晶,你做这行到底为了什么?不是干涉,是关心”君平淡的说。

“为了能给父母修幢大房子,也想生活过得好点”很诚实的告诉了他。

“想过结束这种生活吗?也许你有什么打算吧?”君问。

“帮表姐在长沙卖过服装,想做点服装生意,自己到广州白马去进货,回来开个小店卖衣服,可好象还是很遥远的事情。”我说。

“你喝醉过多少回啊?有没有做过好笑的傻事?”继续感我关心的问。

“不记得了,很多次吧!最傻的回是和几个好朋友起,结果醉得很厉害,跑到她楼下,硬抱着棵小树不放。傻吧?”君笑着说。

“为什么啊?”

“看过电视剧,有句话记得很清楚,‘下辈子我想做棵树’,当时就是那样想,抱着树不放,拉都拉不走,只想自己立刻变成那棵树,永远不动守侯着她。”

“你好真的好傻!呵呵”我笑了,君也笑了。

“你真的习惯守侯,喜欢等人啊?”我问,因为突然想到君的那句“习惯等候的感觉了”

“她是我的第个女朋友,在长途大巴车上工作,和她谈了两年,那两年,无论什么时间她下班回到,我都会等待着接她,因为时间是不能太确定的,所以经常等上几个小时,最多还是在凌晨四五点,风雨无阻的两年习惯那种等候了”

我没有再接着问下去,君也站了起来,可能话题太过沉重了,对我说:“进去喝酒!”

进了酒吧,看到熙熙攘攘坐着很多人,君找了个小玻璃桌子坐下,叫了瓶洋酒,他告诉我名字“杰克丹尼”,可我感觉不象酒名,倒象个外国小孩的名字。

同时招待还送过来很多可乐,告诉君自己不会喝酒,所以喝可乐足够。

君没有象其他桌子上客人那样,把可乐和酒对在冰壶里喝,他喝只是加了冰的纯酒,杯接着杯,我问君“上次你喝得烂醉,是不是这种酒啊?”

君摇了摇头,告诉我:“自从上次喝醉以后,就不喝那个牌子了,因为喝醉后太冷,是冰冷感觉,所以喝‘杰克丹尼’了,就算喝醉,心里却是象火样燃烧。”

正谈论着,个和君年纪相仿的男人走了过来,跟君打招呼:“你朋友啊?蛮漂亮拉”

君什么也没说,满上杯递给了他,两个人干而尽。

那男人也很忙,坐了会就打招呼走了,君告诉我,他是这间酒吧的大堂经理,姓胡,是他朋友。

看来君的朋友真不少。

正说着,君电话响了,他跟我做个接电话的手势,就匆匆往外面走去。

个人坐着,看着酒吧里面,此时已经是人山人海,虚幻的灯光下,红男绿女们都在陶醉的摇曳,放眼看去,给我感觉到真象个大集贸市场,乱哄哄的。

放的曲子没有几首我熟悉,倒是首听过,是西游记里猪八戒背媳妇那段滑稽曲子,所有的人都好象听得很开心。虽然自己不喜欢,但也不怪,什么音乐都有人放,任何歌曲都有人唱。

不久君回来了,说是有个朋友找他,所以他要人家直接过来喝两杯。

君问我觉得习不习惯,告诉他还可以,可能我不是那种很挑剔场合的人吧。

喝着聊着,个有长得有些壮实的男人突然从后面拍了君肩膀下,君回头,笑了:“你总是这样,喜欢黑吓我跳!”

那个男人带着眼镜,看上去挺有安全感那类型,看着君憨厚笑说:“蛮快活啊!找个红颜知己跑到这里喝点小酒,日子过得安逸啊!”

君介绍我们认识,来的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叫罡。

我想罡是个在女人面前会很腼腆的男人,因为和我们坐在个桌子,他不再象来时和君那样说笑了,个人端着掺了可乐的酒喝。

可能罡觉得这样沉默着也不太好,于是很礼貌的递给我支香烟,刚准备拒绝,罡说话了:“听说你和君起,我特意买了女士香烟,放心,君直赞成女性抽烟,他是个怪人”

我笑了,接过那支纯白色的香烟,其实我很少抽,偶而心烦会抽根,不是经常,罡很男人的帮我点燃香烟,吸了口,股清新的柠檬香气窜入心扉,好特别的烟啊!

罡有些得意的告诉我,他买的是柠檬“”,味道很淡的种女士香烟。

我抬头看了君眼,他正盯着我看,好象很欣赏很陶醉的样子,我有些不好意思,笑了。

君也笑了,他笑着说我抽烟的样子很好看。

酒杯杯,君也不吃桌子上堆着的水果,鸭颈之类东西,还是罡不停帮着消化着。

罡凑过来偷偷对我说:“他等会就酒精上头,冲动的跑去跳舞”

果然,没多久,君对我们笑着说:“跳舞去,要放纵自己身体!”

他与众不同,跑到演舞台上面,小小舞台他个人舞蹈着。

迷幻灯光下,君若无旁人的跳着,很放纵也很轻松的样子,肢体语言也许最能表达他感情。

注视着身运动装,不停跳跃着的君,根本不象二十七八的人。

下台后,君又喝了许多,当他有些开始醉意时,大厅突然响起——爱过才后悔,想要用酒来麻醉

也许切只能随缘。

132:六月十五日星期三晴

又是个晴天,早上太阳把我的眼睛叫醒,想了想还在休假,幸福!懒懒爬了起床。

收拾半天,把家整理得清楚些,桌子往角落拖了米多,腾出空间展开那张很长时间没用的弹簧床。

抹干净每个小方格,把凉席铺上去,放上我心爱的抱抱熊枕头是去年生日静送的礼物。我将在这张小床渡过几天美好的假期。

十点过点,父亲从宜昌打电话来,说他和母亲已经到了沿江大道客运站,马上上车。我嘱咐要父亲买最贵的车票,车要带空调。他好象为节约电话费,没讲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中午吃过饭,顶着头上热辣辣的太阳,到了新华路客运站,看看时间,点过十分,差不多他们快到了。加快脚步走进候车大厅,找了个靠近出站口的位置坐下。期盼着看到分批人流中熟悉的身影。

不断有车到达,不断有人从出站口那个隔栏往外迂行,而我就这样不停盯着,等待着

反复看着手机,生怕自己没有听到铃声,错过震动,可屏幕上时间还是呆板的前进到了两点。其他什么也没有。

开始有些坐不住了,走到咨询台询问,那个小姐倒是很热情的告诉我:“从宜昌开过来的车都是整点到达,您需要查寻几点的班次?”

可父亲太慌张,没有说清楚班次,现在路上肯定没堵车,这个点应该到了啊!

有些焦急的跑到候车厅外大棚下面那个停车场,看到有些车刚刚下完旅客,司机还没撸易邢缚醋琶刻档拇蟛В业揭惶ㄉ厦嫘醋拧昂嚎凇瞬保净兆旁诤人行┪拗纳锨把剩骸笆Ω担胛矢咚俟飞厦欢鲁蛋桑俊?br>司机放下水杯,看了我眼:“没有啊!都是正点到达,路上很顺”

很有些失望,刚准备开口道谢,司机很好心的问:“你等几点发的车啊?”

“十点多出发的!”我有些焦急。

他看了看钟:“应该到了啊!沿路都顺,对了,你等的人说了在哪下吗?”

这个父亲到是没说。“没有”

“你去客运港找找,有些车停客运港,不到新华路,赶快。”

“谢谢啊!”不是师傅提醒,我肯定会在这傻等。

出门拦了台出租车,告诉司机到客运港,有些拜托的口气请他稍微开快点,司机路飞驰把我送到客运港。

下车我小跑着往码头旁边那个客运站赶,很多拉生意的人以为我要搭车,不停问着:“到哪里撒?有座位马上走!”哪有心跟他们解释啊!我直奔停车场。

到了停车场,我有些蒙了,望着忙碌的停车场,根本没有时间分辨哪些车刚到,哪些要出发。

找了台离我最近的车,走到驾驶台下,没考虑什么就问:“师傅,麻烦问您下,有宜昌的车到站吗?”

“宜昌的车不停有到,是哪个班次的?”

有些绝望的走到旁边,看着匆匆路过的人。应该到了啊!不管父亲到了哪个车站,只要到了汉口,他都会第时间打我电话,因为父亲知道我会接他们。

太阳越来越毒,烤得汗水不停往下淌,而我的心开始有些惶惶不安,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找了个卖饮料小摊,买瓶冰矿泉水,算是蹭到点阴凉,目不转睛盯着每台车到站,找寻着人流中熟悉的身影。

直到五点,还没有见到父母,更没有接到他们电话。我开始坐不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心慌的厉害,头开始有些发晕。只有三百公里路,不可能开上七个小时啊!

越想越害怕,是不是车在路上出了事情啊?赶忙跑到停车场,寻问宜昌过来的司机,路上有没有车祸发生,司机说的话让我更加心慌,“枝江那段路有过车祸,没看到现场,只看到路碎玻璃。可能都拖走了吧?”

泪水开始在眼眶里面打转,但没有滴落下来。

我不相信,不会的。

报着线希望,我又奔往新华路,路幻想在新华路能碰到父母。

候车大厅里面,人已经不是很多,越往后,到的车次就会越少了。

有些绝望的坐在大厅,靠在椅子上,浑身无力,脑海里不断翻着父亲的言行,好象电影放映出了问题,掉链似的胡乱幻象着。

这样发呆坐着,脸茫然。

七点多钟,手机突然想了,慌乱而又希望的看,是君打过来的。

“晶,吃饭了吗?”他挺关心的问。

“没有,吃不进去!”我烦恼的说。

“出了什么事?”君有些紧张。

我把事情五十告诉了君,他还是挺有主见的。

“先别慌,不会出大事情的。千万别胡思乱想,再晚点没消息我就找罡借台车,沿路开过去找。”

他的话让我宽心了很多,君说要过来,我拒绝了,要他帮忙联系下车,已经做好沿着汉宜高速往回找的打算了。

等待着,可能急过头后开始麻木,没有思想的坐着,只有大厅电扇哄哄作响,偶尔声汽笛能勾醒我的麻木。

十点,电话响了,有些希望的拿起看,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有些激动,按下接听键,听筒中传来父亲熟悉的声音:“皓,我们到了汉口”

“你们在哪里下车了?”我急了,

“这里好象叫客运港”。

“你们就站在那里别动,我马上来!在停车场门口等着!”

不知道哪来的劲,飞似的拦了台车。

车还没停,已经看到父母身影,父亲拎着只小麻袋,背着背包,和母亲起张望着。

跑到他们面前,感觉父亲好象很想说话,又不能表达出来,只发出很小声音:“到了”。

母亲告诉我,车坏在半路。司机修了七八个小时。

“爸,跟你说了要买最贵的车票啊!你们没坐空调车?”

母亲不敢做声,父亲笑了起来,看来只有我这做女儿的了解他们。

“皓,跟你带了家里种的玉米,是你母亲早上赶着摘下来的”,父亲提起那个小麻袋。

超市菜场都有玉米卖啊!我有些生气,主要是心疼父亲的身体。

“爸,再不要带东西来了,大老远的”。

“家里没用农药种,比外面卖的甜啊!知道你喜欢吃”

回家路上,知道他们肯定没吃饭,告诉母亲回家起吃,父亲非要我休息,嘱咐晚饭让妈做。

我不想再追问父亲为什么不请人借个手机打给我,以他性格是不会的。

其实很想发脾气,可能是个人坎坷等待太久的那总压抑吧!但找不到理由,特别是父母在身边,也许,不在这钢筋水泥的城市中,而是面对家乡的大山,我能够大声的呐喊,尽情发泄次。

晚上,吃着母亲煮好的玉米,真的,感觉很甜。

133:我的电脑太烂

贴这些东西就快死机了

134:六月十七日星期五晴转雨

早上刚起来,发现母亲已经把早餐做好,正打扫着灶台。父亲坐在凉台板凳上看昨天的报纸。看到我醒了,母亲要我洗漱完后,起吃早饭。

家人围坐在桌旁,我享受着母亲下厨熬的白粥,吃着父亲早晨买好的油条。

父亲突然想到了什么,很关心的问我谈朋友没有。

还没开口回答,他就告诉我,家里远房亲戚帮我相了门亲,对象不错,是个当过兵的小伙子,二十八,属蛇,很老实。他见过照片,人长得不错,家里条件在村里也算得上是很好的。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回家,跟人家见见面。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突然,我想起了给他们买的手机,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跑到床头柜前,打开抽屉,把手机拿了出来。

于是在桌子上开始给父亲演示如何打电话,“您看,翻开盖就能打电话了,把数字按完,再按这个绿色的钮”

父亲很仔细的学着,还不时问问。终于忘掉了相亲的事情。

吃过早饭,按着昨天计划,家人去东湖玩。父母有些不是很愿意,可能是怕我花钱吧!

乘坐旅游观光巴士,路沿途有很多风景点,车到黄鹤楼站,我建议下车看看,可父亲怎么都不答应,他说原来没有翻修前都来过,上去看花冤枉钱,没多大意思。我不好再坚持下去,期待着车快点开到东湖。

父亲给母亲介绍着沿路的风景名胜,我句也岔不上嘴,母亲第次来,肯定很多东西对她来说是新鲜。父亲讲着,她很认真听是啊!从来母亲都很相信父亲的话,这么多年。

到东湖大门,我先下了车,父母跟在后面,边走边看。我小跑着到大门口左边的售票处买了三张门票。

进门验票时,父亲硬要拿走张看,进风景区,就小声对我说:“咋这贵啊!三十块个人?”

“爸,出来玩能不能不算花多少钱?难得家人出来旅游!”

父亲笑了起来,“小皓,还是要省着用啊!”

走过林荫小道,我们来到个“小小童话世界”,切对我来说都是那么可爱,片不同国家不同风格的小屋,都只有人来高,整齐的摆放着。房子旁边是个小港口,停着艘很漂亮的海盗船。看到个童话般可爱的秋千,我跑了过去,刚坐上去,父亲突然象个孩子,笑着跑过来开始推动秋千,随着父亲有节奏的推动,翻飞着感觉又回到童年

带着父母到湖边,看得出母亲有些兴奋,眼睛眺望远处的湖面,小声问着父亲她感到好奇的问题。

我走到岸边,问停泊在岸边的船家,能不能载我们到湖对面,还没谈价,父亲把我拉了回去。“算了,又不是没坐过船,这湖大是大,但你看着水多浑浊,奇b3书网比起咱家乡的溪水,差多了,你看那边还有死条鱼!”顺着父亲手指的方向,看到不远处漂着条死鱼,翻着白肚,配合着水波荡漾着。

这该死的鱼,与其说是条鱼,更不如说是颗老鼠屎。

路上父亲对母亲承诺着:“回家了,哪天赶早点,我带你到西陵峡口的下涝溪坐快艇,那下涝溪的水才叫水啊!清悠着,还能开到长江边看看,比这自在。”

下涝溪的水的确比东湖清澈,但我更知道父亲承诺母亲的,的确也是个善意的谎言。

提到家乡,父亲好象想起更重要的事情,商量着对我说:“小皓啊!你年龄也不小了,象你这个年纪在村里结婚有了孩子的姑娘都很多,要为将来打算打算啊!什么时候抽空回去趟啊,我跟人家约约?”

我知道躲是躲不过了,父亲记得的问题,只要没有答案,他会不停唠叨下去。

“爸,我有朋友了,找的,在外企上班,对我很好”。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说谎时非常自然。

“啊?”父亲有些惊讶,“那趁着我们在,带来让我和你妈看看啊!我们也放心些,个人在外面,有个照顾你的人也好!”

听得出父亲说话的心情,让我有些焦虑和矛盾,不见到那个所谓的男朋友,估计他们不会放心回家的。

“好吧!我约下,家人聚着起吃个饭吧!”说的时候我已经有了主意。但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逛完东湖,在回家的车上,我故意坐在父母后面的座位上,掏出手机,给怪人君发了条短信息:“今晚有空吗?起吃个饭。”

不久,君打电话过来,我有些紧张的按下拒接键,他还挺执著,不停打过来。

挂断几次以后,君似乎明白了,发来短信:“你没什么事吧?晚上我有空,几点?”

“我不方便接电话!所以挂断。晚上最好六点以后,晚点更好,不是我个人,还有我父母”我回了过去。

“晕!你父母干嘛见我?”君回到。

“他们要我回家相亲,我不愿意,骗他们谈了朋友,帮帮忙,行吗?定不能穿梆!”

“好吧!位置我订,这次我帮你,下次你请我喝酒啊!”他答应了。

“记得说你还在公司上班,别说你辞职的事情!”我嘱咐到。

“好,记住了,我搞定了打电话你”看完最后条,我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到了楼下,母亲拉我到菜场买菜,我告诉父亲,晚上出去吃饭,顺便让他们见见我的“男朋友”。

父亲很高兴,直追问几点去,可我心里还没谱,只是想拖延,为了掩饰,故意对父亲说:“他叫君,可能公司的事情会有些忙,所以时间晚点。”

五点多钟,君打电话来,说位置已经安排好,是京汉大道滑坡路站新修的“艳阳天”酒店,他会稍微晚点来,是为了装成很忙刚下班。

六点半,家人到了“艳阳天”酒店。找到君安排的位置坐下后,我开始打电话:“君,你下班了吗?爸爸妈妈都在等你。”

“知道了,我会马上出现的,站在对面等了半天,看着你们进了大门”他滑稽的说。

君不久出现在我们面前,穿着烫得很平整的灰色衬衣,因为太瘦,没有把衣摆扎进西裤,但看上去也很正式。

“君,这是我爸爸,妈妈,爸,这是君”我相互介绍着。

“伯父伯母,不好意思,公司临时加点班,来晚了,请您们见量”他的“成熟”在医院我领教过。

“坐坐,你挨着小皓坐吧!”父亲笑得合不拢嘴。

君奇怪的看着我。但还是很快意识到,坐到我旁边。

我的脸开始发烫,毕竟欺骗了他,也许是我自私吧!

君招呼服务员把菜单拿过来,客气的让父母点菜,丝毫没有事情发生过样。

“伯父,您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不用客气。”君很礼貌的说。

父亲倒是没点菜,看了看四周的装修,对君说:“你搞得这么客气,其实用不着到这种位置吃嘛!我们都很随便,不讲究这些”。

君倒是很会应付老爸的:“伯父,您别见怪,是我有点自私,公司就在不远的写字楼办公,所以害您们还赶过来,这家店是新开的,我吃过,味道不错,而且价格和外面差不多,觉得挺不错,所以订了这里。”

父亲听了,又是笑得合不拢嘴,打开菜单看着。

“伯母喜欢吃什么也点啊!晶——皓皓和您长的真象啊!”他的“晶”字还没说出口就知道不对,改口很快,母亲没有听出来,只是尴嘎的笑着。

桌子底下,我踢了君脚。他冲着我机灵的笑。

父亲没点几个菜,母亲从来不做主的,君看看点的单,把桌上的菜谱拿起来,看了看我,“我知道皓喜欢吃鸡翅,这家店‘可乐鸡翅’做的很不错,点份”,我只好配合着微笑,让服务员记下。

他开始询问父亲:“伯父,这家店‘粉蒸肉’味道弄的很好,您看行吗?”

君的菜点到了父亲心里,爸爸最喜欢吃粉蒸肉,但般都不让他随便吃,因为父亲有血压高。

“好好,特色菜,不错不错!”父亲挺高兴。

菜还没上,君就和父亲交谈着,不停跟父亲递着香烟,点着火

切都融洽的进行着,看得出父母很高兴。

吃完饭,君把单买了,我们起走出酒店。

君要拦车送我们回去,爸爸却硬要和妈独自回家,我很清楚他的想法。

父母搭车走了,我和君走在京汉大道上,许久无语,正好有列轻轨火车呼啸而过,隆隆声打破了我和他那短暂的沉默。

“君,今天谢谢你,你恨我吗?”我自知应该早点说出实情。

“不啊!知道你真名觉得比晶好听多了,呵。其实名字只是个符号”,他傻笑着。

是啊!君说的对,就象五十八,也只是我生命中的个符号,晶也样。

“直想告诉你我的真名,但总没有勇气,不是开始就准备欺骗你,有时候是没办法啊!”我无奈的说。

“没什么啊!起码现在知道了,叫你皓会更加舒服些”君很坦然的说。

“君,你觉得我和母亲真长的象吗?”我问。

“象!感觉象个模子倒出来的!”他肯定的回答。

“她不是我亲妈”我小声说着。

“妈在生二妹时难产离开了我们,我七岁那年她来到我家,成了我们妈妈,应该算是后妈,但从来我们家三个丫头都管她叫‘妈’,妈老实,很少说话,但对我们很好,爸爸身体不好,风里来雨里去都是她送我上学,很小我就知道要帮她多做点家务,可妈却总心疼我,不让我做,她从来都不说,只是那样本份的做!”我声音开始发颤,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对君说这么多,只觉得对着他说出来心里会好受很多。

君沉默着。

我哭了,从个路灯影子哭到下个路灯影子,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往前走着。

君没有讲话,陪着走了段路,突然把牵住我的手,把我带到路边花坛旁说:“哭吧!大声哭出来,你心里会好受些,在黑暗的位置哭,没人看你,你会哭个痛快”

就在今夜,我伤心的放声哭了个痛快。

135:六月十八日星期六多云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发现屋子里空空的,只剩下我。

有种莫名的孤独感,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呼唤我醒来的是母亲。

母亲端着下好的面条,把我叫醒,让我吃了再睡。怕我饿到。

很平时的个动作,却有种涌出的感动。不知道是否该说声“谢谢”,也许这两个字已经不能表达。

“妈,你吃了吗?”

“别管我,快点吃吧!趁热吃,放久了汤就跑进面里面,不精神了”母亲慈祥的说。

当我吃完起床准备洗漱时,发现母亲才开始煮自己的早餐。突然想到母亲对我们宠爱过后总习惯解释的句话:“水总往啊”。

本来说好今天家人起逛逛步行街,但早饭后父母都商量好似的说昨天玩得太累,今天要在家休息。父亲又奇怪的说来时忘了带剃须刀,让我出门逛逛,顺便帮他带把。

有些搞不懂父母的想法,感觉计划的都比变化的快,看看窗外天气很好,又没太阳,想想很久没有逛街了,打了声招呼,于是拎着包出了门。

出门后心里直惦记着爸说的剃须刀,但又生怕忘了,于是打开手机在记事本里加上帮父亲带剃须刀,上好闹钟,定在小时后。

还没把手机放回包里,就听到短信声,拿起看,是九点多君发给我的:“你父母没有看出来吧?还有,忘记昨天的痛,因为每天的太阳都是新的。对了,记得差我瓶酒!呵呵”。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半了,忙给君打过去,谢谢他昨天帮忙。

电话中君说酒的事情是开玩笑,早上打过电话给我,可是电话没开机。

我不好意思的告诉他,刚起来不久。君听出我不在家,问早上跑出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告诉他准备逛街,顺便帮父亲买把剃须刀,君听着笑了,他说我肯定不懂男人用的东西如何挑选,还告诉我他是逛街强人。有些不服气的邀他出来和我起逛。因为老八逛街我见识过,不相信世界上还有比她强的人。

君很主见,约我四十分钟后到王府井门口旁冰棒塑像见面,不见不散。

挂掉电话,已经感觉到君的强,安排逛街见面地点都是那么熟练。

当到达那个巨大的铜制冰棒雕塑时,君已经到了,问他是否等了很久,君回答我,也是刚刚到。

君孩子般对我说:“我特别喜欢这个雕塑,每次看到都会有这种想法——”。接着跑到雕塑旁蹲下身子,仰起头,伸出舌头装做要去舔融化得最快那滴的动作。

我笑了,因为他真的很可爱,不是因为动作的滑稽,而是确实太象个孩子,完全不顾街上穿梭人流投向他异样的目光。

然后君很高兴跑过来,问我看到他的行为有没有吃冰淇淋的欲望,其实我很想吃,但今天不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冲他不停笑着摆手。

君告诉我,等我时,看到雕塑旁的流动献血车,准备去献血,而且刚巧带着驾驶证。感到幸运去填表时,戴眼镜的胖医生打量他后仔细询问了下,说不能献。

我好奇的问君为什么不能献,他让我自己去问旁边那位胖医生。看得出他有些不好意思。出于好奇,也许跟君在起的原因,我大胆的上前去问:“医生,为什么他不能献血啊?”

我特意指了下站在不远的君。

胖医生憨厚的笑着说:“你看他那么瘦,制度规定男性体重要到百斤才能参加无偿献血。”

笑着看君眼,他回敬我个鬼脸。

君路说着如何喜欢吃肉结果都不长肉,他饭量其实如何大,越说,我越想笑,真有些羡慕他。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出看,是闹钟。告诉君是怕忘了买剃须刀上的闹钟。他笑了,说我很笨,又比他聪明。

君对我解释,他自己忘性也很大,但从来没想到用这种方法。

说笑着我们进了王府井,很久没逛了,突然发现商场已经装修新。君熟悉的带着我找到卖剃须刀的柜台,还说帮我参考。

服务员很热情迎了上来,问需要什么,我告诉她想买把剃须刀。

君坚持着要我买“吉列”,说实话我真不是很懂,当服务员拿出很多型号让我挑选时,眼睛下花了。

君很在行,帮我挑了款叫“新锋速三”的,还对我解释因为有3层刀片,比较其他更能感应皮肤,刮胡子更舒服干净些。我似乎懂了点,特地看了看他的胡子,其实也没刮干净。于是挑了他所说的那款。

服务员边开票边笑着说:“你男朋友很在行啊!产品性能都不用我解释什么了!”我看着他笑了起来。

君马上有些自嘲说:“我哪有这福气哦!找这漂亮的女朋友,是给她爸爸买的。”他话音刚落,我的脸下烫了起来。

服务员听,停下笔,从柜台里面拿出个礼盒套装,介绍说现在买礼盒很划算,除了刀架刀片,还有刮胡啫喱,比单买便宜。用做父亲节礼物最合适。

我听过父亲节,但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日子。还是君告诉我明天是父亲节。

很高兴的买了礼盒,想想送给父亲也再合适不过了。

我们路逛着说着,不知不觉走到民众乐园,路过麦当劳外卖窗口时,突然看到冰淇淋,伴随着孩子声的那句“我就喜欢”,想到刚才君提过买冰淇淋,我忙掏钱准备买个。

君奇怪的看着我,问我要干嘛。

“你刚才问我吃不吃冰淇淋,医生说我不能吃,买个请你吃呀?”比起跟他解释原因,不如这样说更加委婉。

“我不吃”他的话让我突然非常尴尬。

“告诉你,我很多年都没吃过这些洋快餐了,特别是现在,你提到我都有气”君好象很激动。

“没说错什么吧?”我有些委屈的问。

“不关你事”君说完竟然骂了起来。

“好歹我也是个中国人吧!混的在栽差也不至于要吃什么狗屎麦当劳,你没看吧!把中国人为了折扣,竟然跟人下跪做了进去,下跪的还是中国男人。就为突出自己的产品天天打折,中国人该下跪?再买我真够贱了!”

他骂的声音很大,旁边很多人都以为我们在吵架,投来好奇的目光。

君说的起码我当时很能理解,想想自己,从小到大,也就做错事情被父母罚过跪,再还有就是在佛祖面前跪过,更何况是个男人。

我把君拉着向前走,怪人也许是这样,已经有些习惯了。

“皓,说个实话,我也做过设计,哗众取宠很正常,要不人家记不住。但把中国男人这样为了折扣下跪拍进去,也太离谱了。当然就算是我不吃,还有千千万万中国人会吃,知道什么叫麻木吗?这就是麻木!”他的话让我心里惊,那两个字对我来说份量很沉。

“你不吃我也不吃,可以吧!”说话时真的觉得君讲得对。

“其实有个什么不得了,不吃死不了,三年以前在武展底下那个麦当劳,那个售餐的服务员把帐算错了,我很客气的告诉他算错,能不能再算遍。结果他开始骂人。你猜怎么样?我当时二话不说,翻进台子里就打,那家伙挨了拳声都没啃,往厨房跑。经理跑来把我拉住,旁边顾客都说打的对。最后经理出来当面道歉,还送张套餐免费券。不是为了夸自己,我这块头不是打架的料,但为什么能赢?占着理就能赢!你要是占着理还被欺负,说好听叫老实,说难听叫傻子。”君愤愤讲着。

我肯定相信面前站着的怪人肯定做过这件事情,起码他是对的。也许我和他不同地方太多

逛完街君送我回家,下车后,我让他等会,跑到对面冷饮滩上买了支冰淇淋。

递给他的瞬间,君傻傻的笑了,原来支冰淇淋同样也可以让他开心

136:六月二十日星期晴

今天家人起得特别早,母亲开始忙碌着弄早餐,父亲有些不舍,收拾着行李。

吃完早餐,母亲把碗筷收拾干净,还赶着将中午的菜弄了出来,几次让她休息,母亲都不愿意。

九点半钟到客运站,让父母照看着行李,我跑到售票窗口。

“请问有马上出发的到宜昌的车吗?”我咨询着。

“九点五十的,沃尔沃,几张?金龙车就要再等小时”,窗口的小姐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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