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后庭,一边操还一边把她赶爬着向前,她大声呻吟着:“…啊啊…唉唉…啊啊…啊…我屁股快裂掉了啦…疼死我了…不能再干了呀…啊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我的鸡巴是越干越兴奋。我用力的抽插。这没有任何技巧,大鸡吧就像一个打桩机,不知疲倦,飞快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抽插。我抱着她的屁股,拼命插她的小屁眼,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右手还不停的抽打着她的大屁股。
“啊…啊…”她痛苦的哼着,身体向前晃动,乳房剧烈地摆动。我的抽插运动越来越激烈。
“噗吱…噗吱…”开始出现肉棒和直肠黏膜摩擦的声音。强烈的疼痛,使她的脸扭曲。肉棒结结实实的在直肠里出没。龟头发出“噗吱叹吱”的声音,进入到直肠内。
“呜呜…啊啊啊…”她的呼吸断断续续,有大颗粒的汗珠从身上流下来。
“啊…呜…”她不断的呻吟。粗大的烧红的铁棒插入肛门里,非常痛,彷佛有火在烧肛门。
“啊…”她陷入了昏迷。
磨擦力变大后,龟头被强烈的刺激。我用尽全力加紧干着,在剧疼中她被干醒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她无住地哀求着。
我的鸡巴还是继续做活塞运动。她除了呻吟哀求之外,头埋在床上双肘之间如死了一般任我抽插。
大概是前面射过的原因,这一炮我足足干了一个小时,头发都被汗水湿透。我的鸡巴在她又紧又窄又滚热的肛道内反复抽送。不久,开始猛烈冲刺。随着尾椎骨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我加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这次真的又要泄啦!我下意识的紧紧向后拉住她的长发,老二深深的插入肛门的尽头,龟头一缩一放,马眼马上对着直肠吐出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噗噗噗”的全射进她的屁眼里面。感觉到我的阴茎逐渐变软变小,我把它从她的屁眼里抽了出来。左手放下她的秀发,蹲下身看看我的战果。裸露着并在微微抖动着的肥嫩的大屁股上,原先紧闭的菊花已经无法合拢啦,她的肛门被我干的又红又肿,还好没被我的大炮干裂,红肿的肛口也一时无法闭合,张开着圆珠笔大的一个黑洞,一股纯白的黏液正从那屁眼里缓缓流了出来…真是一幅美丽的景色!而她还是爬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把她反转过来,只见她目光呆滞,嘴角流着口水不停得哼着,喘着。我把粘满精液,体液以及大便的鸡吧插进她的嘴里,她仿佛毫无意识,任我在嘴里抽插,直到把鸡吧弄干净。我才精疲力竭地躺倒在床上,最后搂着她沉沉睡去。
夜里起来小便的我又分开她的双腿,陆续干了她两次,每次都干了几百下。甚至,第二天上午穿好衣服准备走的她,又被我从门口拉了回来,按在门口的大镜子上又插了一回屁眼。以至于最后她离开时疼得无法开车,我只得开车送她回家。在她家我充满恋恋不舍得又最后一次让她为我口交,等到鸡巴再次涨大后我又插了她的屄洞。等到我离开她时,她已是伤痕累累,原本洁白光滑的丰乳被我抓揉地通体发红,一对小红樱桃则变成了紫色。美丽而修长的双腿上布满一道道青痕。浑身上下到处可见牙齿的咬痕,指甲的抓痕,青一块紫一块。屄洞和后门都是大大地张着,久久不能合起,里面都不断渗出血,精液。
一个月后,学习回来的周密被任命为代理局长。在这期间,原局长老赵则被我安排到本市最富裕的富源镇做镇长。七个月后,周密正式成为本市公安局长。但谁又知道张红的努力呢?谁又知道张红的艰辛工作呢?真是每个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女人啊!
宦海情欲(四)被当作野味的村姑
这天是周末,下午五点钟老赵(原公安局长,现富源镇镇长)打来电话:“吴市长啊!”
“嗯,是我,老赵吧!有事吗?”我回答。
“没啥事,就是想约你打猎(我喜欢打猎,我和老赵经常周末去打猎。因此我与他关系非常好,可谓是嫡系,正因如此老赵出事后我一直力保他)。明天有空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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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这样。明天没什么事。”一听打猎我立即心痒起来(这是除搞女人之外我的最爱)。
“那你明天到我们这来打猎吧!山里野味可多了!”他立即答道。
“那好吧!明天我过来。哎!不要让别人知道。就咱哥俩。”我嘱咐道。
“放心吧!就咱们俩,白天打猎,晚上我住我家(因富源镇离城较远,所以镇政府给老赵配了一套房,房子是一个独门小院,两间连屋和一间单独的灶房。而老赵的老婆孩子都在城里,于是只有老赵一人住。以前打猎我都是住在他家里。),我请你吃饭,吃野味和湖鲜!”他笑着说。
“那明天见吧!再见。”我笑着说。
“再见。”他也向我道别了。
第二天,我独自驾车去了富源。找到老赵后,我们就坐上我的切诺基到凤凰山上打猎去了。凤凰山在富源镇下辖的凤凰村附近,景色不错,野味也很多。大半天下来,枪法很好的我已打了不少,已经尽兴的我们向山外走去。从老林里出来后,我们正准备驾车回镇里休息。来到停车处,我们发现车旁站着一个人。
老赵一见她,立即勃然大怒:“你怎么跟到这里来了!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爹是严重的犯罪行为,我帮不了他!快走!别再烦我了!”
“赵镇长,我求求你,帮帮我爹,他是被冤枉的,他没有强奸戴灵啊!他哪天晚上一直在家里,他怎么会…,呜…”边说她边哭了起来。
“快走!他犯不犯罪有公安局负责,我不管。”老赵没好气的把她往旁一拨,径直走过去打开车门。
“老吴,快上车。”老赵说。
我立即上了车,老赵随后也上了车。她听到老赵的话并没离开,而是扑上来死死抓住汽车保险杠。
“赵镇长,你不帮我,我今天就死在这里!”她哭喊着。
“你怎么这么烦!”老赵只得下车去试图将她拉开,可是她一下坐在地上,这下老赵也没办法。
过了一会之后,见他们仍在僵持着,我只得也下了车,我走过去对老赵说:“老赵,不早了,快回镇里吧!不然来不急了。”
“老吴,她堵在这不走啊!怎么办?”老赵焦急的说。
我又对她说:“喂,小姑娘,有什么事以后再说行吗?”
“不行,呜…我爹爹是冤枉的…呜…赵镇长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救了我爹,我给你当牛做马。”说着她给老赵跪了下来。这下老赵没辙了,只得一边去拉她一边看着我。
“这样吧。老赵,你把她带到镇里再说吧!”我无奈的说。
“也只得如此了。刘招娣,你上车吧,有什么到镇里再说。”老赵命令道。于是,她上了车。很快车子回到了镇里,车子径直到了老赵家。
进屋坐下后,我询问她道:“你有什么冤屈,对我讲讲好吗?”
她有点疑惑的看了看老赵,老赵忙说:“问你,你就讲吧。这位是…”
“我是省里来的律师,你有什么尽管讲,不要有顾虑!”我忙打断老赵,以免泄露身份。
“对,跟吴律师说说,他是大能人!”老赵应和道。
“恩人,你要是救了我爹,我给你当牛做马!”说着她又跪了下来。
我们忙把她扶起来说:“你尽管讲,不要再跪了。”
“我爹叫刘富贵,上个星期三一大早,镇派出所来人把他抓走了,后来我去派出所打听,他们说我爹头天晚上十点钟强奸了戴灵。可我爹他冤枉啊!头天他一晚都在家跟我娘还有我编竹筐,我们一晚都在一起啊!他怎么会…呜…”说道伤心处她又哭泣起来。
见她哭得无法说下去,我只得把老赵拉到另一间房里问道:“这事你清楚吗?”
“我知道一点。”他答道。
“那你讲讲怎么一回事。”我又问道。
“那个戴灵是她们村村长的老婆,仗着她们家是村里首富一向蛮横无理,是村里一霸。上星期三到镇派出所报案说刘富贵强奸她,于是镇派出所就把刘富贵抓起来了。”老赵回答道。
“告强奸?有什么证据吗?”我问。
“说是拿来一条被撒坏的裤衩,噢,听说还有精液,化验之后和刘富贵血型一样。现在这已是刑事案,马上要移送市公安局了。”老赵回答道。
“前不久他们两家为了宅基地的事发生了矛盾,刘富贵被戴灵打了。而且,刘富贵告到派出所没告赢,所以被认为有作案动机!但是,镇上的人都说刘富贵是一个极老实人,他不可能有胆去强奸戴灵。”他又补充道。
“那里看他有没有冤呢?”我追问道。
“我看这件事有蹊跷!”老赵答。
“为什么?”我问。
“他们村很小,有个什么动静就都能听见,十点钟不是太晚,大家还没睡觉,有挣扎叫喊声不会听不到!强奸不会无声无息吧!而且,我对派出所的进行的血型化验有保留意见。”他说。
“为什么?”我问。“1、血型检测不充分,因到省里作dna检测;2、派出所所长是戴灵的叔叔,我不是怀疑他噢,只是有没有可能…”他说。
“但是我现在行政干部,不便干涉派出所的工作。”停了下他说。
“我大体上了解了。”说着我走回客厅。刘招娣已经停止抽泣了。
“小刘,你不要难过,只要你爹没做,我保证他会洗清冤屈!”我斩钉截铁的说。
“你说的是真的吗?”她有点怀疑的问。
“你不相信他就没人信了,这是省里第一律师!还不快谢谢吴律师!”老赵在旁说道。
听了这话,她‘卟通’跪了下来,哭着说:“吴律师我爹是冤枉的,你一定要替我申冤啊!戴灵就是为了宅基地的事才诬陷我爹的啊!你一定要替我申冤啊!呜…”
我忙拉起她说:“放心,我一定尽力。”
“老赵,我看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就在你这住一晚吧!”转过头我对老赵说。
“行,她睡里屋,你睡外屋,我去灶房。”老赵说。
“那就委屈你啰!”我取笑道。
“没事儿!”老赵说。
晚饭后,因白天比较累,我们都早早睡觉了。
第二天,我准备回城,我顺便把刘招娣送回家。在车里的我看了看坐在身旁的刘招娣,这丫头大约二十岁上下,165cm左右,齐耳的短发,虽然是农村人,可皮肤挺白的还透着红晕,眼睛大大的,可能因为流泪过多的原因有点红,让人看得不由产生怜惜之情。她的睫毛又长又浓,嘴吧有点大,但配上偏厚的嘴唇还有点‘舒淇’的味道!身材是典型的农家女——圆润丰满,胸部很大,隆起的奶子把衬衫顶得高高的,因为车里热淌了点汗,乳头部分形成了两个小圆,仿佛乳晕似的,随着车子在山路上的颠簸,她的丰肥的乳房在不停乱颤,‘挺’不错!牛仔裤则紧紧包着肉滚滚的大腿和屁股,充满了健康之美,蛮性感的!我昨天竟然没发现她长的这么惹火!她与我以前干的那些城市女人不一样,她们的身体是柔弱的,是纤细的,大多是所谓‘骨感美人’,而她则是混身充满‘肉感’,有点像中央台跳健美操的马华。望着这个乡村里的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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