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陈晓许永远也不了解男人那种专一后一往情深的执着吧。
但是她懂顾贰,她懂,顾贰需要她的回应,也需要她去爱他。
所以,现在的陈晓许,下定决心,好好去爱这个男人,一生一世。
永远,也不变。
顾贰抱着怀里的她,但是不知道,她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他也不知道,那个决定,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在这段感情里,顾贰是被动的,他从一开始的开始,就做好了长途跋涉的打算,不管,陈晓许在谁的怀里,爱或不爱他,他就只爱她一个人。
那天的最后,陈晓许还是没有跟顾贰一起回s市。
原因是顾贰觉得她身体还没好,经不起来回奔波,走前答应她,等她身体慢慢好起来,再跟他一起回s市去。
他站在门口,管家提着他的行李,陈晓许帮他理了理领带,有点不舍道:“路上小心一点,爷爷骂你,不要还嘴。还有代我向他们问好。”
顾贰笑的嘴角弯弯的,摸摸她的头,点头。
又一把抱着陈晓许,语调温柔极了:“那边的事不要担心,你在家好好休息,记得按时吃饭,我大概两天就回来了。恩?”
陈晓许不好意思的看了管家一眼,腼腆的想推开顾贰。点头点的飞快。
顾贰却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抬起她的头,亲了亲她的嘴唇,见她没有躲,笑的眼睛都弯了:“晓许,我还没走就开始想你了。”
陈晓许见他越发的人来疯,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眼睛撇到一旁的管家在边上憋着笑憋的快要抽筋了,脸越发的红人,偏偏他还要凑过来亲她。
她好想找个洞钻进去哦。
管家被她这样一瞧,也有点不好意思,笑笑的对顾贰说:“先生,我先把行李拿上车。”然后就出去了,在车上等顾贰。
陈晓许见管家走了,才板了脸,道:“不要闹了。”
顾贰腻着她不肯走,脑带窝在她的肩膀处,低低的嗓音带了点委屈的意思说道:“小丫头好狠心,真的那么想我走么?”
陈晓许听他这样说也急了,红着脸,眼睛清澄一片:“不是,不是,唉,你!”
顾贰手拖着她的腰往自已这处拉了拉,感觉到她的紧张,笑的更开心了,逗道:“不是什么,你不想我走是不是?那我今天不回去了。”
陈晓许更急了,眉头皱了皱,急的额头冒汗:“不可以,爷爷他们在家等着呢。”
顾贰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那你是不想我走吗?”
陈晓许知道他在逗自已,可听他说不回去,还是急,家里人不知道情况,肯定担心,对她的误会也深,他不回去s市,以后,她怎么解释啊:“顾贰,你是不是要害我啊!”
顾贰听她这样说,拉开了一点两人的身体,面对着她,好看的俊脸上全是愉快,挑了挑眉,捏着她的脸说:“想避开话题么。”
他好像对那个答案特别的执着,陈晓许根本就拗不过他,撑了一会儿,才在他期待的眼睛里,红着脸,点了点头,说:“你明明知道,哼。”
她红着脸的样子,很是迷人,顾贰平时很少看见,平时的陈晓许总是冷冰冰的带着一种隔离感,虽然在他面前那种感觉没有那么强烈,但终究是不像这会这样。
顾贰觉得他更喜欢现在的陈晓许,像一个平凡的女孩子一样,会哭会笑,会害羞。
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陈晓许。
她在他的身边,不需要故意伪装自已,而应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无忧无虑。
他摸着她的脸颊,亲了亲,说:“我是想听你说出来,晓许,你这样子很好,我很喜欢。”
陈晓许脸更红了,整张脸都埋到他的胸口上了,像只猫一样,对着顾贰撒娇。
顾贰很是受用,这样的陈晓许不用做什么,顾贰的心便被她握的紧紧的,仅仅是最原本的样子,他便是当宝贝的迷恋。
心都要被她溶化了。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见时间不多,也就不再逗她,亲了亲她的额头,依依不舍道:“好了,我得走了,你照顾好自已。”
偏偏身体还是不肯动,勾着嘴角一直盯着她看。
陈晓许被他看的很莫名其妙,想了想,脑子转了转,脸又轰的一下,通红。
顾贰拉着她的手,委屈的说:“两天见不到你,你就不给点奖励我吗?”
陈晓许脸红的快要熟,心暗暗想道,她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怎么一碰上这个顾贰,她就蔫了呢。
想来想去,还没找到答案,可她对面的顾贰早就急了,不等她主动,就啃了上来。
顾贰知道她有洁癖,体贴的只是亲了亲嘴唇,然后很克制的放开了她,声音排徊在她的耳边很久很久,导致顾贰在s市的这两天,她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
他说:“先收点利息,等我回来再算。”
然后一把松开了她,转身向车子走,在车前吩咐管家照顾好她,就上车了。
陈晓许来不及去想那句话的意思,看着他走,看着他的背影,心又甜又酸。
眼眶慢慢的泛红,车子走了很远,她的手还在空中挥着。
她希望事情能慢慢的平息下去,她陈晓许从来就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可现在,她越来越在乎顾家的人会怎么看她,她也好像越来越在意顾贰。
仿佛,他是她的唯一。
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顾贰才是她心里的归处。
只要可以和他在一起,她愿意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jj大抽,小内务点了上百次还是打不开后。
盛怒之下洗洗睡了,日更一去不复还了么~~
自知之明
第四十二章
她希望事情能慢慢的平息下去,她陈晓许从来就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可现在;她越来越在乎顾家的人会怎么看她,她也好像越来越在意顾贰。
仿佛;他是她的唯一。
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顾贰才是她心里的归处。
只要可以和他在一起,她愿意改变。
顾贰回家的第一天;陈晓许打了通电话给黎尘更。
她在加拿华待的很安静,安安静静的等着顾贰回来;有时候会想起以前的事;但更多的时候;她是坐在园子里看她的那本海贼王。
午后;漂亮的私家花园里。
一杯红茶;一本漫画。
一段美好的时光,一眨眼就过去了。
有时候她会有点泛困,管家会体贴的送来一张披风,她笑笑的接过,仰视着天空,太阳照射在她的身上,她觉得无与伦比的温暖。
黎尘更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明显很开心,语调上升,电话里的她,格外的想念陈晓许。
她问起陈晓许的身体,陈晓许笑着说,一切都很好。
黎尘更也笑着答她的问题,只是没人去提起那件事。
好像一个伤口,结了疤,便不再去掀开。
它便能好的更快。不是吗?
陈晓许觉得有点困了,嗓音泛困,黎尘更打趣她说:“顾贰把你养的太好了,晓许你资本主义了。”
陈晓许喝了口红茶提神,笑着说:“加拿大的天气总是让人泛困,不比a市。”
黎尘更听她这样说,忍不住的嗤她:“呸,加拿大的枫叶举世闻名,我想看都看不到,你居然只睡觉,猪。”
陈晓许换了只手接电话,看了看远处的枫树,说:“同样是树,a市的槐树不比它差。而且,现在还没到看枫叶的时候呢!”
黎尘更接道:“听你这意思,是打算定居在加拿大了?不回来了吗?”
陈晓许是觉得的加拿大很好,但是说到定居,还不是特别的确定,她一口否定,接着笑骂黎尘更:“谁说的,我还是喜欢a市一点,冬暖夏凉,哪里是加拿大能比的。”
黎尘更在电话那边听到她说话,只觉得现在的陈晓许跟以前的那个陈晓许明显的不一样,心里也替她感觉高兴,便回:“呵呵,丫还挺爱国的,不枉祖国养大你成人啊。”
陈晓许哼哼道,困的话都不想说。
黎尘更见她这样,也没多说,只是挂电话的时候特别提醒她注意身体:“好了,瞧这个猪样,八成是想睡了,不管怎么说,保重身体,回国通知我一声,恩?”
陈晓许这才挂了电话,迷迷糊糊的躺在摇椅上,睡了过去。
十月份的加拿大,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普照,那带着温暖细碎的光透过云层照在睡着的陈晓许身上,反射出了透明的芬芳。
黎尘更几乎能想像出那个面画,心里一阵阵的发酸,忍着眼泪挂下了电话。
她手里握着手机,回过头来,对程除说:“听完了?那麻烦你出去关上门。谢谢!”
程除没有接她的话,也没有要打算听从她的话从这个房间出去,他只是站在窗口,背对着黎尘更,挺拔的背影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说:“黎尘更,你哭了是吗?”
他总喜欢叫她的全名,黎尘更,黎尘更的叫。
黎尘更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可以底气很足的猜透她的所作所为,他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回头,就能知道,现在的她心里在流泪。
尽管她的眼睛没有流泪。
可他偏偏就是知道。
想到这点黎尘更就有点失去控制,她几乎是把枕头砸在他的身上,说:“滚。”
程除背后像长眼睛一样,一只手就抓住了那只枕头,回过头,面无表情对她说:“哭什么,恩?”
黎尘更挑了挑眉,撇着嘴,一副你有眼无珠的样子:“该哭的是你。”
程除笑了,笑的很放肆。
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给自已点上,然后又扔了一根给黎尘更。
又回过头,对着窗外吞云吐雾:“抽根烟冷静一下。”
他说的冷静一下当然是指黎尘更,好似很不屑跟此刻炸毛的女人说话一般。
黎尘更见过他笑,但是没有见这种笑容,有种无所谓的意思,她看着有点恶心,所以,几乎是立刻就抓起床上他扔过来的烟反扔在他身上,怒道:“程除,你他妈给我出去,还要我说第三遍吗?啊?”
程除却像没有听见,眼睛还是看着窗外,手插在口袋里,动都没动。
他慢慢的抽完那根烟,才转过头来,看着黎尘更的眼睛,说:“黎尘更,你知道你最大桎皓是什么吗?”他停了停,然后在黎尘更偾怒的眼神下继续说道:“是自大,该死的自大。你觉得你很伟大对吗?妹妹的婚事要管,朋友的身体要管,你是不是还要管我程除为什么不爱你?”
黎尘更从他开口那一刻便闭上了眼睛,她别过脸,淡淡的听完他说的话,手指指着门,一字一句道:“程先生太看得起我黎尘更了。不过,现在请你出去。”
她的手在发抖,倔强的指着门口,没有看程除。
这个男人,是魔鬼,他不开心,而她惹到了他,她就不可能能开心。
程除脸上带着鄙夷的神色,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道:“黎尘更,容我提醒你一下,这里是我家。”
黎尘更这才想起,她坐的这张床是程除的,她的衣服甚至还是乱的,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衣冠楚楚,刚才抓着她的头发的人仿佛不是他一样。
她好像是自已送上门来的,为了什么呢?
让她想想,哦,好像是为了,她忘了,好像又没忘。
又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她也不记得了,似乎,她跟程除一见面就是争吵,甚至动手。偏偏连这种靠近,她都舍不得不要。
呵,想来觉得可笑,不过,她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穿好衣服,滚出这里。
可肌肤上的热辣辣刺痛感还很强烈,清楚的提醒着刚才程除是怎么对她的。
他好像把她扔上床,压着她的四肢,啃咬她的身体,手里揪着她的头发,堵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表情很冷,眼睛里带着鄙夷,撕扯她的衣服。
黎尘更当然也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两人动手动脚,谁也不肯服输。
直到陈晓许的那通电话,他才停了下来。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镇定,甚至还能跟陈晓许开玩笑,谁都听不出来,她刚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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