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 第189章

这个男人,居然也会这么较真孩子气。林夏无奈,却抿着唇,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沉了:“可是——”话音一转,十分冷凝,“江在铖,那天晚上你忘了。”

怎么有种秋后算账的感觉,好吧,女人是种善变的动物,就算是林夏也不例外。

江在铖被问得无言以对,顿了好一会儿,忽然痞气地笑笑,凑过去:“那我们再来一次,兴许就能想起来了。”

林夏讶然,无语,一张脸,红不红,黑不黑的,着实不太好看。

这个男人脑地里都想些什么啊,难道真像秦随风说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见林夏沉了脸色,江在铖想想也觉得玩笑开过了,连忙哄着:“我开玩笑的。”

好不容易才有点进展,可不能吓坏了这女人。

林夏还是沉着脸,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抬起眸子,看着江在铖,语气认真,她小声却清晰地说:“我们再来一次吧。”

这下轮到江在铖傻愣了。

见对方没有反应,林夏又不上一句:“我不是开玩笑的。”

看吧,她又抽风地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说些什么,根本大脑不受控制。

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十分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看。

原本说完那两句话,林夏就恨不得吞回去,这会儿,对方又这反应,林夏脸上有点挂不住,将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不要就算了,当我没说。”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今晚,她还真是做尽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做的事情。

江在铖还是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林夏听见呼吸沉重,不是自己的,接着被人从被子拉出来,对上江在铖的眼,他声音莫名沙哑了:“林夏,对你,我从来没有抵抗力。”

“所以不要抵抗好了。”想也没想,她就这么回答了。

刚回答完,林夏就后悔了。

真是一失言成千古恨啊,有时候,大脑管不住语言。林夏低着头,不敢看江在铖,有点不知所措。

好半响,那人也没反应,什么都没说,就听见心跳如鼓,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她有点无所适从,缓缓地抬头。可是才刚一抬头,那人的吻便落下来,与刚才不一样,这一次灼热,急促,甚至带了占有的霸道,有些来势汹汹。

她错愕了一下,却没有挣扎,缓缓闭上眼,回应了他缠绵缱绻的吻。

夜色如沙,月如钩。

吻一点一点流连到脖颈,解开她的一扣,他俯身,问落在她腹上的伤疤上,动作戛然而止,他缓缓抬眸看着林夏,眸光里还有还未褪去的情、欲,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很疼吗?”

林夏不动,伸手覆住腹部的伤疤,摇摇头:“现在不痛了。”手缓缓上移,“这里也不痛了。”

微弱的灯光照得背后的伤疤略显狰狞,她却笑着,自始至终笑着,只是眸光中含了点点泪光。

曾经的伤痛,不知为何,她心头酸涩,已经不痛了,只是看着他时,那丑陋的伤疤似乎又在被撕扯开,甚至不知道在委屈什么,在怨什么。

“对不起,林夏。”他抱紧她,亲吻她唇角,微微粗糙的掌心覆着她的伤疤,“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多伤,对不起,没有好好保护你,对不你,还有,没有更早爱你疼你,对不起。”

“我接受。”她唇角莞尔,眼角不经意滑出的眼泪酸涩,在嘴里弥漫,她轻轻柔柔的声音却决然,“江在铖,你欠我的,记住。现在我把我都交给你,所有的,仅剩的,都给你,也请记住。以后若是负我,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的。”她抬眸,浅笑,伸手,执着江在铖的手,环住自己,她俯身抱着他,紧紧地。

第一百八十一章:旖旎2

“欠你的,我会还一辈子的。”俯身,擮住她的唇,他深深吻着。

这初夏的天,燥热,室内缱绻弥漫,衣衫落了一地。

江在铖抬头,看着因为害羞闭上眼的林夏,额上布了些细密的汗,声音沙哑:“你要是喊停,趁早。”

这个男人,美人在怀,虽不是柳下惠,居然还有点理智。

林夏脸颊绯色妖娆,睁开眼眯着一条缝隙,不敢看江在铖,伸手推了推江在铖,嘴硬道:“你还发烧吗?我忘了,你还病着。”说着,还真伸手去探江在铖的脑袋。

要是箭在弦上的时候也能停下来,那江在铖就不是男人了,眸光暗红,全是情、欲,一张因为隐忍而冷沉的脸黑了:“林夏,这个时候,你就想说这个?”咬牙骂了句,“不懂情趣的女人。”俯身,惩罚性地咬了她的唇。

林夏吃痛,忘了羞涩,也忘了……一丝不挂,一脸愤慨:“你不是感冒了吗?”

“感冒,最适合运动。”

“额?”林夏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整个被角落下,随之落下的还有男人灼热的吻。

一室旖旎,情到浓处。

这夜,很短,也很漫长,到天际泛起了白肚江在铖才放过她,一个晚上,折腾得她骨头都散架了,那个感冒的男人对于这种运动却乐此不疲,而且不知疲倦。

只是证明,男人都是喂不饱的,尤其是饿久了的男人,为此,林夏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托了江在铖的福,日上三更了林夏还在睡,可是反观江在铖,哪有一点病态啊,春风得意的很,林夏在迷迷糊糊中悟出:在某种事情上,男人对于某些事,尤其得热衷。

江在铖倒是心情好,精神好,大早上起来先是伺候老婆大人沐浴,整个过程林夏都是迷迷糊糊的,任江在铖摆弄,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林夏倒是两眼一闭,享受着破天荒的待遇,只是江在铖徒惹了一身火,将某个罪魁祸首扔回被子里,淋了个冷水澡就去厨房张罗早饭了。江在铖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哪里做过早餐啊,开着笔记本,照着网页上的步骤。

不过,老天似乎尤其眷顾这男人,长得好,会赚钱也就算了,这下起厨来也有模有样的,更气人的是,这厮穿上围裙,也比电脑网页上的模特帅气。

诶,老天有时候还真会偏爱某些人。

基本上完工,江在铖满意的点点头,忽然握着鼠标的动作一顿,那网页的首页上一张图片抓住了他的视线。

点开网页,江在铖眼眸深邃。

“于今早七点,昌贸国道发生一起连环车祸,祸及三辆轿车一辆运货卡车。警方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进行取证,并测出卡车司机酒驾数据。警方初步断定,该案件只是单纯的酒驾意外,只是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其中一辆车的车主竟是红及演艺圈影后林初,林初一年之久未出现在荧幕上,之前有相关记者报道,林初与前男友赵墨林分手,又相继被未婚夫退婚,以至一蹶不振,竟不想再次出现,竟是以这样的方式。昌贸国道上聚集了众多影迷粉丝,而林初已经送往第一医院救治,伤势在此次事故中,最为严重。到底方复出的林初伤势如何,至今无人可知。上海娱乐新闻特别报道。”

清脆又痒的女声戛然而止,男人却顿住了动作,若有所思。

橱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

“怎么了?”江在铖言简意赅,声音寒烈沉冷。

“检查厅插手了,上次的事,赵家一直耿耿于怀。”电话里秦随风的声音有些急促,应该很棘手。

“我下午回去。”

说完,挂了电话。

“怎么了?”突然一个声音插过来。

近乎慌乱,江在铖关了网页,转过去,面色无常地看着林夏:“没什么。”

林夏狐疑,想了想,却什么也没有问,探着身子看了看:“在做什么?”

江在铖举起手里的成果:“给你做早餐。”

林夏有点怔然地看着穿着围裙,端着早餐的江在铖,有点恍然,这个男人还是他吗?

要是被秦随风看到,一定会损上几句二十四孝好男人之类的。

林夏有些怀疑,看着江在铖端上来的牛排,虽然卖相不错,但是……“你还会这些?”语气十分十分的怀疑。

“不会。”江在铖坦然丢过去这么一句。

这回答,林夏理所当然却也意外,看了看厨房柜台上的电脑,浅笑:“照着电脑做的东西,通常都是吃不得的。”随时这么说着,却还是走到餐桌旁,对着是盘卖相不错的东西好好审视着。

江在铖帮林夏切好,推过去,一贯的江氏风格——自大,桀骜:“要相信你老公。”

林夏但笑不语,有点不太习惯这男人越发频繁地开口闭口亲昵的称呼。

江在铖揽着林夏坐下:“饿坏了吧,先坐下吃点东西。”

确实饿了,从昨晚到现在,还没进食,托了江在铖的福,她运动过量,拿着叉子的手竟有些虚软。

“怎么样?”林夏才刚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吞下,江在铖就一脸急切,这厮绝对没有这么紧张急迫过。

林夏慢条斯理地吃着,回了一句:“还凑合。”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这男人,明明也是对着电脑做的,怎么与自己差别就这么大?这种事情林夏也没少做,可是每一次不是凑合着吃,就是倒掉。

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林夏技不如人,不过也好,以后‘饭票’有着落了,林夏在心里打算。

江在铖自然不会知道林夏在想些什么,理所当然地回答了一句:“那就凑合吧,多做几次就会更好。”

这话说得……一个大男人,似乎对于这下厨房的事乐此不疲。

对于江在铖的回答,林夏浅笑不语,不发表任何意见,自然是没有意见,她求之不得,越来越发现这个男人潜质无限啊,以后一定要‘物尽其用’了。

好吧,这两人结婚时间不长,但是林夏把江在铖这资本家压榨员工的奸商本质学了个彻底。

你就惯吧!

林夏吃得五分饱,抬头,江在铖正看着她,面前的东西丝毫未动:“你不一起吃吗?”

林夏拧着眉头,铮铮看着江在铖,与江在铖一样,一眼复杂。

他有事情瞒着……

江在铖伸手揉了揉林夏的刘海,半哄半劝:“乖乖把早餐吃了,再去睡会儿,好好休息。”

江在铖把林夏完全当做猪来养,当做狗来哄。

林夏有些无语,问:“你呢”

似乎对江在铖,她已经越来越依赖了,似乎是个不好的习惯啊。林夏在心里唾弃自己。太没出息了!

江在铖唇角浅笑稍稍收敛了,想了想,似乎隐忍沉吟,半响才说:“我不能在这陪你,公司有点事,我要先回去。”

林夏握着刀叉的手顿了一下,语气有些急促:“不是有随风在吗?很棘手吗?”

“有点,他处理不好,所以我要回去。”

确实棘手,事情不棘手,但是要瞒过林夏这双能穿透所有的眼睛很棘手。

江在铖心里有种负罪感,这厮很少有这样的情绪,有点闪躲林夏的眼睛。

林夏若有深意地笑了笑,并没有多问:“那我去收拾东西和你一起回去。”起身,问,“几点的飞机?”她不问缘由,不是不好奇,只是选择了相信。

江在铖拉住林夏的手,林夏有些困惑:“怎么了?”这棘手的事情似乎很满发,林夏有种预感,一定和她自己有关。

江在铖摇摇头,抚着林夏的肩膀带她坐回位子,从后面环着她,头靠在她肩上:“来不及了,快到点了,我一个人回去,你留在这,你身体还没恢复,在这好好养养,过几天我来接你回去。”

林夏侧头看江在铖,他眼里坚定,想了想,她终是点点头:“嗯。”还是没有问,尽管在心里做了千种万种的假设。

江在铖走到林夏面前,半蹲下,仰着头看着她的眼睛,掌心摩挲着她的手,很少这样的严肃森然:“林夏,我不在的这几天不管听到什么,如果不是我亲口告诉你的,都不要信。”

她可以确定了,这很棘手的事情,一定与她自己有关。她只是旁敲侧击地试问:“发生了什么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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