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
惊蛰轻轻喘息着,不住从嘴角溢出鲜血,苍白的脸上,却有一丝释然。
徐子方还是不信,抓起惊蛰渐渐冰凉的手,大声问:“为什么?!”
惊蛰无力地靠在徐子方怀里。啊,有点温暖,他珍惜地想。
徐子方抬起惊蛰的脸,惊怒地再问:“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惊蛰用逐渐涣散的目光看着徐子方,千言万语深埋在心底,最后只艰难道:“照……顾……小……碧。”
……,没听说这离枫园住了哪一位小倌……莫非是新来的?
离枫园精巧,院子两侧是深深的翠竹,只在东侧种着一株深红的木芙蓉,被秋雨浇了一夜,在晨光中看去,湿漉漉的,红得惊人。
芙蓉树下脸色阴沉地站着南香馆的老板,龟奴手里的彩鞭子断了,拿在手里抻了抻,看向店老板请示下。老板上去踹了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冷笑着道:“还跑么?”
地上的人,艰难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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