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来,只是为了这个原因?”
在无人居住的别墅里,陶子杰面无表情地说:“对。”
“哟,承蒙陶老大错爱,我可消受不起。”裴钰拂了下遮住右耳的金发,意有所指。
陶子杰也不勉强他,因为这种事本就勉强不来,他点着了烟,深吸一口,捻灭在自己锁骨上,微微咪着眼睛说:“裴少既然害怕,那就算了。”
陶子杰身穿浅灰色的休闲西装,衣领大大地敞开着,锁骨密密麻麻的圆形疤痕,被他的野性雕琢成了浑然的装饰。刚刚添上去的那枚烫伤,烙得皮肤焦黑,丑陋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裴钰喉结动了动,说:“好吧,,迟早都会察觉出不妥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忽悠到底死无对证,此乃最好的方法。可陶子杰不晓得哪根筋搭错线,不待莫北发问,自个就坦白了:“叶楚生死了,是我杀的。”
说罢,还深怕莫北听不明白,陶子杰特意详细解释给他听:“其实我根本没有被绑架,而是和裴钰演了一场戏,把叶楚生从婚礼上骗来了以后,我就软禁了他。我不单只烧了蒋念的遗物强/暴了他给他注射冰毒,在他想逃跑的时候,还亲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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