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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作品:h官场.|作者:没事找事|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3 01:09:10|下载:h官场.TXT下载
  问:房间内有两张椅子歪斜了是怎么回事?

  答:我忘记说了。我们被枪指着头时都很害怕就躲在椅子下,结果他们一人拿起一张摔歪的。

  问:你们二人是阿忠的手下对不对?

  答:阿忠是谁?我们不认识,我说过,我们只是打零工的没固定的老板。

  问:酒家有人说,当时房间内有四个人在场,你们和阿娇之外,另一个人是谁?阿忠吗?

  答:绝无此事,是谁这么说的?叫他出来,干。

  (警官大人,最后那个字可不可以擦掉?)问:听说那另一个人当时裤子是脱掉的,那话儿都露了出来?

  答:“那话儿”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全是胡说。

  警方对这份笔录完全不满意,在制作过程中呼了臭头那颗脑袋三回,正想挥第四回时,某建设公司的律师便赶来关切案情了,只好住手。

  “他们打我。”臭头见到救星立即告状。

  “警官,这太过分了吧!”大律师立即抗辩道:“我当事人是受害者,为了配合你们才来制作笔录,你们居然打他?”

  “没的事。”警官立即反应道:“如果有打他,那敢问大律师伤在哪里?”

  “有没有?伤在哪个部位?”律师问。

  “这边。”臭头指指脑袋。

  大律师急忙在他微鬈的发丛中拨来拨去,却见不到一丝伤痕。

  “怎么样?大律师,我看你的当事人是被吓呆了,到现在还胡言乱语,笔录做了等于白做。”

  “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吧?”律师有些悻然。

  “请吧!”警官一伸手道:“噢!对了,回去替我问候忠大的一声,我担心倒是他的卵鸟受伤了。”

  一旁有员警嗤嗤地笑出声来。

  6这则新闻翌日见了报,一方面是无真凭实据,另一方面是惧于阿忠在地方上的黑势力,因此多半当做一则令人发噱的花边新闻处理,指某个地方角头到酒家召酒女,喝多了一时兴起要那酒女当场次萧,酒女不从,动辄以暴力威胁。那酒女在他淫威下不得不含泪动口,吹得角头老大正嘴歪眼斜之际,酒女的男友闯了进来,居然有枪在手,虽未对老大行凶,仍对空呜了三枪,以示下马威云云。

  新闻界普遍将之称为“红美人次萧事件”,也暗暗在阿忠头上记下了这一笔。

  新闻记者的捕风捉影、胡绉瞎掰,只要没道出真姓名或绰号,他都可以不追究,道上兄弟私底下的调侃嘲讽,只要不传到他耳朵里,他也无从追究起,但那“戴帽子的”当着他律师的面嘲笑他,那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若依他以往的个性非开他暗枪不可,但现今身为董事长的他,就得算明帐了。

  找原事主刁侯?不,他还没这能耐。

  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王议员,是我啦!”他在电话这头说。

  “好了,我知道,放下电话,来我这。”她简单明了地挂断了。

  到她服务处,老远就看见她一身红衣标志的巨型看板,她正是红娘子王娟。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王娟初见面便说。

  “绝对不能给奶爸知道。”他提醒她。

  “闹出这么大条的事情糗死了。”王娟笑了起来:“你还想怎样?”

  阿忠望望服务处内的人没注意他俩谈话时,这才安心地道:“目前我只想对付警察局的人。”

  “啥米?你头壳坏去呒?”王娟讶异地道:“警察仔也没对你安怎,你根本没出面嘛!”

  “警察仔羞辱我。”他将目标转移道:“这无要紧,伊打我的小弟臭头。”

  “若是这样,代志就大条了。”王娟一拍桌子道。

  7王娟和警察局长一向不和,常常为了一些问题在议会期间对局长大加挞伐,局长有时告饶了,公然称她“红娘妈”,不过私底下却叫她“红在室”。

  阿忠这些年在政治圈沾了点边,这些关系他商途的事怎能不知,当然就找对人了。为了修理她的死对头,王娟是得理不饶人了。

  “一个打零工的小市民下了班消遣一番,竟然被人用枪指着头,请问局长,这样子的治安,本县还有人敢住吗?你还能安于其位吗?”

  “这个案件我约略了解过,那个市民饮酒的地点是某个地下酒家,那种地方一般人会去吗?红娘子王议员奶会去吗?可见这案子并不如外界想得这么单纯,我们还在进一步的了解中。”

  “既然那是一间地下酒家,是本县藏污纳垢的所在、是见不得阳光的地方,那它为何还能存活到今天?难道有合法掩护非法?难道局长你有派员警去为他们站岗?”

  “我们曾配合政府对它多次实施断水断电,甚至一度还派员站岗过,不过采取的行动皆因警力不足而无法持久,最后业者又死灰复燃,令我们警方头痛不已、抓不胜抓。”

  “这根本是推托之词,难道就不能将主持人移送法办?”

  “谢谢王议员的建议。根据我们的纪录,前后已经三次移送主持人了。可惜据我所知,三个都是人头,其中某个还是游民,试问一个露宿街头的老人有能力开地下酒家吗?”

  (旁听席上有笑声传出)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连一间酒家都处理不了,你们还能破大案吗?”

  “我刚才说过,最主要是警力不足的问题,如果人手够┅┅”

  “好了,好了,我懒得跟你扯这些。现在我要追究另一件事,据我所知那名打零工的被害人在警局制作笔录时,遭警方刑求”“怎么可能?这事我绝对否认。”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大家想一想,一名受害人在饱受生命威胁后,非但未受到警力的保护,反而身心俱创┅┅”

  “我绝对否认有此事。”

  “我郑重警告你,局长,你不尊重本席。”

  (县议长此时提醒局长勿插话)

  “是、是,我向王议员道歉。”

  “那名受害者遭到刑求,请问公理何在?这简直是二度伤害。”

  “他哪里被刑求?有无验伤单?”

  “他的脑袋连续被重击三次。”

  “重击?什么打的?木棒?铁器?还是手枪?就像躺在医院他的同伴那样?”

  “┅┅手,警察的手肘┅┅不、手掌,确定的部位我不清楚。”

  “伤单呢?”

  “好像┅┅他懂得不多没去验伤,大概这样。”

  “据我得到的报告,问讯的警官为了安慰受到惊吓的他,曾二次抚摸他的头,以便成功地制作笔录。抚摸,王议员懂我意思吧?就像奶小时候考了第一名,王老县长一高兴就伸出手抚摸奶的头,奶能说王老县长是不高兴重击奶的头吗?我们警察会去打受害人这种事情我不敢苟同。”

  (bsp;“我严重抗议,局长的比喻不当,岂可拿我家庭在此对比?根本是侮辱我。”

  议长又出言制止了。

  “我再度跟王议员道歉,如果我们警方那种安慰的动作被视为是刑求,我也愿道歉,并请求当事人立即去验伤,若有任何问题我绝不包庇,一律法办。”

  这一段议会质询的“太极拳”打得是绵绵不绝、精采绝伦,次日报纸的地方版都有大幅的报导(幸运的是当天没什么重大新闻)。表面上看局长这回打了个胜仗,一句“抚摸”化解了“刑求”,无“求”何来“刑”?红娘子未免也太大意了,不过以见报率及提高知名度而言,她也不算是输家,所以称之双蠃亦可。

  有人甚至怀疑,她和局长是不是常套招质询,以制造新闻提高双方知名度。

  8臭头那一篇为老大提出不在场证明的笔录,可以命题为“望梅止渴”,若不是红娘子的特权才有幸得见,因而广为流传开来的话,这精采之作恐将失传了。

  江湖上后来将之引为一俗谚,意指该打到某个姑娘,却因故没打成。

  臭头及黑面二人,一个为了掩饰老大光着下半身的模样,拚着一条小命用椅子对付枪子;另一个则为老大开脱。二者都是“功在党国”,阿忠无论如何也得搞赏一番了,搞赏的地点是他上次插艳红的那间宾馆,搞赏的奖品那还用说明吗?

  一间拥有两张双人床的大房间打开了,迎接它的新主人哼哈二将。

  阿忠在房门口又看看他那劳力士表,然后抬头对他们说:“现在是十二点三十分,给你们五个小时,准六点到王老县长家接我。一人一个查某,交换也没关系,若敢剩一滴精子就别回来见我。”

  额头上才刚拆线尚有红药水痕迹的黑面受宠若惊地道:“会软脚呢!”

  “啥米招数拢可行么?”臭头大放异采问。

  “随你算。”阿忠挥挥手道:“先洗一下身躯,查某就要来了。”

  “遵命。”二人齐声目送老大下楼。

  臭头关上门后就像个孩子般跳到弹簧床上蹦弹着从这张到那张,黑面则开冰箱取了罐啤酒畅饮。这真是个梦想已久的半天假,非但有女人陪,严格说来可算是两个女人陪。

  “黑面仔。”臭头一头栽在弹簧床上停止了跳动:“不是我在此膨风,以前我开查某要一点钟,弄得伊哎哎叫,稍等一下,你若不行,最好是去便所推,免落ㄎxㄟ。”

  黑面仔长饮了口酒,呼出一口气道:“没,我盖棉被冲好了。”

  “不是臭弹哟!”臭头翻了个身又道:“我这枝枪,多少查某爱呢!”

  “好。”黑面装作老大,左眼皮挤呀挤的说:“今仔日看你的。”

  此际响起了敲门声,臭头立即蹦下床去开门,迎进来一位瘦瘪瘪的女人,冲着臭头下体就一抓,害得他又弹跳回床。

  “这个恰。”他指指黑面说:“找伊,不是我。”

  “既然你不爱,给我啦!”

  “喂,喂。”臭头又对她嚷嚷:“走入这个门,五点钟,不能出去,随在咱罗!”

  “你想要安怎?你姊拢陪伴你啦!”瘦瘪女人白他一眼:“反正钱已经收了。”

  “美,搁有一个呢?”

  “你着急啥米?没,作阵来呀!”女人又白他一眼,接着便动手去脱黑面的裤子:“大哥莫理睬伊,咱先来爽呀!”

  外裤脱去后,她用手掌在他阴部缓缓摩擦,像变魔术一般内裤逐渐隆起了。

  “乖。”她轻拍那地方:“阿姊有赏。”

  “要去便所呒?”黑面抬头问臭头。

  臭头拉长了脖子望着,摇摇手道:“免。”

  (bsp;扁平女人手艺极巧,似乎有自知之明,以功力来弭补了她身材的不足。她轻轻卷、往下轻轻卷,内裤逐渐缩小,碰到阳具时被卡住了。这会她改用嘴了,咬住裤带向上一拉,黑面的小弟弟便出来见客了。

  赫,不是“小”弟弟,可是个大家伙呐!

  “这枝是啥米?”女郎惊呼:“牛卵巴哟!”

  臭头赶紧凑上前一看呆住了,自己的家伙一下软了下去。真该死,刚才吹那种牛,黑面居然不动声色。

  “阿姊。”黑面唤道:“付赏。”

  女人摇了摇头,张大了口一头栽下去。臭头则在一旁咽了一口口水。

  “臭头,脱她衣衫,捞本呀!”黑面也唤醒了他。

  臭头从她背后扯下拉炼剥下她衣裙,探手伸入奶罩内抓到两粒软柿子,聊胜于无,就搓弄起来,小弟弟又从刚才的羞辱中重振雄风。

  正要脱她内裤时又响起敲门声,臭头急得冲向门口,开门一看是张村妇般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