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才算亏大发了,于是我赶紧翻身而起,抱起曾眉媚就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的把这妮子剥得个精光灿烂,然后分开双腿,举枪就朝曾眉媚肥硕的1b1门挺刺而入,嘴里本正经的说到:“靠,不戴就不戴,哪个怕哪个,听到没,不戴套才是硬功夫。”
说完我故意还朝宁卉瞟了眼!
我这么说边是为了说给老婆听,宁公馆约法三章此条今天暂时失效,方面当然也是为了激将下那小子,我知道宁煮夫万无可能个半小时,那都是曾眉媚那妮子瞎鸡笆吹出来激将她弟的,我倒是十分乐见这小子能把我老婆操到个小时,甚至越久越好,我想看看这根漂亮的,禀赋异常的鸡笆能次把我老婆送入到多少次高嘲!
我话音落,便把曾眉媚咯咯咯的逗笑了,就见她没心没肺的咋呼起来:“亲,看看咱家陆恭多么神勇,戴套套算啥英雄嘛是不是亲爱的,啊啊好舒服,啊啊啊你好厉害亲爱的!”
老子原来有两怕,怕开半小时以上的会,二怕芙蓉姐姐摆造型,现在有三怕了,这三怕是怕曾眉媚这娘们来事的那股子疯劲!
果不其然,曾眉媚故意的挑衅引来宁卉咬着嘴皮的朝我又是杏眼瞪,嘴里依旧鼻息重重哼了声:“哼,不戴就不戴,谁怕谁!”
我靠,这原来只是爷们们操1b1比个武,现在这娘们们也叫上劲了。
不会儿,便听见老婆那边扑哧扑哧的肉肉相撞的声音再次响起,毫无疑问曾北方重新开始抽锸起我老婆来,随后宁卉的呻吟与喘息随着曾北方抽锸的节奏婉转而起。
我看见这时候曾北方拿过个枕头塞到宁卉的臀部之下,将宁卉双腿盘起来缠在自己的腰间,这样的姿势让宁卉的阴沪被抬得很高,而曾北方几乎是以从上而下的姿势抽锸着,那阴沪上的毛毛随着r棒的挺入抽出也被抽动得隐显的,老婆这双腿盘结在人家腰间加上荫毛咋现般的抽锸构成了出何等撩拨的滛景,这还让我如何能专心致志的插人家曾眉媚嘛。
我不时的扭头看旁边的样子被曾眉媚看见了,见她善解人意的把身子朝宁卉他们床上转了过去些角度,这样让我无需偏头便能边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边能看到对面床上的风景。
也许是出于感激,也许姓曾的那小子操我老婆的姿势刺激到了老子,我决计也来个猛的,就把曾眉媚的双腿举起来挂在肩上,双手把着那双肥腻滑爽的大腿,小宁煮夫便在这妮子的1b1里开始阵翻江倒海般的猛插。
“呜呜呜啊啊啊啊”
曾眉媚开始嗲声的呻吟起来。
房间里这下可美了,两个女人的叫床声像赛歌会似的此起彼伏,宁卉的呻吟鼻息隆重,音质醇厚,而曾眉媚的则尖桑嗲气,两个女人的叫声方唱罢我登场的浅吟低唱着,那多声部悦耳动听的和声如同场摄人心魂的听觉嘉年华。
我将曾眉媚的双腿挂在肩上逞能似的操1b1姿势固然是猛了,也操得这妮子哼哼哈哈忒是舒服的样子,但这毕竟不般的耗费体力,会儿就把老子自个猛得开始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曾北方从上而下的插入姿势似乎积聚了更多的能量,在这样高强度,不断续的冲击下,渐渐的我听出了老婆呻吟声中的状况,宁卉的呻吟变得来更加清脆与短促,而且更加有力——我知道这通常是老婆的高嘲近在咫尺的信号。
而此时离曾北方插入开始才过去了短短的几分钟!
“啊啊啊”
果不其然半根烟的功夫宁卉的叫声就兀地高亢起来,我看见老婆的阴沪主动往上迎挺,双腿紧紧交缠巨大的力量甚至绷起了上面肌肉鼓起的纹路
随之曾北方自然观察到了宁卉身体的剧烈反应,报之以更加猛烈的抽锸
“啊啊啊』!——”
宁卉标志性高嘲来临的近乎疯狂的叫声随之而来,我接着看见宁卉的只手紧紧攥着床单——我知道今晚老婆的高嘲,我平生亲眼目睹老婆在别的男人鸡笆抽锸下的第次高嘲,到了!
老婆那声酥快的叫声是如何激发她小男朋友的反应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随着这声的尾音还拖在空中飘荡的当儿,我已经体酥骨软得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鸡笆阵难以抑制的扯动,简称鸡动,精虫便嗷嗷的全往上涌,纵使我赶紧收腹提臀,欲制止“悲剧”的发生,但切为时已晚,我精关终是没有守住,那万千子孙便刷刷的全射在了曾眉媚的花心里。
这下宁煮夫悲催了,啥子个半小时哦,这牛逼吹大了,这可是零头都不到的十分钟都木有的光景哈,曾眉媚此时离高嘲还约莫有两分钟的距离,人家女孩纸都还没来,你宁煮夫居然就好意思把货交了。
我靠,老子是个滛妻犯,你让我如何能看到老婆在别的男人鸡笆下高嘲的情况而不鸡动嘛。但这毕竟过于失态,对于另外个正在我的鸡笆下承欢的女人是多么的不公平。
我脸阵羞愧似的红白相间,赶紧俯下身来,咬着曾眉媚的耳根悄声说到:“rr,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平时都不这样的。”
没想到曾眉媚对我含媚笑,笑尽在不言中的样子回应我,当然声音只是我能听得到的音量:“哈哈,你老婆刚才高嘲了,我知道你受不了那刺激。你不射才怪呢。”
我靠,多么善解人意的妮子。我心里立马泛起阵感动。接着下意识的就准备要将开始软耷的鸡笆从曾眉媚的身下抽离出来。
曾眉媚伸出手来阻拦了我,对我极其温柔的说到:“别,亲爱的,别让我弟知道了你这么衰。”
老子又是阵感动,眼里差点就是遍湿红。
然后曾眉媚只是将挂在我身上腿放了下来,让我继续伏在她身子上,小宁煮夫自然也是没出息付耷软的模样躺在曾眉媚温润的阴沪里。
接下来这场操1b1比武出现了如下奇特的幕,两个女人仍旧此起彼伏的呻吟着,只是我老婆是真的在呻吟,因为人家操在她1b1里的鸡笆依旧刚硬如铁,而曾眉媚只是装出来让她弟知道陆恭同志依旧的是多么的孔武有力。
接着曾北方准备变换姿势,见他拉起了宁卉,自己平躺下来,然后让宁卉的下身对准自己的鸡笆坐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老子晓得,叫观音坐莲。
会儿,就见宁卉在曾北方身上开始扭动起来,曾北方抓住宁卉的双|乳|,脸贴上去叼含着|乳|头轮流吮吸着。当老婆边的|乳|头在曾北方的嘴里裹挟番被吐出来的时候,都显得来异常挺硬,并有曾北方的唾液挂在上面泛着魅惑的光亮。
此刻宁卉发缕披肩,随着自己身体在曾北方身上的耸动而波浪似的飘动着
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爱爱的姿势虽然改变了,但宁卉酥人心骨的叫声却丝毫未减
很快,我听到宁卉的叫声突然加快——我知道老婆的高嘲又要来临。
顷刻,老婆的高嘲的再次如约而至,我看见老婆的臀部在曾北方的身上剧烈抖动着然后嘎然而停,只是沉沉的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曾北方的身上房间里再次飘荡起“”那摄人心魂的酥吟
看见老婆再次高嘲我依然激动万分,却没法鸡动了,因为小宁煮夫已经耷软在那里无精可射!
接下来两人的姿势仍旧如常,短暂的平缓过后,宁卉的呻吟再次响起。
这厢边,曾眉媚也不时继续假装呻吟着维护着我还继续雄风犹在的假象,这也难为了这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但实际上如此善解人意的妮子的片玉壶冰心。
这样约莫又过了阵,我数落着宁卉以观音坐莲的方式在曾北方身上又起来了两次,我实在不好意思再把这场本来就是吹牛逼吹出来的个半小时的神话演下去了,便不顾曾眉媚的阻拦,把鸡笆从曾眉媚的身下抽离了出来,嘴里半是自嘲,半是高兴的说到:“我认输,我认输,还是曾弟弟勇猛!看这架势,你才是个半小时的主!”
这话我不说还好,说这小子更得意了,并且向我投来胜利者对战败者不屑的目光——其实这也是我最愿意看到的,就见他再次变换姿势,付还要大干场的阵仗,将我老婆翻身过来趴在床上,撸着鸡笆就从宁卉臀缝间插入了进去。
这姿势老子也懂,叫老汉推车,顺便告诉你小子,这可是我老婆最喜欢的姿势哈。
老婆的呻吟果然不同,酥骨中多了分媚荡
而自己心爱的女人几乎在自己鼻尖底下被趴着被男人从后面干的景象是如何激荡我的身心,我已经难以用语言企及
曾眉媚见我自动缴械投降,这回没咋呼着埋汰我,只是脸靠过来给了我个温柔的安慰之吻,然后起身朝宁卉他们走去
这妮子要干嘛?
见曾眉媚赤裸着丝不挂的身体,点不讳避滴迎着他弟惊讶并且滚烫的目光靠近到宁卉的身前,半蹲下来,伏在宁卉的耳旁,接着传来曾眉媚的轻唤:“亲,好吗?舒服吗?我弟怎么样?厉不厉害?”
“嗯嗯,”
宁卉呻吟着,欲说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口。
这曾眉媚突然的加盟对宁卉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但对他弟来说无疑是道无形的兴奋剂,这么近的距离,她姐身上的体毛,皮肤上的血管或者|乳|头上的肉纹这小子都可能看的清清楚楚,就见曾北方从后面突然加快了抽锸的速度,房间内立马回荡起来“啪啪啪”肉体相碰发出的撞击声。
“啊啊啊”
宁卉身体随着撞击开始抖动起来,呻吟已经变成了叫喊。
“舒服吗?亲?”
曾眉媚开始用牙齿嗜咬宁卉的耳垂。只手伸出去开始在宁卉的|乳|房上撩拨着,逡巡番,然后捉住只|乳|头开始捏弄起来。
“舒舒服”
“我弟弟厉害吗?”
“厉厉害啊啊啊!”
我紧紧盯着老婆此时已经红潮满面,娇媚如花的脸庞,我搜寻着老婆的目光——那目光时候与我相对,时而游弋别处,时而散淡如水,时而又热烫似火!
“北方,用力!快!今天你不让你宁姐姐达到两位数的高嘲你别下来,你别给我逞能说你还能做个小时!”
我靠,曾眉媚这要求再次说到老子心坎上了,就见曾北方大气不敢出,只是在宁卉身后再次啪啪啪的加快了抽锸的力度。
“不不眉眉媚别”宁卉有些慌乱语无伦次的的呻吟着。
“别停!北方别停!快!”
曾眉媚边说边把嘴从宁卉的耳根挪开,顺着宁卉的脸颊脖子滑到宁卉的胸前,然后檀口张,噙住了宁卉的只早已充分葧起的|乳|头吮咂起来。
我靠,没想到老婆的|乳|头还能被女人叼着,原来老婆的|乳|头被女人叼着还可以是如此的美,如此香艳,我感觉我此时鸡笆已经开始有复合的蠢蠢欲动的迹象!
“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明显已经变调。
“——”
宁卉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发出这声标志性的叫喊,然后头低,绵软无力的靠在了曾眉媚的背上
这次在曾眉媚辅佐下,老婆来得非常强烈。
这下俺也有事情做了,我开始屁颠屁颠数起了老婆的高嘲!
六,七,八,九后面这几次几乎都是接着来的,除了曾北方卖力的在后面抽锸,曾眉媚在前面恰到好处的撩弄也是这几次老婆高嘲来得如此之快的原因。
大家都在等待最后次了,曾眉媚赶紧伏宁卉耳边嘀咕了句什么,话音刚落,就见宁卉全身扭曲,曾北方在身后几乎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在发动着最有次冲刺。
“啊啊啊”
宁卉叫喊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老婆身下的床单已经流出了大滩粘稠的水迹。
曾眉媚依旧伏在宁卉身前,轮流吮吸着宁卉的|乳|头
“啪啪啪啪”抽锸声已经如机关枪的连成了条线儿
此时我鸡笆已经全然重新硬挺,我的手撸在上面,就等着扳机最后这么的扣
“啊啊啊”宁卉这时的叫声几乎可以用声嘶力竭来形容
突然,突然宁卉的呻吟突然断更,接着我看见老婆的身体以最大的张力痉挛起来,脸上因为极度的欣快变成朵娇艳花朵!
那断更足足有几秒钟的时间,我知道那是女人极度高嘲中出现的短暂意识模糊的状态。
当老婆的呻吟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今晚从未出现过的“老公!老公!老公!”
的呼喊!
这始料未及的叫喊让我心里咯噔下,但不容我间或的细想,我心里默默念出“十”的当儿,我撸着鸡笆的手猛然扣动了扳机。
我靠,老子又射了!在老婆在她小男朋友那根漂亮的鸡笆的抽锸下达到第十次高嘲的时候!
后来我们什么时候彼此睡去的我实在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房间里弥漫着液和女人高嘲体液的味道久久都无法散去,我还记得在我临睡前我强撑着精神问了句曾眉媚宁卉最后次高嘲前她在宁卉耳边说了什么?
然后曾眉媚睡眼惺忪的回答我,面带微笑地:“我对宁卉说高嘲来的时候定要叫老公。”
第二天大早大家还在沉沉入睡的时候,曾眉媚就胳膊肘把我拐醒了,然后像出了神马大事件似的问我:“今晚按计划我们是不是应该到那个风景区的野营地了?”
我半天才回过神来,揉了揉还在打架的眼皮,说到:“是啊,咋了?”
“那你赶紧起来跟我出去趟!”
说完曾眉媚坐起了身要穿衣服。
“你又要搞什么飞机啊大侠?”
“别问那么多,赶紧起来跟我走!”
我见曾大侠神情是如此严肃只得立马翻身起床,出门时候我特地朝宁卉他们床上瞟了眼,见老婆跟他小男朋友正赤身相偎,还沉睡在甜蜜的梦乡里
出门曾眉媚就把我拉到了旅馆停车库,打开咱们车子的后备箱,拉出了顶帐篷出来,然后往工具箱里悉悉索索的翻找着什么东西。
我靠,居然这妮子最后翻出把大号的剪刀来!
“你要干嘛?”
老子声音都有些抖了,“你这是要搞破坏还是咋滴?”
见曾眉媚二话不说,唰唰滴就将帐篷剪开两个口子来,然后对我说到:“你男人力气大,照这两个口子撕开,然后再去找块砖头什么的硬物来!”
我战战兢兢的照着曾眉媚的指令把两项工作做了,见曾眉媚接着下了新的指令:“把帐篷的支架给我砸断了!”
我靠,这真要搞破坏啊,我踯躅片刻,便怀着即便搞破坏老子也是从犯的心情发狠硬是将好端端的帐篷生生的砸坏了。
曾眉媚接着审查了下咱们这大早的战果,才心满意足的将帐篷重新装上放回车里。
这刚转身,就见曾眉媚脸色马上就变了天,对我脸呜呜的啼哭状:“哼,你赔我的帐篷!那可是我老公国外带回来的,值百多刀轮呢!”
我靠,我顿时头皮麻,不晓得这妮子究竟要折腾些神马飞机:“你欺负人啊?不是你叫我砸坏的嘛?怎么转眼就要我赔了?”
“切,你是真笨还是装笨啊?”
曾眉媚嘟嘴,转身不理我了。
我霎时就愣在那里,不过会儿的功夫老子立马回过神来,我靠,这妮子真是他妈个人精啊,太伟大了,我连忙朝曾眉媚扑过去,朝着曾眉媚的脸就是阵乱啃
傍晚,我们顺利的抵达了下个风景区指定的野营地,等我们把宿营的装备都搬下车来,打开那两顶帐篷,就听曾眉媚非常来事跟真的似的咋呼起来:“哎呀,我老公搞什么名堂,帐篷坏了也不跟我说声,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他!”
这局面当即就把曾北方看傻了,见他立马非常认真的问到:“那那今晚咋睡呢?”
然后曾眉媚顶顶冷静的来了句,让旁边偷着乐的老子差点没乐得笑出声来:“没法了啊,只有顶帐篷了,这荒天野地的,只有四个人凑合着睡块了呗。”
说完自己转边去了,留她弟看着被弄坏的帐篷硬是愣了半天。
然后旁的宁卉趁曾北方不注意,过去到曾眉媚的身旁,小声的问到:“演得到挺像的哈,帐篷是不是你故意弄坏的?”
“嘿嘿,”
见曾眉媚干笑两声,朝我指了指:“跟我木有关系哈,我什么都没做,是你老公!”
我靠,老子这么容易就被出卖了。
宁卉当然明白了其中的名堂,朝曾眉媚的拳打去:“你这死鬼,昨晚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太坏了!”
第53章四人行9
在景区这块风景优美,群山叠峦间草原如席,湖泊似镜,牛羊满坡跑,甚至可以跟当地住民零距离亲密接触的地儿弄这么个自由野营的专门地带,绝对是该景区管理者项极富创意的天才之举,老子扎好帐篷抬头眼远观,便有番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的壮丽画卷在胸中生荡。头顶上视线无所阻隔的天空就像个巨大的天盆让我立马感受到种辽阔的心情。
维克多。雨果说比海洋更辽阔的是天空
比天空更辽阔的当然就是宁煮夫的胸怀了。
表喷我,旦你也能做到像宁煮夫同志样送老婆享受别的男人的时候,你同样可以有这么辽阔的胸怀滴。
嘿嘿。
接下来按照惯例,宁煮夫都要开始煞有介事的忧国忧民番——俺曾在旅游界混迹多年,对旅游那点事儿还真有点发言权的。现在祖国的大好河山都被打着以破坏自然环境,打造无数神迹样的人文景观为特点的所谓跨越式发展的旗号给糟蹋得不成样子,要是咱各地旅游局的大爷们都有这地儿管理者的境界该有多好啊。
言归正题。今天因为要在野外宿营,肚子问题就只能靠点干粮解决了,另外还买了些易拉罐的啤酒。至于这啤酒喝不喝得出来昨晚那小子当着觊觎他女朋友的陆恭同志的面都敢跟女朋友做嗳的效果,老子心边还真没得那个底。
话说这酒还真是不二的色中佳媒哈,曾眉媚告诉我那小子今天大早就悄悄问她昨晚宁卉是不是什么都被陆恭看见了,曾眉媚回答说是啊,未必你让人家陆恭同志把眼睛闭上假装瞎子啊。曾眉媚告诉我这小子听到这话立马就傻了,付追悔莫及的样子。估摸是后悔自己昨晚酒后如此狂放,不小心让自己的女朋友将光走了个灿烂彻底。
哈哈哈,老子是啥都看见了哈,你女朋友那身材,那皮肤,那奶子,那大腿,还有那叫声,啧啧
但你也不要这么不耿直嘛,姓曾的,你还不是把老子女朋友兼你姐的捰体看了个够哇。
那今晚怎么办?啤酒劲小不说,再这么自然滴不露痕迹灌这小子的酒恐怕不那么容易了。
没有酒这个好东西当催化剂,如果今晚这千载难逢的四人大被同眠的机会就只能起睡个觉儿,还不亏到爪哇岛去了啊!
我思忖着,今晚酒是个问题。
正当我们在帐篷旁边铺上朔料布拿出买来的各种干粮准备晚餐的时候,突然见个看上去约莫六十来岁,当地住民装扮的老汉急冲冲朝我们走来。
老远,就听他喊到:“大哥,大姐,我刚才看到那边停着辆车是不是你们的啊?”
唉,这老乡就是淳朴哈,您这把岁数了叫这群岁数只能当您孙子辈的大哥大姐,您不怕咱们折寿哇?
“大爷,车是我们的,咋了?”
我赶紧迎上前去把大爷叫得脆响以示尊重。
“能能不能帮个忙啊?”
老汉走拢了,我借着天还没黑尽的亮光看见此人面堂黝紫而清铄,身子骨瘦削却硬朗,说话的语气非常焦急。
“慢慢说老人家,莫急,啥事啊?”
“我的羊我的羊病了,好几只呢,兽医离这里还有三四十里的地,兽医说他的摩托坏了来不了,能不能开车带我去接下他啊,要是兽医不来,我怕我的羊撑不过今晚。”
边说老汉边抹额头上的汗,“我家就住在那边,很近,车能过去,我付我付车钱给你们!”
老汉朝来的方向指了指,然后从兜里抓住几张百元大钞来就往我手里塞。
原来是老乡求助来了,还用说什么呢?这牛啊羊啊的还不是人家牧民的命根子,谁没有个困难的时候嘛,再说了,这几百大洋您得养几只羊才赚得回来嘛,我连忙把钱推还给了老汉,“不不不,大爷,我开车跟你去,但钱我们不能要,我这半天找不着当活雷锋的机会我都快憋疯了,您就给我这么个机会吧。”
我边贫,边操起车钥匙就准备跟老汉上路。
我这么说就把老汉的眉头说得有些舒展,这时候曾北方也凑上前来,赶紧说到:“我也去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哈,这小子此刻还有点男人的样子,但我有点迟疑,转过头去问老汉:“老大爷,就留她们俩女的在这里安不安全啊?”
“安全,安全,这里到处都是宿营的游客,景区专门组织了村民安全巡护队,我还是副队长呢!这里跟你家里样安全,别说人了,你就把帐篷摆这儿也没人敢动的。”
说完,老汉朝地上的朔料布瞅了瞅,“你们还没吃饭吧?要不,开车先把两位大姐送到我家等着,我叫我老伴炒几个菜,给羊看完病我们起喝两杯!”
我靠,这也太热情了嘛,我连忙说不好意思,这太麻烦了。
“是我麻烦大哥大姐,打扰你们的雅兴了。走走走,别客气了,晚饭哪能吃这玩意呢?”
老汉指了指摆在朔料布上的干粮。
这两丫头立马就展开了笑颜,付相当乐意接受这般体察民情机会的样子。
还是曾眉媚来事,见她问到:“大爷,吃饭都是小事,等下我们能不能在您家洗个澡啊,方便吗?还有大爷,您能不能不叫我们大哥大姐了啊,我们哪承受得起啊!”
老汉看了看我跟曾北方,又看了看宁卉跟曾眉媚,最后看了看那顶小小的帐篷,这下乐了,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咧嘴笑:“方便,方便,我家安的太阳能热水器呢。就这么说定了,待会给我的羊看病,咱们再吃饭,喝酒,然后然后洗澡!走走大哥大姐,哦,不,同同志们!”
我靠,这下酒的问题居然这么得来全无费工夫的解决了,还能洗个热水澡神马的,接下来四个人睡个帐篷里不整出点事儿来就真对不起另外那顶牺牲的帐篷了。
老子想想待会儿那景象,小宁煮夫居然在裤裆里就激奋的蹦跶了下。
我跟曾北方开车由老汉领着顺利的把兽医接了过来,这路不好走,来回差不多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八点多钟,天已黑尽。
回来的时候,女主人已经将饭菜酒水备好,那酒是坛子泡的,就摆在饭桌旁边。两个女人也沐浴净身完毕,叽叽喳喳的跟女主人拉着家常,女主人也是六十多岁的光景,慈目善眉的面容上刻画着常年的不息劳作带来的岁月沧桑的痕迹。
接着老汉带着兽医去给羊子看病。趁这功夫我跟曾北方去把澡洗了,接着我到羊圈里探望羊子的病情。还好,据兽医说是只羊子得了感冒,然后传染给了其他几只,他给它们打了针吃了药,没什么大碍的。
老汉这才彻底放心下来,然后就吆喝大家坐下来吃饭喝酒。兽医今晚也不回了,准备就在老汉家住下。
女主人张罗着给每个人拿出个碗来,准备倒上酒。
拿碗喝酒,宁卉跟曾眉媚哪里见得了这个阵仗,立马傻了眼,况且这酒别说喝,倒出来就闻到股子异常刺鼻的酒味,两女人赶紧伸出来挡着不给倒。
“呵呵呵,女同志倒小半嘛。这半你们必须喝完了,不然就是看不起老汉,后面我就不劝你们了。男同志可都得满上。”
看来老汉还是挺体恤妇女同志的。
这曾北方开始还拿手挡着也不给倒那么多的态度,这下好了,念着自己是大老爷们的也不好意思再推脱。
我面前也倒满了碗,我目测了下,得有约莫三四两酒,还好以老子的酒量,半斤白酒还对付得过去。
然后在老汉的提议下大家举杯,同时喝了第口酒。没想到这酒入口就感到股子浓烈的马蚤味,然后过心的阵烧灼,通体烫热。宁卉跟曾眉媚立马就在那里呛鼻子呛得咳咳咳的,眼泪水都快呛出来了。
这酒真猛!
我们四个倒是喝得歪眼裂嘴的,人家老汉跟兽医,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大口喝下去跟没事似的。这城里人平时金贵惯了,跟劳动人民到大自然广阔的天地里这差距就立马显现出来。
“大爷您这啥酒啊咳咳太太烈了。”
还是曾眉媚敢说,边捂着嘴,边抹着刚才那口酒下去呛出来的眼泪问到。
“哈哈哈,这酒你们年轻人得多喝点,这可是好酒啊。”
说完抱起酒坛子开口朝我们示意里面泡的什么。
里面块特殊形状的物件钻入我眼帘,我眼看出来,定是啥鞭神马的!
“莫不是羊鞭?”
我故意问到,生怕那几位没看出来。
“哈哈哈,还是这位年轻人眼神好,到这里来,啥不多,就羊子多嘛。”
接着老汉嘿嘿了两声,朝他老伴望去,笑眯眯的说,“这酒好不好,问我老伴就知道了。”
我靠,这老汉,少说也是奔七十的人了,说起她好我也好这段子来那股子幸福劲让我唏嘘不已。
人家老伴脸没红,宁卉跟曾眉媚脸倒刷的下红了,只见老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露出排并不怎么完整的牙齿,同样脸幸福的模样看着老汉。
还要到哪里去找这么鲜活的爱情嘛?这么劲道的桥段直接秒杀琼瑶阿姨那些无病呻吟的爱情肥皂小说哈。
奇怪,这当儿曾眉媚居然没有咋呼!当着陌生人这妮子还是晓得有个女生的矜持,老子便咋呼起来:“看得出来大爷,您这酒好啊,来,大家都举杯哈,喝!喝!”
我这么起哄,主人家自然乐意,也吆喝大家口接口的将充满马蚤味的羊鞭酒喝了起来。
接着老汉讲述起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老汉叫巴嘱,接下来我们就叫他巴大叔,羌族,他老伴倒是汉人。老两口没生育,膝下无子,过了辈子神仙眷侣的生活,老两口能辈子彼此恩恩爱爱其实靠的是跟这里的土地样宽广深厚的爱情,要不就靠羊鞭酒也撑不到现在哈。
巴大叔自豪的宣称他这辈子干过两件最自豪的事,件到老丈人家,据说当时这老丈人嫌弃他是少数民族不同意把女儿嫁给他,巴大叔便直接去家里把人给抢走私奔了。二是当过兵。
“巴大叔还当过兵呢?”
饭桌上直没怎么开过腔宁卉说话了,见她眨巴了下眼睛问到,老婆此时已经喝得红脸红彤的,听到当兵的字眼就立马眼里放光。
“是啊,我还参加过当年的对印自卫反击战呢!跟印度胡子兵干过仗!”
巴大叔抹嘴,煞是自豪。
“哇,快讲讲战斗故事巴大叔,我可爱听了!”
这下轮到宁卉咋呼了——我老婆那跟小孩子般的战斗英雄情结算是没治了,想当初老婆就是缠着王总讲战斗故事被人家哄上床的哦。
巴大叔泯了口酒,又是嘴上抹说到,自豪地:“哈哈哈,这印度胡子兵哪里是咱解放军的对手,不经打,枪声响跑就是大片,路上的俘虏抓都抓不完,我都记不得亲手抓过多少俘虏了。”
接着巴大叔把他那些引人入胜的战斗故事摆了半个多钟头,说到兴处还叫老伴翻箱倒柜的把自己在战斗中获得奖章拿出来给大家看。
我靠,那都是货真价实的军功章,个二等功,个三等功!当过兵的都知道军旅生涯中能立这么两次功已经非常不得了了。
大家都听入了神,就数宁卉听得最嗨,刚才脸因为喝酒喝红了,现在巴掌因为听巴大叔的故事直拍着也拍红了。
很快酒到酣处,我跟曾北方的酒碗也见了底,巴大叔喊女主人又要给我们满上,我赶紧摆手,先发制人的说到:“我真不行了巴大叔,等会儿我还要把车开过去,不能喝了,他年轻,”
我指着旁边的曾北方,“你看他身体多棒,他可以陪巴大叔再喝点。”
曾北方被我这么将军顿时有口难辨,话说这年轻人也耿直点,不好意思推脱,推推搡搡中又被倒了大半碗,这酒倒在碗里就只能下到肚子里了。老子旁边看着曾北方脸的愁苦无奈状心里直乐。
后面就是拉拉杂杂的闲聊,巴大叔提到了自己的羊子,说原来养好几百只羊呢,现在人老了管不过来只养了百多只了。我接着随口问了句:“看得出来跟羊子打了辈子交到的巴大叔对羊子的感情很深厚,刚才羊子生病了看把巴大叔急的。我纳闷了,这么多游客宿营,巴大叔怎么就只跑咱们这儿来求助呢?”
“哈哈哈,这也是缘分嘛,再说了我眼神好,眼看出来几位年轻人都喜欢学习雷锋助人为乐的主哈。”
我靠,巴大叔什么言子不会,“的神马的主”这些的字眼脱口而出,怪时髦的嘛,巴大叔也是见过世面的主哈,看来改革的春风早就吹到这旮旯里来了。
“咯咯咯,巴大叔,”
旁边曾眉媚接过了话茬,“您说你您眼神好,那您看看我们四人,哪俩跟哪俩是对儿?”
终于,这妮子还是忍不住,来事了!
由于吃饭大家入座的时候没有刻意,饭桌是四方桌,宁卉跟曾眉媚坐边,我跟曾北方坐在对面,从坐次上自然看不出个名堂来。
“哈哈哈,小姑娘会考人,这还真不好猜。让我想想。”
巴大叔思忖了片刻,然后指着曾北方,又指了指宁卉,咧嘴笑了笑:“这俩是对吧,俊男美女的,看模样就知道,般配啊!”
“咯咯咯,”
这下曾眉媚也是满脸红彤,知道怎么咋呼了:“巴大叔好眼力也!来来,巴大叔,小女子敬您下!”
然后我看到宁卉没好气的用胳膊肘拐了拐曾眉媚。
这顿羊鞭酒遇着个这么好客又逗乐的巴大叔喝得那个真叫欢乐,我看时间也十点已过,差不多该撤了,这顿预料之外的羊鞭酒算是开胃菜哈,等下帐篷春光才是正演,真的把男女主角几个都喝醉了就不好玩了。
我们起身告辞,曾北方出来的时候,纵使宁卉搀着他,走路也有些晃荡了。
巴大叔送客到门外,末了来了句才把我雷到了,巴大叔说:“你们四人睡这么小个帐篷,要是嫌挤上我家来睡啊。”
说完呲嘴乐。
我靠,巴大叔这乐老子听明白了,说上他家睡是假,说四人挤帐篷才是真!见过世面的主巴大叔临走也没忘冲这四个快乐的年轻人图个嘴乐。
回帐篷两女人就十分贤惠的张罗着收拾铺床,曾眉媚带了所有想得到的床上用具,垫的盖的枕头等等不而足。这地儿有些海拔了,纵使已经进入夏天,晚上下凉也非常快,夜风吹到身上加上酒寒,竟让人感到有些嗖嗖的冷。
很快我们睡定下来,这本来定员两人的帐篷标准间硬是挤了四个人,这人跟人胳膊挨腿的挤,关键又是男男女女的混搭着挤,加上女人们把床拾捣得如此温暖加舒适之极,我躺上去立马感觉到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既然陆恭都这么舒坦了,那仨还有神马理由不舒坦。
大家头并排躺着,次序不用说,宁卉跟曾眉媚在中间,我跟曾北方各自躺在曾眉媚跟宁卉身边环伺旁。
趁大家不注意,曾眉媚依旧重复了昨天的动作,将手机打开,拨号到通话状态,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我这边的枕头旁!
老子知道这妮子在干嘛,今晚再次的现场直播会让她那绿帽龟公有得爽歪歪了哈。
唉,那绿帽海龟男娶着这妮子当老婆真是修了他八辈子的福!
话说这曾眉媚老公用刀轮买的外国帐篷人性化设计真不是盖的,帐篷头顶居然还能开个天窗,除了可以透个气,还能看到头顶上望无垠的夜空。
此刻夜晚的苍穹已是繁星点点,银光如练,皎洁的清辉透过天窗洒落进来,帐篷外偶有虫叫蛙鸣,习习风声,加上男滛们有美女环抱在侧,美女们有帅哥或者资深文青侍奉在旁,加上巴大叔的羊鞭酒现在也开始慢慢催化,眼前这景象怎个美字了得,如何不叫这四个快乐的年轻人霎时就人心旷神怡,酒不醉人人自醉起来。
“哇,流星!”
随着天幕中道飞翔的亮光划过,曾眉媚惊叫起来。
“哇,又颗也!”
没错,又是曾眉媚的咋呼声。
我靠,这么数流星数到早上都数不完啊大侠。不过这仿佛让我回到了儿时在家里的院坝乘凉,抬头凝望夜空颗颗数流星的情景。
太美了!我心中不由得赞叹,什么时候在城市中来来去去忙碌的我们已经忘却了还可以离天空这么近,我们是不是已经真的没有时间去感受颗颗数流星的快乐了。
“嗯,好美啊。”
突然宁卉特抒情的感叹了句。
看嘛,还是老婆理解我啊,这才叫夫妻间的琴瑟和鸣,心有灵犀嘛。
“是啊,好美!”
这时候老子不表达下,不飚上两句我怎么好意思标榜自己是资深文艺青年嘛,于是我故作诗情状的念叨起来:“流星的美在于她的短暂,她是夜空的精灵,是梦的使者,流星美丽了夜晚的天空,我却用这样的星空装饰着自己的梦”
这宁煮夫的文艺细胞也不是盖的,这几句也是脱口而出整出来的即兴应景之作哈,还是像那么回事嘛,我以为怎么着老婆也得赏赐几句撒,比如“哇陆恭同志你好有才哦!”
神马的。
没想到宁卉开口倒是开口了,不过是这么来了句:“陆恭同志,我说好美是在说巴大叔跟他老伴的爱情。”
我靠,我立马无语,差点没晕过去。
“咯咯咯”曾眉媚立马没心没肺笑得屁股都抖了起来。
话说这爱啊不爱的字眼出口,帐篷内气氛立马就开始暧昧与滛靡起来。
男人好说,我跟曾北方都是脱得只剩条裤衩躺下,宁卉在曾眉媚的怂恿下也换上了那条穿了等于没穿,迷死人不偿命的吊带睡衣。
曾眉媚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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