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给我的,那个啥,安胎药。居然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哦,退烧药。”我装作镇定地摸摸额头,“有点发烧。”
“……早点休息。”说著转身就走。
我突然出声喊住他:“悠地进了诊室。
并不是要耍帅,而是怕快走会直接趴地上。
诊室里的男医师看我愣了一下,然後问道:“哪里不舒服?”
我指著眼睛苦笑道:“外伤。”
他一边拿药剂一边调笑道:“跟老婆吵架了?”
我怔愣下,然後点点头,无奈笑道:“是啊。”
“下手还真狠,不是被什麽铁片割破的吧?那样要打破伤风针的。”说著先用消毒棉擦拭,小麽指侧腹贴在我的脸上,又立刻把手拿开,诧异道,“你在发烧?”
呃,你才是医生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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