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
“真的不说?”他冷挑起一道眉,男性长指的侵入更加肆无忌惮,一点儿都无
视于她的求饶娇呼。
“兰哥哥……住手……”她娇喘吁吁,困难地低语,小腹间的快感化成一道暖
流,不断地从她的密穴地里滑溢而出。
“夭儿,说你再也不敢!快说!”方兰生沉声地催促,邪俊的脸庞微地沉凝,
他不以为这样与她僵持下去,赢家会是自己。
好热……好难过……花夭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热潮不断地在她的体内泛滥成
灾,突然间,身子一紧,欢愉的快感掳获了她的神智,刹那间她以为自己会死掉,
她无措地哭了出来。
“不敢了……夭儿再也不敢了……兰哥哥……你停手啦……”她哭得像个孩子,
楚楚可怜地向他讨饶。
虽然细微得几乎教人看不出来,但方兰生确实因她的投降而松了一口气,他撤
出在她幽穴中肆虐的长指,同时也放开了对她一双小手的箝制。
花夭却一动也不动地,就直接趴伏在他的身上,低声地啜泣了起来,指控道:
“兰哥哥欺负夭儿……为什么……要这样欺负夭儿!我都已经决定不再喜欢你了呀!”
“你想成为兰哥哥的女人吗?夭儿。”他的语声轻柔。
(bsp;闻言,花夭愣了一愣,抬起小脸,转过一双水眸盯着他扬笑的俊脸,闷声道: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我从来没有不要你,从来没有。”他伸手把玩着她微微凌乱的黑发,瞅着她
梨花带雨的绝美小脸。
一丝甜意泛过心窝儿,花夭却是噘着小嘴轻哼了声,忽地皱起了一双秀丽的柳
眉,疑道:“兰哥哥,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情?”
“你问吧!”他纵容一笑。
“你有一根硬硬的棍子抵在我的肚子上,原本没有,可是慢慢地就出现了,还
会热热的呢!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她不舒服地扭动了下身子,
想要避开。
“回答我,想不想成为兰哥哥的女人?”他不直接答复她的问题,却勾起一抹
阴美的笑容,试图勾惑她。
“我…”她迟疑了半晌,爬起身子,泪意盈然地别开小脸,不想看他……不,
她是不敢看!心里好怕。
“你在想些什么?”他长臂接过她纤细的身子,让她的背靠在宽阔的胸前,大
拳柔抚着她的长发。
“是你亲口说的,你不再喜欢我了,不是吗?”说着,她的心好痛,想要大哭
一场,泪却掉不下来。
他邪气地勾起笑容,男性的薄唇低偏在她的耳边,忽出惊人之语,“不再喜欢,
那是因为我爱你。”
“你说什么?”花夭愕然,急挣开他强而有力的臂弯,回过身惊讶地瞪着他,
小脸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你明明说不喜欢我了,为什么……”
“不是喜欢,而是爱。真教我失望,聪明如你竟然一点儿都没有想到。我爱你,
夭儿。”他笑捏了下她悄挺的小鼻子,缓缓地摇头笑叹。
突然,花夭泪眼迷离,满满的热泪在眼眶里打转,从心窝儿里呛上一股热气,
直教她想大哭一场。“你骗人、骗人!我几乎都要恨你了,现在你又忽然说爱我,
这样教我怎么恨你嘛!兰哥哥……你好诈……好诈!”
“小花夭。”他笑唱了声,忽地俯首吻住了她低泣出指控的嫣红嫩唇。
“唔……”花夭惊讶地睁着一双美眸,愣愣地望着他凌近的俊魅脸庞,脑袋里
一片空白,仿佛突然被人掏空了,然而在她的心里却是好甜、好甜!
“唔!”她微地吃了一惊,心口酥热,仿佛他的手里带着炽火一样,灼烫着她
衣棠下的嫩乳。
她想要成为兰哥哥的女人!几乎从她六岁初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在她的心
里决定了,还记得他那时候刚成为武林盟主,却为了杀一个贪官而进了天牢,最后
是被公孙祸等人劫牢而出。
他总是那样的自信邪气,后来她才知道他进了天牢,只是因为他突然间想休息
一下,不理江湖纷扰,而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天牢更适合他躲开武林恩怨。
当她知道他这听似荒谬、却又千真万确的理由时,她几乎是立刻喜欢上他,那
天,她喊了他一声兰哥哥,此生认定了他。
方兰生不断地恣情侵略她柔软的丹唇,仿佛尝到天底下最甜美的佳肴,神情狂
炽,一吻久久,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嗯……”花夭好喜欢他的吻,小脸泛起红晕,娇怯地迎合着他的侵略。
终于,他放开了她水嫩嫣红的唇瓣,吻落了她雪白的颈顶,男性的气息缓缓地
吹呼在她细致的肌肤上,“夭儿,说你要成为我的女人,说!”
听见他霸道的口气,花夭只是羞怯地点头,明媚地笑道:“如果我说不,兰哥
哥你会怎样?”
方兰生邪魅地勾起一抹笑痕,俯首轻嚼着她雪颈上柔嫩的肌肤,道:“用抢的,
夭儿,我已经等不下去了。”
“骗人,你有恋娃和惜娃做小妾,根本不缺我一个。”花夭指出事实,语气里
酸味四溢。
“吃醋了?”
“不——”花天惊呼,羞人地察觉到奶子在他的揉弄之下,变得异常地敏感,
奶尖儿迅速地充血绷俏。
“天知道我用尽一切办法,就是无法不想要你。”他低喘出心中的压抑,笑容
邪气,然而神情却是无比地认真。
“骗人!”
第九章
黄昏夕阳,映照在绿河之上,一片金光灿烂,夜晚逐渐逼近,风凉如水,带着
一丝沁骨的寒意。
一双清秀的人儿如影随形地走在岸边,远处黄沙镇里的一切纷纷扰扰似乎与她
(bsp;们再也无关。
“姐姐,我们到底算什么?对他们而言,我们不过是——”
恋娃笑着打断妹妹的话语,恬然道:“一生为奴,无愿无悔。惜娃,你还记得
爹娘的话吗?”
“怎可能忘得了?”惜娃苦笑。
“那就是了,花夭公主注定要成为我们的小主子,在她身边伺候,我能随时见
到自己所爱的男人,有何不可?”
“姐姐能忘情吗?”
恋娃侧眸眺望着绿河远流天际,身影凄楚,唇边绽出一丝苦笑,“别问我,你
能吗?”
“不能,我做不到!”惜娃悲哀地笑了。
“那就把那份请放到心里去吧!如果你不愿意留下来伺候她,我会替你做到那
一份。”恋娃的笑容总是温柔得教人心醉。
闻言, 惜娃沉静了半晌, 摇了摇头,扬起了一抹炫目的灿烂笑容,认真道:
“我不走!为什么要走?我的姐姐、我所心仪的男人、和我……的小主子都在这里,
我为何要离开?”
“嗯!”恋娃转身激动地抱住妹妹,泪水盈眶。
爱上方兰生,究竟是上天给她们的恩惠、抑或是惩罚?因为她们体内流着罪恶
的血,所以她们就不配得到幸福吗?
却偏偏花夭是这样一个教人恨不下心的可人儿,她拥有了无底下最美好的一切
事物,包括了方兰生!
相较之下,她们姐妹可怜得近乎悲哀!
霞光褪去,夜色降临大地,河水潺潺,仿佛她们心里幽幽不绝的恨,随着月光
流往遥远的东方。
“我骗人?”
“没错!”花夭不以为然地笑哼了声,绝美的小脸漾着水灵灵的笑意,煞是扣
人心弦。
“夭儿,别惹我。”方兰生危险地勾起扭笑,就起她的小手,复住他胯间昂藏
的欲火。“你还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做什么用的吗?”
花夭虽然心里有些迷糊,却不禁红着小脸,或许应该说她心知肚明那根热棍子
(bsp;的作用,只是有点不敢置信。
方才他用长指戳弄戏玩的小穴儿,此时还隐隐地抽疼着,湿湿热热的,泌出的
爱液染湿了底裤,教她有些不舒服,直想将亵裤脱掉。
这玩意儿的作用想必不会差到哪里去才对!花夭一点就通,被他拉着的小手不
禁发烫了起来。
“兰哥哥……”她低声娇吟,小手好奇地握住了他偾张的欲龙,绝美的小脸泛
起羞涩的酡红醉色。
战怵的快感袭过,方兰生闷吟了声,邪肆地勾起笑意,俯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喜欢吗?”
“嗯……不知道……没有看到真身,难说。”花夭俏皮地娇笑,心儿怯怯,纤
细的身子里却春情荡漾,胸口胀热,双腿之间一片湿濡。
“不急。”他出其不意地将她按倒在暖炕上,高大修长的身躯欺复在她的身上,
男性薄唇邪浪恣笑的再度吻上了她水滟的檀口。
“兰哥哥…唔……”花夭低呼了声,余下的声音尽数被他吞噬。他股间昂扬的
炽热抵触到她双腿之间的幽禁之地,此时他竟又坏心眼地蹭动着,教她不安却又期
待地扭动着下身。
方兰生伸手撕开花夭的外衫,丝毫不费半点力气,只见火红的碎片纷飞,不消
片刻,她的身上就只剩下淡紫色的抹胸与亵裤。
“兰哥哥…不要撕夭儿的衣服啦…”她的呼吸喘促,羞赫地阻止他的破坏肆虐,
生怕一会儿走不出房门。
“碍眼的东西!”方兰生冷哼了声,不耐的语气针对着她身上的衣服,说着,
又扯下了她的亵裤,在他的铁掌下,没有一样东西可以完好如初。
除了花夭!
“不要,兰哥哥!”花夭看见自己的下身袒露在空气中,一阵冰凉,她慌忙地
夹紧双腿,盖得无地自容。
花夭被他低沉的嗓调催眠了,不知不觉地失去了戒备。讨厌!兰兴哥好象很喜
欢她的肚子,温热的大掌流连不去。
“兰哥哥,不要再摸那里了啦——”花夭觉得可耻,她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小
肚肚,白嫩嫩地,并没有随着长大而消失。
宫里的嬷嬷告诉她,这是因为她从小娇生惯养,没有吃过苦头,所以天生玉骨,
就连肌肤的触感都是细而绵密,泛着淡淡的香气。
“我喜欢你的小肚子,我几乎迫不及待想要让你生下我们的小娃娃了。”他的
炽掌在她的腹间依恋不去。
原本地并不愿让花天有孕,但是此时他却改变了心意,突然间很想让她怀下他
的亲生骨肉!
“小娃娃!”花夭好奇地挑起柳眉,跃跃欲试。听起来好像很好玩!
“嗯。”他笑哼了声。
“兰哥哥……”花夭咬着嫣唇,闭起双眸,不教淫荡的呻吟从唇间逸出,乳蕊
泛起酥麻的快感,小腹蔓延开一阵热潮,随着他狭揉她阴花蒂心的速度加快而脱出
控制,不断地从幽穴儿里泌出。
“兰哥哥…不要了…都湿了……”她面带羞色,炽热地扭动着身子,却不太明
白自己的小穴地里为什么要涧出蜜液,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兰哥哥似乎很喜欢这样逗
弄她,让她舒服快活。
天……她的穴儿里好热…好想要……想要兰哥哥!花夭的心窝地里泛起一丝焦
躁难耐的空虚。
“兰哥哥……这样不会生娃娃吧!”她怯怜地问道。
方兰生闻言,抬起脸庞,勾起魁笑,觑了她一个眼,弓起修长高大的身躯褪去
外抱,扯开了单衣的系带。露出壮阔的男性胸膛,随性不羁,大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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