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 作者:不甚了了
零零一
第一章
梁茗半夜就被向正弄醒了,他本来说了今天不来的,她也就早早地睡了,可谁知道他现在又跑来了?
这会儿他正扯着她的睡衣,不停地在她胸前吻着,就像一只饿了很久的狼终于看到食物一样。他身上还有烟酒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许是刚刚应酬过吧。
梁茗推着他,轻声说道:“先不要,好不好?”
向正停止了亲她的动作,只是将手探进她的腿间,那里已经开始微微湿润了,他得逞地一笑,“就这样夹着我。”
梁茗早就习惯了他这样,双腿无意识地靠拢,夹着他的手,然后看似不经意地问他:“今天不是说不来了吗?”
向正欺近她,脸上带着的是宠溺的笑,“我若不来的话,你这双腿,今天要夹谁?”
梁茗被他说得脸一红,“讨厌。”
“不逗你了,我的乖乖生气了?”向正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今天有没有想我?”
“今天邢老师找我谈话了……”梁茗听他这么问,才想起来今天白天发生过的事情。
她嘴里说的邢老师,就是向正的妻子。
向正今年三十八岁,他的妻子和他同岁。
向正听到梁茗这么说,脸色稍微敛了敛,在她腿间放着的手也抽了出来,之后便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梁茗看着他脱衣服,就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了,她从床上坐起来,抓住他的手,笑得一脸妩媚,像极了一只听话的小猫。
“我来帮你嘛。”
向正愣了愣,之后便由她去了。
梁茗是学舞蹈的,身子很软,解开他的皮带之后便开始给他脱裤子,然后将自己的腿缠到他的脖子上,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打开,呈现在他眼前。
向正有些吃惊,梁茗平时和他做的时候,完全就是小女生的样儿,根本不会像今晚这样取悦他,和他调情。
向正觉得她情绪好像有些不对劲儿,顺势吻了吻她的小腿,颇为温柔地问她:“乖乖,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当真是想我了不成?”
“人家想你了嘛。”梁茗笑得一脸妩媚,“我想要了……给我好不好?”
没有男人能经得住女人的诱惑,而且还是梁茗这种身材又好又妩媚的年轻女孩子,向正觉得自己这几年有些枯燥的工作中,唯一能让他燃起一些激情的,便是和梁茗做爱。
向正慢慢地扯下她的底裤,将她的裙子撩到腰间,然后架起她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顶了进去。
“嗯……向正……好舒服……”她满意地呻吟了一声,然后紧紧地抱住他的肩膀,眼睛半眯着,那模样,别提多妩媚了。
向正听到她直接喊自己的名字,动作停了停,随后更加大力地律动起来,将她的腿完全分开到两边,她本来就是练舞蹈的,身体柔韧度极其好,这样更方便了他的入侵。
“你叫我什么?敢直呼大名了……”
被他撞得下体一阵收缩,梁茗的手抓紧了床单,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然后乖巧地张唇叫他:“老公……”
向正听完这个称呼,身下力道更大,直接将她抱起来狠狠地往进捅。
“茗茗,真舒服,就这样夹着我……”他的声音是沉浸在欲望中特有的沙哑,“真想把你带回家,每天都这样……”
“是吗……”梁茗嘴角勾起一抹笑,“那你和邢老师离婚好不?然后你娶我……当我真正的老公,好不?”
“好啊,你乖乖的,我会尽快和她离婚的……把你带回去……在我的卧室,好好满足你。”
梁茗听着这句早就已经听腻了话,眼角有一滴泪滑出来。
做完了之后向正是抱着她睡的,就像以往每个有他的夜晚一样,梁茗有时候觉得三十八岁的向正还是很小孩子脾气的。
向正和邢礼周之间的事情,梁茗大概知道一些,邢礼周是很有名的舞蹈老师,梁茗刚到她班上的时候,还感叹,怎么三十几岁的人还能保持这样好的身材,后来听到别人说是因为她结过婚之后根本没生孩子。
当时梁茗纳闷,怎么结婚了的女人能不生孩子呢?后来几次谈话,她觉得邢礼周这个人很现实,也很自私,她和梁茗说了自己和向正的事情,说了他们是怎么白手起家,从刚结婚一无所有到奋斗到现在这种地步,其实梁茗有时候挺佩服邢礼周的,她那时候还想着,什么样的男人,竟然能征服了她。
第一回见向正的时候,是和几个班上的同学去邢礼周家看她,向正当时穿着居家服,但是丝毫掩饰不了他成熟的气质,梁茗一直喜欢成熟的男人,所以看到向正的时候便有些移不开眼了。
有时候喜欢不喜欢这事儿真的不是人能控制得了的,也没有一个女人就愿意作践自己去当别人的小三儿,可梁茗觉得自己是真爱上向正了,她宁愿没有地位、没有名分地跟着他。
不是图他的钱,而是图他这个人。
有一次向正喝醉了,他还和梁茗说了些和邢礼周以前的事情,他们结婚的时候有多兴奋,赚到第一笔钱的时候有多开心,他还承诺会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一一给她。
可是邢礼周不要孩子。她说怕影响了身材,没法儿再跳舞。
向正真的觉得,邢礼周这个理由完全站不住脚。
可是也没什么办法,他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逼着她和自己生孩子。而且,他和邢礼周的夫妻生活也越来越没劲,俗话说,行夫妻之事是让感情保鲜期不断增长的良药,这句话还真的是有它的道理。
第二天一早,梁茗醒过来的时候,向正已经穿戴好了,就和平时他做生意的时候一个样儿,衣冠楚楚的。
梁茗直接赤裸着身子下了地,鞋子都没有穿,她一点都没有羞涩的意思,走到他面前,为他把领带往正里调了调,然后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贴上去。
这种动作,梁茗一直认为是夫妻之间才该有的。
所以她这么做,是在暗示向正,要早日把她娶回家。
不是有句话那么说么,二奶以赚钱为目的,小三以上位为目的,梁茗一点都不在乎向正有多少钱,或许是她才二十岁出头,没有进社会,对钱还没有什么概念,她想的就是,只要能和向正在一块儿,即使是一起啃馒头,她也心甘情愿的。
向正看着自己眼前这具美丽的身体,觉得自己下腹又有些燥热了,不过他分得清主次,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绕开她走到柜子里拿出一件自己的衬衫给她穿上,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对她说道:“我给你做了早餐,记得趁热吃,不然你胃又要难受了。乖乖的啊。”
向正真的是新好男人的代表,顾家,又会做饭。梁茗是真的想嫁给他……
邢礼周上课上了约莫有半个小时,梁茗才到的舞蹈室。
她正拿着教鞭矫正几个学生压腿的动作,梁茗进去的时候整个舞蹈室的视线都集到她身上了。
没有人敢在邢礼周的课上迟到。
她的惩罚方式,真是受不住的,据说她曾经让几个学生倒立过两个多小时,到最后几个人完全出汗虚脱了,才停下。
邢礼周瞟了眼梁茗,将教鞭放到木地板上,冲正在压腿的学生们说道:“再压十五分钟开始倒立。”然后又转向梁茗,“你跟我出来一趟。”
梁茗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跟着邢礼周走了出去。
“梁茗你怎么回事?”没等梁茗开口解释,邢礼周就问上了。
梁茗有些为难,垂下头,随后又缓缓地抬起来,一脸难为情,还带着些羞涩,对她说:“邢老师,我男朋友昨天晚上来了,所以我今天起晚了一点。”
梁茗说完这句话之后,明天看到邢礼周的眸光一滞,她嘴角染上一抹胜利般的笑容。
这就是二十几岁和三十几岁人的区别,梁茗总是习惯了喜怒形于色,哪怕此刻站在她面前的邢礼周并不知道她口中的男朋友就是她老公。
可是梁茗总是不断地发出这样的挑衅。
每次只有这样,她心里那些小小的不平衡才能赶走一些,再怎么说她都还小,心智就算再成熟,也还是个学生。
邢礼周很快便恢复了一脸笑,“原来是这样,下次男朋友再来的时候,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就算是形式也得走一遍啊,不然其他人说我偏心你呢。”
梁茗听话地点点头。
“行了,赶紧换舞蹈衣和舞蹈鞋,进去练基本功了。”
梁茗“嗯”了一声,便跟着她进了舞蹈室。
——
课间。
邢礼周拨通了向正的电话,那边彩铃响了很久他才接起来。
他的声音是一贯的柔和,和他们刚结婚的时候一模一样。
“老婆,怎么了?”
邢礼周想了想,才问道:“昨天晚上又加班了?我一直等到你半夜。”
向正的语气中满是歉意,“最近工作太多了,很累,也忘了给你打电话,下次如果我十点之后还没回去,你就先睡,不然对皮肤不好了。”
听他这么说,邢礼周觉得自己眼睛都有些泛酸了。
他们好像很久没这么交流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靠,说好十点的不过这文估计没人看!!!!真的忒现实了……可是我好喜欢……所以就算没人看我也会写完的!!握拳!
零零二
第二章
他们在最好的年龄相识,相爱,就像是许多电影中描写的邂逅那么美,之后是裸婚,两个人一起奋斗,那时候向正总爱将邢礼周抱在怀里,然后咬着她的耳朵对她说这世间最美的情话。
等我们有钱了,我一定让你当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这些所谓的誓言和承诺现今看来就是他向正自己抽自己耳光。
“老婆?怎么不说话啦?”向正听着电话那边久久没有声音,有些心慌。
邢礼周伸出手来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然后吸了吸鼻子,“没事,就是想你了。”
她是很少说这种情话的。
邢礼周一直都是骄傲的,包括向正起初追她的时候,她甚至都不屑于看他一眼,那时候他们是一所大学的不同二级学院,邢礼周是艺术学院舞蹈系,向正是经济学院读经济学的,那会儿向正是个对感情有些迟钝的人,包括在他追邢礼周的时候,也是用的最蠢的办法。
没有情书。
没有短信。
更没有电话。
他只是每天站在她的宿舍楼下面,她下来之后再跟着她走到她上课的地方,然后离开。
后来他的那些浪漫细胞,都是被邢礼周一点一点培养起来的。
两个人在一起,免不了会相互影响。
向正听了邢礼周说这样的话,又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和梁茗在一起,心里有些愧疚,于是便对邢礼周说:“今天晚上回去给你做饭吃,别哭,傻瓜。”
邢礼周嘴角勾起一抹笑,甜蜜蜜的笑。
梁茗站在邢礼周办公室外的玻璃上看到她的笑,又拼命听她去说什么,看着她嘴唇一张一合,不停地猜啊猜。
不过她能从邢礼周的表情看出来,她绝对是在和向正打电话。
因为梁茗见过很多次邢礼周面对向正时候的表情,她的温柔大概都留在了向正那里,可是就是不肯给他生孩子。
邢礼周挂了电话之后,便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出去上课,梁茗看到她将手机放到包里,连忙小跑着回了舞蹈室。
她穿着舞蹈鞋出来的,鞋子上踩了些灰。
上课的时候,邢礼周走到她身边要看她倒立,梁茗倒立起来的时候,邢礼周就看到她舞蹈鞋底上有灰,梁茗一向爱干净,尤其是对和跳舞有关的东西,更是要求颇高的。
邢礼周看了眼,然后问她:“梁茗你鞋子怎么这么脏?”
梁茗听到她这么问,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邢礼周看见自己偷窥她了,手抖地差点就支撑不住整个身子的重量。
不过她心理素质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的,慌乱也就是几十秒的事儿,之后便缓过来,然后颇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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