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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作品:狼君,放了我|作者:指点迷津|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3 09:26:52|下载:狼君,放了我TXT下载
  晕死,竟然把喝醉的弟弟扔一边不管了,这是一家子什么人啊?

  快把老三抓回来

  瞅着东闻西嗅的小狼崽,我不禁疑惑道“狼人不是三岁时才会变身麽?你儿子最多一岁吧?”

  “所以才是天才啊。”阴楚月把小狼崽从被卷里抱了出来,放进了我怀里“让他认你当干妈吧。”

  我满头黑线,阴家人怎么对干亲这么情有独钟啊?

  “他叫什么名字?”我挠挠小家伙的脖子,他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那毛茸茸的小脑袋,晶晶亮的小眼神狠准快的秒杀了咱的爱狗心。

  没办法,幼年的狼崽看上去真的很像狗。

  “夏子恒,上个月才满一岁。”

  “你好与众不同啊。”我揉着怀中毛茸茸的萌物道。

  “那是,我儿子就是个天才。”狼崽的娘凝着小狼崽,满眼的爱意。

  虽然,这事儿和我没啥关系,但是,我依然为天才小狼崽开心。

  “阴小姐,你和阴三……诶…。阴项天是亲姐弟嘛?”

  “别那么见外,叫姐就行了。我是他堂姐。”阴楚月笑眯眯的说,忽然,她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呀了一声“关顾着高兴了,把老三给忘了。”

  “他怎么了?”

  “他和冉萸躲在角落里说悄悄话呢。”

  “冉萸是谁?”

  “天啊!”她崩溃的低喊“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冉萸是他前女友。”

  我愕然“今晚的新人?”

  “当然了,别说那么多了,快去把老三抓回来。”

  “你误会了。”我失笑摇手“我没立场也没理由做那种事。”

  阴楚月微愣,但是很快的反应了过来,手快的包好小狼崽,推着我就往门外走“别怕,我和你一起去。”

  “我不是害怕。”我哭笑不得的解释,但是,她根本不听,先是推着我出了包间,而后,一手抱着小狼崽,一手扯着我往走廊深处去了。

  走到拐角时,她才顿住步子,以口型告诉说“就在后面,拿贼哪赃,捉奸捉双。”

  ~囧~您确定,您是他姐不是我姐麽?!

  我还未来几处理好这怪异的人际关系网呢,拐角后面便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好大的八卦味啊!

  无论是不是来抓奸的,我都被被勾起了兴趣,小心的探身,露出一双大眼珠子瞄向了声源。

  这个拐角后面也是两个包间夹出来的,走廊不长不短,却很隐秘,此刻,阴项天和丹顶鹤女士正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泣诉呢,确切的说是冉萸在哭诉,阴项天默不作声的倾听,不过,因为她声音比较低,实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看神情像在道歉。

  “臭丫头,装什么大尾巴狼啊。”阴楚月愤愤的嘀咕。

  我满头黑线,原来狼人也会使用这句于他们来说不太得当的俗语。

  “说不定她有苦衷。”我低声道。

  阴楚月轻哼“什么苦衷,我看她从来没爱过老三。”

  我干笑,就凭贵弟那副欠揍,欠往死里揍的模样,爱是有点难。

  阴楚月收回视线,不解的瞅着我的侧脸“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啊?”

  我收回目光,对她摊手“因为我们根本不是情侣。”

  “可是奶奶明明说你是被老三带回家的。”

  我汗哒哒的笑“见过现代版的强抢民女嘛?”

  她将信将疑的蹙眉“别告诉我,你是被掳回阴家的。”

  “差不多吧。”

  她讶异的撑眸“你怎么会这么倒霉?”

  我抽了抽嘴角,把拜你所赐四个字咽回了肚里,指责改变不了糟糕的局面,这点,我在三年前就深深的体会过。

  她眸光黯淡,泄气的嘟囔“那还抓个什么劲儿啊?”

  “看看也不错,我还没见过现实生活里的虐恋情深呢。”我话音刚落,忽见阴楚月的目光变了变,同时间有股不祥的凉意爬上了我的背脊。

  “看的很嗨啊?”冷冷的声音自近在咫尺的身后响了起来。

  “我又来打酱油了,现在就走。”我如坠冰窖,拔腿就跑,遗憾的是,被阴某人钳住了脖子。

  他说“回来继续看,我不收费。”

  我僵硬的转动脑袋,如果配上喀喀喀的响声那就更应景了。

  “我不是故意的。”面对冷笑连连的阴某人,咱的心底泪奔成河了,可面上还要讨好的笑,所以,笑的僵硬点应该能被理解吧?

  “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他似笑非笑,比一脸煞气还具威胁效果。

  我举起一只爪子,郑重道“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啪”爪子被打落,我一点都不生气,感谢他的仁慈,我的脖子自由了。

  “你发的誓能听嘛?”

  “我发誓,能听!”

  阴三儿被气乐了,我就坡下驴的道“您继续,我马上消失。”

  二次害我的阴楚月轻拍着自家的小狼崽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你还真大度。”

  “这和大度无关。”我挽住她的手臂“我们走吧,别打扰人家花前月下了。”

  “不行。”她挣开了我的爪子,嘲弄的睨着她老弟“姐还没看够呢。”

  “回家看电视去。”阴某人不爽的哼她,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准备偷溜的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嘀咕“早上没叫我起床,还威胁我,再加上刚刚的事,你麻烦大了!”

  我听的胆颤心惊的,几乎不经大脑的与他展开了拉锯战“我不走,打死都不走。”

  他眉心微拧,一矮身把我撂在了肩膀上,天空顿时失衡,我晕头转向的拍打他的后背,叫他放我下去,可是这厮充耳不闻,对我的攻击更是不屑一顾。我无言了,这厮明明是个富家少爷,却一点脸面都不顾。

  “项天!”丹顶鹤女士哀怨的唤了一声。

  阴项天脚步微顿,但仅仅是顿了一下,便充耳不闻的继续前行了。

  我费力的调整视线,被美娇娘泪水涟涟的凄楚模样吓了一跳。她的妆全花了,睫毛膏不是防水款,此刻和僵尸新娘似的。

  “阴项天,你不管她嘛?”我低声问。

  “管好你自己吧。”他啪的拍了我屁股一下“别扭来扭去的。”

  “你的肩膀咯着我的胃呢,能不扭嘛?”我囧囧的抬手去捂屁股,可是,这个动作实在有点难“你快放我下去,我自己走还不成嘛?”

  “你不是说死都不走嘛?”

  “这句话的隐意是,只要死不了就走。”

  他哑然失笑,将我放下了地。我一边整理衣着,一边四下乱瞄。

  还好没出走廊,看到我们这幅不雅模样的只有他前女友和他堂姐。

  车子滑出停车场,窄小的空间安静且压抑,阴项天对刘叔说了句暂时不回家,便睨着窗外不做声了。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强行带我离开,并不是要收拾我,而是因为心情烦乱,借故逃离。

  刘叔是个健谈之人,每天接送我时话很多,但是,他也很会察言观色,感觉出气氛不对,便默不作声的驶上了主路。

  这种漫无目的的前行直到天色微暗才结束。

  “三少,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车子驶入阴家大宅,刘叔不得不打破了这压抑的安静。

  阴项天像入定的老僧似的,理都不理,我估计,他根本没听到。

  我和刘叔对视一眼,刘叔默不作声的下了车。

  “我也走了,你自己静一静吧。”我轻声的吱会一声,抬手去开车门。

  “我会不会太宽容了?”他似是自言自语般的话止住了我的动作。

  小惩大诫

  看来某人想倾诉,那我就做回好人吧。最后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多管闲事,希望老天不要惩罚我!

  “不过,说起来她也有苦衷。冉家与阴家联过姻,结果,闹了个不欢而散。冉萸的姐姐的到现在还不知所踪,冉家怎么会放任另一个女儿再…”他忽然打住了话茬儿,偏头看着静静聆听的我,费解的锁起了眉峰“见鬼了,我和你说这些干嘛?”

  我无言的耸耸肩膀,他好似想起什么似的,眸光一转,唇角挑起一个阴恻恻的弧度“差点忘了,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我被他好看且可怖的笑容刺激的一激灵,推开车门,迈步狂奔:“奶奶,狼来了。救命啊!”

  即便咱脚力不凡,碍事的高跟鞋也甩了,可是,乃要知道,后面那货不是人,所以,只眨眼之间,我就成功被擒了。

  “你会飞嘛?”我欲哭无泪的道。

  他似笑非笑“你想飞嘛?”

  我很有危机意识的摇头,但是,拒绝无效。他一矮身将我撂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那种晕天旋地的感觉又来了,紧接着,耳边响起了电影里经常听到的那种夸张的风声。

  这不是飞,而是被他夹带着跃进,但那惊人的速度和远距离的跳跃和飞没两样。

  冬夜,别墅天台,冷风刺骨——

  “阿嚏~”脆生生的喷嚏划破了夜空,我慢慢的,缓缓的,挪动了下冻僵的肢体,真想一闭眼跳下去,可是天台的雕花围栏比我还高,实在跳不动。

  没错,你们猜对了,这货就是这么缺德,不仅拖我来天台吹冷风,还把我放在一尺见宽的围栏上了。而他像及了看好戏的观众,就那么施施然的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真想一巴掌糊死他!

  “冷吗?”某恶霸好整以暇的问。

  我泪水涟涟的点头,牙齿哒哒哒的打着颤。

  “还搬家嘛?”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摇头。

  “还威胁我?”

  同样心不甘情不愿的摇头,内心里拼命诅咒。

  “以后会按时叫我起床嘛?”

  抬起麻木的左脚搓搓同样麻木的右脚,没骨气的点头。

  他似嘲弄似满意的扯扯唇角“下来吧。”

  我有一堆脏话想骂,可是我不能也不敢让它们冲破喉咙,只泫然欲泣的看向不动如山的某恶霸“怎么下啊?”

  他好整以暇的扒了扒被风拂乱的黑发,施施然的踱到我跟前“跳吧。”

  实在太冷了,我就这么牙一咬,眼一闭,跳了下去。而后,我哭了!

  “你怎么不接住我啊?”我蹲在地上怒不可遏的吼,如果你小时候很调皮,喜欢在大冷天登高爬低,一定能理解我此刻的感受。挨冻时的血液循环速度比蜗牛爬还慢,如果在这种时刻大幅度的跳动,你不哭我就替你鼓掌。

  他恶劣的笑“我只是坐累了,站起来走走,什么时候说过会接住你?”

  我无言以对,只能用怨毒的目光凌迟他。他忍俊不禁的笑,递出了一只修长的爪子“起来吧。”

  “用不着你假仁假义。”我愤慨的挥开狼爪,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

  他不以为意的撇撇唇,转身,留给我一个可恶的背影。我一瘸一拐的跟在他后面,越看越生气,感情他穿着羊绒大衣呢,我却只穿着这好看却不挡风的晚礼服,看来,感冒要接茬儿了。

  结果,正如我所料的那样,当晚,我就感冒了,虽然没发高烧,但是,低烧也很折磨人,喉咙里似乎有把火在烧一样,迷迷怔怔的找水喝还吵醒了佣人刘嫂,就是刘叔的老婆。估计是因为没有女儿所致,这老两口都特照顾我。

  刘嫂一见我发烧非要给医生打电话不可,阴家这种大户自然有家庭医生,可我不想劳师动众,更不想打吊针,于是,抓起水杯就跑,一边爬楼梯一边道“我没事,您去睡觉吧。”

  刘嫂啼笑皆非“杯子是空的。”

  我一愣,低头瞅瞅水杯,果真是空的。

  “你先上楼吧,我帮你倒。”刘嫂如是说着便去倒水了。

  待我吃过药之后,她还不放心,非要看夜不可。

  规劝无果,我可无奈和的摇头,抠出一片感冒药“您也吃一片。”

  “我没感冒。”

  “我怕传染给您,吃完上来睡。”反正床大,多一个人也不挤。

  “还是姑娘好,知道疼人。”刘嫂没吃感冒药就躺在了我身旁。

  我不想挤她,可是,她身上有股妈妈的味道,我在睡梦中就靠过去了。

  转天醒来时,我像只病猫一样缩在刘嫂身边,天刚蒙蒙亮,床头灯还开着,不知刘嫂醒来多久了,这时正美滋滋的帮我编小辫儿呢,典型的女儿控。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