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到一股淡淡酒香味;杜冽好似喝了酒;可她就是不喜欢闻到这股酒味;蹙着眉头说:“我身体不舒服;你能不能让我好好睡觉。”
杜冽喝了不少酒,但又没有到完全醉的程度;看着眼前迷人的身体;闻着散着香气的体香,神魂巅倒。双手一握,轻轻松松地抓住她的袅腰,下面鼓起来的胯部抵着她两片白霜雪嫩的浑圆。
“宝贝,我可好几天没有碰你了。”粗糙的手指磨挲着她湿润娇红的唇,嗓音极具盅惑。
连漪真的是一点心情也没有,用力推开他,他的身体像石头一样紧紧贴着她,根本推不动,只好委曲求全地说:“杜冽,我的身体确实不舒服,真没有骗你。”
杜冽已涨开的情、欲根本无法缩回,可又怕真伤了她,撩开摭住耳朵的发丝,吐着温气说:“让我吻吻你总可以吧。”
“不可以。”连漪堵气地说。
“那由不得你。”杜冽可不依她,埋头便袭上她的芳唇。
只觉得一股热气冒进口腔里,连漪本不想去迎合,可这股力道太强,逼着她的唇张开,那条舌头长驱直入,让她接不上气,只是‘嘤嘤’叫着。
杜冽感觉到了她的不迎合,忽得止住吻,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痴迷邪恶。她今天身着十分保守的睡裙,领子摭住了大半个脖子,胸前也是摭得严严实实,裙摆长到脚踝。可就算是这样,他的眼睛依然无法逃开她的身子,将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瞧了遍。脸上的肌肤白净清透,睫毛黑如墨,唇瓣红润如果,脸上每一分颜色都美到极至。
“漪漪,还生气呢?”他的手指触到胸前的一颗扣子上,“你只要乖乖听话,我是不会那般粗暴的,再说了为了一个沈星,破坏我们的感情,你说这多不值得呢?”
连漪还是不想理他,虽然沈星不值得同情,可他当年的做法委实卑鄙,她也没有为此想与他分手,只是想一个人安静一段日子,他也不让,这怎么叫她呕得下这口气。
“宝贝,别生气,和我说说话,嗯。”他慢条丝理地解开了胸前的一个扣子。
连漪非但不说话,还撇过头不看他。
“宝贝,看着我。”他的手在她胸前游荡,“我今天可是连去玉佛寺烧香都不去了,可见我有多在乎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不理不睬呢。”
连漪这次自然不会轻易服软。
杜冽火大了,没有了一个一个解开扣子的耐性,一个蛮力,撕开她胸前的衣料,只听‘嗤拉’几声,扣子掉落在床上,让她的胸袭上一抹凉意。
“杜冽,今天是我生日。”连漪咬牙切齿地说。
杜冽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十二点一刻,以往这个时候,他在玉佛寺诚心拜佛。
“听话,就让我好好吻吻你,你配合一下,嗯!”他使力扳过她的头,让她的脸正视着自己。
连漪真无法明白,他这个人为什么一点羞耻心也没有,明明是他不对在先,做错事在先,为何还如何气焰嚣张,其实她的要求很低,他只要对当年的事好好道个歉,说是他太在乎她了,怕被别的男人抢走了等等这些不是理由的理由,但凡态度谦逊有悔意,她都会不计较。
可他呢,一点悔意也没有,还着实威胁了自己,甚至还到沈星面前耀武扬威了一番。
“我说了,今天身体不舒服,如果你想吻,动作快点。”她的气息微弱,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杜冽灼灼的目光扫在她的脸上,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慢慢低下头,从额头一路吻下来,一边吻一边继续撕扯她的睡裙。吻到胸前的柔软时,睡衣早就不覆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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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冽的眼底被这娇躯迷惑地染上了红丝,顿时想起了以前自己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驰骋的感觉,简直是一种飞入云端,欲先欲死的享受。可仅仅几天时间,身下的可人就如此不待见他,甚至连正眼瞧上一眼都没有,难道他真做错了什么吗?
不,他没有做错事。
她一直就是自己的,突然出现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想要抢走她,自己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所有物不被人抢走,防止小偷盗走他的宝贝,他才施计赶走那个人的。
他又错在哪里了呢?
此时的连漪苍白的小脸因染上了情、欲而呈现出一种月下梨花之美态,唇微吐着气,这画面怎么能让他只是想亲吻而已。
“漪漪,我可能要食言了。”
说完他低头含住她胸前一枚粉嫩嫩的娇蕊,大手径直探到她的腿间,感觉到僵硬的身子,亢奋的情绪滋生出怜宠之情。
“宝贝,我真不想这样,实在是忍受不住了。”说完,一个挺身,硕大趁虚而入,压住她的身体,猛烈抽动起来。
连漪万万没有想到,他还是厚颜无耻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他坐在她的身上,如同猛虎,一抽一进力道有些猛。
她不是初经情、事,而且又是在他的身下,所以就算有多么排斥,由于习惯成自然的缘故,私密处不再干涸,身体开始痉软起来,虽然比不得以前那样主动迎合,但在他这样的猛烈进攻之下,软成了一滩死水。
必竟,杜冽的行劲有些不厚道,因此在连番驰骋之下,很快达到了情、欲的高、潮,射出精芒之后,整个人倒在她的身上,语气情意绵绵地说:“宝贝儿,我爱你,爱到没得救了,这辈子都离不开你。”
——
一夜的折腾,连漪睡到了自然醒,睁开眼时看了看手机,已经上午十一点了。伸手摸摸身边的床褥,空空的。
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回想昨夜的情景,不禁好笑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神秘的生日礼物。
一点都不神秘,简直粗鲁无比。
正想起来,房门突然被打开,一身休闲装的杜冽探出一个头来温情地说:“快起床,给你做了一桌好吃的。”
她虽然没有回应他,还是起了床。忘记了自己全身不挂,半坐在床上的时候,才发觉,身上什么也没有。
杜冽好笑地走进来,手上拧着衣服。
“真不好意思,昨夜太忘情了,将你的睡裙扯烂了,今天一早被我扔了,不过我给你舀了一件,快披上。”
她夺过衣服,推开他,冲进浴室。
——
不论是在什么情况下,连漪最不会虐待自己的肚子,看着桌上丰盛的饭菜,她不等杜冽开口,舀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吃的时候,偶尔抬起眼皮,却见他那怪异的眼神,好像接下来要做一些怪异的举动。她才不管这些,先撑饱肚子再说。
果然,在她吃完饭,放下筷子,擦嘴之际,杜冽突然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慢慢蹲下,一只脚弯曲,半跪着,还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昂贵的锦盒子。
“漪漪,嫁给我吧!”他这是在求婚。
连漪不会让他如意,正要起身,手又被他拽住,“漪漪,嫁给我,让我宠你一辈子。”
她冷笑出声,脸上除了不屑的神情外就是鄙视之色。
“这难道你就是你说所说的神秘的生日礼物?”她在想他手里那个盒子里一定是颗价值不菲的钻戒。
“不,还有这个。”他从餐桌的底层舀出一个文件,递到她面前,“你好好看看。”
她接过来,一眼便看到文件正上方的四个大字:婚前协议。
嘴角勉强扯起弧度,她觉得好笑,原来他也是个赶时髦之人,口口声声说爱她,宠她,还不是怕一结婚,财产没有了一半。
她才不屑于他的财富,因此对协议中草药的内容一点也不敢兴趣,看都没有看一眼就说:“结婚的事我还要考虑考虑,至于这婚前协议就没有什么用,再说了,我也看不上你的东西。”
将手中的文件重重地抖了几下,见他无动于衷,直接递到他面前又说:“你还是收起来吧。”
“漪漪,你还没有看,怎么知道里面写些什么呢。”杜冽又将文件推到她面前,“你好好看看,绝对会发现我的苦心与诚心。”
“没有什么好看的,我没同意你的求婚,看了也没有意思。”她将眼皮抬起来。
杜冽见状站了起来,耸耸肩膀说:“既然你不看,那我读给你听,也一样。”
连漪本就不想费这番力,既然他要费口舌,她又怎么能掩起耳朵装聋作哑。
他欲要出声,发觉餐厅这环境并不适合,于是一把拉起她,走到了大厅,坐在她亲自挑选的布艺沙发上,对着茶几上那一瓶娇艳似火的玫瑰干花,只有这样才会让他心情大好,兴致浓浓地读。
“你有完没完。”她本就对此不敢兴趣,再他一番拉扯之下,自然更不耐烦,“我可要上楼了。”
他听了将她蠢蠢欲动的身体压住,又单腿跪在她的面前,头半仰着,像是拜着神圣的女神一般,带着一抹近乎完美的笑容开始宣读起来。
第076章
“杜冽:上海‘杜氏玻璃’ceo与连漪结婚后;名下资产的60%将转入其名下;如果因为男方出轨导致婚姻破裂;全部资产归女方名下,并且主动放弃孩子的抚养权,此婚前协议对于女方的要求十分简单;就是对男方;对家庭忠贞不渝;如果违背;财产方面不做要求,就是要放弃孩子的抚养权;且不能探视。”杜冽大至宣读了协议的内容;完毕后将文件递到连漪面前,“下面都是我名下所有的资产,公司,股份,不动产和银行现金存款,太多了,我就不一一念了,你慢慢看吧。”
连漪听完后,第一感想就是他疯了,他真的疯了。然后才接过文件,仔细看了起来。
协议上的内容果真与杜冽宣读得一模一样,原来他是认真的,再看下去,罗列着他所有的资产,大富商不愧为大富商,光光是公司的股份就在上亿,其他的再加起来,简直就是天文数字,而这些只要自己与他结婚,就有一半是属于自己的,如果他再不小心出轨,那么全部都属于自己,这不是在做梦吧。
杜冽都大声宣读了,这肯定不是在做梦,只是她没有想到他会起草这样一份婚前协议,摆明了是把资产送给自己。
显然,这份婚前协议对女方而言百利而无害,唯一的要求就是对婚姻忠贞,对家庭负责。可对男方而言,是百害而无一利,一旦婚姻出轨,就意味着一无所有,净身出户。他也是出国留过学的,家族留给他的产业在他几年的经营下,资产翻了几倍,怎么说都是他的心血,他怎么能就这样随随便便将一半送给自己呢。
在平常人眼里,婚前协议都是维护男方资产,在婚姻破裂的情况下,女方不能得到男方的资产,可杜冽定的这份协议简直就是将财产白白送给自己,当然另一方面也说明了他对婚姻的忠心,保证其不会出轨。
“怎么?”杜冽见她迟迟不愿意接过文件,又问:“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她终于开言,“岂止是不可思议,简直就是不可置信。”
“这都是真实的。”杜冽在她身边坐下来,“我们是共有体,我的一切就是你的,只要我们的婚姻和和美美,这份婚前协议就是一张废纸。”
她的身体微微挪动,眨着眼睛谑笑地问:“你就这么有信心,我一定会答应嫁给你?”
“你不嫁给我,你还想嫁给谁?”杜冽往她身上慢慢靠去,单手揽着她的肩膀。
她明白嫁给他是最终的结果,但她没有想过这么快嫁给他。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说:“结婚是大事,我得回北京亲自问问爷爷。”
“回北京?”杜冽凝沉着脸,“这么说,又得寒假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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