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花香,是吧南先生?”
“仇老板,”
我瞄了瞄四周,刀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出房间,现在屋里的气场还算平等,不过,我觉得摊牌的时候已经到了,我于是很坚决的掐灭了手中的雪茄丢在烟灰缸里,眼睛盯着仇老板,做出脸肃然的模样,“直说吧,咱也别兜圈子了,今天你找我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南先生聪明,我找你确实有事。”
仇老板也将还剩大半截的雪茄掐灭。然后换了种像是在谈生意跟我讨价还价的的语调说,“听说南先生最近交了桃花运,就想求证下。”
“呵,”
我心里怔——桃花运?老子桃花运多了,你是指曾眉媚?还是洛小燕?
洛小燕!
我飞快的反应过来,脑海立马浮现出落小燕这段时间突然不正常的消失和今天如此忧郁的眼神
和跟仇老板有交集的,只有洛小燕!我心下提到了嗓子眼。
前面这拈花惹草的的伏笔绕大圈,原来果真要说的是这出。我试图稳定了下情绪,“对此,我必须,或者有义务要奉告什么吗?”
“当然,”
仇老板顿了顿,“这是你的私生活,我没有权利干涉,不过”
“不过什么?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故意打断仇老板的话,两个男人斗法,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场。
“呵呵,难不成南先生还有别的桃花运了,”
仇老板说这话时语调难掩讥讽,“理解,理解,男人嘛,都好这口。别的我当然管不了,也没权利说三道四,但南先生知道我指的是哪桩,我希望南先生高抬贵手,别再纠缠这事了。”
“你明说是哪桩?”
我心里头当然知道是哪桩,但现在我必须亲耳听到。
“好吧,既然非要我说出来,我就说出来了。”
仇老板眼睛直视我,他也明白现在输的不能是气场,“就是你心目中那次模特大赛的第名,洛小燕小姐。南先生果真好眼光啊。”
果真是这么出,我瞬间明白了,洛小燕,多半已经落入到眼前这位财富如山,名动江湖的仇老板的魔爪。
我没想到有着随便笑都美过山间所有野花的纯洁笑容的小燕子竟然也没逃过这劫。
小燕你怎么了?潜规则?还是另有隐情?胁迫还是我突然内心阵悲凉。
我知道宁煮夫对于仇老板这样重量级的大鳄,如同只轻如鸿毛的蚂蚁。
现在的态势是蚂蚁跟大鳄争女人,我靠,我心里就是阵苍天啊大地啊的叹息。
但我的表情不能显露出来我任何的悲屈的情绪,我装出付举重若轻的模样,很不了然的哼了声:“就算是吧,但为什么我必须不能再纠缠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命令我?”
我故意这样问,我试图想从仇老板任何的话语中知道更多探索事情真相的线索。
我必须知道仇老板把洛小燕怎么了!我现在恨不得立马就能见到我那人见犹怜的小燕子——我知道,洛小燕不是那种单凭财物就能许下芳心的姑娘。
“原因恕我不能奉告,我也不是命令,只是奉劝了!”
仇老板这下再次递过来雪茄。那语调有不怒自威的意思。
我边拒绝了雪茄,边对仇老板语气中的威严也好不示弱:“如果,我拒绝呢?”
仇老板好好的看着我,半天才把手里拿着的雪茄阁下,然后脆响的拍个巴掌,就见刀巴手里拿着些什么,不知从哪里窜出来。
刀巴手里拿着的是叠照片!
我靠,这是要干嘛?拍了老子的艳照还是咋滴?
仇老板示意刀巴将那叠照片摊在茶几上,然后轻轻的说了声:“南先生,自己看吧。”
照片上不出所料只有两位主角:宁煮夫与洛小燕:有几张照片表现的是在餐厅我正亲昵的喂洛小燕牛排的场景,另外张,竟然是我跟洛小燕在山间的雨中激吻!
我靠,这不是今天的事儿吗?原来洛小燕今天那么魂不守舍,原来洛小燕要提出到郊外,其实她已经有被人跟踪发现的预感——而事实是,今天我跟洛小燕的约会被全程跟踪了!
跟老子玩这套啊仇老板,唯欣慰的是,这还够不上艳照,不过算个情照也是绰绰有余了。
我有些出离的愤怒起来,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立马升高了语调:“呵!没想到仇老板的手下还有这样的跟踪高手,让我竟然点察觉都没有。不过这样做也太过分吧仇老板!不像是你这样身份的人干出来的事吧。”
“对不起南先生,我知道这样的方法有些不地道,但我也预料到了南先生不会爽快的接受我的奉告,故出此下策,实在是不得以而为之。如果南先生就此罢手也就罢了,如果”
“那你想怎样?”
“我知道,”
仇老板故意卖了下关子,自己点燃了根雪茄,“我知道南先生家里有个美娇娘的爱妻,我听说南夫人可是如花似玉啊,如果我把这照片寄给南夫人”
我靠,原来这么老土的方儿,老子听仇老板付运筹帷幄的表情说出这番话来差点没个乐子喷出来,这也太黑色幽默了吧?你不知道不说跟洛小燕喂个食亲个嘴啥的,就是老子跟洛小燕床上那点事南夫人都是知道得门清滴,你还不知道老子第次上了洛小燕还是老婆恩准加怂恿的哈。
不是不知道,这世界太奇妙,仇老板,是你遇着这对夫妻中的奇葩鸟。
我这下心里乐了,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得,再说事情的真相是咋回事还在迷雾之中,现在要做的只是需要稳住仇老板,等我见到洛小燕高清楚了状况来再做了断不迟。
我立马装出付好怕怕的样子,让仇老板眼里看到的是颗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来,然后以付服软的语气说到:“好吧,那,给我点时间考虑下好吗?”
“没问题,我知道南先生是明事理的人,其实我直欣赏南先生的才华,也很敬重你,我不想这事掺合进我们的友谊来,毕竟,我们还是兄弟嘛。”
我靠,这仇老板胡萝卜大棒的起舞还舞得挺顺溜的哈,我接着软中带硬的回了句:“我只有个请求,任何情况下,洛小燕必须得好好的,如果你对洛小燕有什么伤害,不是我们还做不做兄弟的事情了,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我说这话的时候有种悲壮的情怀,因为我知道这是蚂蚁在向鳄鱼叫板。
“南先生多虑了,在我眼里,跟你样,洛小燕是个非常可爱的姑娘。”
仇老板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接着我呼地站起身来立马起身告辞,仇老板也知道今儿的不是留客的气氛,只是叫我稍等让刀巴拿出准备好的大包雪茄来,“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正宗的古巴货。”
我呸,老子看都不看眼扭头便朝门外走去,现在哪个还稀罕你的雪茄!
等走到门外了,才觉得刚才心里直欠着的那股加勒比海风的味道突然飘过来,今天干啥来了,雪茄评鉴啊,我日,才抽了半支,老子不是亏大发了,跟仇老板是要继续斗争下去的,这么上好的雪茄可是不抽白不抽啊!
我立马转过身去进了屋,飙出句问话连把旁边的刀巴都逗乐了:“我的雪茄呢?”
等我带着我的雪茄出了门,我坚决拒绝了刀巴开车送我回家,自己招了辆出租艾车子开出,我就拿出电话拨了洛小燕手机的号码。
洛小燕的手机已经关机
我立马让出租车转向朝洛小燕公寓奔去。
然后通通的阵敲门换来的仍然是屋内的无人应答
我无奈只好回家,这下才真像霜打的茄子,路上心潮起伏,脑海里满是洛小燕今天忧郁的眼神
等回到家门,见宁卉正在自己手提上伏案嗒嗒的伏案疾书。
“还没睡啊老婆。”
我过去从后面抱着老婆,爱怜的问到。
“睡什么啊睡,今晚都睡不成了。”
宁卉声音充满疲惫,紧紧靠在我怀里付撒娇的模样。
“咋了?”
我看了看宁卉在手提上忙落着的活计,原来是在翻译什么东西。
“这次王总出国的些资料需要翻译,好多呢。我正在翻。”
“呵,你怎么不早说,”
我瞄了眼宁卉手提上的资料,是些关于商务合作,项目介绍的东东,以俺的英文水平不在话下,“来来,老婆大人赶紧歇息了,这么点活络哪里用得着有劳老婆大人嘛。”
我作势推开宁卉,就将手提搬过身前。
“嘻嘻,那我真的睡觉觉去了啊,休了几天假回来公司里事真多,累死了!”
宁卉是知道我的英文底子的,才放心让我代劳。
“呵呵呵,你就只管到时尽情的去免费旅游吧。美利坚啊!”
我故意将美利坚的尾音拖得很长。
“哼,我又没说我定要去!”
话是这么说,宁卉出去洗漱前没忘了在我腮帮子上美美的亲了口:“谢谢你了呀,老公真好。”
谢谢我啥?是谢我今晚帮她翻译呢,还是我鼓励她去美国公干?
宁卉任何状态下的快乐总能让我洋溢着幸福的感觉,特别是,我知道她的那种快乐是因为我而生。
这分钟也不例外,不多久看着宁卉在床上已经甜甜的进入梦乡,尽管手里的活是个累活,但想到这累活是为老婆在带劳,我霎时就觉得自己像只忙碌而但快乐的蜜蜂。
话说这翻译的活真他累,老子到天都擦亮了,才终于搞定完毕
第二天,宁卉依旧上班去了。我上午便补了个囫囵觉,下午到报社去处理了些自己工作上的事务,然后去乔老板办公室跟他讨论了两个小时的国家大事。
这期间我直试图用手机发短信或者直接打电话跟洛小燕联系,但得到的结果却直是不在服务区或者关机,短信也不见回。
我靠,又玩失踪了?
“狗日的仇老板,老子跟你没完!”
我心里头悻悻然到!
这厢边闹心的事还没个音信,晚上看见宁卉回来竟然眼睛红红的,脸愁容与委屈。
今晚老婆说是外面公司有应酬不回来吃饭,没想到应酬吃饭吃成这付模样回来了。
“咋了老婆?谁欺负你了?”
我把将刚刚回来坐定的老婆拥入怀中,问到。
“没事,只是工作上遇到点不顺心的事。”
宁卉只是淡淡的笑回应我。
我继续问了几遍,宁卉总是岔开话题不想提的样子,然后个人拧开电视在那闷闷不乐的盯着屏幕,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看还是没看。
强攻不行,就迂回吧。我赶紧坐在宁卉身边,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削了皮,花成瓣瓣的喂老婆。
宁卉开始撅着嘴不吃,但架不住我死乞白赖的哄终于张开嘴咬了几口,我然后试探性的跟老婆拉着话茬:“这两天,你的曾帅哥没约你啊?”
“今天约了。”
宁卉咬着可爱嘴皮和苹果闷声的回了句。
“呵呵,那你还坐在家里干嘛?”
我脸坏笑。
“他约我我就定要去啊?没心情,不想去!”
老婆今儿的话是带刺了。
“好好好不去不去,今天是咋个了嘛老婆?哪个敢惹我老婆,告诉我老公收拾他!”
我嘴杵在宁卉的脸蛋上啵了口。
就见宁卉的脸庞喘息得越来越急,几乎都听得到肺部传出来的哧哧声。“别气别气,什么事把我老婆气成这样了?”
我赶紧伸出手到宁卉胸口做抚摸状。
突然,宁卉转过身扑在我身上来哇的声哭出声来!
“咋了老婆?这真还有人敢欺负你啊?”
我感到事态有些严重了,赶紧拉起宁卉的身子,急冽冽的问到:“告诉我,到底咋了?”
宁卉依旧不做声,只是呜呜呜的不停的啜泣。
“好嘛你不说,我问,你只需点头还是摇头。有人欺负你了,是公司的人?”
宁卉点点头。
“是王总?”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难不成仇老板这条鳄鱼还没了结,老子又需要面对王总这条大鳄?
宁卉赶紧摇摇头。
还好!
那公司的人还有谁对我老婆图谋不轨?我立马想到了那个姓郑的什么总,原来他就想为那个姓封的什么银行行长拉皮条害我老婆来着,“郑总?”
这下宁卉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了。
“我靠,原来是这小子啊?他把你怎么了?”
我急切的摇着宁卉的肩膀,“是他本人吗?”
宁卉还是不说话,先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老子是真急了,“那他是不是又为那个姓封的什么行长拉皮条了?”
这下宁卉咬着嘴皮点头了。
我靠!上次就被宁卉坚决的吃了回闭门羹,敢情还惦记着我老婆啊?“
他怎么你了?“
宁卉揉了揉红红的眼睛,嘴皮始终咬着不是话。
“你到底说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急老公好不好?”
宁卉看我付急吼吼的模样,才吞吞吐吐的把事情说了出来。原来郑总又以公司应酬的借口将宁卉骗去吃饭,宁卉没想到又被带到封行长那里,这回姓封的那头猪竟敢还对我老婆动手动脚,宁卉奋力放抗并言词警告要报警才得以挣脱。
听完宁煮夫顿时怒从胆边生,七个窍都冒出烟来,当晚就要出门找姓郑的和姓封的并算账去。宁卉见老子怒不可遏的样子倒有些吓怕了,赶紧拉住我让我别冲动,说自己也没吃什么亏,以后再也不会相信郑总,多提防他们就是了。
这态势我也不好当着老婆硬来,接着我便在老婆面前表现出了付息事宁人的态度哄老婆洗漱停当睡下歇息。但我知道第二天我必须得干件事。
第二天大早。
封行长所在银行是家大银行,我并不费力的找到这家银行的所在地,然后直接亮出报社名片装着以公务为由骗过保安和接待的小妹儿,径直找到了姓封的办公室直奔而去。
姓封的这种腐败分子是不会这么早上班的。老子就直耐心的等到这头猪付大领导派头,油头粉面的模样的来到办公室,看着我守在他办公室旁先是怔,他肯定没想到老子是来找他算账的。
等他打开办公室门,我趁着间隙随他鱼尾而入。
“你找谁?张秘书,我今天上午好像没什么预约啊?”
姓封的见我不请进来,正欲找外面的女秘书神马的发火。
“我是不请自来,你如果不怕对你不利,识相就赶紧把门关上!”
老子不等这小子喊人,赶紧先下手为强将话挑明。
这头猪肯定是心头有鬼,背地里见不得人的事做多了,听我这么威胁,又不明我的来路,不晓得是不是着了哪条道,赶紧屁颠屁颠的赶紧将门关上,“有话好说,来,坐坐坐,请问先生有何贵干?”
我日,我的眼光这才好好逡巡了下房间,只有这些个腐败份子的办公室才叫那个的气派与豪华,拿屁民的钱财肆意践踏,个人的办公室面积大得赶上咱报社的大通间了,无处不在体现着金碧辉煌的装饰和装逼样的体制威严,想到那骨子里面腐烂的灵魂,老子正义凛然的立马有种想吐的感觉。
“听着,”
我清了清嗓子,“我只有几句话,我说完就走!”
然后我伸出手指对着姓封的鼻尖字顿的说到:“今天我以个具有正义感的公民,和宁卉老公的身份,算正式的,严正警告你,请你以后离宁卉远点,别老惦记着打良家妇女的主意,要是再有昨晚那样的事发生,我不会像今天这样对你客气的!我希望你听得懂人话!”
说完,我看了眼那猪头付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模样怔在那里,转身摔门而出。
出门的时候老子心里头说:“我日,以为老子有点绿帽癖,送老婆给别的男人日了,就是个男人都能上我老婆了?”
第57章仇大小姐的鸡毛信
老子想象得出来,姓封的那头猪平时肯定在那间办公室里对下属作威作福惯了,这大清八早的没想到被宁煮夫指着鼻尖劈头盖脑阵教训,心里头自然有万个不爽和憋屈,估计此时正牙齿咬得格格的发痒,胸腔呼哧呼哧的拉得跟风箱似的响。然后脸部没有涨成猪肝色,都涨成了羊肝色。
我出门的时候感到步履轻盈,觉得现在戴副眼罩披个斗篷老子就是蝙蝠侠了,行走在这体制内钢筋水泥的丛林里仗义行侠,对那些主要惦记老百姓家良家妇女的体制蛀虫们进行着英勇的斗争,老子从来没鸟过体制,体制算个鸟啊,银行行长很鸟不起?惹我老婆,样的把你的鸟咔嚓嚓!
可能此时宁煮夫被自己的英雄主义气概冲昏了头,没想到其实自个供职的那间色彩浓厚的报社,不正好是个鸟的体制内么?
平时凡事讲个思维逻辑清晰的宁煮夫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体制内咋滴?
宁煮夫自有番妙解,老子算体制内充其量也是个潜伏加卧底。
我快出得银行大门,正好瞥见刚才进来的时候关于准不准我进来有过番交涉的接待小妹儿,正脸含春的在对着我笑,话说这小妹儿还多水灵的,我正纳闷这成了英雄是不是女人缘就像水笼头的水拧开就哗哗哗的来了咋滴,我正欲准备礼尚往来的在脸上报以个发哥版许文强的笑容,没想到人家小妹儿那含媚的眼光是朝我奔来,只是又越过了我的肩头,然后听到她对着我身后伸出手挥了挥,嗲嗲叫声:“嗨,刘行长早!”
我转过头看,个跟姓封那猪头几乎个模子盗出来的中年大腹便便男正咧着嘴对着那接待小妹儿笑,那眼光看就是色迷迷的
我日,这间银行的行长咋都是这付德行?
接下来几乎整天我都沉浸在种莫名的兴奋中难以平静,尽管今天这么冲到姓封的办公室去警告他是有些出格与冲动,其实我内心是异常冷静的,我晓得姓封的那小子定贼心不死,按我们家乡话,这叫扫了他的皮,意思是伤了他尊严,估计这小子定会想什么方来报复老子。
尽管老子不晓得怕字是咋写的,但对他提防着点总不会有错。
我决计不把今天的事儿告诉宁卉,女人家家的总是喜欢惊咋,得不得得到老婆对俺英雄气概的赞许或者让她感受到自家男人对她那种山样伟岸的保护倒是其次,搞得老婆成天担心这担心那的就不好玩了。
临要下班时间了,我正准备打电话问老婆今晚是不是要回家用餐我好履行名煮夫应尽的职责,宁卉的电话到先打来:“老公,北方又约我了,说再见不到我都要跳江了。我今晚去去啊,缠了好几天,真烦人。”
“呵呵呵,烦?不会吧,几天没见小情人了怕是想他了吧。”
我心想女人嘛,不口是心非就不是女人了,我赶紧在电话这头就把头点得跟舂蒜似的,“去吧亲爱的,这几天看你都闷闷不乐的,去好好嗨皮下。”
“去,没正经。那我去了啊老公。我会早点回来的。”
宁卉电话那头明显声音里多了点软软的妩媚。
“嘿嘿,”
我使坏的笑,“我等着你回来老婆,然后老公接着操你。”
“你坏!吻你老公。”
“吻你宝贝。”
搁下电话,我心头便是阵偷着乐,这老婆今晚能嗨皮了不说,我还不用做饭了哈。于是我自个胡乱下了几根面条对付了下肚子,然后打开电脑,挂上,准备为报社写些稿子。
那厢边,这几天都没见到宁姐姐的曾北方早就乐得屁颠屁颠的候着我老婆了,早早的便在宁卉公司不远处的路边猴急急等着,艾宁卉的车开过来溜烟便蹭上了车。
自然,今晚老婆与小情人约会之三部曲如果没猜错的话按次序应该是吃饭看电影和操1b1。
俩人不出所料选了家僻静的餐厅,并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吃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僻静所带来的可以相互卿卿我我的空间。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偷情嘛,这偷,要有偷的刺激才有意思。席间点小暧昧是免不了的,那场景我是亲眼看见过的哈,北方要么手拉着我老婆的手儿,要么就是勾着肩搭着背儿的,时不时夹个菜给宁卉喂个食的——这招我在小燕子那里也用过——连没啥食欲的小燕子都被我生生喂进了个大牛排,这招对女人忒好使哈。
这当儿宁卉依旧心里像装满了大车沉沉的心事似的,心思也没多少放在吃上,是曾北方大男孩般的关心给了老婆如既往悉心的偎贴,这小子插科打诨的自然比不上老公宁煮夫,但那种青春逼人的感染力还是让人很觉得舒心,宁卉定这样想。
“宁卉姐,这几天你都不搭理我,想死我了。再不理我我得跳江了哦。”
曾北方从刚才对面的座位上坐过来半搂着宁卉曼妙的腰肢,嘴像抹了蜜样的说到。
“去,小屁孩净哄人。见不到我就跳江,你以为你哄三岁小孩子啊。”
宁卉嘴里咋呼到,腰肢被北方盈盈握,身体轻轻扭,付欲拒还迎的娇羞样活脱脱的就表现出来。
“真的,昨晚,我做梦都梦到了你。”
曾北方说这话付信誓旦旦的模样,生怕人家不相信宁姐姐做了他的梦中人。
“呵,有那么夸张啊,这才几天没见呢。”
宁卉嘴上这么说,但被男人这么宠着的感觉相信是个女人都会觉得心里蜜甜蜜甜的哈。
如果这个宠自己的男人不是自家老公,是不是蜜甜中还多些刺激的干活?
“真的,天见不到你,我就就浑身不自在,像丢了魂似的。”
曾北方话方面说的实诚,方面大男孩的率真表露无疑。
“哼,不害臊,有这么想别人老婆的嘛。”
宁卉看来是方面要故意拿曾弟弟开开心,方面也是想提醒下北方不要忘记了的身份。
话说宁卉这么冷不丁的来句,让曾北方顿时有了种现实很骨感,加上我生君已嫁的怅然。
话又说回来了,曾北方童鞋你得明白这个道理,不要看你宁姐姐现在接纳你为情人并挺享受跟你的情侣关系,就以为如果这会你宁姐姐未婚就会嫁给你个皮囊虽然光鲜,但毕竟|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找老公,还是要找宁煮夫那样的熟男滴。
看人家宁煮夫,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带着点沧桑与玩世的智慧,和比天空还宽阔的能送老婆到别的男人床上的胸怀,那才是作为名幸福女人需要的老公。
名好情人,未必是名好老公,当然,反过来也样哈。
情人时,老公生。对于宁煮夫,宁卉是自己生的女人,这个是谁也争不去的鸟。
姓曾的,你还嫩着咧。
宁卉看出来曾北方有些愣愣的尴尬,赶紧安慰他:“生气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老公的啊,这是事实嘛,好了别生气了。来,姐喂你。”
说完宁卉挺小女人的作态夹了筷子菜要喂北方,见北方还怔在那里不张口,便把声音嗲高了个音程故意岔开话题:“哟,还真生气啦?小屁孩脾气蛮大的嘛,嘻嘻,昨晚梦到我啥了?”
这下曾北方来劲了,张口便把宁卉夹的菜吞下连筷子都咬着嘴里,似乎要把刚才对宁姐姐老公的醋劲都发泄出来似的,凑到宁卉耳边发着狠劲的说到:“梦到在梦里我我狠狠的要你,不停的要你!”
“呵,流氓!”
宁卉嘤咛了声,便见脸上飞起了抹红霞
老婆在餐厅里跟小情人你侬我侬的当儿,我在家几篇稿子很快的敲弄了出来发给了报社的编辑。我于是伸了个懒腰,下意识的拉动了下自己的看是不是有哪些大神在线。
哈哈哈,曾大神在。
我心头阵喜悦,自打自驾游回来这几天也没跟曾大侠有联系,这下抓住她了。
“亲爱的,在干嘛,在家哇?想死俺了。”
我排字打过去,现在跟曾大侠说话自是多了份肆意,话说人家的屁眼都给我日过了,我还不把人家当做自家人我还是滛吗?
接着曾大侠的那边回了个话过来吓得我差点没把气岔过来:“你好,我是眉媚老公,眉媚这会在洗澡呢。”
神马情况?这两口子现在上都到了公母不分的份上了?我赶紧抓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茶准备压压惊,没想到这哥们又发过来排字差点将老子那口还包在嘴里的茶直接喷到了电脑屏幕上,这哥们说:“呵呵,这位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陆恭兄吧。”
我靠,听到没,喊老子陆恭兄,这哥们还真逗,幽默还有点冷哈。不过这声陆恭兄下拉近了我跟这位绿公兄的距离。
“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是眉媚老公,刚才冒犯了尊夫人,请多多包涵。”
“呵呵,哪里的话,眉媚没少跟我提起你。她也跟我说她想死你了。”
这哥们看来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主,而且对宁煮夫喜欢斗嘴神侃的脾爱好似乎了如指掌。说出来的话都是那种切尽在不言中的调调。
“呵呵,是吗?啥时候说的?”
我也来劲了。
“昨晚。想知道是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说的吗?”
“嗯,那是?”
“我家床上,我们做嗳的时候。”
我靠,这两口子太b了!这等于是说相当于我去告诉王总或者曾北方宁卉在我身下被我鸡笆叼着的时候说想他们!
看人家那绿帽的级别与道行已经修炼到啥程度。我心里头就是阵惭愧。
“哈哈,承蒙尊夫人如此抬爱,惭愧,惭愧。”
我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打着哈哈。
“其实得感谢你带给我老婆的快乐。”
曾眉媚老公这话打过来,立马让我有些感同身受的感动了。这幸福生活哪里用得着谢党和政府嘛,谢让老婆为自己戴绿帽子的男人才是境界。
“哥们这话真让我感动,我懂的,切尽在不言中。有时间定请老兄好好喝杯。”
“呵呵,有机会的。到时候定会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眉媚来了,你们聊。”
“呵呵,就这么定了。”
话说这绿帽公和被绿帽公约的场酒就这么不经意间定了,跟曾眉媚老公这么寥寥数语的几句话无形中在彼此的心里架起了座理解与沟通的桥梁。从刚才这位仁兄的话语风格来看,言简意赅,没有多余的弯弯绕,是那个对宁煮夫的胃口的套路。现在这架势不仅是滛了人家老婆,还要跟人家老公结下同志加兄弟的友谊,这立马让老子想到首歌,歌名叫做相亲相爱的家人。
“呵呵,糗大了不是,泡人家老婆,没想到遇见人家老公了哈。”
这回是看来是母的现身,曾大侠在上了。
“是啊,我真没想到是你老公。开始还吓了我跳。”
“真吓着你了?我跟我老公互相都知道对方的密码,经常上对方的,他也知道是你,才跟你搭话的,不然他也不敢这么随便的跟人搭飞白哈。”
“就是,开口就准确的指出我是陆恭,你老公还有点幽默哦。”
“嘻嘻,他又不是不知道你。”
我正欲问昨天这妮子是不是在她老公身下说想我了,还没等我手起话落,曾眉媚的又打过来排字:“今晚怎么这么有空?宁卉呢?哦,北方打电话跟我说他宁姐姐这几天都不理他他愁死了。”
“就是,宁卉这几天都说北方约了她,但她说工作太累了没去。不过,这会人家正约会着呢!”
“啊,是吗?那你,不是个人单吊在家了?”
“是啊,俺好可怜。”
“呵呵,那你要不要过来?”
没多久曾眉媚打过来的这排字让老子着实吓了跳。
“上哪儿来?”
“我家。”
“我靠,来你家,你,跟我和你老公两个男人3啊?”
“你敢来我就敢,又不是没过。”
“你真的做过3,跟谁啊?”
“不告诉你。”
这妮子在这话后头还加了撅嘴的表情。“来还是不来,别像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嘛。”
这曾大侠是够豪爽了,邀请男人来家3!这份邀请让老子立马就有些激动,让我有些犯瘾。但我转念又想,等会要是宁卉回家来,看到个宁公馆冷冷清清的人影都没有,话说我还没干过这种事。般说来,老婆在外偷情回来,老公应该在家热热络络的笑脸相迎然后给她个最温暖的怀抱才是个好的绿帽老公应该做的哈。
这让我有些犯难了,思忖片刻,还是恋恋不舍的回绝了曾大侠的那份充满魅惑的邀约:“下次吧,今天我答应宁卉在家要等她回来的。下次我定来和你老公起好好你。”
“唉,老婆在外跟情人约会,做老公的还得眼巴巴的在家守着,宁卉真是好福气啊嫁了你这么个极品老公。”
这话老子爱听!“彼此彼此,你老公不也样嘛,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也是了,想不到我跟宁卉姐妹场,嫁的老公都是样的臭味相投。”
“你就别占了便宜还卖乖了,什么叫臭味相投?你们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伟大的男人了吧。”
“哈哈,好好,你们都是伟大的男人,要体现你们男人的伟大来,也得看看你们娶着什么样的老婆了啊?如果我们不跟你们来事,你们还伟大个屁啊?”
来事,意思就是同意跟别的男人滛乱个嘛,得,这不还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嘛,这曾大侠嘴皮子着实利索,方的都能被她说成圆的,猪都能被她说成能在天上飞。
“呵,还别说,这几天还真有些想你了。你想我不嘛?”
“想我什么啦?”
这话曾眉媚加了个吻的表情。看上去让人感到十分暧昧与舒服。
“你懂的。刚才你老公告诉我昨晚你跟他爱爱的时候说想我了,你咋说的啊?”
结果曾大侠十分生猛的来了句:“呵呵,我说我好想陆恭操我,我好想你的大鸡笆。”
我日,曾大侠你实事求是点好不好,我的鸡笆哪里大嘛?宁卉跟北方吃完饭竟然彼此心照不宣的省略了第二部曲,去看场电影啊神马
的。北方这小子当然是猴急的就想操他宁姐姐的1b1了,而对于宁卉来说,虽说自驾游回来这几天跟宁煮夫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行房事,你说现在小情人那根漂亮而又如此厉害鸡笆摆在面前点不想也是假的,但这段时间老婆毕竟方面是上班较累,另外方面这几天的心情总是有些磕磕绊绊的,不像自驾游那几天有那么份胡天海地放得开的心态。
于是,宁卉就想早点完事能够回家。
再说,宁卉今天答应跟曾北方约会也有照顾下这小子情绪的意思。毕竟俺老婆不说母仪天下,毕竟也是如此善解人意与至温至柔的女人,对老公如此,对情人亦然。
两人很快回到了曾北方在外租的公寓,进门北方就急不可耐的抱着宁卉阵热吻,舌头熟练得伸进宁卉的香唇里翻江倒海的阵狂搅,宁卉起初也是很动情的回吻着,将北方伸进自己口腔里的舌头结结实实的吮吸了番,但逐渐被北方更加热烈的回应憋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嘤嘤呜呜的挣扎番张开嘴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宁卉环视了下四周,见房间十分凌乱便数落开来:“唉,看你房间乱的,衣服到处乱放,就不知道自己收拾下啊。”
边说,宁卉就从北方怀里挣脱出来将那些到处摆放与堆砌的衣服,杂物收拢准备收拾。
“啊,宁卉姐,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啊,我自己来收拾,对不起啊。我我平时工作太忙了,就”
曾北方在旁好生尴尬,连忙制止宁卉。
“工作忙不是借口,今天简单就收拾下吧。以后要是房间再这么乱,我可不会再上这儿来了。”
宁卉说这话虽说得严厉,但语气却十分温柔。
这点上我就要好好说道说道曾北方同学了,想当初宁煮夫第次把你宁姐姐带回咱住处的时候,我可是特意将房间拾捣得那个尘不染的干净与整洁哈,单就这么个小小的细节,就能说明为什么宁煮夫是你宁姐姐的老公,而你只能做她的情人。
十来分钟的功夫,两人起将房间简单收拾了下,女人到底手巧,这么简单的拾缀了番,房间瞬间看上去就整洁与舒服多了。
这时候宁卉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嗲劲上来了,见她轻轻喘着番劳作后的芳气说到:“你说嘛,你带女孩子上家来是干啥来了,刚才那环境让人家女孩子怎么会有心情嘛。”
这风情卖弄得那个的才叫绝啊,这擒纵的火候拿捏得如此浑然天成,直叫曾北方这小子此时魂都不知道在哪飘着了,就见他副肾上腺急升的样态将宁卉再次把拉在怀里狂吻起来,这次手脚没刚才那么规矩了,只手伸进宁卉薄薄的上衣里开始揉弄起来,只手钻到背后去解宁卉文胸上的搭扣。
“嗯嗯,”
曾帅哥此时如此劲道的热吻到底魔力巨大,会宁卉整个身子都摊在曾北方的怀里,双眼迷离,发出了惴惴不停的娇喘。“嗯嗯,你太猴急啦,我们先去洗个澡好不好?”
宁此时半边|乳|房已经裸露着被曾北方捧在手里。
宁卉说我们去洗,意味着经过咱四人行的自驾游后,两人洗个鸳鸯澡啥的已经是常态了哈。
就见曾北方屁颠屁颠把抱起宁卉就朝浴室奔去,这到底身大才力不亏,这小子抱我老婆那样子就像手里抄起只小母鸡。
哗啦啦会儿浴室里花洒淅沥沥的喷出冒着气儿的水来,花洒下两具赤身捰体的男女半是洗浴,半是亲热似的黏糊地搂抱在起。都是世间极品的帅哥靓女,这氤氲的水雾中赤裸相抱,那视觉霎时便具有了震撼的强烈冲击效果,“嗯,好美宁卉姐,”
曾北方边用沐浴液帮助搓洗着宁卉洁白无瑕,如缎如玉般的身体,边跟宁卉交颈相吻,急切的说着些情话,“昨晚梦见跟你做嗳,我”
“怎么了?”
如此亲昵滛靡的气氛中,宁卉的声音已经有些颤然。
“嗯,你摸摸,”
曾北方说着便将宁卉的手拉着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哇!好硬。”
宁卉的指尖触摸到那根葧起来像钩子样漂亮的荫茎刹那,情不自禁的娇喘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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