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见纪柏然如此阴狠,她竟然胆战心惊了起来,这个男人的阴狠,让她感到害怕,那种一切都被人控制在手掌之中的感觉太让她感到窒息,她用力地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奈何却被他收紧手指,丝丝地捏着她的下颌,疼得她都有些心惊。
“纪柏然,你放开我。”她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桎梏,却只能筋疲力尽,不能撼动这个男人一分一毫。
因为挣扎,她的脸上是一种异样的潮红,长长的睫毛蒲扇般煽动,柔软中,带着几分的清冷,几分妩媚,胸膛因为动作太大,微微地起伏,极致的诱惑。
他只觉得喉咙微微干涩,身体里有一股邪火,蹭蹭地往上冒,女子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身上,暧昧万分,他急切地想要把这个女人拆骨入腹。
云深看着男人轻启薄唇,极其缓慢地吐出一句惊涛骇浪的话,掀起了云深最大的恐惧。
“云深,既然你把那个孩子打掉了,那么,我们再来要一个,这是你欠的债。”男人哑声呢喃,残忍地吐出让她绝望的话,这一生,她最害怕的事情,莫不过是,和纪柏然,再有牵连。
她惊恐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往旁边挪移,想要离开男人的身边,心中那个逃离的渴望那么强烈。
可是,她还来不及逃,就听见了衣襟撕裂的声音,男人伸出长腿,把她死死地压制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让她动弹不得,伸手狠烈地,撕裂了她得到衣襟,那水蓝色的长裙,滑落,路出左肩,一直滑落到胸前。
她尖叫着抓着,遮住胸口,不断地缩着身体,男人却根本不给她一点反抗的余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把她抱紧贴在他的胸膛。
他把她抱起来,毫不费劲地把她丢在了床上,然后迅速地压了上去,云深惊恐地觉得身体一阵的冰凉,衣物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她就那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这样的感觉,让她感到耻辱,纪柏然就像是一个让她极其厌恶的生物体,一碰到她的身体,就让她恶心不已。
那些年,他们之间,有不少的缠绵,可是,在离开他之后,她才明白,离开这个魔鬼,是多么美好的自由。
当初是因为绝望,对一切都已经绝望,所以,可以怨恨着他,留在他的身边,互相折磨,寻求那缠绵来慰她平生愿。
男人的眼睛都已经泛红,桀骜不逊的男人,狂野得就像奔驰在南非大草原上的豹子,伸出锋利的爪子,把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她惊恐地嘶声:“纪柏然,你是个疯子,你疯了。”声音破碎,护着自己的身体,不让拿皮肤暴露在他掠夺嗜血的眸光中,让她感到那么难过。
他伸出手牵制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拉开在身侧,两个人十指紧扣在一起,不留一点的缝隙。
“对,我早就疯了,疯狂到这么多年,还是对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念念不忘,疯狂到,爱上你。”纪柏然那深邃绝美的轮廓,仿佛都沾上了尘埃,眼睛里,盛满了绝望和悲切,还有隐隐流动的恨意。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云深的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来,似乎都在刻意地放慢了速度。
好安静,安静得云深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自己癫狂的笑声慢慢地溢出唇角,然后连成破碎疯狂的笑痕。
纪柏然竟然说他爱她!他纪柏然竟然是爱着她云深的,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云深笑着,那眼泪却更加地汹涌了。
不,不是他纪柏然疯了,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是她云深疯了,才会出现幻听,幻听到了,纪柏然竟然说他爱她。
“你竟然说你爱我,纪柏然,这是我这一半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云深揪着他的衣领,紧紧地勒着他的脖颈,把他拉扯到自己的眼前,云深发狠地张开口,在他的手臂上,狠狠滴咬了下去。
她是疯狂到了极致,咬下去怎么也不肯放开,纪柏然也不挣扎,安静地让她撕咬,他知道,她有恨意要发泄,直到了咬到了满嘴的鲜血,才泪流满面地软在床上。
既然爱,那过去的那些年,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地去伤害,去算计,却掠夺,去把她推进深渊,冷眼看着她,家破人亡。
她终于是哭出了声音,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云深不知道,他和她十指紧扣,她用力地收紧手指,那指甲,狠狠地刺进了他的皮肤。
她在绝望中挣扎,纪柏然的爱,具有毁灭性,他势在必得的毁灭性,让她心寒,她知道,她逃不开这个男人的束缚。
“纪柏然,我恨你,这辈子,至死不休。”她无比怨毒地发誓,她恨他,那么恨那么恨。
男人的身体微微地有些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唇角就有了微微的苦涩地笑。
他俯下身来,轻吻着她脸上的泪,把她的眼泪,一点点地,吞咽入腹,如狼般,伸出舌头,舔过她暴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
她哭得有些抽搐,身体微微起伏,男人深邃的轮廓跳跃过光与影,点点地截断她的退路。
“不要紧,只要我还爱你,你多恨我,都不重要。”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强硬,那样凌厉的自信,那薄唇轻启之间,都能带来让人压抑的威严气势。
只要他还爱她,那么,她一切的恨,他都会照单全收,恨着,并爱着。
但是,如果有一天爱磨尽了呢?到那个时候,他会怎么对她?没有了爱,怎么可能一直同行?
云深已经失去了力气,筋疲力尽地,没有了力气去挣扎,哭泣抽掉了她的力气,而纪柏然还在步步紧逼。
“我求你,放我走,我不爱你。”她闭着眼睛,因为害怕,那睫毛在剧烈地颤动,如同那蝶翅,沾上了泪水,都变得沉重,就好比她的心,结了冰,爱情往往太薄淡。
如果云深知道她说的这句话引发的是什么后果,她一定不会这样低下地求这个男人的。
纪柏然看着从云深的嘴里吐出的那一句我不爱你,那戾气,都萦绕上了眉目,这个女人,不管被君知萧伤害了多少遍,都那么念念不忘。
她那该死的自尊哪里去了?她那些所谓的骄傲和志气呢?都去了哪里?
求他?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狠烈的拉扯着她的身体,挤开她的双腿,身体和它紧紧相贴,他慢悠悠地解自己的衣服,在云深绝望的泪光里,慢条斯理,动作优雅得,完全看不出来,他要做的竟然是这般肮脏的事情。
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衣服脱去,只是那样拉开自己的拉链,以一种衣冠整齐的方式,强烈地挤进她的身体。
男人那硕大以一种好不温柔的方式迅速进入,没有前戏,没有准备,报复性地,狠狠滴贯穿了她。
“啊。”
她痛苦的惊呼还没有完全溢出,男人的唇就覆盖了上来,把她那声破碎的惊呼,都咽下了肚子。
她的身体痉~挛了起来,纪柏然怎么知道,她曾经受过多大的伤,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这样猛烈的*还是让她抗拒不已,疼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他炙热地吻着她的唇,而她发狠地挣扎,两个人的唇齿相磨,最后把两个人的唇都磨破,鲜血淋漓。
她的身体不断地收紧,冷却,那哭声,都失去了声音,只能怨恨无比地看着他。
他扯下自己的领带,盖上了她的眼睛,把她所有怨恨的都隔开,附身在她的耳边喃喃细语。
“云深,乖,别怕,所有的痛,我们一起去体会,不管是天堂地狱,我都会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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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情深旧时恨(二)
更新时间:2013813 15:12:49 本章字数:9283
“云深,乖,别怕,所有的痛,我们一起去体会,不管是天堂地狱,我都会陪着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呓语,醇厚的嗓音透着一股子酥麻的诱惑,如狐狸般,引她入局。
他的脸色深沉,在暗光压抑中,异常的诡异,深邃的眼眸中,盛满了疯狂的占有欲。
“云深,是不是只有切肤之痛,才能让你明白,这些年,我有多痛。”男人双眼泛红,温柔而且残忍地在她的耳边呢喃,咬住她的耳垂,撕咬着。
云深只能无力地睁大眼睛,看着男人居高临下地伸出手,极其缓慢地握住她胸前的柔软,碾转着揉捻峥。
这样的情景,仿佛和七年前的场景交叠在了一起,那年萎靡的床榻之间,她喝得烂醉,这个男人就在她身上,打下了耻辱的印记。
她不再挣扎,仿佛这是一种宿命,七年前是这样,七年后,也是这样。仿佛听见了那命运沧桑的话语,他在告诉她:“这是你的宿命。”
云深闭着眼睛,那眼泪流出来,沾湿了他覆盖在她脸上的领带,怎么也哭不出声音来客。
这个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失了声,只剩下耳边纪柏然的喘息声,暗欲流动不息。
他的舌尖炙热,如同一团灼灼燃烧的火,烧过她的寸寸皮肤,留下刻骨铭心发记号。
“云深,你的身体,只能和我契合。”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他能感觉到她那紧致而且柔软的包裹,酥媚得让他都抑制不住地颤抖。
四年啊,这个女人终于还是回到了他的床上,纵然是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她还是他不是么?
她就如同蚀骨穿心的毒药,在经年变幻之中,种入他的骨血多年,伴随着他身上的血液流动,而让他疼痛。
而占有她,就是最好的解药,但是,所谓良药苦口,说的也不过如此,占有她的同时,他就必须咽下这带来的苦果,云深的怨,云深的恨。
而他,却还是那么乐意地,在未来的日月里,绝望而且欢欣地,慢慢品尝她的怨恨,去疗治长夜的孤寂。
他每一次在她的身体里动一下,就会换来她身体僵硬的收缩,那紧致到窒息的包裹,让他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小云深,你果然是小妖精。”她亲吻她的唇,身体慢慢地抽动,云深不挣扎之后,他的吻变得温柔而且细密,在她的唇瓣细腻地碾转,攫取她的温暖。
纪柏然的心是冷着的,只有这样拥抱着她,用这样绝望而且疯狂的掠夺,才能温暖自己的心。
男人的速度不断加快,似乎要冲破她的身体,把坚~挺不断地进入,狠狠地撞击,换来她破碎的惊呼。
四年不经*,纪柏然这样的冲撞,还是让她疼痛不已,有冷冽的冰雪在心中凝结,似乎连那骨缝里,都是冷冰冰的。
她这样僵硬着身体,加上她的*不被挑拨出来,纪柏然每动一次,也很是艰难和疼痛,*肿硬得难受,如果再这样下去,只能两败俱伤。
“小云深,乖,放轻松~~~。”男人哑着声音哄她,欲火焚身,有些痛苦地低吟着,想要她的*太强烈,几乎要忍不住撕裂她,把她装进心脏,随着他的呼吸,而跳动。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是吗?你在强~奸我,纪柏然,你滚开。”她低声抽泣,张口的时候,那冷风灌入她的心肺,让她的心脏,都艰难地呼吸。
“云深,四年契约,你只在我身边三年,还欠一年,需要我拿出合同吗?在这一年之内,你的所有,都是我的。”纪柏然抽动着身体,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明明欲火焚身,偏生那声音却冷漠清明。
这个男人有不一般的自控力,就算在这样欢爱的情形之下,还是可以把话,说得这么条理分明。
是啊,她欠纪柏然四年的时间,还有一年,她不应该逃的,这是她的报应。
只是,就算这样认命,云深的心,还是那么痛,她怕有那么一天,生活会消磨掉她所有的骄傲和自尊,让她在纪柏然的身边那么卑躬屈膝地活,生不如死。
没有了骄傲和尊严,她会死的。
她含泪闭上了眼睛,那眼泪就顺着她的眼角蜿蜒而下,脸颊上的那颗泪痣,似乎都鲜红了几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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