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一个男人,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依然是我行我素,累了就趴着睡一会儿。
然后,真的就感冒了,那一次发烧发到了三十九度,纪微然一直在照顾他,因为怕感染到杜临路,就把小孩子放到了月嫂那里。
晚上整个房子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两片嘴唇相碰的时候,他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开始的亲吻,他太激动了,整个人都在颤抖,哆哆嗦嗦地完成了一个吻,然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激动的情绪根本就不是能用语言来形容的,他想了这个女人十年,不对,更多更多年了,终于完成了一个夙愿,心理上的满足都已经足够让他忽略身体上的快乐。
尽管,他的身体也很快乐。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烧已经退了下去。
“留下来吧,以后。”纪微然对他这样说,然后就有了之后的关系。
同居的情人,法国的风气开放,并没有人来诟病这样的关系,他们就维持了很久。
他一直在对她求婚,可惜纪微然从来都不接受,问题还存在在他们之间,只是他等不及了。
现在他终于已经求婚成功了,可是,他却又要回到书房了。
周而复始,杜与非有些不甘心,但是还是去拿了自己的被褥。
他知道,三年的努力可能要化为乌有了。
他们两个闹分手的消息似乎传的很快,第二天杜北扬就拿着一大束玫瑰去了工作室。
店面里的事情已经完全交给了月姨,何况还有李崇明帮她,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好让她去担心的,所以绝大部分的时间,纪微然都是躲在工作室里,杜与非当然也在,两个人的办工桌离得很近。
他是不是地抬起头看看她,可是纪微然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要不是杜北扬的玫瑰,纪微然可能这一天都不会抬头看他一眼的。
“这是什么意思?”盯着那一大束玫瑰,纪微然看杜北扬。
难道他是把她当成了十岁的小女孩?还需要这样的玫瑰花的浪漫?
“追求你啊,我觉得这是天赋人权。”杜北扬淡淡地说道,然后就把花往纪微然的桌子上一放,“别跟我说什么你不会接受,我追求我的,你继续做你的,我还想说的是,昨天的事情,跟我压根儿没有一点关系。”
说着杜北扬还挑衅地看了一眼杜与非,杜与非就坐在那里,眼睛都要喷火了。
当然杜与非是没有胆子现在站起来的,他知道他们昨天肯定是闹翻了,纪微然的性格就是这样,当场可能不会发作,但是真要发作起来那真的是谁也拦不住。
“只是这样吗?那好,我把花收下了……”
“然然!”纪微然的话没有说完,杜与非就跳了起来,现在大家既然都已经心知肚明了,也就没有什么好去伪装的了,何况他叫得本来就急切,就更加顾不得了。
“记住我们昨天说过的话。”纪微然抱过了那一束火红的玫瑰,插到了花瓶里。
杜与非也就只能这么干瘪瘪地看着,然后无奈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好了,现在花我也收下了,你可以走了。”
杜北扬刚想高兴一下,没想到纪微然就开始下逐客令了,当然,他觉得自己还应该再留一会儿。
“楚映言失踪了,纪微雨也失踪了,连许素衣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失踪了是什么意思?”纪微然疑惑地看着他。
“就是表面的意思,找不到人了,他们的证件都不见了,而且公司也已经被转卖掉了,我觉得有点不正常,所以先通知你一声。”
“楚家的公司在我手里,股份是我上礼拜收购完成的。”一直被刻意忽略的杜与非终于开口了。
“你卖了杜家的股份去换了楚氏的?”杜北扬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长风在他手里的股权确实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五十,就在这个礼拜一,有人开始分散地抛售这些股份,他乐得自在,当然伸手笑纳。
他以为这个卖股份的是公司哪个老股东,没有想到会是杜与非。
杜与非手上的股权足够他回来再当上长风的总裁,可是他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抛弃了呢?
杜北扬有一种感觉,杜与非为纪微然做的,远比他要多的多,比他想象之中的也要多得多。
那么,他该用什么去和杜与非抗争?又该拿什么去挽回纪微然的心?
“是又怎么样?具体情况我并不清楚,楚映言大量地抛出股票是在上个礼拜,连同纪微雨的那一部分都被抛了出来,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还是买了下来。”
“你这样又是何必呢?”纪微然看了他一眼,眼里有点难言的情绪。
“我乐意就好了,并不是为了谁。”他只是为了自己,为了让自己安心一些,为了让自己能再为她多做点什么。
“好吧,既然他们可能要出逃,我也不想追究以前的事情了,剩下的事情,我会自己处理的。”
母亲的死因还没有一个结果,许素衣依然活得逍遥自在,纪微然看着她,却好像没有第一次那么恨了,但是她还是不愿意放手。
她想,总有一天会有一个答案的,坏人总是要接受报应的。
“你难道不担心吗?我担心的是你啊!”杜北扬有些激动地看着她,抓住了她的肩膀。
也不等杜与非有所反应,纪微然居然一个用力已经推开了杜北扬的钳制,然后朝他微微一笑,“前段时间去学了一点防身的功夫,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用上了。”
杜北扬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讪讪地说,“学了也好,我觉得你是应该要学一点。”
“是啊,所以没什么事情我就不留你吃午饭了。”纪微然笑得明媚,“对了,忘了跟您这个大投资商说了,估计年末可以能可以收回投资了,我对这一次的设计很有信心。”
“但愿吧,我总觉得不会有这么快。”
杜北扬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就走出了工作室,临走之前,他看了眼那一束红艳艳的玫瑰,“我希望我下次过来的时候,还能看到这一束玫瑰。”
结果杜北扬刚走,那束玫瑰就到了杜与非的手里,然后当着纪微然的面就丢进了垃圾桶。
“恶心巴拉的,都不知道花是一株植物的生殖器,没事儿就送你这种东西,我就说杜北扬不安好心吧!”
“花的生殖器……”纪微然说不出话来了,“那你还每天摆弄着花的生殖器,还是不同种类的生殖器呢,手上都沾满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杜与非还算是爱养花的,阳台上有一大片儿地都被他用来侍弄他的花花草草了,什么牡丹啊,三色堇啊,海棠花啊,他那里麻雀虽小,但是也能算是五脏俱全了。
现在正是花开的好的时候,杜与非基本每天都要去看看的,托他的福,房间里也总是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不过现在,杜与非的脸是彻底地红了,他怎么就忘了还有这一茬呢?
“我和他不一样,我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又没把花摘下来!”
“哦原来你单纯地喜欢植物的生殖器啊”纪微然故意拉长了声音,他们今天一整天都阴阳怪气的,正好调节了一下气氛。
其实她自己也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她已经习惯了杜与非在她的身边了,算是依靠,也算是朋友,虽然说了暂时分开,但是她从没有想过要和他分手。
“……”杜与非的脸彻底地红了,然后在垃圾桶旁边站了一会儿。
纪微然都以为没什么事情了,结果就看到他抬起脚,狠狠地往垃圾桶里踩了好几脚,那狠劲儿还真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你这是在蹂躏植物的生殖器啊……”纪微然憋得都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杜与非一个白眼狠狠地就投了过来,“我就蹂躏了,把我惹火了我就蹂躏你的!”
“……”这下,纪微然的脸也红了,杜与非这样文质彬彬的人居然也来了这么一句,这回轮到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于是这整个上午,两个人就红着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直等到了下班的铃声。
“我要回店里去看看。”下班铃一响,纪微然就坐不住了,刚刚这是要有多憋屈啊!
“我陪你过去。”杜与非也不等她回答,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
“其实我觉得自己的防身术学得挺好的。”纪微然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是她自己却不以为然。
楚映言是绝对不会对她做出什么的,她和楚映言好歹也在一起了七年,对楚映言优柔又怯懦的性格也算得上是了解,要是说这个男人要等她七年,她或许还是信的,但是要对她动手,她不认为楚映言能为了一个公司做到这一步。
当然,纪微雨她就说不好了,但是纪微雨是和楚映言一起消失的,这样的话,她更不相信他们两个会联手了,楚映言不喜欢纪微雨,这一点,恐怕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出来的。
99。kongfu很好
“你的防身术还是我教的,我觉得我会比你更好一点。”杜与非也不容她多说,就已经把人塞到了车子里面。
法国的社会环境并不像是中国这样,怎么说呢,至少街头的混混很彪悍,调戏和抢劫,这是比较常见,尤其是当你走过一些风景区的时候。
当然他们对中国人可能更感兴趣的中国“kongfu”,于是有些脑子不灵清的还要拉着你比划两下,男女平等,纪微然就碰上过一回。
那次以后,杜与非就开始扯着她练习防身术了,当然还有一些简单的打架招式,比较实用,后来她还成功地抢回过自己的包。
事后纪微然得意洋洋地去跟杜与非报告自己的战绩,结果却被杜与非狠狠地训了一顿。
遇上只是抢包的,就把包扔掉然后逃跑就好,包能值几个钱,万一抢包的是团伙作案呢?
“以后不可以这样了,我知道你的‘kongfu’很好。”杜与非抱着她的时候,纪微然能感受他微微的颤抖。
这个男人爱她,这一点,毋庸置疑。
“好,以后我会让你保护我的。”之后,杜与非几乎就成了她的贴身保镖,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了。
加上杜临路,他们是一家三口,法国的邻居从来没有怀疑过,只是他们没有领取结婚证而已,那倒霉男人的求婚似乎总是不成功啊!
把杜临路从幼儿园接了回来,这小家伙现在拍了广告,拽得不得了,在幼稚园简直就被捧到了天生,众星捧月一样,以至于现在他连走路都是翘着尾巴的。
当然,小尾巴没有露出来,否则估计就要从众星捧月变到众叛亲离了。
纪微然一直在为这个问题烦恼,她总觉得小孩子过早地接触娱乐圈不好,但是杜与非却不以为然,小男孩嘛,总是光鲜亮丽一点惹人喜爱的。
而且这一回,月姨还是跟杜临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月姨已经红得不得了了,那组照片一出来,她的广告就没有断过,现在她在阿洛斯常驻,简直就是天天在给阿洛斯打广告,还是娱乐版的。
她和杜临路是以母子档的身份出现的,所以八卦记者就天天守在那里,就等着杜临路出现,加上李崇明,豪门明星私生子,三个重要的娱乐因素都齐全了,月姨是不想上头条都不行啊,偏偏李崇明还天天不管不顾地赖在那里,恨不得就把报纸上的事情变成真的似的。
纪微然抱着杜临路下车的时候,闪光灯就已经开始闪起来了,她想了一下,明天的标题该变成了“李家豪门风云迭起,女神月华和首席设计师的争夺战。”
因为根据传闻,她这个亲妈就是冒出来的小三,已经抢走了杜临路好多年了,还把杜临路送进杜家以掩人耳目。
杜与非拿着衣服帮她挡着,然后两个人就进了店里。
“月姨。”纪微然叫了一声,杜临路小朋友就已经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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