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夜致魅慵懒的开口,看了一眼秘书。
蓝色的眸子打量着夏文倾,勾勒勾唇:“我不需要你的感谢!如果夏总你要感谢的话,就感谢我未来的妻子。”
“请问夜少的妻子是——”
“哦——她叫梦深深,你的同学。这是她的生日愿望,我自然会帮忙!所以,不要以为你欠了我,你没有欠任何人。因为——你救了她!”
夏文倾很是震惊:“你说——深深——”
夜致魅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站起身:“我就不打扰了!”
绝望的十九岁(上)
叩叩叩——】“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我知道了!”梦深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伸手将脖颈上的项链握住今天,自己已经十九岁了!打开衣柜,挑了一件蓝色的蕾丝及膝长裙换上。
打开门,慢慢的走下去。
视线触及到四周的一切,微微震惊。只见,餐桌上摆满了一个娇艳欲滴的蛋糕。红润的水果光泽在烛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散发着奶油的香甜。
开心的一笑,如同冬日里的初阳一般温暖。
听着门外车子停下熄火的声音,她知道,他回来了!
果然,熟悉的脸颊映入自己的眼帘。
“喜欢吗?”夜致魅扶住她的双肩,到一旁坐下,看了一眼周围的下人“都下去!”
“是!”
很快地,大厅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个,气氛有一点暧昧。
“深深,生日快乐!”听着耳边的语言,梦深深心里有过微微的感激。多少年了,自己多少年没有过过自己的生日了?
看着蛋糕上面的各种水果,苹果、樱桃、草莓——看的人眼花缭乱。
夜致魅看着她失神的样子愉快地一笑:“深深,你喜欢这个蛋糕吗?若是喜欢,明年我们还用这种蛋糕来给你庆祝生日。”
“谢谢!”
这是真心的感谢,不去计较以前的往事与仇恨!
大手握住她的手,拿起一旁的切割用具,将蛋糕划开然后割了一小块上面的水果和奶油放在梦深深的盘子里:“这里面可是什么水果都有呢!你可要好好的品尝!”
梦深深拿起一旁的小勺子,吃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
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问题,嘴唇便已经被堵住。
夜致魅霸道的舌头扫遍她口腔里香甜的每一个角落,不断的辗转吸允。仅仅的轻吻已经满足不了自己,大手在她的娇躯上游走。
钻进裙子里面,解开了她的内衣带子。
梦深深惊觉过来,不断的挣扎、拍打他的背部。之前对他的感激全部烟消云散,水眸里全部是对他的怒气。
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抚摸着她完美的俏挺,嘴唇在她的耳际边停下:“深深,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不会碰你吧?”
含住她的耳垂,感觉到她身体的颤动,更是邪恶的勾了勾唇角。
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两个字,不行,不行!正想要开口,却又被立即堵住,让她无法开口。
夜致魅一笑,大手一用力,将她横空抱起。继续在她的身上缠绵,脚下的步伐也快速的走上楼。长腿踢开门,将她放倒在大床上。
快速的退去自己的衣裳,露出健硕有型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擒住她甜美的嘴唇,温柔的展开攻势。长腿将她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身下,让她无法动弹。
眼角落下一滴泪,模糊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不断的躲闪着他的碰触:“放开,我们是兄妹!”
“谁说我们是兄妹了?”夜致魅的大手已经下滑到她的大腿,慢慢的抚摸着她的滑嫩。感觉到她的颤抖,更加的卖力,直接在在她的私密处停留。
梦深深感觉到了他的炙热,更是慌乱。更加努力的挣扎,反抗他的碰触。
绝望的十九岁(下)
终于,挣开了一点缝隙梦深深眼里闪过惊喜的光芒,趁机翻身,逃开大床上。随手抓起一个利器,握在自己的手中。
夜致魅优雅的起身,依旧是那么的慵懒。看着她手中握着的简单,改天,一定要把这里所有的利器丢掉!
“怎么?深深是想杀我?”
握着剪刀的手微微颤抖,脸上的泪痕未干。嘴唇微微红肿,显得更加的诱惑水润。凌乱的头发披在脸上、肩上、手臂上,防备着眼前的人靠近自己。
“我都说了我们是兄妹!放我走!”
夜致魅看着她的水眸,云淡风轻的一笑。慢慢的走上前,靠近她。
“你不要过来!”
慢慢的后退,直到感觉到身后的冰冷,这才知道,自己已经退到了门上微微一笑,正想要打开身后的锁——
“没用的!你打不开的!”
果然!门打不开,已经被锁上了——
“你别再过来了!”
看着他靠着自己越来越近,梦深深的眼里闪过慌乱,剪刀已经到了他的胸膛。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想要离他远一点。
夜致魅笑的更是灿烂,他知道,她的心太软!继续向她靠近——
很快地,两人便再次的相贴在一起。剪刀的尖锐部分已经顶着他的脖颈,眼神中闪过闪躲。
大手将她手中的剪刀夺下,再一次将她压在大床上。
“我知道,你下不了手!”
闻言,梦深深眼里闪过慌乱:“夜致魅,你搞清楚,我们是兄妹!”
话一说完,娇艳的嘴唇便又被堵住无论她有多么用力的捶打他的背部,都无济于事。蓝色的长裙被撕开,很快便成了碎片,散落在地上。
完美无瑕的身子映入蓝色的眼眸,眸中闪耀着浓浓的火焰。
感觉到身下越来越大的昂扬,清亮的眸子里流下一滴滴眼泪,依旧还在不断地挣扎。
感觉到脸颊上的冰冷,夜致魅清轻柔的将她的泪吸吮进自己的嘴里。大手准确的褪去她的蕾丝neiku,健硕的神体缓缓的下沉——
剧烈的疼痛在自己的身体里,从来没有被开垦过的娇嫩花蕊是那般的紧致温热。她知道,那股痛意代表着什么,眼中闪过绝望。
夜致魅看着她的绝望和她皱着的小脸,快速的挤身进入,彻底将将那一层薄薄的瞙捅破。蜜色的肌肤上溢出一滴滴汗珠,快速的律动起来。
第二日,梦深深迷茫的醒过来,看着身边的男人。眼里流下一滴滴泪水,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
“你醒了!”
沉睡的眼眸睁开,蓝色的眼眸扫过她眼角的泪痕,慢慢的吸吮:“深深,怎么哭了?”
回答他的,只是无尽的沉默。眼中犹如一潭死水一般,没有任何的波澜。
将她脸上的泪水悉数的吞进自己的嘴里,看着她此刻犹如洋娃娃一般毫无生气的模样,蓝色的眼眸中掀起一抹波澜:“深深——”
回答他的,依旧只是满满的沉寂!
再次逃跑
夜致魅支起身子,看着眼前的她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就好像她又回到了五年前一样,将自己封闭在角落里。
“深深——”
大手将她揽起,用被子遮盖住她的身体,摇晃着她的肩膀。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的用处,现在的她,完全沉寂在自己的自我封闭中。
“梦深深,现在你给我听清楚。我跟你不是兄妹,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你听懂了吗?你快点回答我啊!”
夜致魅慌了慌神,抱着她下床。放好洗澡水,将她轻柔的放在浴缸里,然后关上门出去拿毛巾。
浴缸中,梦深深的眼眸微闪——
很快地,门再次被打开。夜致魅已经换好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和西装休闲裤,手里拿着一块毛巾走到浴缸面前蹲下,慢慢的开始擦拭她布满痕迹的身子。
将她的身子擦干,抱着她到床上坐好。在衣柜里拿了一件同样的白色衬衫穿上,衬衫刚好包住她的臀部,露出修长白皙的美腿。
将她轻轻的抱起,推开门,走下楼梯。
早餐已经准备好,恨和冰静静的站在一旁。
夜致魅在餐桌前坐好,将梦深深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好。拿过一旁温热的牛奶,递到梦深深的嘴边:“深深,张嘴!”
眼角滑下晶莹的泪水,染湿了他的大手大手拿过一旁的手帕,细心的擦拭着她的泪水:“恨,你去,马上给我请一个医生过来!”
“是,主人!”
递在她唇边的牛奶没有任何的减少,无奈。只好自己饮下,凑上她水润饱满的嘴唇,慢慢的将温热的液体送入她的胃里。
冰站在后面,经一切尽收眼底。眼里闪过一点笑意,没想到,自己的主人原来也会伺候人!
正在这个时候,恨已经带了一个医生进来。
医生五官清秀,约三十年华。视线触及到那双修长白皙的腿时,闪过异样。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病人,眼里失神的看着梦深深。
感受到他的视线,一道冷冽的光芒已经狠狠地锁定住他:“拖下去!废了他的眼睛!”
任何人,都别想亵渎深深的美!
一旁的恨已经拎起医生,快速的退下离开。
夜致魅看着一旁的冰:“冰,你去找一个医生过来。必须是国际的医院,而且,必须是女的!”
“是!”
看着依旧没有开口的梦深深,柔柔的一笑。夹起一旁的荷包蛋,慢慢的递到她的嘴边,值得高兴的是,她终于开口吞下。
夜致魅亲了亲她的脸颊,宠溺的一笑。
她,是自己第一眼就喜欢的人。他,会用尽所有来宠她!
深夜,感觉到身边的人已经熟睡——
梦深深闭着的眼眸睁开,在黑夜里显得特别的明亮。轻轻的起身,推开房门,悄然离开。
而此刻——
床上,夜致魅蓝色的眸子睁开,看着身边已经空着的位置,冷漠的勾起唇角。为什么?即使我给你最好的宠爱,你却还是要离开?深深,这一次,你别再怪我!
你给的不是我想要的
循着一点点的微光轻轻的关上门,小心的走下楼梯梦深深扶住旁边的栏杆,慢慢的向着那个紧闭的门走过去。
推开大门,一阵冷风吹过来,全身打了个激灵。
“深深,这么晚你出来干嘛?”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梦深深转过头。果然,大厅里的灯光完全的照亮,更照耀了那熟悉的脸颊。
夜致魅走下楼,抓住她的双肩:“我猜的果然没有错!呵——深深,你以为我没有看出来吗?”
“你放我走!我们是兄妹!”
“呵——现在,我们回去!”夜致魅大力的锁住她的手腕,拖着走上楼。
梦深深不断的挣扎着,看着禁锢着自己的手臂心下一狠,对准他的手臂就咬了下去。夜致魅回过头,看着自己的手臂,无所谓的一笑。
“怎么不咬了?”
松口,放开他的手臂。手臂上只有浅浅的咬痕,并没有任何咬破的血迹。大手忽的将她扯进,靠在健硕的胸膛上。
蓝色的眼眸扫过自己的手臂,凑近她的耳垂:“你知道你为什么总是伤不了我吗?因为——你太心软了!”知道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大力的拉着她上楼,放倒在床上。
“我会给你的一切难道都吸引不了你吗?”
梦深深正视着他:“可是,你给的从来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自由!”
自由,也就是说她还是会逃跑吗?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准确的席卷住她的嘴唇,暴虐的撕咬着她的唇瓣凌乱不堪的大床上,女子被压在下面,海藻般的头发铺在枕头上,眼泪不断的滑落。“梦深深,这一辈子,你都别想逃离我!”身上的男人,有着天使般的容颜,可是却有着恶魔与撒旦的结合体的本性。
无视她嘴角被自己撕咬出来的血迹,大手快速狠戾的将她的衣服撕成碎片。破碎的布散落在木板上,退去她的最后一层遮挡物,沉下身子,狠狠的进入其中。
第二日,夜致魅睁开眼眸。侧过头,看着身旁还在沉睡的梦深深,视线温柔的停留在她被咬破结疤的嘴唇上,蓝眸中闪过怜惜。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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