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卢丽起出去,他定会跟着,弄得飞哥有好多“想法”都没有办法实现,可是却不能生气,还得好吃好喝待着,这对于飞哥来说,也算是好事多磨吧。
中心已经进入发展的轨道,开始飞速发展起来。我们现在的招生能力和前来报名的学生人数差距越来越大,好多学生都排到了好几期培训之后。张哥现在已经加盟我们中心,当然,他的股份是百分之五,外加月薪,张哥对此很满意,干脆离开了马辉爸爸的公司,专职来中心教课,业余时间负责维护机房。我们的电脑已经不再是刚开始时的那二十台旧机子了,而是全新的品牌电脑,而且已经率先安装了最先进的操作系统95,当时还引起了哄动,人们都看烦了那黑乎乎的系统,看到这漂亮的画面,都觉得耳目新。
现在我已经不再为钱发愁,因为中心的分红不仅够我交上这上学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剩下的还给妈妈寄回去好多,让她也不用再为钱的事操心。当然,我们还以中心的名义资助了好几名学生,这其中有小学生,中学生,还有大学生。我觉得,既然我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去帮帮他们呢?想当初,我和他们是样的,为学费生活费而奔波,连学习都大受影响。这样的生活我已经体会太多,所以只想尽自己的可能去帮帮他们。
中心的这个做法,立既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反响。报纸,电视台都来采访,我们把飞哥推出去面对记者,而我们却不想在社会上露那个面。很快,飞哥的照片就在市的各大报纸上刊登出来。这些记者还真有本事,不知怎么把飞哥曾经常常抓小偷的事也给挖了出来,并且在报纸上报道。没想到,这却给我们引来了很大的麻烦。
要说麻烦,还得从骆文说起。这骆文直都和群作恶的人在起。这其中就有偷东西时被飞哥抓住后扭送派出所的。他们从报纸上看到原来飞哥就是我们中心的经理,就开始聚在起谋划着要报复飞哥,报复我们。虽然我们直都有防备,可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百密总会有疏,天晚上,个学生家长有事不能来,当时就只有飞哥和小胖在,于是他们两个人就起去送这个学生。没想到,在回来的路上,他们被伙人给截住了。等我们得到消息时,飞哥和小胖已经被送进医院。我们赶到医院,看到飞哥和小胖全身上下包得和棕子样,我心时那个气,快要爆炸了。他们两个都还在昏迷状态,所以我和马辉就向医生打听情况。医生说:“这两个人是路人送过来的,来时那个年纪大点的已经昏迷,而那个学生向我们说了你们的电话后也昏了过去。听送他们来的人说,他们是被群人欧打,那伙人看起来好像和他们两个有仇,下手实在是太狠了。刚才检查,他们身上多处骨折,软组织挫伤,而且头部受到了严重打击,有脑震荡的反应。看看今晚他们能不能醒来,如果不能的话,事情可能就要变的麻烦了。
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我和马辉把牙都咬得格格作响。不用问,我们猜得出是谁做的。我对马辉说:“小辉,现在你怎么想?”马辉说:“还能怎么想,我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家伙拉出来打死他!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我们定要报仇!”我说:“如果你这么想,那我就放心的去做了。”马辉说:“洪哥,你说吧,咱们怎么做,我全听你的!”
正说着,卢丽得到消息赶来,她先进去看了看飞哥,看到飞哥那个样子,她哭得塌糊涂。好阵,她抽抽答答地抬起头来说:“阿洪,你知道是谁把飞打成这个样子的吗?”我说:“差不多已经清楚,但是还要等飞哥和小胖醒过来问清楚再说。”卢丽咬着牙说:“不能就让他们这么白打了,阿洪,咱们定要报仇,你说吧,我能做什么?我要把这几个家伙碎尸万段!”
我说:“卢姐,你别着急,我们是不会放过他们的。现在咱们先等飞哥他们醒过来,把事情问清楚,然后再决定怎么办。”卢丽点点头说:“行,现在飞有难,我们就全听你的。你说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马辉也点点头说:“对,洪哥,这事全靠你了,要钱我出钱,要力我出力。”看到他们这么说,我心里有了底,我在心里发誓:骆文,你这个人渣,咱们算总账的时候到了!
第二十六节声威大振二
在焦急的等待中,天亮了。小胖由于受伤比飞哥伤些,先醒过来。看到小胖动了,我们马上围过去,小胖看到我们,从眼角流出几滴泪水。他对我们说:“昨天我和飞哥送学生回来的路上,被骆文和大帮人给围住。飞哥悄悄对我说:‘小胖,这些人都是过去我抓过的小偷,看来今天他们是有备而来,我们要吃亏!会儿我缠住他们,你只要有机会就跑,回去给阿洪马辉他们报信!’我说:‘飞哥,还是你跑吧,我身体好,能多和他们顶阵!’飞哥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他们是冲我来的,你跑了他们不会追,要是我跑,那咱俩个也走不了!听我的,找机会就走!’”骆文看到我们两个小声说话,笑道:‘你们是在商量如何脱身吧,告诉你们,今天我们已经把你两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起来,你们个也别想跑!他们是来找王飞的,而我可是专门来找你小胖的哟!’我和飞哥往远处看,可不是,那人实在是太多了,没有三层也有两层,看来跑是跑不了的,飞哥对我说:“小胖,看来今天咱们要吃大亏,没关系,就是死咱也得拉上几个垫背的。小胖,上吧,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儿。揍这伙王八蛋!”飞哥大声说完,又小声对我说:“小胖,记住,只要有机会,就跑!”我含泪点点头。
骆文他们见我们点都不怕,怪笑道:“看不出你们两个还挺硬,不过你们放心,再硬的石头,今天我也要从上面扒下你层皮来!诸位,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上啊!”说完,他第个就冲了上来。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照着骆文脸上就是拳,把那家伙打得飞了出去。我看看,手上全是血,为什么不疼呢?再看骆文,原来是他小子脸上开了花。我哈哈笑道:“兔崽子,知道胖爷的厉害了吧,叫你以后还做坏事,胖爷先毁了你的容!”那骆文被我打得胆怯,躲在众人身后,叫道:“各位,上啊,只要把这两小子干倒,今晚我请大家到大富豪吃宵夜,外带每人个五百块的红包!”那群人听,疯了似的冲上来,我和飞哥再能打,也对付不了这么多人,最后,我们就麻木了,也不知道身上挨了多少拳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后,就看到医生,我告诉他中心的电话,然后就又什么也不知道了。飞哥呢?他怎么样,他没事吧?”我对他说:“飞哥没事,你放心,你就好好养着吧,你先休息下,我去叫医生来。”小胖气说了这么半天,已经非常疲惫,点点头,又闭上了眼。我拉着马辉走出病房,对他说:“小辉,温雪可能还不知道小胖出事,你这样,先告诉她小胖感冒了,需要住院,让她这阵先别来看他。不然传染了很麻烦,她现在又不能吃药。”马辉说:“行,我这就去说,这事不能告诉她,不然惊动胎气可不好。”我说:“你去吧,我去通知眼镜老大他们,让他们来照顾小胖。飞哥那里有卢丽就行,正好让他们增进下感情。有什么需要时咱们再去。你通知了温雪后马上回来,咱们得好好合计下,看看怎么报答骆文!”马辉点点头走了。我个人坐下,点了支烟,静下心来。这个时候我不能乱,得好好理清思路。骆文,我们的“捕影行动”要收口了!
晚上,我和马辉约好在中心碰头。等了好久马辉也没来,我很担心,不知道骆文会不会连马辉也下毒手。正焦急间,马辉抱着三个盒子跑了进来。我对他说:“小辉,怎么才来,我正担心呢!”马辉说:“担心我么,不用不用,我想骆文再怎么说,也不会对我下手的。”我说:“那可不定,现在骆文可是穷凶极恶,而且他现在急着对飞哥和小胖下手,说明他已经查觉到咱们的捕影行动。但是我们不知道他知道多少,若是他全都打听到,知道那些证据都在你的手里,那我都想不到他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你比我们还要多加小心呀!”马辉笑着说:“没事,对了,你知道我去做什么了吗?”我说:“我哪知道。”马辉说:“你看这个,”他把那三个盒子放到桌子上,“这是三部手机,我刚去买的。我想,咱们现在需要这个来相互联系,有什么事可以马上通知其他人。所以就去买了。”我拿起来看,还真是手机,呵呵,这可是个新鲜东西,我们常常在电视中看到。那些有钱人拿着,很威风的,没想到我现在也可以用上。我打开个盒子,拿出手机,对马辉说:“有了这个好是好,可是这得花多少钱呀?”马辉说:“不贵,六千多部。加上买号,总共花了两万多点。”我吓了跳,差点把手里的那“大哥大”掉到地上。“我的妈呀,两万多还不贵,这也太奢侈点儿了吧?”马辉说:“洪哥,你想想,如果因为咱们消息不通而受到什么损失,那就不止这些钱了,所以我说不贵。东西的价钱得看你的用途,如果花万能带来十万的利益,那万就不贵,但如果花块只能收回五毛的本钱,那块也是贵的,洪哥,你想想我说得有道理没有?”
我想了想马辉说得话,还真是这么回事。价钱的高低要看它能给使用者带来的回报。比如说幅名画,在艺术家看来,它充满艺术价值,可是如果让个小学生来看,那它就是张普普通通的画,也许在他的心目中,这价值连城的珍品还比不上他自己辛苦画出来的张美术作业来得珍贵。我对马辉说:“你说得有道理,可是,这对于我们来说,真得值吗?我们只是学生,这中心有那么重要的事,非得要咱们花这么多钱买这个东西吗?”马辉说:“洪哥,这经营上的事,你不是说都由我负责吗?那你就不要担心,我花钱是有数的,相信很快,你就知道我的用意了。咱们先说说骆文的事吧,会咱去看飞哥时,给他也送部过去。我听卢丽说飞哥已经清醒了,而且伤也不是非常严重。”我听,马上站起来说:“飞哥已经醒了么,真是太好了,那咱俩人别在这儿待着了,咱去看飞哥,然后起合计下。走,上医院!”
第二十七节声威大振三
我们赶到医院时,卢丽正在喂飞哥喝鸡汤,她先把汤放在嘴边吹温,然后还要用嘴唇试试温度,才喂到飞哥嘴里。我看着他们两个,忽然觉得现在打破这种温馨的场面真是可惜,所以悄悄地站在边没说话。可马辉却不管这些,他笑道:“飞哥,好福气呀,看到卢姐这么细心,我都想在这医院里躺上他十天半个月,让卢姐来照顾下呢!”下子卢丽弄了个大红脸,她回过头说:“死马辉,你说什么呢?飞身上好几处骨折,医生让他不能随意乱动,我才喂他的。你也想啊,那你也把身上的骨头弄断他几根,我也这么照顾你。”马辉摆摆手说:“那还是算了,这艳福的代价可也太大了些。”
飞哥说:“行了,小子,你就不能说点正经话吗?”马辉说:“我说的这不是正经话吗?不然,我说几句不正经的,你比较下看看?”飞哥说:“好了好了,真是怕了你,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气我的?”马辉说:“当然是来看你的,你以为我没事闲得吗,跑到医院里来气人。”我说:“行了小辉,我们都知道你口才好,我们说不过你还不行吗?你别逗了,快让飞哥把鸡汤趁热喝完,咱们还有事和飞哥商量呢!”马辉哀怨地看着我说:“我就知道你们都烦我,哼,不理你们了!”他大大的个子做出这种动作来,真是滑稽的可以,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飞哥口汤呛到气管,咳嗽起来,脸痛苦的样子。卢丽说:“死马辉,你要是再贫,我可要赶人了啊!”马辉说:“好好好,我不说话还不行吗?”说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言不发。卢丽说:“这还差不多。对了,你们吃了吗?鸡汤还有好多,如果没吃,你们也趁热喝点儿。”马辉说:“我就说嘛,进门我就闻着香了,可是你就是不发话,非得让我费这么多口水,唉,混口吃得我容易吗?”我说:“得,你人去哪感慨去吧,我可要开吃了,这鸡汤闻着还真不错!”马辉听,跳了过来,“洪哥,你急什么嘛,没听过孔融让梨的故事吗?也不知道尊老爱幼,我比你小,你应该让着我呀!哎,你怎么还不停嘴呀,会都让你喝完了。说你呢,洪哥,你给我留点儿!”
等飞哥把他那小碗喝完时,那罐鸡汤已经被我们喝了个底朝天,马辉摸摸肚皮说:“唉,没饱,要是再来上几碗,那就过瘾了,卢姐,明儿我还来,要是飞哥有什么吃不了的,我就做好事,都替他吃了,不然要是坏了,多可惜呀!”回应他的,当然是三对白眼。
飞哥说:“行了,你们来这里肯定是为了骆文的事,我已经想好,这次必须得把他举拿下,不然,这后患无穷!”我说:“我就是想,咱们要怎么样做,才能把骆文和他的那些同伙网打尽。我这里有个办法,你们看看是否可行?”马辉说:“洪哥,你想的办法,肯定是,这个,啊对,肯定是万无失的。”我知道他想说我想的办法阴险,但没敢说出来。不过,对付骆文这样的人,不阴险行吗?
我在心里把思绪整理下,然后说道:“以目前我们掌握的资料,要把骆文整倒是很容易的事。只要把这些资料往骆文他爸那里送,相信骆文既使不被他爸扫地出门,继承公司他也不要指望了。但是,这并不能让骆文彻底服贴,相反,很可能会招来他更猛烈的报复。以我们现在的实力,那是无法抵挡的。所以,咱们不能把他逼上绝路,而是要利用这些资料去控制他。只要他心里还有希望,那他定会对我们妥协。咱们利用他把他那些同伙个个揪出来,然后放出风去,说是骆文出卖了他们,到那时,我想不用咱们动手,骆文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我口气说完,看到飞哥和马辉都没有说话,就接着说道:“当然,这只是我个初步的想法,到真正实施起来,相信还会有很多变数,你们看看这个办法是否可行,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完善?”
飞哥说:“我看阿洪的这个办法可行。可是,就如你所说,如果骆文知道这资料全在马辉这里,那定会先对马辉不利的。”马辉说:“我想骆文总不会连我也要伤害吧,我们可是从小起长大的呢!”我说:“你现在手里有他那么多资料,这都是他致命的东西,他还会顾及你们的友情吗?再说,如果他真在乎你们的友情,那他就不应该再对小胖下手。你想,他明知道温雪都有了小胖的孩子,他还要对小胖下如此毒手,他顾及到他和温雪是从小长大的朋友了吗?”
马辉叹了口气道:“唉,我从心里不想把骆文当成敌人,我希望他能够回心转意,我们还做回从前那样的好朋友多好!”飞哥说:“小辉,人和人是不样的。像你,我们虽然多年不见,但你对我还是像从前那样,可是骆文不同,他已经变了,变得无恶不作,变得无情无义。这样的骆文,你还会选择他做朋友吗?小辉,如果你再这样优柔寡断,我怕下个被他暗算的人就是你。”
马辉不再说话,低下头坐在那里,非常沮丧。我知道他心里不好过,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小辉,我理解你的想法,我也有好朋友,如果要我向他们下手,我也会像你样难过。但是,既使你还在意骆文这个朋友,可他在乎你吗?先下手为强,飞哥和小胖已经被他暗算,下个会是谁?你好好想想,再这样下去,我们谁也逃不掉的。”说完,我坐在他旁边,不再说话,等着他想通。
过了好会儿,马辉抬起头来看着我们说:“飞哥,洪哥,这样吧,我再想想其它的办法,如果还不行,就按洪哥的办法做,行吗?”看来,他还是放不开。我们只好说:“行,不过要快,我们不想咱们的朋友再有什么不测了。还有,你自己要小心。”马辉点点头说:“会很快,放心。”
第二十八节声威大振四
马辉天没有踪影,这让我很是担心。打他的手机,也没有人接,这更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下课后,我来到中心,保安说马辉也天没有过来。这小子究竟在做什么?我突然想起马辉的那个女朋友小美,不知她是否知道马辉在做什么,赶忙跑回学校,找到小美。小美说:“今天早上他说有重要的事要办,后来就不见他了,也不知道他去做什么。”我心里紧,可能要坏事!我跑到医院,把事情告诉飞哥。飞哥也很担心,但却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我突然想到:马辉定是去找骆文,现在找不到马辉,那我不如直接找骆文。想到这里,我对飞哥说:“飞哥,现在小辉不知去向,你又在医院,我看我去中心看着吧,只要有小辉的消息,我就给你打电话。”飞哥点点头,“行,你去吧,我想小辉要是劝动骆文,定会到中心告诉你的。”
骆文虽然名义上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可很少在学校上课,也很少在学校里待着,他总是在学校旁边的个台球厅里玩。那里有他的那些朋党,也算是他的个据点。我想,如果马辉去找他,定是那个个台球厅去。于是我出医院大门,就直接往那个台球厅跑去。没想到,刚走几步,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手机看,正是马辉的号码。我赶紧接通,问:“小辉,你跑到哪里去了?”
手机里传出骆文嚣张的笑声,“哈哈哈哈,洪哥是吗?我是骆文呀!我告诉你,马辉现在我这里,看在多年的朋友面上,我可没有为难他。可是,如果今晚十二点以前我还没有拿到你们的那些资料的话,后果可就难说喽!”我怒道:“骆文,你给我听着,要是你敢动小辉根汗毛,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骆文嘿嘿笑道:“洪志,我好怕呀,你放心,我不会动他根汗毛的,我会动他所有的汗毛!”话音未落,我就听到电话里传来马辉的喊声:“洪哥,那资料不能给他,你马上把那些都送到骆文他爸手里,不用管我!”其后传来几个人对他拳打脚踢的欧打声,我恨不得把骆文从电话里揪出来踩扁,冲着电话吼道:“骆文,你马上叫他们住手,我会把资料给你的!”骆文怪笑道:“好呀,不过可得快,记着,十二点以前!”
电话挂掉了,我心里急得有如百爪挠心,那腔怒火在我的体内蹿来蹿去,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骆文会对马辉下手,这是我早已想到的结果,却没想到,骆文竟然会无耻到用马辉来要挟我。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以欧打马辉来威胁。这骆文真是丧心病狂到了极点!我跑到路边,对着那垃圾箱狠狠地踢打了番,心中才觉稍微好过些,头脑也有些清醒。看看路人,都对我侧目而视,见我看他们,又都哄然而散,在他们心中,定认为我不是个疯汉便是个醉汉吧。
头脑清,我就想到个问题:这资料是不是应该交给骆文呢?这可是我们手中唯的张王牌,如果交给骆文,那以后将再无法牵制他。可是如果不交,天知道他会怎么对付马辉,这家伙现在是六亲不认,万他要是对马辉下毒手,那我们将后悔莫及!左右为难之际,我又想到飞哥,他对这种事应该有点头绪吧。想到此处,我返身回到医院。
飞哥见我进得门来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阿洪,是不是马辉有什么事情?”我点点头说:“小辉现在骆文手里,刚才我接到骆文的电话,从电话里听到那些家伙正在打小辉。”飞哥拳后果后果得砸在床上,道:“这个骆文也真下得去手。马辉吃亏就吃在他在看重与骆文的友情了,他哪里知道这骆文是个衣冠禽兽,根本不会念及旧情的。”我说:“现在骆文要我把关于他的那些资料都交给他,我们怎么办?”飞哥说:“他想到倒美,交给他,天底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他对我们做了这么多,咱们说什么也得回报他下呀,不然,对不起他,也对不起我们自己呢!”我说:“可是,马辉还在他的手里,要是十二点以前没有把资料给他送去,我怕他会对马辉不利。”飞哥说:“这是个问题。这样吧,你再给骆文打电话,告诉他资料被马辉放在个很安全的地方,但要是想在十二点以前取回是不可能的,因为时间不够。尽量让他多给咱们些时间,其它的事,我来想办法。”我说:“行,飞哥,我这就去给他打电话。”
接到我的电话,骆文显得很不耐烦,他恶狠狠地说道:“取不回来?取不回来那你就不用来接马辉了。哼哼,想拖时间吗,没门!”我也急了,大声喊道:“骆文,我告诉你,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好,总之十二点之前我们是没有办法拿回资料的,如果马辉今天有什么事,那我保证明天早你的光荣事迹就会出现在你爸爸警察局电视台和各大报社的桌子上。你自己看着办吧。还有,如果你敢再动马辉,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骆文显然也怕我来个鱼死网破,态度立马转变,“呵呵,洪哥啊,你怎么那么大的火气呢?行,就按你说的,再把时间推迟十二个小时,明天中午十二点,要是我还没有见到资料,那你可别怕我对马辉不客气。至于马辉现在嘛,你放心,我和他是从小起长大的好朋友,怎么会不好好照顾他呢?”我不再说话,哼了声挂掉电话。由于紧张,我的手抖得厉害,我还真怕骆文不肯妥协,那事情可就难办了。不过,这也说明,骆文很紧张我们手里的资料,只要我们资料在手,那他绝不敢对马辉怎么样。
我的事情总算是办好,可是飞哥那里呢?他现在还在医院,能够把马辉救出来吗?我心里没底,只能向上天祈祷,希望飞哥能有好办法,希望马辉能安全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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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节声威大振五
我忽然想到,现在我们三人都不在中心里,如果这时骆文去搞破坏,那损失可就大了。要是中心被破坏,那我们这半年时间所有的辛苦都会付诸东流,这可是我不愿意看到了。现在既然飞哥说要想办法去救马辉,我不如先去中心坐镇,以防骆文使坏。
回到中心,夜已经深了。保安看到我回来,跑过来问我:“阿洪,马辉怎么样?有事没?”因为我们都是学生,所以听不惯人家叫我们什么总经理呀,老板什么的,所以中心所有的员工见到我们都是直呼其名。我说:“现在还不知道,飞哥已经去想办法了。旦愿他能够平安归来。”那保安道:“阿洪,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我说:“有话你就说。”他道:“我觉得,你们三个人对别人有些太善,当然我不是说这样不好,可是也得分人,像对小胖他们那样的好朋友,当然要全心全意对人家好,可是马辉对骆文那样的人还要这样,那就不行了。咱们都知道农夫和蛇的故事,也从小就学过东郭先生和狼,那骆文不就是那蛇鼠豺狼吗?你对他好,他能体会得到吗?”我点点头说:“王哥,你说得太有道理了,其实我想马辉也明白,只是要他对个从小起长大的好朋友下手,他心里总是不舒服的。经过这次,我想他定能回心转意,正确地对待骆文此人。”那保安说:“那就好,阿洪,怎么说这中心我也买了股分,我也算是中心的主人,你们有困难,就和我有困难样。所以如果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定在所不辞!”
什么叫患难见真心?这就是!我不禁心里有些感动。要说我们没有为他们做过什么,只不过是他们出力,我们出钱雇他们干活罢了,可是他们却在我们有困难时如此对待,怎能让我不感动呢?我想,人常道得道多助,我们虽然只是个小小的中心,但是道理却是相同,只要能把与人为善这四个字牢记心中,便永远不会失去人心,也就永远不会失败!
正胡思乱想间,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按下接听键,里面传出飞哥兴奋的声音:“阿洪,小辉回来了!”我惊喜之余,大声问道:“他怎么回来的,受伤没有?伤得厉害吗?他现在在医院里吗?”飞哥呵呵笑道:“你小子下问我这么多,我哪时答得出来哟。这样吧,小辉现在我这里,你马上来医院,不就全知道了吗?”说得也是,我挂断电话,向医院跑去。唉,虽说中心离医院并不远,可是这天下来我不知跑了多少圈,先前是因为担心马辉,所以并不觉得什么,可是现在马辉回来,我的心总算是放心,才觉得自己腿脚发软,竟然连站立都困难!无奈之下,只好伸手拦下辆出租,向医院开去。若是平时,我说什么也不会打车的,尽管我现在已经不缺钱,但是想到这短短几步路就要花上十块钱,还是觉得非常心疼。有那十块钱做什么不好,跑跑路还能减肥呢!我总是这样对自己说。
进飞哥的病房,就看到马辉坐在飞哥的身旁,有说有笑,我拉起他问:“小辉,你没事吧。”马辉笑笑说:“没事,有什么事呢?”我仔细看他,才看清他脸上尽是伤痕,叫道:“还说没事,这么多伤。什么都不要说,先和我去上药!”马辉笑道:“洪哥,这点小伤不妨事,从前我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你放心,我可不是纸糊的,碰碰就破了。”我说:“那也不行,这伤口总得处理下吧,这里可是医院,方便的很,现在就去!”马辉说:“现在门诊的医生早都下班,你让我去哪里处理?这么点小伤,会儿到护士站请那些漂亮的小护士给我拿酒精擦不就得了,还可以逗逗小护士呢!洪哥,你就别操心了。”可我还是不放心,问他:“那你身上没伤吗?要不要去好好检查下?”马辉说:“呵呵,洪哥,原来都说我唠叨,可是不想要是你罗嗦起来胜过何止百倍。好了,自从你给骆文打了那个电话后,他就再也没敢把我怎么样,还好酒好肉地招待了我番。”他说到这里,我才突然想起,从早上到现在,我居然水米未进,这肚子立时咕咕地叫起来。飞哥听到这声笑道:“阿洪,你是不是还没有吃饭?”我点点头,“是啊,原来是担心小辉这小子,没受得饿,可是这会可真是饿惨喽!”马辉笑道:“呵呵,那洪哥,你可得感谢我哟!”“感谢你?为什么?凭什么?”我不解地问。马辉说:“要不是我,你能坚持天不吃饭吗?我这可是在你的减肥大计上严重地帮了你把哟,你不得感谢我吗?”我说:“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都饿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飞哥,快把你那些好吃的东西都拿出来,我阿洪可要大开吃戒了!”飞哥笑道:“好好好,都在那个柜子里,你自己去拿,最好把它们都吃掉,还省得卢丽天天逼着我长肉呢!”我打开柜子看,好家伙,这么多好东西吃,我把抱出大堆吃食对飞哥说:“飞哥,你放心,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见不得人家有困难,尤其是飞哥这样的困难,说不得,我只有受受委曲,把这些都帮你吃完喽!”飞哥和马辉听到我如此说,都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他两个人都是有伤在身,这笑,又全变成呲牙咧嘴地喊痛了。我拍手道:“这就是你们笑话我的报应,我都天没有吃饭,你们还在那里说风凉话,哼哼,这回知道错了吧。”马辉苦笑道:“洪哥,你只不过是天不吃饭而已,比不得我们,我们可都是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摧残那!”飞哥也说:“就是阿洪,比起我们,你可是幸运得多呢!”
我正色道:“你们还是不了解我,其实看到你们受苦,我的心里那种痛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所以,我要吃得饱饱的,好把骆文带给咱们的痛苦加倍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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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节声威大振六
吃饱喝足,飞哥笑着说:“怎么样,吃饱了吗?”我说:“差不多了,哎哟,可把我饿惨了。不过飞哥,不是我说你,你这儿的东西可实在不好吃。对了小辉,你是怎么回来的?”马辉笑道:“好呀洪哥,这会儿才想起我来了?”我说:“得了吧,要不是你,我能饿天吗?快说快说!”马辉说:“好,且听我慢慢道来。”
“我早上去找骆文,好言相劝,谁知他不但不听,反而说我背信弃义,不顾多年的交情去和他做对。我急,就把咱们手里有他资料的事情说了出来,他听就急了,和几个人冲上来和要打我,我说资料在洪哥和飞哥那里,他们要是敢动我下,你们马上就会把资料送到他爸爸那里,这才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后来,他拿走我的手机给洪哥打电话,我在旁边听得清二楚,刚想喊几句,被他们按住,着实挨了几下,现在还疼呢!好在过后他们也没有再打我。反而是非常客气。我想这可能和洪哥的第二个电话有关。坐着坐着,我突然想起我和洪哥闹矛盾那次,洪哥不是从厕所里跑了吗,为什么我不想想办法跑掉呢?于是我就告诉他们我要上厕所,骆文让个人看着我去。进了厕所,我发现厕所的天窗很容易上去,就借口说有人看着我解不出来,把那人赶到厕所外,从天窗里逃了出来。可是很快就被骆文发现,他带人追了过来,我也是饿了天,浑身没劲,跑不快,眼看着就要被他们追上。就在这时,对面来了大群人,见我就问:“马辉?我们是飞哥叫来救你的。”这下我可放心了,骆文看我们人多,也不敢再追,悻悻而回。我这才看清楚,来的人都是过去和飞哥起混的,我们都认识。就这样,我就回来了。”
听完他说,我对飞哥说:“飞哥,你不是早就不和他们来往了吗?他们还这么听你的话呀。”飞哥笑着说:“也是我平时对他们都非常照顾,所以用得着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是挺帮忙的。小辉,人家帮了咱们,咱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呀!”马辉说:“这还用说吗?明天我就请他们到大富豪去大吃顿,好好谢谢他们。”我说:“又去那里呀,很贵呢!”马辉说:“定得去,这次人家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不去那里我过意不去。”我说:“好吧,就去那里,钱算是咱们中心的,这不是你个人的事。再说,以后中心想要好好办下去,也少不了还用得上他们呢。”飞哥点点头说:“那就这么办。对了,咱们下步怎么办?”我说:“还能怎么办?骆文害得咱们还不够吗?我会儿就把这些资料多复制几份分别送出,我要让骆文这个家伙原形毕露!”飞哥说:“这样做不太好。第,从骆文爸那里讲,不管怎么样,骆文是他的儿子,他不会把骆文怎么样的。没准还会替他把事情压下去。第二,如果不能把骆文下子压住,那咱们手里可就张牌都没有了,只能任他宰割。第三,就算是骆文倒了,可其它害咱们的人,咱也没有办法再收拾了。所以,这个办法效果很可能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好。”
我想了想说:“飞哥说得对,我们现在要么不做,要做就得让骆文没有丝翻身的机会!”马辉点点头说:“你们说怎么做咱就怎么做,这次我不会再心软了。”
我想了想说:“不如这样,咱们先利用骆文把其它的人给办了,然后再想办法收拾他,你看行吗?”飞哥说:“你仔细说说。”我说:“这样,咱们先拿资料威胁骆文,让他把他同伙的事情全都供出来,然后交给警察。我想,那伙人的罪足够他们在里面待好几年的了。等其它人都进去之后,咱们再放出风去,说是骆文出卖了他们。我想那些人定会恨透骆文的,不用咱们动手,骆文也会像过街老鼠样人人喊打。等到那时,咱们再瞅准机会把他的那些资料全给他抖露出去,相信他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也回天无力了。”
飞哥咬着手指说:“阿洪啊,没想到,你居然能想得出这么卑鄙的计划,我真是服了你了。”马辉也说:“洪哥,这次我再也不敢得罪你了,不然要是让你算计了还得给你数钱呢!”我笑着说:“怎么?你们看这样行吗?”他们两人齐齐点头说:“行,太行了!”
正说着,我的手机又响了,我接通听,里面传来骆文惊慌的声音:“洪哥,这次的事情绝对是个误会,请你千万不要生气,你告诉小辉,我是和他开玩笑的,我怎么会伤害他呢?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呀!”我对他说:“骆文,这事你不要和我说,你自己和小辉说吧。”说完,把电话递给了马辉。马辉心领神会,接过电话就说:“阿文,你太让我失望了,没想到你对我都能下得去手。唉,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了。”骆文肯定是急了,他的声音连我们旁边都听得清清楚楚:“小辉,对不起,看在我们多年朋友的面子上,你可千万不能把那些东西公开呀,你也知道,如果公开了会有什么后果,我就完了,求求你了!”马辉面上又有了丝犹豫,我拍拍他,指了指飞哥,又指了指他自己。马辉深吸口气,坚定地说:“阿文,这样,这次的事情我们不能白白吃亏,你是我的好朋友,可是和你起打我们的那些人呢,我和他们可是没有点关系。如果你想要让我原谅你,那你必须把他们做坏事的资料给我五十地说出来,我要把他们送进监狱。只有他们进去了,我们才能放过你!记住,这是唯的,也是必须的条件!”说完,马辉把电话挂掉,吐出口气说:“洪哥,这报仇的滋味,为什么没有我想像的那么快乐呢?”我说:“当然不快乐了。你想,报仇,首先是你受到了伤害,你才会去想着报仇,当你报仇的时候,也就是你又回想次你受伤害的过程,这个过程,能快乐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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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节声威大振七
事情比我们想象得还要顺利,骆文很快就把他同伙的犯罪资料交给我们。看着这些资料,我们的肺都要气炸了。这些家伙真是无恶不作!原来我们以为这些资料最多能让他们做上二三年,但现在看看,估计十年都不止。看完资料,我抬起头看着飞哥和骆文,沉重地说:“照这看来,我们面对的并不是我们当初以为的那样的群小混混,他们是群有组织的犯罪团伙。这样来,如果我们把资料交出去,那咱们自己也很有可能会被他们报复的。”飞哥笑着说:“这样吧,这事确实是太危险,你们两个学生很可能难以应付。这些资料就由我去交给警察,反正我过去因为抓小偷已经得罪了他们不少人,也不在乎多这次!”我说:“那不行,咱们三个共同经历了这么多,有福是同享了,那难怎么能让飞哥你个人去当呢?你把我洪志当成是什么人了?要我说,这资料就由我去交。来,我是个外地人,三年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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