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华被她捏着很不舒服,翻了个身,嘟囔了几句,没声音了。
她恨不过,又去捏他的耳朵,恨声恨气道:“那么重,陈晓许才不会背你上来呢,她不把你甩在楼梯口才怪。哼!”
他全身泛着酸味,刚才一直在酒吧那种地方,温玉华还不觉别扭,这会回到了家,又躺在这么干净的床上,全身都觉得不舒服起来了。
黎尔更见他不停的动,以为他又要作什么妖蛾子,抬脚踹了他弹力十足的屁股一下,说:“又闹什么?”
喝醉酒的人哪里听的懂,只是支支呜呜的,不停的蹭来蹭去的睡的极不安稳。
黎尔更不解的凑到到嘴边,疑惑的仔细听他说。
他刚开始只是扭动身体,表情很不舒服,似乎很难受。
黎尔更以为他可能是刚才倒在地上摔伤了,吓的连忙去翻他的身体检查。
温玉华突然感觉到有人靠近他,很不舒服的挥手就拍了过来,嘴里还呢喃着:“我有女朋友的,走开。”
他可以闻到女性的味道,那是一种不属于陈晓许的味道。
黎尔更就在他手边,他一手挥,她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喝醉酒的人力气大的不得了,这一巴掌疼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小脸上立马就红了一块,黑暗里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她又痛又恨又气,又没处发泄。委屈的要死,从小到大哪里有人敢打她。当下便大哭了出来,蹬着双脚乱踹。
温玉华挨了几脚,疼的皱眉。
她听到他喊疼,只好抬手擦干眼泪,收了哭声,紧张的爬到他身边去瞧。
温玉华被她连拖带拉弄上楼,早就撞伤了好几处,这会又被她的无影脚伤到,疼的心口都极难受,他手捂着心脏处,头顶着膝盖,难受的缩成一团。
酒劲又上来,头也疼的很,嗓子也干的很,整个人都好像火烧一般。
他慢慢的睁开眼睛,难受的捂着头,像个孩子,缩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的黎尔更很心疼。
她安慰性的拍着他的背,说:“温玉华,你哪里疼?恩?”
温玉华睁着眼睛,却没有看她,好像在看自已的眼睫毛,也不说话,呆呆的样子,傻的不得了。
黎尔更哪里见过他这样,还以为,是她踢到了他哪里,紧张的手足无措。
又不敢去碰他,只是趴在他的对面,不停的问。
他却不说一句,只是捂着他的心口,一副失神落迫的样子。
黎尔更突然明白了过来,苦涩的咧着嘴笑笑,低着嗓音说:“你心里难受是不是?”
他还是不肯说,黎尔更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怒道:“你丫哑了啊?老娘问你话呢!”
一副死样是要怎样?
老娘我还没喊疼呢,一个大男人,这点疼都受不了,你丫不如死了算了。
不就是难过陈晓许离开你了吗?不说话她就能回到你身边吗?大醉一场人家也不知道,死了都没人知道,丢不丢人啊你!
黎尔更越想越气,完全忘记她本来可以什么都不管。扔下这个大情种拍拍屁股走人的、
温玉华突然瞪了她一眼,翻个身,用屁股对着她。
意识慢慢回笼,温玉华又转过身来,尴尬的对着一脸怒气的黎尔更说:“我要洗澡!”
黎尔更一听,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又踢了他一脚,说:“你会说话呀,刚才哑了是不是?”
温玉华晕晕的点头,敷衍的恩了一句。
他见她没有要帮他的意思,只好扶着床,想起来。
黎尔更嘴硬心软,见他连站的力气都没有,又连忙去扶,恨道:“喝你个大头鬼啊,醉死了怎么办?”
温玉华头晕的很,她还一旁喋喋不休,头顿时像千万只蚂蚁咬一般,嗡嗡的吵的很。
他撑着床头柜,身体靠在黎尔更瘦弱的身上,不停的喘气,挥挥手赶人:“你先回去吧!”
黎尔更扶着这个勉强算清醒的醉鬼,气呼呼的道:“回你妹啊,你死在家里,我可负不起责任。”
算她倒霉,摊上这么个事。
老天爷啊,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重啊,她也几天没睡好不好,她也很虚弱好不好,她是个弱女子好不好。
要不要这么折磨她啊,上帝!
温玉华迷迷糊糊的被她架进了浴室,嘴里还不忘吩咐她去拿睡衣。
黎尔更见他站都站不稳,担心的问:“你不会淹死在浴缸里吧?”
温玉华闭着眼睛没有答她,只是一屁股坐在马桶上靠着洗手池,哑着嗓子恩了一声。
也许是因为他刚才在酒吧吐了一次的关系,他虽然还不清醒,却不在发酒疯,黎尔更庆幸的叹了口气,把他固定在马桶,一再检查,没有伤他性命的东西后,出去了拿睡衣了。
她在主卧翻到的全是陈晓许的衣服,想起平时她一脸洁癖生人勿近的样子就不敢靠近那些衣服,急急忙忙的跑到另一间房间找温玉华的睡衣去了。
温玉华的东西放的很整齐,一点也不像她的那些大学男同学的宿舍乱的不得了,也许是因为陈晓许是洁癖的关系,他的房间看起来很是干净。
她看看房间的摆设,房间书桌上放着他跟陈晓许的相片。
相片里的温玉华笑的春风得意,而他身边的陈晓许依旧是板着脸。而他们身后的背景的是一场婚礼,陈晓许像是极不舒服温玉华手搭在她的肩上,眼神闪烁,想躲开摄影师的镜头。
跟那个在顾贰身边的陈晓许判若两人。
黎尔更突然为温玉华感到悲哀,他也许心里也是知道的吧,只不过不肯承认罢了。
因为相片里的温玉华笑的真的很开心,他挽着她的肩,像挽着全世界一样的满足,黎尔更手指不自觉的摸了上去,叹了一口气。
伤感的呢喃:“傻瓜。”
这个世上谁不是傻子呢?
等她拿着睡衣进浴室的时候,温玉华已经睡死在浴缸里了。
黎尔更一打开浴室门见到温玉华四脚朝天的睡在浴缸里,吓的心脏都停了半秒。
她吓的扔掉手里的睡衣冲过去检查他有没有死。
手指探到他的鼻子那里试呼吸,手指上有他的气息喷洒在上面,她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了下来。
她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样,吓的脸色惨白。
手不停的拍着自已的胸口,又觉得恨不过,拿过喷洒头,一开水流,直对着温玉华的脸喷。
温玉华被冰水刺激的抖了两下,眼睛都睁不开,像个溺水的人一样手胡乱的往外探。
水漫过他的身体,穿过衣裳接触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他觉得好冷,只想抱着什么东西取暖。
黎尔更开的是冷水,尽管此时的a市是盛夏,两人刚才又满头大汗,但被冰水一浇,也觉得寒意十足。
温玉华又连着醉了十几天,头早就不知道沉到哪里去了。
他力气又大,手漫过他的呼吸道跟脸,他也不探头出来,只是双手乱抓。
黎尔更一不注意就被他拖进了浴缸,正好压在他的身上。
全身被水淋湿,紧紧的贴着皮肤,黎尔更冷的发抖。
她的身体压着温玉华,又怕他淹死在水里,也不敢在浇他了,连忙直起身子坐在浴缸扶手处,伸手去拉水下的温玉华。
他沉的要死,自已又不肯用力,黎尔更拉的极吃力。
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他的头给板了上来。
温玉华一接触到空气,就像活过来了一样,大口大口的吸气。胸膛起伏的上上下下、
他全身的衣服早就被水淋湿了,胸口处的衣服紧贴着胸,上下起伏,黎尔更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里头的肌肉。
温玉华看起来瘦瘦的,但身材似乎还不错,虽然不像欧美的男性那么夸张,但也是有料的。
她尴尬的吞了吞口水,又心痒痒的想继续看下去。
反正他醉了,肯定不知道,而且,一个大男人,被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黎尔更边想边顺着他的脖子看上去。
因为水流的关系,他的头发也湿透了,几滴晶莹透亮的水珠顺着他英俊的脸滑过,然后流向到他的胸膛,回到过浴缸。
黎尔更甚至还看到他的眼睫毛上都挂着水珠,在那颗乌黑的眼珠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诱惑。
靠,美男出浴图啊!
啊!鼻血!~
第三十二章
黎尔更捂着自已鼻血四溢的鼻子,悲壮又幸福的想道:“温氏西装裤死,做鬼也风流啊!”
啧啧,这种极品,陈晓许那洁癖既然不要。
脑子有问题么?
看看,这水流在他身上,明显比她自已身上的好看诱惑一百倍啊,看的她好想去咬一口哦,呜呜呜呜,忍不住了,死就死吧!
最多被他揍一顿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这样想着,嘴巴也已经开始行动了,探身到温玉华的胸口,掀到一点那湿淋淋的衬衫,手指还不忘揩两下油,啧啧,真是滑的很啊!
黎尔更色情的想道。
她发誓,陈晓许肯定没碰过的。
黎尔更虽然不像她姐黎尘更那般花痴,但也绝对不是什么看到男人没穿上衣就脸红的女子,此刻,她见温玉华醉倒,色心大起,想起刚才被他打的那巴掌,报复般的往他胸口那大片赤裸的肌肤上咬去,可一触到那结实的肌肉,就忍不住的舔了两口。
温玉华似乎极不舒服,他全身被水浸泡着,不舒服是一定的,可最要命的是胸前的那软软的嘴唇,一会儿轻咬,一会儿慢舔,磨的他心痒痒的,头更痛了。
他想从浴缸里出来,手刚抬起来两下,才发现自已全身酸痛,全身的肌肉好像不由自已般的紧绷着。下身竟然可耻的硬起来了。
他疑惑的睁开了眼睛,最开始入眼的是自家浴室的房顶,还有那不停往他身上喷的水。
温玉华被那喷洒头里的水射的睁不开眼睛,他只好又重新闭了起来。
黎尔更的头还在胸前啃咬,甚至不过瘾的从浴缸外坐进在他的身上。
她一坐在他的身上,屁股立马感觉到他身下的那处坚硬,吓的她抖了两下。
幸好浴室的灯是关着的,不然,黎尔更觉得她的脸一定已经红成猴屁股了,被温玉华看到一定知道是她在玩他的胸。
幸好,幸好。
可是,要不要停止呢?
黎尔更觉得让他自已的浴室里洗澡一定会被淹死,所以她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反而格外好心的帮温玉华脱掉衣服。
那衣服一件件剥下,她盯着他身体的眼睛几乎在放光,口水好像也有往下流的冲动。
鼻血又快喷出来了。
身体好像不是自已的一样。奇怪的很,心痒痒的很想扑上去,黎尔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脑来不及想些什么,身体已经直接亲上去了,温玉华也好像很难受想要得到解脱的样子,她大脑完全失去理智,全身燥热的不得了,想也没想两三下就扒了自已的衣服靠近了浴缸里的温玉华。
光洁的肌肤在接触到温玉华湿淋的胸膛后,她几乎兴奋的叹了口气。
她的手不自觉的想要摸到更多,没有头绪的去拉扯温玉华已经湿透了的衣服,那些衣服缠在他的身上难脱的不得了,黎尔更急的冒汗,她好想骂人。
呜呜呜,好难受啊。
她难受的骑在温玉华的身上不耐的扭,小屁股下面就是某人的坚硬,棍子一样的顶着她,她接触到那个东西才觉得全身紧绷的肌肉得到安拂,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一点。
这么销魂的扭动恐怕哪个都男人都忍不住吧,何况她身下还是个喝醉了的。
温玉华感觉到她在他身上的扭动,忍小命都快没了,下身硬的快要爆炸了,他觉得自已全身的血全往那个地方冲去了。
偏偏她又不是特别的熟练,一上一下之间难免没有用对力,他疼的销魂极了。
黎尔更在玩火,她根本没有把他当男人。
温玉华虽然平时温和,但毕竟是个男人,不要说没喝酒,就是在平常,这样一个身材玲珑的美少女脱光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也忍不住啊。
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器着,好想睁开眼睛看看。
思及此,他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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