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相同的對話來來回回的重複了得有十幾遍,才算有了令人滿意的效果,“你他媽可真夠笨的,就這樣也能騙女人,這年頭真是長的俊就能吃的開啊。”侯龍濤邊罵邊把磁帶取了出來。其實在這種又驚又嚇又被打的情況下,胡二狗只用了十幾次,已經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那十五萬,你銀行裏共有多少錢啊?別跟我胡說,我會兒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摺的。”“四十多萬。”“呵呵,你小子還真夠能敲的啊。”又給他扔過去根煙。胡二狗戰戰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生怕再挨煙缸。
把其中個裝錢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這兩個送給我吧。”本以為會血本無歸,居然還能拿回半,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更何況命懸人手,哪有不答應的餘地。侯龍濤又從兜裏掏出張火車票,“等天亮了,你去銀行把那十五萬取出來,中午有趟去廣州的車,錢我讓你帶走,也算對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邊是幹正行,還是接著賣屁眼兒,但是走了就別再回來。你要是膽敢再踏進北京半步,威脅的話我就不多說了。”
說話的時候眼也沒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語樣,聲音雖小,卻更顯陰沈,讓人不寒而慄。“那輛雅閣我要物歸原主,你有什麼意見,現在就說出來,免得走後又覺得虧了,再冒生命危險回北京,那就不好了。”侯龍濤抬起頭,雙眼中放射著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絕難和這個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無它法,“我我全都照辦。”“文龍,你辛苦下,帶倆人幫胡老闆把,送他上火車。”“好。”文龍答應聲,叫上兩個手下,壓著胡二狗出去了。
看著雅閣的尾燈消失在夜幕中,侯龍濤打開錢盒瞧了眼,差不多有五萬塊。“麻子,把這給哥兒幾個分了吧。”個手下接住扔過來的鞋盒,對於這個新的幕後老闆的大方,他們真是感激得不得了。慷他人之慨,侯龍濤從來不心疼星期天下午,把薛諾叫到天倫王朝,這是被她母親扇了耳光後,兩人第次見面。侯龍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讓美麗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撫摸著她的柔發。
薛諾明顯的有些憂鬱,平時見侯龍濤,就會快樂得像只小鳥樣,“唧唧喳喳”個不停,可今天從進屋到現在共也沒說幾句話。“怎麼了,諾諾?心情不好嗎?”輕輕吻了她的鼻尖下。薛諾撅著小嘴,“我我這兩天心裏好亂,濤哥,你你不會怪我吧?”“因為什麼要怪你?”“因為我媽媽她她打了你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愧疚與不安。
“呵呵呵。”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心事重重的小姑娘了,把把她的上身放平,將她粉嫩的香舌吸進嘴裏,熱烈的品嘗了番。等到有嬌喘從薛諾的櫻唇間發出,再把她緊緊抱在懷裏。“嗯濤哥”“小親親,別說那件事錯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錯,我也不會怪你的。不光是那件事,無論你今後做出多大的錯事,我都不會怪你的,我只會疼你愛你,捨不得怪你。”
薛諾坐起身來,扶著男人的肩膀,“真的?”侯龍濤的表情鄭重嚴肅,“真的,我對天發誓。”“濤哥”沉浸在無比喜悅中的少女撲進愛人的懷中,只覺這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了要把胡學軍的事問清楚的打算。薛諾的白色高領羊毛衫質地很好,在她後背輕撫時,可以很容易的摸出胸罩扣的突起。“諾諾,咱們做愛吧。”自從吃了鄒康年的藥,任何點小小的刺激都會讓他興奮。
美少女的臉上微微紅,改成跪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嬌羞無限的在愛人臉上親吻,“濤哥疼我”心,已被很好的撫慰了,現在該輪到身了。青春期的少女,對於心上人的這種要求,是說什麼也不會拒絕的。“自己把上衣脫掉吧。”侯龍濤雙手隔著緊身的仔褲,在女孩圓圓的小屁股上捏揉。薛諾的臉更紅了,卻沒有反對他的提議,直起上身,連同奶白色的襯衣起從頭頂褪下。
剛脫完,就發現侯龍濤正盯著自己包在胸罩中的酥||乳|,美少女“嚶嚀”聲,抱住他的脖子,“你看什麼嘛?”“呵呵,誰讓你發育得這麼好,都快成了小波霸了。”男人點時間也不浪費,已經把女孩的仔褲解開了,正在向下扒著。
“濤哥你壞咱們進屋吧”薛諾在這方面還是很傳統的,做愛定要在床上。男人輕鬆的把她抱起來進入臥室,就像她的身子完全沒有份量樣。躺在床上,女孩乖巧的抬起雙腿,讓愛人拉下她的褲子,全身只剩下了黑色帶紅花綠葉的||乳|罩內褲,和白色的棉襪。侯龍濤脫光了衣服,拉起被子,把兩人的身體蓋住,攬過少女的皓首吻了起來。越吻越往下,男人的頭終於消失在被子裏。薛諾躺平了身子,兩手扶著他的頭頂,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愛人對自己身體的憐愛。感到胸罩被推離了r房,左||乳|被溫柔的揉捏,||乳|頭被輕輕的壓下再鬆開,男人嘴裏溫熱的氣息從右||乳|尖上傳來,快感像電流樣,隨著血液在身體中流動。
嬌嫩的||乳|肉被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癢癢的,迷蒙中的少女不禁嬌哼起來,也不知道被窩中的愛人是不是能聽到,“唔濤哥癢嗯癢”突然間,女孩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原來是因為有隻大手進入了她的內褲中,撥弄著探出頭的陰核。
隨著手指插入陰道中的動作,侯龍濤的唇舌滑過女孩平坦的小腹,路向下,吻過她的雙腿,隻手為她脫去白襪。薛諾的手已經夠不到男人的頭了,無所適從的放在身體兩側。小|岤中的手指摳挖了陣,還是和對它戀戀不捨的媚肉道了別。“不要別別拿開嗯”還沒等少女感到真正的空虛,自己的右手就被拉過去蓋住了陰阜,左手也被放在了r房上。當男人的手離開時,她就開始自覺的手,纖細的手指由於快速的進出陰戶而沾滿了愛液。
在薛諾因為興奮而抬挺臀部時,侯龍濤輕巧的把她的內褲褪了下來。又從美少女可愛白嫩的腳丫兒開始向上吻,直到頭再次露出被子外,將舌頭送進她的檀口中攪動。把女孩的雙手從被窩中拉出來,再調整好陰莖的位置。“唔唔”薛諾呼吸困難般的吐出男人的舌頭,“不要要來了濤哥不能停啊”說著就要再把手放回去,突然間停止了這個企圖,因為從下體傳來了無比的充實感。
侯龍濤開始聳動臀部,粗大的r棒快速在少女嬌媚的陰唇間抽锸,每次頂到子宮時,到要在上面溫柔的磨轉陣,酸麻得它不住向外放射出喜悅的甘露。幹了會兒,侯龍濤拉起薛諾的小手,把她的手指放進嘴裏吸吮,品嘗上面的愛液,“又香又甜,真是愛液中的極品。”聽到愛人聲音誇張的讚揚,美少女微微睜開朦朧的星眸,發現他正面帶微笑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不禁大羞。
幾天前,薛諾出於好奇,將自己手時的樣子拍了下來,事後看,只覺自己的表情滛蕩極了。現在男人的陰莖在b縫中幹的快感不知要比自蔚強多少倍,只怕自己的樣子不知會有多滛蕩。
“濤啊濤哥別啊別看我嗯”“為什麼?”侯龍濤兩肘撐床,雙手正好可以在她的頭髮上撫弄。“好醜我我現在定好醜啊嗯我不要你看”薛諾扭過頭去,緊咬著下唇,看上去有點著急了。“傻寶貝,你現在好漂亮,點也不醜,不要胡思亂想了。”“真真的嗎?”“真的,不騙你。”薛諾猛的攬住男人的頸項,拼命向上挺著屁股,讓他插得更深更狠,“濤濤哥我我又要來了啊快”心病去,快感更甚。
“諾諾,你的小|岤好緊好熱,哥哥舒服死了。”“濤哥啊濤哥我也好美要了要了啊啊啊”就在火熱的陰精再次泄出時,耳邊響起了男人情意綿綿的聲音:“諾諾,我愛你。”“啊”生活如此的美好,有時美好得讓人不敢相信侯龍濤光著上身,在浴室中刮著鬍子,已經穿好衣服的薛諾從後面抱住他,“你刮什麼啊?總共也沒幾根兒。”“嗨,剛才是誰說癢癢的?再說鬍子是老得刮的,難道要等成了山羊胡才動手嗎?”“山羊胡才顯得有學問嘛。”少女把臉頰貼在男人寬厚的背脊上輕輕的磨擦。
“諾諾。”“嗯?”“電視櫃的抽屜裏有盒新的刀片,我忘了是哪層了,你去幫我找來,好不好?”“好。”在愛人的身上吻了下,薛諾走了出去。侯龍濤扭頭看著她消失在浴室門口的拐角處,嘴角微微向上翹
第二十八章證據確鑿
薛諾在最上面的抽屜裏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找到。拉開第二層,包新刀片兒就在最外面放著,刀片兒下面是個沒封口的牛皮紙大信封。拿起刀片兒,底下現出了半張照片,照片的另半在信封裏。不經意的瞥了眼,少女的臉上立刻有紅霞出現,那半張照片中是個平躺在床上的女人的下半身,雙腿豐盈修長,陰毛烏黑濃密。“死濤哥,都有我了,還看這種黃色照片,真是的。”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薛諾還是把照片從信封中抽了出來,照片中女人的臉龐映入眼簾,女孩兒只覺陣眩暈,向後退了兩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像甜美,豐||乳|細腰,正是她的母親何莉萍。
薛諾只愣了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中的東西全部倒在床上,共二十多張,全是何莉萍各種各樣的裸身睡姿。“這這”時之間,不知是該哭還是該叫。母親的裸照在愛人的臥室中出現,這種震驚非同小可。就在這時,侯龍濤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諾諾,還沒找”話語嘎然而止,因為看到了少女手中拿著個大信封,呆立在床前,床上散落著很多自己“藏”起來的照片。
“濤哥,這這是什麼?”薛諾扭過頭來,眼中並沒有憤怒,只有無限的迷惘與不解。侯龍濤趕快過去,搶過信封,將相片又收了起來,“諾諾,你別瞎想,我可以解釋的,這些照片不該讓你看到的。”
“不該讓我看到?你什麼意思?我在等你的解釋呢。”少女的聲音在顫抖,眼中已有了淚光,“你怎麼怎麼能這樣?她是她是我媽媽啊。”“諾諾,你冷靜點,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侯龍濤走到窗前,手撐著牆面,表情沉重之極,“諾諾,你要相信我,我這全是為了你媽媽好。你真的認為我會無恥到偷拍心愛的女孩兒的母親的裸照的地步嗎?你要真這麼想,就太傷我心了。”他幹得出這種下三濫的事嗎?當然幹得出,他本來就是個下三濫的小地痞,只不過現在有人代勞了。但薛諾還真不是這麼想的,在她眼中,侯龍濤絕對是個光明磊落的男子漢,定有什麼內情可以解釋為什麼他會有自己母親的裸照。看愛人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少女更著急了,緊走兩步,從後抱住他,“濤哥,我不是個意思,我不是懷疑你,我我”想到這可能會影響兩人的感情,薛諾的眼淚就湧了出來。
感到背上濕,侯龍濤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回過身來,把美少女攬在懷中,“諾諾,你是我心愛的姑娘,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母女的,請你相信我。這件事,我不想讓你擔心,我個人扛就是了。”
“濤哥,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個人扛?你忘了嗎?你說過的,咱們不是外人,有什麼難處,咱們起分擔的。”薛諾的表情很堅定,她本就不信侯龍濤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再聽他這麼說,更堅信愛人是有苦衷的。
“諾諾”男人在少女的秀髮上撫了撫,眼中充滿愛戀,“好,我就什麼都不瞞你了。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不要你媽媽和胡學軍好嗎?”“是啊,”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兩件事有關係嗎?”
侯龍濤放開薛諾,從電視櫃最下面的抽屜中拿出盤磁帶,放進音響中,“你聽完這個就會明白的差不多了,可裏面有很難聽的話,你確定你要聽嗎?”“嗯。”少女走過來,按下鍵。“龍濤,錢準備好了嗎?”不出所料,是胡學軍的聲音。“先把東西給我。”侯龍濤的聲音也出現了。“放心吧,絕對是好貨,張張清晰,不比雜誌上的差。才要你二十萬,既保全了你岳母的名聲,又能看美女光屁股的照片,點也不虧。”
薛諾臉上紅,知道胡學軍說的是自己的母親。“我不許你這麼說她,你這個無賴,她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她。”侯龍濤憤怒的聲音換來美少女對他深情中帶著無比感激的眼神。“行了,龍濤,你別跟我來這套了,你看看這些照片,b縫屁眼||乳|頭都照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是男人,你別告訴我你不想搞她,這娘們兒著可好玩了。”“你別把人人都想得跟你樣無恥,廢話少說,把底片也給我。”
“咱們只說好了買賣照片,你要是連膠捲也要的話,再加五十萬吧。”“胡學軍,你別太過分。”“過分嗎?你想清楚,要是這些照片在網上發,或是流傳在大街上,再附上姓名住址,何莉萍的名氣可就大了。‘滛蕩人母’,哈哈哈,我看她不被那些不懂事的小男人輪個幾次是不會完的,說不定還會捎上你可愛的女朋友呢。”
“你這個王八蛋,要是諾諾母女有什麼事,我絕不會放過你的。”“你別急著威脅我,只要你老老實實的給錢,我也不會做得太絕的,是不是,女婿,哈哈哈。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和那娘們兒結婚的,畢竟能有個那麼漂亮的b,是件不錯的事,她又愛我愛得要死,各取所需,多好。”“你就不怕我跟何阿姨說?”“說?你去說好了,別說她不會相信你,就算她真的信你又怎麼樣?她會傷心死的,對她有什麼好處嗎?反正我也快玩兒膩她了,錢也從她身上撈了不少了。如果你什麼都不說,我會假裝很愛她,讓她生活在虛幻的幸福中,你不是存心傷害她吧?“你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得了吧,不跟你廢話了,照片給你留下,你把錢湊來了,我再給你底片。對了,你要是什麼時候想跟你岳母幹炮,也不是沒的商量,只要你把薛諾的小嫩b給我幾次就行了,我還沒上過十幾歲的高中女學生呢,哈哈哈。”
侯龍濤把音響關上,“這是我偷偷錄下的,本來是想以此為證據,告胡學軍敲詐勒索的,可”話還沒說完,薛諾已哭著投進他懷裏,“濤哥,對對不起”“為什麼道歉啊?”“我媽媽她那樣對你,我我對不起對不起”“傻寶寶,沒關係的,乖,別哭了。”托起美少女的臉龐,吻了又吻,“底片我已經拿到了,沒事了。”“咱們去告那個傢伙。”“不行的,就像胡學軍說的那樣,你媽媽那麼愛他,要是讓他知道了那個男人只是在玩弄她,她會傷心死的。上次我光是說說,你也看到你媽媽的反應了。”
“那那怎麼辦?難道就讓他這麼直把我媽媽騙下去嗎?”“我在想辦法,絕不會讓他得意下去的。你暫時什麼也不要跟你媽媽說,知道嗎?”“嗯,我聽你的。”在薛諾離開時,侯龍濤要她把照片也帶走。說那是證據,萬以後要告胡學軍還用得著,所以還不能毀掉,但放在他個男人這裏又不太好。薛諾不但沒有理由拒絕,還覺得他想得十分周到
薛諾剛走沒多會兒,侯龍濤的手機就響了,“喂。”“濤哥哥,你在幹嘛呢?”電話裏傳出張玉倩嗲聲嗲氣的聲音。三個月以來,兩人經常通電話,侯龍濤發揮他死皮賴臉的手段,加上玉倩本就對他極有好感,稱呼就越來越親熱,儼然已有了兩地分居的情人的架式。“在想你啊。”“去你的,油嘴滑舌的。”“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偷偷親過我啊?”“美的你。”“怎麼?還不許我美美啊?說真的,等你回來,我定要好好親親你。”“咯咯咯”玉倩如同銀鈴般的笑聲響起,真是悅耳,“做你的大頭夢吧。”“倩妹妹,過年回不回來?我真的想你。”“恐怕不行,我要上r,這樣明年六月就能畢業了。”“好,我等你。”“濤哥哥”
何莉萍正在做晚飯,看見女兒進了大門,“諾諾,你上哪去了?”“去濤哥那兒了。”“哼,跟你說了少跟他來往,你就是不聽,他這個人可不怎麼樣。”她還在生侯龍濤的氣,邊炒著菜,邊數落著女兒。這回薛諾可不幹了,現在侯龍濤在她心裏就像神樣,前幾天因為不知道內情,母親說他壞話時,她只能勸幾句,多了也不好說。但今時不同往日,突然覺得母親好不講理,就像個潑婦樣。
“濤哥他怎麼了?他不就是說了胡學軍幾句壞話嘛,您這不是也算在背後說他的壞話嗎?”何莉萍聽女兒頂嘴,居然還直呼自己未婚夫的名字,語氣中點尊重的意思都沒有,不禁又是氣往上撞,“死丫頭,你從哪兒學會頂嘴的?又是侯龍濤那小子教你的吧?”薛諾也生氣了,雖然知道母親是被蒙蔽,但還是忍不住要想到自己是正義的方,而母親是站在了邪惡方。“您不要什麼都針對濤哥,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做什麼都是為了咱們,您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說八道。”“唉呀,死丫頭,你這是在教訓我了?你才多大,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侯龍濤給你喝了什麼湯了,讓你胳膊肘向外拐,再這麼下去還了得了?我今天明確的告訴你,以後不准你再見他。”
“什麼?為什麼?”少女開始激動了。“你都高二了,還有年就要高考了,該集中精力學習,沒時間談什麼戀愛,更何況是跟侯龍濤那種品行不端的男人。”薛諾氣的小臉通紅,沒想到母親說出這麼不講理的話。要是自己真的不努力學習也還說得過去,可自己明明在所區重點高中裏,全年級都排在前幾名。少女畢竟是少女,激動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侯龍濤要她保密的話全拋到了腦後。“品行不端的人不是濤哥,而是你的好學軍。濤哥他為了維護咱們倆,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你自己看看吧。”說著就從小背包裏掏出個牛皮紙信封扔在桌上,“我也聽了你的好學軍用這些敲詐濤哥的錄音,濤哥要不是為了你,也不用次又次的給胡學軍錢了。”薛諾越說越委屈,哭著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何莉萍愣,對女兒如此反常的舉止很不理解,更不明白她說的話。取出信封中的東西看,“五雷轟頂”是最能形容她現在的感覺了。看照片上的環境,就是自己的臥室,上面還有日期,正是他們兩人從黑龍潭玩兒完回來的那天。這才想起,胡學軍帶著相機,卻沒在風景區照幾張,現在算是明白原因了。良久,何莉萍才回過神兒來,抓起電話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對不起,您撥叫的用戶已停機。”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卻還抱有絲不切實際的幻想。這晚,母女二人都沒有吃飯侯龍濤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得知她已經把什麼都跟她母親說了。假裝吃驚,說了她兩句,要她想辦法和她母親和好。掛了電話,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這麼快就達到目的。趕快通知寶丁,要他儘快行動第二天早,何莉萍直奔懷柔的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打聽,航太測控工程專業根本沒有個叫胡學軍的中校教官,整個學校就沒有個叫胡學軍的。
又去了自己存錢的銀行,雖然已有了定的心理準備,但當銀行的人告訴她她的帳戶天前就被註銷了時,何莉萍還是愣在當場,直到排在後面的人不耐煩的催促,她才哭著離開了薛諾今天不用訓練,下午三點多就回到家了,就算在侯龍濤要她跟母親和好之後,她心裏還是有解不開的疙瘩,不準備這麼快就原諒母親。今天早上就是連招呼也沒跟母親打,就上學去了。
聽到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趕忙坐到餐桌邊的把椅子上,沉下臉,裝出副不高興的樣子。何莉萍走了進來,沒跟女兒打招呼,直接往沙發上坐,臉的失魂落魄。薛諾沈住氣不理她,突然看到母親失神的雙眼中流出了兩行清淚。“媽,您怎麼了,為什麼哭呀?”這種情況下,薛諾沒法在氣下去了,跑過去跪在母親的身邊,扶住她的腿,輕輕搖著,“媽,昨晚是我不好,您別生我的氣,媽”何莉萍緩緩的扭過頭,直勾勾的看著女兒,會兒之後,好像才意識到她的存在,伸手撫摸著女兒的柔發,“諾諾”“媽,您別哭了。”少女探起上身,為母親拭去臉上的淚水。
看著女兒清純甜美的俏臉,何莉萍不禁悲從中來,把將薛諾緊緊抱住,大哭了起來,“諾諾嗚是是媽媽對不起對不起你嗚全是媽媽的錯媽媽對不起你”接著就把今天的發現說了出來。母女連心,薛諾很能理解母親現在的心情,可又無能為力,“媽,您別這麼說,不是您的錯,是胡學軍那個混蛋”說著說著,也是陣難過,母女二人抱頭痛哭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薛諾站起身來,擦幹眼淚,過去開門。何莉萍走進了浴室中,洗了把臉,走出來時,只見有兩個員警坐在客廳裏,女兒正在為他們倒水。“媽,這是濤哥的朋友李寶丁。丁哥,這就是我媽媽。”薛諾把水放在茶几上。“您好。”寶丁站起來,和何莉萍握了下手,幾個人又分賓主落了坐。
“李警官有什麼事嗎?”“伯母,我和龍濤是老朋友了,您叫我寶丁就行。龍濤他很早就托我幫他調查個叫胡學軍的人,我本來是不該直接來找您,而是該把結果先告訴他。但查出的東西已經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今天是受市局的委託來找您談的。”何莉萍聽是胡學軍的事,又是陣傷心,可聽寶丁的語氣,覺得事態還挺嚴重,只好先忍住了,“胡學軍我確實認識,他是我的未婚夫,不知我能怎麼幫你們?”
“媽,您還叫那個混蛋未婚夫嗎?”薛諾生氣的說。何莉萍痛苦的看了女兒眼,又轉向寶丁,“寶丁,你有什麼就問吧,我已經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了。”“事情是這樣的,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這個胡學軍真名叫胡二狗,山西大同人,跟個強迫婦女賣滛的犯罪團夥來往密切,我們懷疑他就是其中的重要成員之。”另個員警接著說:“這個團夥的主要手段就是勾引中年女性,然後拍取裸照,以此要脅,敲詐錢財,等那些女人沒有了利用價值,就逼迫她們出賣肉體。旦遇到不聽話的,經常是十幾二十個團夥成員起對她們進行輪虐待,手段十分殘忍。”何莉萍和薛諾互望眼,心中都對侯龍濤感激萬分。要不是他及時要寶丁進行調查,真不知自己會有什麼樣的悲慘遭遇。想到被十幾人輪的畫面,那還真不如死了呢。
“胡二狗這個人很狡猾,可能是察覺到了我們對他的調查,這幾天直都沒有露面。這個案子不是我個派出所所長能管的,所以我就上報了市局。我們在胡二狗的住處搜出了這些照片。”寶丁說著,從手包中拿出兩本相冊放在茶几上。何莉萍拿了本,打開看,全是中年女人在床上的浪態。胡二狗對他勾引的前幾個女人並沒有長遠的計畫,所以都是在做愛時突然拿出相機拍照,然後立刻翻臉,索取錢財。在見到何麗萍之前,也是想用這種辦法對付她,可見了,馬上就被她的美貌所迷,放棄了敲詐的念頭。
“市局的同志已經找到照片上的這些受害人了,但她們都因為害怕報復,或是羞於啟齒而幫不上太大的忙,其中還有個已被折磨的精神錯亂。因為我和伯母有層特殊關係,市局就要我和這位刑偵處的同志起來找您,”指了下邊上的另個員警,“希望您能提供些有價值的情況。”何麗萍從兩人是怎麼認識的說起,當說到兩人定情訂婚的過程時,不禁心中酸,又有眼淚在眼眶中出現。薛諾看,趕緊接過話茬,把後面的事,包括昨晚和今天的發現告訴了他們。
那個被說成是刑偵處的人的員警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大概是因為胡二狗看你女兒的男朋友更有敲詐的價值,就直沒對你下手。現在由於我們的介入,他不得不潛逃,在臨走之前還把你的存款取了出來。”“對了,你的那些裸照請交給我們,那些都是證據。”還沒等何麗萍母女回答,寶丁搶著說:“那些照片已經毀了,龍濤今早給我打電話,說是已經被伯母氣之下燒掉了。”
“是嗎?”那個員警又轉向何麗萍。“是。”既然寶丁這麼說,估計是有用意的,女人也就順著他的話說了。“那好吧,咱們就談到這,要是我們能抓到胡二狗,會通知你的。”兩個員警站了起來,“我能用下洗手間嗎?”“當然可以。”何麗萍指了指洗手間。等那個員警把門關上了,寶丁小聲說:“龍濤跟我說過,不想讓警方把您的照片當證據,旦開庭,怕您的名譽受損。要是再有別人問起,您就說是燒掉了。”“我知道了。”何麗萍現在真的覺得侯龍濤確實是事事都在為自己母女倆著想,心中對他的愧疚更甚
寶丁兩人上了警車,另個員警卸掉了臉的嚴肅表情,“李所兒,我表現得還行吧?”“行。你小子算個可造之材,以後好好跟我幹,不會虧了你的。”寶丁拍了拍這個剛從警院畢業的小員警的肩膀,以資鼓勵
第二十九章巧取豪夺上
就在何莉萍失去了半生积蓄的这天,侯龙涛却收获颇丰。知道薛诺已经把照片给了她母亲,离母女包办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心情可以说是好得不得了。到国贸后的第件事就是把茹嫣叫进办公室里亲热番,每次他在公司里有这样的要求,这个长腿美媚总是欲拒还迎的。今天也不例外,但在爱人阵软磨硬泡之后,也就只好顺从了。
茹嫣两肘支撑着上身趴在写字台上,双腿稍稍分开站在地上。而侯龙涛坐在转椅上,紧贴在她向后高高撅起的丰满臀部上。把手从淡绿色的职业女装短裙下伸进去,隔着浅肉色的裤袜和内裤,在阴沪的部位,用并起的两指力量适中的按揉。“茹嫣,舒服吗?”男人探出头,看着美女闭眼咬唇的撩人模样。正享受着经理温柔抚玩儿的年轻女秘书,以“嗯嗯”的小声娇吟回答了他的问题。
侯龙涛又坐正身体,轻轻把女人的短裙捋到小蛮腰上,正如自己先前所想,闪光的裤袜下是条纯白色的带花边内裤。茹嫣最常穿的就是白色的内衣裤,也只有纯白色才能配得上她高洁的个性。
男人弯下腰,抓住茹嫣纤细的脚踝,隔着光滑的裤袜,双手小心翼翼的向上抚摸,修长的小腿丰润的大腿,都是那么完美诱人,最后终于捏住了两片又柔软又有弹性的臀瓣。“嗯”侯龙涛真是太喜欢这两条曲线鲜明的长腿了,脑中突然出现句诗的变形:“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瞧。”在女人高翘的屁股上阵爱不释手的揉抚后,紧紧的抱住她的大腿,把脸用力的挤向深深的臀沟中。
男人拼命的深呼吸着,“茹嫣嗯”像是要把美女的肉香全都吸进鼻子中,舌头尽量的向外伸出,若有若无的在女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点来点去。那里的裤袜已经湿透了,给予舌头的刺激更是强烈。
“啊哥哥好啊”茹嫣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发出喜悦的鼻音。比起男人来,女人更是感情的动物,其实侯龙涛的动作并不能给她的带来太强的快感,但她却能感到爱人对自己的深深爱恋。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茹嫣已是快乐非常。侯龙涛微微抬起头,把身前尤物的屁股向中间按压,大口大口的在臀瓣上舔舐,不会儿就在裤袜上留下了片片口水。“哥哥哥哥帮我帮我脱了吧”茹嫣难耐的轻摇着美臀,声音也在颤抖。就在男人站起来,双手已经拉住了裤袜的腰口时,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侯龙涛赶忙府身压住受惊的女人,把手指插进她的小嘴中,在她的耳朵上亲吻,“嘘没事儿的,不用理他。”
完全隔音的办公室,只要屋里的人不开门,从外面是绝对不会知道里面有人的。可这个敲门的人好像很有耐心,足足持续了四五分钟。“哥哥,也许真的有要紧事儿呢。”茹嫣扭头吻了下爱人。“嗯真是不给面子。”侯龙涛极不情愿的站起来,帮美女整理好套装,两人都已没了爱的情绪,硬是打炮也没什么意思。
茹嫣过去把门打开,曲艳走了进来,似笑非笑的看了她眼,“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吗?我是真的有事儿。”茹嫣脸上红,也没回答就低着头出去了。“艳姐,您可真够执着的,非得把门敲开才罢休啊,就不能再等个半小时小时的?”侯龙涛已坐回了桌后的大转椅上,撇着嘴,皱着鼻子,脸的不满。“你也真是的,大白天的,注意下儿影响,屋子的同事都看见你把茹嫣叫进来了,我敲那么半天你都不开,就不怕人说闲话?”除了把这个情人的大鸡芭放进自己身体里,曲艳最大的爱好就是像姐姐样教训他了。
“行行行,是我不好,您大驾何为啊?”侯龙涛耸了耸肩膀。“曲鹏来了,已经在外面等了你二十多分钟了,他说你要再不见他,他就走了。”“哟呵,他还挺那什么的,好像不是咱们求他给钱吧,让他进来。”不会儿,曲艳领着个男子进来了,“曲先生,这就是我们侯龙涛经理,你们慢慢谈。”居然要侯龙涛主动,两人才握了握手,“你他妈谱儿够大的。”心中暗骂了句。看这个曲鹏最多不过三十出头,弄不好连三十都没有,头发用摩丝擦得锃光瓦亮,脸上带着股傲慢,却绝不是知识分子那种自认清高的骄傲,总之是看了就不舒服。
“曲先生,你的申请书上没有注明谁是那个尾气净化装置的发明人,我想不会是你吧?”侯龙涛上下打量着曲鹏,脸上也挂上了傲气。他就是这样,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礼尚往来嘛。曲鹏并没有听出侯龙涛的话中带刺儿,明显智商不是很高,“不是我,是我爷爷,曲平,听说过吗?国家环保部的前任部长。我是他的全权代理人,他所有的发明都授权给我了。”
侯龙涛还确实听说过曲平这个人,知道他是著名的环保专家,为国家的环保事业做过很大贡献,是很值得尊重的,既然对面的是他的孙子,不禁说起话来也就客气了三分。“你有曲老先生的授权书吗?”“当然有了,还有海淀公证处的公证书国家专利局的专利证书。”公证书上写的清楚,共有五项专利授权于曲鹏,授权范围包括投资建厂和专利转让,尾气净化器就是其中的个。
“曲老先生身为环保部的前任部长,在任期间,要想推广这些产品,应该不是很难,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委托你来办呢?”侯龙涛这么问,实际上是有不相信曲鹏的意思。曲鹏却眼中亮,好像遇到了知己样,向他抱怨起来,“谁说不是呢,唉,我爷爷那老古董,点经济头脑都没有,辈子就知道做学问。”语气中点没有尊重的意思。“虽说环保部的实权不大吧,但他好歹也是部之长啊,换了别人,早就足捞了。他倒好,几十年全是拿死工资,没沾过公家点便宜。但凡他要是脑子灵活点,我这也不用大冬天的挤公共汽车来找你了。”
“那他为什么又会授权给你呢?”侯龙涛更讨厌这个人了。“别提了,我爷爷是越老越胡涂,七十多岁的老头了,不知享享清福,还是天到晚的研究这研究那。最近刚生了场大病,傻眼了吧,知道自己斗不过老天了,这才想起找人把这几十年的发明成果转化为实践。可他在任那会儿,从来不讲私情,不知结交官场权贵,现在好了,根本就没人给他面子。”
曲鹏看见桌上摆着烟灰缸,也不问声,就自顾自的点上根,“我爷爷没办法了,你猜他怎么招?老家伙要把这些专利无偿捐给环保部。我爸也是个窝囊废,被我爷爷管了辈子,自然是不敢反对了。”“但你就没他们那么傻了?”“说对了,我活了二十九年,从来就没从我爷爷那儿得过什么好儿。说出来你都不信,我堂堂部长的孙子,现在才是北京环保局个小小的副科长。本以为等老家伙死后,我还能继承点好东西,现在要砸锅,那我还能干?死磨活磨,算是把这五个专利弄到手了。”
“你的家务事我没兴趣干涉,咱们进入正题吧。”侯龙涛在他大倒苦水的时候,仔细把几份档都看过了,初步确认并不是伪造的,要想完全放心,还需要找有关部门查证。曲鹏把烟灭了,“好好,那最好。大半个月前收到你们的拒投通知,后来我就把专利送到‘中贸’拍卖行去排期了,不过你们要是改变主意了,我立刻就可以把它们撤回来。”侯龙涛听到“中贸”这个名字,不禁觉得更有把握了,“没有,我们没改变主意,还是不打算投资,至于原因,通知上已写得很清楚了。”“嗨,成心耍我啊?你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曲鹏听就急了。
侯龙涛微微笑,“曲先生不用上火,虽然公司没有投资的意向,但我个人对那个尾气净化装置有点兴趣,不知你有没有可能转卖给我?”曲鹏不光向家投资公司发出了申请,可其它几家也已经将他拒绝了,个中缘由和不谋而合,所以他对与人合作建厂也不抱太大希望了。既然引资不成,转让也不是不能商量,所以才会去拍卖行排期。
“你出多少?”“五十万。”“五十万?太少了,你当我这是玩具啊?”“那你开个价。”“决不能低于百五十万,前两天刚有人愿意出三百万,我那样都没卖。”为了抬价而说谎,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编造出个不存在的竞争对手,更是合理的策略,但定要符合逻辑。其实侯龙涛是打算出百万的,百五十万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从曲鹏拙劣的谎话中,知道还有压价的空间。
第三十章巧取豪奪中
“七十万,这是我的上限。”“那没什么可谈的了,”曲鹏站起来,“这星期三,这些专利就会公开拍卖,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竞价。但我怀疑有没有那样的财力,起拍价是八十万,叫个几轮就会上百了。”藐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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