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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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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公公吃的情绪大好,当场便吟诗一首,陈敬济提笔来记,大大方方的宣旨上面写满,道,“半夜醒来无好梦,听见猫儿在叫春。老夫虽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

  罗公公的诗词一落地,惹的众人纷纷惊呼高人,皇宫里面出来的绝对不是一般的‘闷骚’,怎么闷出来的也得是个‘明骚’,老将骑‘马’、一个‘干’三。

  家中的女人们自然也不落下风,吩咐丫鬟去‘草堂’里面取出‘笔迹’,由于李瓶儿不方便出门,所以她大部分的‘瓶花体’没有展出,只见其中有写的最好的三首,由潘金莲做妇女中的代表朗诵出:“

  其一:天下下雨地上流,你不‘爱做’我不求。世上猛男多的是,那个都比你风流。

  其二:后羿月下追嫦娥,痴男拼命追老婆。老娘身后无人追,蒙头狂想桃花运。

  其三:酒,穿肠毒药;色,刮骨钢刀;气,下山猛虎;钱,惹祸根苗。

  罗公公带着满足的离开,手里还拿了其中几首诗歌,上面也许遗留着女人们的香气,总之里面包含着难言的暧昧,粉红粉红的令人心惊胆颤。

  罗公公人虽然离开了,酒席却没有受影响的继续,热菜热汤的继续端上去,众人又吃了一遭,肚子饱饱了又要开始游戏不在话下。

  潘金莲手指挠着眼窝,上面的鱼尾纹并不明显,问,“官人,今天的游戏是个什么?”

  西门庆拿桌上的筷子挠头皮,惹得身旁的月娘十分恶心,我们人类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恶习,比如手指抓鼻屎、随地乱吐痰,墙角里撒尿,有些是可以时常遇到的,有些则是比较难见的,我记得有那么一次,一个家伙竟然把漱口水又喝了,恶心的我三天吃不下饭。

  西门庆没有做明确的指使,陈敬济看潘金莲蛮尴尬的样子,出头做‘枪口的鸟’,双手紧握一起出点子,说,“爹,不如就玩‘江湖刀棍’吧,简单便捷。”

  西门庆给了陈敬济一个面子,反正玩别的也没有太大区别,说,“这个不错,可以试试。”

  孟玉楼用力的伸展下,然后轻轻踢着桌子脚,问,“官人,输的罚什么好呢?”

  月娘害怕西门庆又是让改编歌词,她可是对那个‘不敢兴趣’的,说,“玉楼妹妹,只要是才艺表演就行了吧。”

  ‘江湖刀棍’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玩过,其实就是‘剪子、包袱、锤’,不过嘴里面要喊着人在江湖混啊,哪有不挨棍呀;人在江湖飘啊,哪有不挨刀呀。

  如此这般的决定下来,热闹的喊叫声响起,第一局下来就是潘金莲落网,她总是这么不幸的,如果是鱼,她也是最先上钩的那种,如果是鸟,她也是最先被捕的那种。

  潘金莲心中暗想了一遍,觉得还是应该朗诵自己的散文,毕竟可以发挥的场所不多,而对于一个写文的人,没有人知道是件最悲哀的事情,大家要的不就是一个点击率嘛,我这样讲似乎有要大家帮着推荐小说的意思,不过大家帮着宣传倒真是件好事情。

  潘金莲如此这般的想了一遭,喝口汤润了润嗓子,抬脸面部看着的却是陈敬济,饱含深情的朗诵,道,“来的尽管去了,去的尽管来了;来去的中间又是怎样的匆匆呢?早晨我起床的时候,房间里洒了一泡又一泡的阳光。阳光它是有脚的吧,悄声悄声的挪动,我自己也在跟着茫然……”

  尽管这一次的篇幅依旧很长,陈敬济仍然是耐心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听了完,间的故事总是那么的具有耐心,还好我不是写的,如果让我写故事非急死读者不可。

  (bsp;潘金莲的散文散乱的读过,陈敬济的嘴角流了口水,那哪里是纯粹的文字啊,分明是红烧出来的肉块。

  第二局如此那般的开始,这个喊‘人在江湖走啊’,那个道‘哪有不挨抽呀’,剪子、包袱、锤的一起出,热热闹闹的引得桌碗都动荡不安了,令人回想战火纷乱的年代。

  有些事情算是巧合,潘金莲刚刚落了网,陈敬济就被‘掉了线’,不过这倒也给了他一个展示才情的机会,他搞的竟然也是散文,明显的是‘搭潘金莲的桥’。

  陈敬济沉吟的工夫很短,应该算是极大程度上的有感而发,眼神里是情满依依,直眼睛望着潘金莲耳侧的头发,道,“在逃去如飞的‘月子’里,在千奇百怪的世界里我能做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彷徨罢了;在等待着的匆匆里,除去徘徊和彷徨外,又剩些什么呢?过去的时间如轻烟在飘,被微微的风吹散了,过去的时间像薄雾在‘覆’,被暖暖的光射晒了;我留着些什么值得记忆的东东呢???、、、、、、、、”

  众人如此这般的玩闹一番,只道是潘金莲同陈敬济暗中脚碰了脚,各自有了各自的打算,酒后不久会有乱性发生,这个不在我们的话下,等下儿做个比较详细的记载。

  ‘酒席’‘酒席’中间自然是少不了‘酒’的,潘金莲是‘不喝’‘不喝’还是‘喝’了不少,脸庞红的像个包公似的,或者形容成像个关公也行,一个是暗红,一个是大红,区别并不是太大。

  西门庆喝过了酒往李瓶儿那里去,身边有绣春搀扶着,他也是心里面高兴,情不自禁的便多饮了一些,头昏昏的无力保持清醒。

  潘金莲要比陈敬济离开的早,回到自己房内整理衣柜的衣服,花色的连衣长裙、魔力收腹打底铅笔九分裤、百搭清爽收脚裤,贵族优雅时尚靴裤,总之还有其他的一些,生存在豪门,交往的男人可能没有太多,但是衣服绝对是大大的丰富。

  陈敬济推门带笑的进屋,看到的情景当然相当的,紧身束缚着的铅笔牛仔,望上去有肉的屁股,圆圆的紧绷着曲线毕露,说道,“四娘,你撅着屁股是想让人家爆吗?”

  潘金莲的回眸冲着陈敬济娇羞的一笑,把收拾好的衣服放到柜子里面去,说,“姐夫,我就猜到你会来。”

  陈敬济揉了一揉鼻子,透过窗口望向外面的天,说,“天。”

  潘金莲以为他这个‘天’是感叹词,意思是‘惊讶的张大嘴巴’,问,“姐夫,怎么了?”

  陈敬济倒真是有足够的情趣,不紧不慢往前挪步子,说,“天真。”

  潘金莲坐在床沿上咬着嘴唇,摆出的是‘阿娇无辜受伤害的眼神’,问,“姐夫,你讲我‘太傻太天真’?”

  陈敬济耸了耸肩膀又近了一步,伸手拉了椅子在面前,摆出不够优雅的姿势,说,“天真的。”

  潘金莲的好奇心被勾引了起来,语言是一种奇怪的催化剂,问,“姐夫,天真的什么???天真的表情?天真的姿势?”

  陈敬济手指放在牙齿下面咬了咬,指甲处青了一青,说,“天真的黑。”

  潘金莲眼望下窗外的天,暗黑色笼罩了半片,朦朦胧胧是当时的主题,说,“姐夫,谈不上黑,才刚刚而已。”

  陈敬济把椅子推到帘子旁边,直视着潘金莲的眼睛,说,“四娘,天真的黑了,我们洗洗睡吧。”

  潘金莲被逗的眼珠子都快笑出去了,手指敲打着自己的手背,说,“姐夫,你这也太逗了吧,惹的我胡思乱想了半天。”

  陈敬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放开了椅子去弯腰拿床底的尿灌,说,“四娘,我先撒个尿先。”

  潘金莲害羞的闭上了眼睛,盲目的挥手示意陈敬济一旁去,说,“姐夫,拿到窗那边尿去,羞死人了啦。”

  陈敬济果真拿了尿灌到一旁去,手摆弄着那话儿尿的一个准,开玩笑的问,“四娘,你要不要也尿上一泡?我请客。”

  潘金莲睁开了眼睛去看,见到一道流水从半空中而下,径直的落入尿灌之中,说,“姐夫,去你的。”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开着玩笑,夜便又黑了一分,陈敬济觉得开工之前应该有奏乐,取了墙上面的琵琶给潘金莲,暗想高雅与情调就是在浪漫中浪费时间,不要猴急着就是。

  潘金莲倒也是受人指使,暗想着西门庆大醉着肯定不会再来这边,心宽的决定不妨多耍弄一些工夫,自顾自的把琵琶弹的响起。

  陈敬济翘腿享受的坐到椅子上,双手合掌呈睡眠状的搭在耳旁,说,“四娘,你唱改编歌曲吧。”

  潘金莲手指还放在琵琶弦上,面色中带着‘娇’却没有‘魅’,说,“姐夫,你怎么和你爹一个‘脾胃’啊,他喜欢什么你也喜欢。”

  陈敬济耍小孩子脾气的撅了撅嘴巴,眼皮轻微下垂的眨上一眨,相当软弱却足够温情,说,“四娘,吃醋了。”

  潘金莲半颗的牙齿露出去,母爱般的望着陈敬济,却又仿佛是教师在对待学生,说,“姐夫,这也吃醋啊。”

  (bsp;陈敬济抬手轻拂下留海,他的发型是那种比较长的刘海,以此来弥补圆胖的脸,说,“四娘,你不知道我心痛,记得有些日子里,我冲你‘使眼神’,你却不搭理我,我当时候那个心疼哦。”

  潘金莲幸福的‘嗤嗤’笑,豁子嘴似的往外面喷气,说,“姐夫,好可爱哦。”

  陈敬济脑海里面做着回想,摇荡着晃动了两子,嫩嫩的模样儿更加的明显,这个还是少妇比较喜欢的,说,“四娘,当时我还有想,自己什么时候变的娘们了呢。”

  潘金莲重新把弦声弹起,美妙的声音低沉的回荡在房间里,这是技巧产生的结果,说,“姐夫,你那不是‘娘们’了,那是叫‘似水柔情’。”

  陈敬济听的高了兴,愈发的像个一个顽皮的孩童,说,“四娘,还有一些时候我还以为你成蛇妖了呢。”

  潘金莲不解的挠了挠头皮,手指上面戴着的戒指闪闪发光,问,“姐夫,我怎么就成蛇妖了呢?”

  陈敬济咬着嘴唇做了解释,脚环用力的压着地面,说,“四娘,那些日子老是见不到你的身影,暗以为你是冬眠了,而且你恰好是属蛇了,又迷惑着我的灵魂,试问你不是蛇妖是什么呢。”

  潘金莲被陈敬济的一番灵巧之话逗的笑意横生,歌声如夜莺晚归的鸣叫,道,“曾经年少爱做事,一心只向飞,踏遍倩男与靓女,一路走来不回头。蓦然回首身已远去,身不由己、已在天边,爱恨情仇最伤身,伤身最痛是后悔。如果你不曾深入,你不会懂的我内涵,当我眼中含着泪,你别问我为什么,就让我飘飘欲仙肚子飞。啊哈,给你一杯壮阳水,还你一夜不疲惫,所有真枪实弹任它雨打风吹,做出的爱收不回……(血中老改编,转载望注明,部分是:给你一杯壮阳水,还你一夜不疲惫。)”

  闲话儿不必多言,只道是两个人把音乐听过,各自脱衣服去床上,‘车行老路’的机械灵活,亲吻自然是不在话下的,主要是姿势还没有决定下来。

  陈敬济身在潘金莲的后面,伸舌头舔着她的后背,光光滑滑的还带着的气味,闻起来像蝴蝶在时的草丛花香,说,“四娘,你的身上有女人味,像菜花一般的那种奇特。”

  潘金莲听的嘴唇上面带着笑,拿手指轻挑着细细的柳眉,说,“姐夫,讲到味道,我倒是想起了你们男人射出去的那玩意儿的味道,尝起来腥腥的,闻起来却像豆芽菜。”

  陈敬济听的够瞠目结舌的,因为他并没有留意过自己排泄的东东,说,“四娘,我不知道啊,自己又不会去闻的。”

  潘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