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庭上庭上,揪都妈day,刘小彦很脆弱,不要随意玩弄!
哼,你的就是我的,我爱怎麽研究就怎麽研究,抗议驳回!
第二十回 指奸 (听障攻vs双性受)
(二十)
这不废话吗?在青少年时期没偷偷拿尺量过的,那还是正常的骚年嘛。
我不仅量过平时与勃起的总长,量过龟头跟茎身各有多粗,还计算过自慰与做爱的持久度。从国二开始一直到就业,我每隔两三个月就记录一次,在刚知道帅哥收集簿这头称赞我说我好粗好长,转头又找别人上床的那几晚,我烦到无法成眠,夜夜都把自己搓硬了再量一次,再三安慰自己她出轨原因肯定不在我,因为我既没有变细变短、硬度跟够久度也还如常。
直到半年前,我还认为是她胃口太大,单凭我一人喂不饱她,如此而已。
不过,我现在不这麽想了。范源进让我嚐到苦恋的滋味,回头再去想想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我似乎有点懂得她为什麽需要这麽多男人的爱了。
我没她那麽娇弱,那麽需要依赖人,那麽怕孤单,那麽贪心。
我只想一生一世一代人。如果遇不上合适的,那我宁缺勿滥,宁可独身一辈子。
「还不错,有平均值以上。」臀上又挨一记,将我从冥思里拉回来:「除了跟我,有没有用过?」
哪里还不错?是非常雄伟好不好!我忿忿不平的用双手比出十八,这长度标在亚洲男性阴茎勃起长度range图表上可是飙出上限的,还有我的持久度,那更是out of control,人人赞不绝口,不,是用过的那个每回做完,都一脸满足地跟我说志彦你好棒的!
「十八?你就吹吧你。」他似笑非笑的轻捏我的鼻头,「不准四舍五入。」
我那时还不知道范源进在工地习惯以手当尺,从掌跟到每根指头的长度,他量过後都默记在心里。所以他刚刚那一量再看我这一比,自然抓得到我浮报的数字。
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满意?说完唇语,我委屈的撇嘴角。
范源进总算笑出来了,我有心逗人,没人能不笑的。
「又不是我的东西,说什麽满意不满意。」手指离开我的鼻头,滑上我微嘟的上唇。
我张嘴,用牙齿咬住指尖,然後比:你有使用权,怎麽不算你的东西?
「我们,不能柏拉图吗?」
柏拉图?你在说笑是不是?你可是连我的手指都吞进体内过,这样还怎麽柏拉图?我没说,也没比,只用眼神传达<这事於我,有所困难>的讯息。
察觉我用舌尖舔著指腹,他用力抽回那根手指,猛然坐起来不再压著我,挪身就要下床。
我赶紧也坐起上身,扑过去由後搂住他!
我会爱惜你,不会伤害你。我贴在他耳鬓吐气说话,一遍又一遍,就怕他听不清楚,用我扛不住的力道挣开我,离开我。
抛下我。
我已恋他至斯。光是想到他要与我分手,我就双鬓抽胀,喉咙紧缩,心脏闷痛。
「我很丑陋。」他扳开我的手,转过半身,与我面对面。
你在我心中,是完美的。我一边说唇语,一边摸他,无视他越来越僵硬的反应。
这里,我爱。我摸他的脸侧。
这里,我爱。我摸他的肩膀。
这里,我爱。我摸他的胸膛。
这里,我爱。我摸他的小腹。
这里,我爱。我摸他的男性性徵。
这里,我爱。我的手停在他皱缩的阴囊上,只用手指略微往後点。
我爱你,只因你是你,独一无二。
「为什麽?」眉头深锁,捏拳捏得浑身发颤,我从没见他这般自怜自苦过。
我是哑巴,你嫌不嫌?
「你要是听得见,成就,不会只有今天这样。」
又是废话。我当然没这样说,而是再问他一次:到底嫌不嫌?
他摇头:「是我配不上你。跟我在一起,你注定要吃亏,因为我是怪物,我发育不成熟,我不能替你生孩子。」
我的耳聋是遗传,你要帮我生孩子,继续将这种疾病传下去,你愿意,我还不乐意呢。我边比边说,然後张开双臂,从正面拥住他。
不能柏拉图。贴他耳边继续吐气游说,我拿他的手掌往我下体捂:我要进去,要结合,要用这个,好好感受你
他的肌肉绷紧又放松,放松又绷紧,我好像能听见两股势力在他内心天人交战的对辩。
范源进的个性很男人,好说话、不拖泥带水又阿莎力(豪爽),这次也不例外。
没有考虑很久,他就偏过头,在我脸上印下一记轻轻的唇吻。
「要来就快,不然我下班了。」
下班?好不容易得他首肯,我怎麽可能让他下班?我将他推到在床,决定让他上一辈子的班,直到我翘毛了,他才能从我的生命里打卡下班!
从上一次嚐到甜头,我有空就在脑海里计划推演这一刻,我爱人有女性性徵,这让我没想过男人跟男人该怎麽做的问题。
只是这一次,我用了润滑油还是只能进两指,龟头比茎身粗的我试了又试,还是没能顺利的推进他体内。看他痛得直抽气,阴道口裂得流血丝,我又气又沮丧,恨恨地搥床,第一次恨自己发育太好,老二长得太粗!
「别生气,我用手帮你?」看我这麽暴躁,他很过意不去,将我轻轻推到床头靠著坐,然後垂著眼望著自己那双带著茧的手,以不甚熟练的手法帮我手淫。
用手我也有两只,但自己去摸跟别人来摸,那感觉还是有差的。陌生的力道,下一步不可预期的兴奋感,有些人甚至有绝佳的手技(这时候的范源进还没有),这让互相手淫成为同志做爱最常采取的方式。
望著范源进专注伺弄我的神情,我真心觉得他性感得要了我的命,不能入体结合还不能将他揽过来亲一亲摸一摸的话,那就太亏待我自己了。
於是我就这麽做了,直把他吻得气喘吁吁,摸得满脸通红。
「你、你干嘛,一定这麽执著」我也给他手淫,用中指无名指抽插他的阴道,用食指撩拨他的阴核,他被我玩得又扭又躲的,几乎都要跪不住了。
我只是笑,没有回应他,指上更卖力的插,希望能尽早将他插松些。
後来有回我跟他在大镜子前面做,看见自己的笑才知道我在做爱的时候通常笑得很邪气,不过这时我还不知道我这样笑,对范源进有催情的做用。
慢慢的,我感觉来了,正当我闭上眼,专心享受快感堆筑的刺激感,比手淫要好好几倍的触感突然从天而降,惊得我几乎精关不固,第一时间就要射出来!
作家的话:
肉末有五百多字;应该够了吧?
第二十一回 咬 (听障攻vs双性受)
(二十一)
第一次老二被咬,还是被喜欢的对象咬,感觉怎样?不要反问我,我就是想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跟我当时一样大失水准,完全没挡头,才在这里偷偷问的。
虽然我爱人也是第一次,技术烂含不深还老用牙磕我,但凭他边给我服务边拿眼偷瞄我的视觉刺激,我家二弟还是给足面子的射满他的嘴,我的心境还是知足常乐的开遍繁花。
指间的发丝一下子全被抽了走,我半眯著眼看他含著我的精液奔进浴室,男人高潮後总是特别脆弱,直到他漱好口坐回床沿来,我的脑筋还在罢工。
「很舒服?」他问,手拿著毛巾给我擦脸。
我痴痴看著他,看他给我擦完脸继续擦前胸擦双手,过了好一会才点点头。
「真有那麽舒服?」他眼里不无羡慕:「瞧你,好像连骨头都酥了。」
我懒得比手语,就是笑,用完全不设防的傻笑告诉他,我现在觉得好幸福。
他也不再问,一根根搓过我不沾阳春水的十指後放下我的手又站起来,打算再进浴室去。
窗上装著两层窗帘,能杜绝光线的那层束在两旁,只有第一层橘色窗帘互拢著,穿透其中的暖光映在他的肩背上将那身恰如其份的肌理烘托得无比诱人,简直引人犯罪。
我跪起来拉住他手肘,他回头疑问的挑起一道眉,我挪动膝盖靠到他背後揽住他脖子,以行动暗示他背我。
他侧著脸笑笑说了几个字,我看不清,他说完又伸手捏捏我鼻子再抓紧我垂在他胸前的右手,真的半背半拖的将我运进了浴室。
从我的胸膛紧贴他的背脊那一秒开始,我的心就听见他的心在唱歌,每一个传自他的振动无论是轻是重,我都能译出他的歌词。
你,从什麽时候,开始喜欢我?洗好澡我拦住他不让他出去,站在莲蓬头底下我将他压在壁砖上吻了又吻,很有自信的问出这一句。
他可是从很早以前就宠著我,看我撒娇还会脸红,我就不信那时的他对我当真一点想法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水幕干扰的关系,一脸笑意的他就是不回我的话,一双眼要闭不闭的任我亲吻,也任我问了三次。
但凡招降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他用温柔但消极的姿态拒绝画押,我也投桃报李的以软性但有效的手段,逼他用身体说实话。
跪下来以手指扶起他刚洗过的阴茎,我想著他给我咬的画面克服反感,怀著壮士断腕的决心我张大嘴,第一口就含到嘴唇碰到耻毛的深度,惹得他几下粗喘,乱了呼吸,隐隐绷出腹肌往昔分据六国的规模。
我一边吞吐阴茎,一边以另一手从他的腹肌往胯间滑,肚脐、阴茎,阴囊,阴核,阴道每滑过一处,我就斜起眼用眼神告诉他:我很满意,我很喜欢。
大概我斜著眼给他献媚的模样还不赖,待我将食指探进阴道,配合嘴里的进退浅抽深插,没几回合就逼得他揪紧我头发前後地摆胯,在我嘴里寻求即将射精的销魂感受。
虽然以往的经验回回都隔著套子,我还是多少体会得到男人偏爱被温暖肉体包住射精的快感有多极致。这就是为什麽明明知道他射精在即,阴茎已经开始微弱的抽抽跳跳,我还是没有避开他继续给他咬,直到咬出他的精液、直到他的小老二整个软回原状,我才吐出他站起身,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掬水漱口。
作家的话:
衬托范先生的短小一更
第二十二回 微慎 (听障攻vs双性受)
(二十二)
一双有力但温柔的手臂由後缠绕上我的胸腹,将躯体整个前面由上往下的全都摸过一通,然後停在我那根那袋上轻揉慢搓的,就此留连不去。
我抹掉脸上的水珠转头去看他,他的神情很放松,带著笑,随之贴上我後背的胸膛犹如一堵火墙,把我的情欲再度挑成足以燎原的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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